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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如少年】(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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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25 10:09:5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之一
  每天早上,朝阳小区门外的无业闲汉及退休老头最享受的一刻在八点钟左右降临。每当时针即将踏进八点,不管这帮臭男人在瞎扯什么话题,每个人准保开始心不在焉起来,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小区里头张望,生怕错过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领到福利的非六十五岁的老赵莫属。这老货来得早,抢先占据了小区门前正对着小区里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侧向站着的老头们自然不如他的视角来得方便。
  不过其他老头也顶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见老赵的视线飘向远处,从凝视变为呆滞,他们就不约而同都转过身来,很有技巧地收敛起眼底的浓烈欲望,把看似云淡风轻的眼神锁定在从远处冉冉走近的紫色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他不无鄙夷地瞥了一眼这群连孙子都已经会打酱油的老货,却没忘记从善如流地扭头朝他们视线的方向看去。
  怎么会有这么迷死人的女人?五十一岁、光棍一个的老王只看了一眼,饶是他对这个女人毫不陌生,还是没来由得打了个寒颤。
  还隔着五六十米,就可见在一袭紫色的连衣裙包裹下,是一个曲线凹凸,极尽妍妙的女人,她身段高挑丰腴,皮肤极白,在紫裙的映衬下很是耀眼。
  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韵味,娉娉婷婷,袅袅娜娜,带动着丰满的胯部左右款摆,高耸的胸膛也一步三摇,女人味道十足,又毫无做作的感觉。光是这身段这姿态,就足以可以判断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了,更何况当她走前一些,她脸部的轮廓和五官清晰起来时,莫说是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即使是花丛老手,怕也是要赞叹一声:“好样貌!”
  这眉,这眼,这鼻,这嘴,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处,你都说不上怎么美法,但偏偏就让人觉得很顺眼,很舒服,很喜欢,再加上一张温柔的鹅蛋脸庞,实在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来。
  老王是个见了女人就怂的,眼看这紫裙女人越走越近了,他忙红着脸收回了目光,再看向门口这群老货时,只见他们虽然还是盯着女人在看,但此刻哪里还有那种色欲的意味?每个人都带着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见了自己闺女走过来似的。
  “杨主任早!”老赵是最早反应过来的,眼看女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叫道。
  “赵叔早啊!”女人微笑道。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单听声音也可以想见,这女人绝不柔弱,反倒颇为自信强势,是那种很厉害的女性。
  其他几个老货见状也纷纷以各式口吻跟女人打过招呼,女人显然是惯见这种场面的,她停住了脚步,姣好的脸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和煦笑意,很周到地跟每个老头都寒暄了一头半句,这才启步离开。青晨的阳光洒在她的笑脸上,眼角几道细细的鱼尾纹清晰可见,敢情这位风韵迷人的女人已有四十开外的年纪了。
  在场的老货随着女人款步离去,齐齐转身,贪婪地盯着她曼妙的背影,那烫过的波浪式披肩长发,那收束到恰到好处的腰肢,那滚圆肥硕的屁股,连衣裙下露出的两截秀气的小腿,乃至于那双艳红的高跟鞋……“你们该到公园遛鸟去了吧?”老王实在是看不下这帮老货的猥琐样了,故意轻咳道。说来也怪,这个老王见了女人就脸红,但在同性面前倒是不会怯于言辞的。
  “要你管?”
  老赵老脸一红,转头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哦,你的春兰上班还没那么早,怎么着,见不得比春兰漂亮的女人?”
  众老头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什么他的春兰?春兰是他的吗?
  我看哪,春兰还没拿正眼看过他呢!”老头们哄笑的声音更大了。老王被笑得脸红耳赤,只是他本就脸色黧黑,所以倒是不明显。
  “走走走!别挡了道!你们再啰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坏了你们的好事!”老头们闻言都有些讪讪然,也不跟老王争辩了——毕竟老王直接归杨主任管着,万一他真的去她跟前说几句闲话,她又是得理不饶人的脾气,大家都是有儿孙辈的,谁丢得起这脸?于是他们笑骂了声,果真散了。
  老王这才走回传达室,脸上还是有些悻悻,显然方才那老头的话的确让他有些丧气。没错,他对这院里租住的春兰有意思,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兰看不上他,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
  其实说起来也好理解,人家春兰虽说也是外乡人,只是一家小饭店的普通服务员,样貌也顶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多岁,凭什么看上一个五十一岁的保安?
  更何况老王长相好是万万说不上的,撑死了够得上憨厚老实,不难看。更致命的是,他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五,就算再年轻二十岁,怕是也没几个姑娘会中意的。
  “你们知道个屁!”老王气乎乎地嘟囔了一句,从裤袋里摸索出一本存折,小心翼翼地展开了,对着上面的一串七位数字数了两回,像是生怕凭空少了一位似的,数好了才心满意足地绽出一张笑脸,心想:“若是春兰知道我有一笔三百多万的存款,还有一套新房子,她说不定对我的态度马上就会反过来!”然而,得色很快又从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消失了。是的,若是他祭出这个杀手锏,圆了毕生心愿娶个老婆是不难,但这老婆是看在钱份上还是看在人份上,那就不好说了。
  更何况,这钱根本不是凭他本事挣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运买中了彩票,他现在还在南城的工地里搬砖呢!他本想着辞了工地的活儿,到春兰租住的小区当个保安,可以多些跟春兰见面的机会,慢慢处出一些感情来,但三个月来的事实证明,这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想到这儿,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
  居委会里,紫裙女人一进自家的办公室,里面就有个样貌还算周正的瘦高男生在候着了,一见到她,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向她递来一样东西,一边说道:
  “杨主任早,您交代办的健身卡,给您办好了。”“哦,这么快?”紫裙女人笑意盈盈地说,“辛苦你了小方。”她接过了健身卡,随意一看,上面印着自己的照片,姓名栏上印着,杨玉莲,并无错漏,便顺手撂在办公桌上,对小方说:“办卡是多少钱?我付你。”“不用了杨主任!我不是说是我朋友爸爸开的嘛,不用钱的。”“那怎么好意思?”杨玉莲停下了从包里翻钱包的动作,顺手一捋发鬓,娇艳的脸上只有欣喜,哪有不好意思?
  “没事的,杨主任您别客气。那,我先去忙了?”“哎等下!”杨玉莲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下了,闻言朝小方招了招手,“你来帮我看看这QQ怎么回事,找不到了。”说着,她弯腰按下了桌底下电脑主机的开机键。
  她的紫色连衣裙的领口很宽,一弯腰顿时泄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这时恰好走到她跟前来的小方本能地朝领口里看了一眼,顿时只见两颗饱满如椰青,雪腻如椰肉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紧裹下,相互挤压,无处可去,中间压出一道深不可见的乳沟,上围汹涌溢出,便像面粉用多了的新蒸馒头一样高高鼓起,弧度圆滑而夸张——
  刚大学毕业的小方在男女方面还生涩得很,几时近距离见过这么丰隆豪绰的完美乳房?
  虽然这女人纸面上已有四十五岁年纪了,但看这双乳房的饱胀质感,任何男人都不会错以为它属于一个年华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气方刚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为除了看到了足以让他喷鼻血的香艳场面,他还闻到了杨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气,这还不够,杨主任直起娇躯时嫩滑的小臂好死不死地刚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裤裆,所以当杨主任失声惊呼时,他几乎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墙缝钻进去。
  “你瞎想什么呢!”杨玉莲惊魂甫定,玉脸含晕,抚着胸口嗔道。
  “我不是故意的。”面嫩的小方差点哭出来了。
  “好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杨玉莲白他一眼,“喏,帮我看看QQ哪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了?”小方这才稍觉心安,忙凑头看了下电脑屏幕,又指挥杨玉莲点了一通鼠标,发现原来只是她误删了QQ的桌面图标,便教她重新设置了快捷方式,不过才一分钟功夫,他就感觉呼吸困难,冷汗把衬衫都打湿了。
  “杨主任,那没事我先走了?”
  “嗯。谢谢啦。”看着小方逃也似的离开,杨玉莲不无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心想:“又是一个没胆的家伙!”
  居委会本就事情不多,身为居委会主任的杨玉莲事儿就更加少了,打发了小方,她百无聊赖地上了会网,看了份报纸,正准备起身到外面巡视一番,就见一位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在门口探进头来,笑道:“杨主任您好!”“你是?”杨玉莲见他有点面熟,偏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是XXX公司刘总的司机,上个月我接过您和范区长的。刘总让我给您捎点土产,就在门口,您看我是搬进来还是搬到您家里去?”“哦,刘总也太客气了,这么热的天还送什么东西。”杨玉莲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矜持的笑意,“别搬进来了,我叫个人直接拿回家吧。”“好的。”杨玉莲随着刘总的司机到门口一看,满满两大麻袋的土产,麻袋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巴,奇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都是一些紫薯,山药这类的有机土产,地里刚挖出来的。”杨玉莲眉头一皱,有点不太高兴,不过转念一想,上回丈夫和这个刘总在酒桌上称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便说:“行了,你放着吧,我叫个人来搬。”说罢,拧头向朝阳小区那边放声叫道:“老王!王铁根!过来帮我搬下东西。”
  刘总的司机见一个理着平头,四五十岁的男人快步从对面的传达室里走了过来,便恭敬地向杨玉莲道声别,上车去了。
  “老王,帮我把这两袋东西扛到我家。”杨玉莲吩咐道,仿佛小区的保安是她家养的奴仆似的。
  不过说来也是,她向来是把这个老旧小区当成自家的私宅的,谁叫她老公是小区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呢!
  老王看着地上两个沾着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会儿杨主任,我先把衣服脱了。”说着,他不等杨玉莲答应,又快步折回传达室去了。
  “你这个老光棍,就你事儿多,比娘们还爱干净!”杨玉莲笑骂道。
  老王在传达室里脱下了上衣,光着精壮的上身跑了回来。干过几十年体力活的他虽然个头不高,但身材结实匀称,肌肉线条分明,精赤的黝黑上身可见清晰的两块胸大肌和六块明显的腹肌,实在是与他五十一岁的年纪很不相称,如果蒙住他这张脸,怕是不少人要以为这是个三十来岁年青人的身体呢。
  “不是我说你,文明点行不?动不动的就光膀子,成何体统!”杨玉莲一皱眉头训道。
  “我知道,这两个麻袋有点儿脏,我这不是怕弄脏衣服嘛。”老王憨厚的一笑。
  他刚跟杨玉莲眼神对上,就着慌地垂低了视线,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见那两片红润的嘴唇鲜艳欲滴,心头就没来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头,这下更坏了,紫色连衣裙下面两团乳肉鼓鼓囊囊就像里面藏了两个皮球似的,登时把他的小心肝都震散了,视线只好一溜儿的垂往地面。
  却又见两段秀美的小腿,裹在细不可察的高档肉色丝袜里面,越发显得肌理细腻,完美无瑕,两个圆圆的脚踝也是可爱异常,处处都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女人味儿,他又哪敢多看?最后只得涨红着脸扭过来头,装作看那两个麻袋算了。
  老王的视线挪移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却哪能瞒得过杨玉莲的眼睛。
  好在她也早就习惯了被男人这样打量,倒是像老王这种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怂货不常见到,于是一时忍俊不禁,倒是笑了出来,对老王破坏她定下的衣着规矩也就不多纠缠了:“还愣着干嘛?搬呀!”
  “哦!”老王回过神来,弯腰提起两个麻袋一甩,就稳稳当当地扛在了双肩上。
  毕竟是在工地里搬过了好几年砖的苦力,他的动作很纯熟,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两袋看起来只是土特产的东西挺沉的,幸好他力气大,若是换了一个没扛过重担的人,可没办法一次性扛两袋。
  杨玉莲见老王扛上肩了,便噔噔噔地走在了前头。
  现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小区里人影稀少,跟在杨玉莲屁股后面的老王见四周无人,前面这个背影又实在是动人得。
  他便大着胆子抬起视线看向她,从她雪白的脖子到那挺拔的背脊、到收束得恰到好处的腰肢、到那滚圆肥腴的臀部——在臀部这儿,老王忍不住的多看了片刻,那形状、那质感,让他的心头如有一把火烧过一样。
  春兰的屁股也是很肥大的,但轮廓就要差得远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杨主任相提并论。但这种比较又有什么意义?杨主任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对春兰好歹还有一丝希望。
  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幻想捧着春兰青春肥大的屁股狠狠地从后面插她的嫩屄,就像以前去廉价的按摩房里对妓女做过的一样。他相信肏春兰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里那些每天被男人肏好多回的妓女强,但在这一刻,他却不可救药地羡慕起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来——每天能肏杨主任这又大又圆又肥又翘的屁股才是真正的最高享受啊!
  杨玉莲那知背后几步远处这老实巴交的老头脑里竟转着这些肮脏念头,早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踏进了楼道,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得得得的声音,渐次向上而去。
  跟在后面的老王拉下了几级阶梯,他本来身材就比杨玉莲要矮一些,这么一来平视的目光正正对着了她的屁股,因拾级而上的姿势而微微绷紧的紫色连衣裙把滚圆的臀部下沿的线条也勾勒了出来,老王痴痴地盯着,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应。
  到得了四楼,杨玉莲毕竟年纪放在那儿,兀自感觉有些气喘了,正一边腹诽着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远处那个新买的带电梯的房子,一边放缓了步伐,由于楼道里有些阴暗,她又有些走神,没注意梯级上有一片香蕉皮,高跟鞋踩了个正着,登时一滑脚往后就倒。
  也亏得她反应快,另一只脚忙不迭往后一撑踩住了下面的一个梯级,然而重心不稳的她祸不单行,高跟鞋那细细的根竟然吃不住劲折断了,这下她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后就倒,一颗芳心惊骇欲绝,脑袋刷的一下,一片空白。
  一直盯着她的屁股在看的老王怎会没看到她的失足?他大惊之下,本能就往前两步,来不及扔下两个麻袋,就直接用胸膛去顶杨玉莲往后仰倒的背脊,虽然她下坠的冲力颇大,不过好歹止住了她的跌势。
  在骇然之中,背脊处靠实了一处坚实的所在,免除了摔下楼梯的风险,杨玉莲的芳心稍安,然而老王毕竟只用胸膛抵住她,并没有用上手,这么一来她一百二十斤的体重还是带着她垂直往下,眼看难免要摔一个屁股墩,这时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她肥硕的屁股擦着老王的身体往下滑落的时候,居然在他小腹下方硬生生地被一样物事顶住了。
  这样物事坚硬有力,死死地卡住了她的臀缝,一股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丝毫不比她下坠这一百多斤要弱,就在两股力道相持的时候,杨玉莲终于来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栏杆,勉强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好在有你在后面!”杨玉莲花容失色,后怕地拍着胸膛,回头嘉许地看了老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就浑身僵住,继而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
  天啊,这老货两只手还好端端的扶着两袋土产,那刚才扣着她屁股,让她不致坠倒在地的东西是什么?当然她其实根本不用猜,因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儿还像根铁钎似的斜举向上,就像青松凭空长出的一根粗枝似的,把劣质的宽松运动裤顶得老高——这老货那根玩意儿也太夸张了吧?居然能拉住我的体重?
  杨玉莲在震骇之中,不由回味起方才那惊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卡在自己臀缝里,隔着内裤连自己的私处一块顶住的那样物事,一颤一颤的,火热滚烫,但接触面绝对没有手掌那么宽大,除了是老王裤裆里这根东西,还有什么?
  此时的老王被杨玉莲上上下下一看,哪里敢有什么表功的心思?鼓起的裤裆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嗫嚅道:“没什么……继续走吧……”他只指望心神未定的杨主任不要注意到他的异样了。
  杨玉莲见这老货脸红如血,眼神闪缩,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眼神一转,微微一笑,也不多话了,就扭身踮着脚尖继续往上走。
  开了门,踢掉了废掉了的高跟鞋,让老王把两个麻袋放好了,杨玉莲笑道:
  “谢谢你啦老王,帮我搬东西是一桩,拉住我没让我摔跤又是一桩。”他不说还好,说到第二桩又让老王尴尬起来,他慌忙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杨主任!”说完,他也不等杨玉莲回话,回身就夹着尾巴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杨玉莲感觉好笑,关上了门,又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心神竟然一荡,忍不住探手到股间摸了摸刚才阴差阳错之下被老王骇人的家伙顶了一下的阴唇——天可怜见,有多少年没被这么有力的阴茎顶到了?自家老公早就软趴趴了,而且他外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一个月也碰不了自己一回。
  这两年自己活明白了,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似的,愣是没找到机会。
  杨玉莲幽怨了一会,也就收拾了心神,开始处理两袋土产。方才的那段小插曲,并不至于让她把老王列入候选情人的名单——开什么玩笑?像她这样高贵美艳的女人,只要给点再明显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轻力壮的帅哥排着队跟她上床啊,她用得着惦记一个五十一岁、一穷二白的畏缩老头?完全没可能。
  他们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阶层,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男性看待。他只是这社会上不可缺少的一种功能性的蚁民罢了,他们的欲求从来就不是上位者需要关心的。
  杨玉莲皱着眉头,捻着兰花指解开了两个麻袋,面无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药、玉米之类的粗粮拨拉出来,拨到一半,就在她准备作罢,要叫邻居张妈过来接收的时候,忽地一块黄澄澄的东西滚了出来,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条!杨玉莲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里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几根金条!
  这个刘总,原来还是个有创意的!杨玉莲眉毛弯了起来,笑得甜美之极。刚才她整理了一下,两个麻袋里的金条怕不有二十斤之多!怪不得两个麻袋这么沉了。幸好刚才老王情急之下没有先扔了两个麻袋,否则金条散落出来,那该有多糟糕!
  老王这老东西,得,待会给他拿点好东西犒劳犒劳才行!杨玉莲笑着想道,嗯,还有那片香蕉皮!老娘一定要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乱扔的,搞不好就是楼上的小狐狸精!哼,若是让我拿到了证据,非把她赶跑不可!
  从杨主任家里落荒逃出后,老王躲进传达室里,半天都无法收摄心神。被杨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样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杨主任身体阴差阳错的一番亲密接触,着实让他醍醐灌顶,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身体竟可以让人这样快活!
  老天!光是隔着几层衣料用家伙顶一下她那个肥软的屁股,感觉竟然那样舒服,甚至比以前真个肏入那些廉价妓女的肉穴还要爽利百倍!世间竟然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明明杨主任比那些妓女还要大二十来岁呢,凭什么身体比那些女孩魅力还大?又是凭什么,这样的好女人都给有钱有势的男人给占了?
  老王在哀叹命运不公的当口,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紫色的光亮冉冉接近,晓得是杨主任往小区门口这边走过来了,忙按捺下乱七八糟的心思,故作无事地浏览起桌上的一份报纸,虽然那上面的字,他顶多也就认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杨玉莲径直走进了传达室,把一个塑料袋往桌上一撂,笑着说,“这是昨天人家送来的新鲜杨梅,你尝尝,算是谢过刚才你的帮忙。”老王几时得过杨主任这样的优待,登时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杨主任你留着自己吃就行了。”
  “我家里还多的是,给你你就拿着,少废话。”杨玉莲莞尔道。
  “你太客气了。”老王手足无措,又不敢看着杨主任,别着头看着一边的墙壁说道,那模样甚是滑稽。
  杨玉莲被老王的拘谨逗得乐不可支,她掩着嘴轻笑几声,说道:“有个正事儿。刚才你也看到了,居然有人违反业委会的制度,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太危险了。我怀疑是楼上那个司徒青干的,你帮我盯牢了她,若是抓到证据,马上向我汇报。”
  “司徒青?不像吧?”老王愕然。
  “什么不像?你别看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行,那我照你说的办,多留意她的举动。”老王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谁叫杨玉莲是居委会和小区业委会的双料主任呢?直属领导发话了,他只得照办。
  杨玉莲见老王诺诺点头,便满意的拧腰走了。看着她妖娆多姿的背影,老王心头一热,然而旋即便止火了——得了吧,想这些没用的干啥?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接近春兰是正经!
  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昏暗房间里,床上紧紧纠缠着的两具白净的赤裸躯体依然清晰可见。虽然空调开得很猛,但房间里的空气还是有些潮湿,闷热,或许是因为两人的喘息呻吟声太过热烈的缘故。
  “青青姐,我好舒服,太爽了,爽死了!”身材瘦削的男人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倒是眉清目秀,算得上是个俊美少年。他伏在女人身上狂野地起伏着,带动着貌似还没发育完全的纤细阳具捣米般杵入女人的阴道,汨汨而出的淫液被搅动着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夹杂在两人啪啪不绝的皮肉相击声中,淫靡之极。
  “好弟弟,继续,不要停,姐姐也很爽……噢……”躺在床上迷离着双眼的女人呻吟道。她的声音很娇柔,很慵懒,又很催情,单是凭这把声音,已经足以秒杀很多东瀛女优了。
  而若是此刻房间里有任何第二个男人借着窗帘不能完全遮没的夏日阳光,端详起她的年轻身体,势必会如被雷击,无法挪开双眼,皆因她从脸到胸,从腰到臀,从阴唇到两腿,莫不是美到了极点,或许应该说,妖到了极点。
  此刻,她的如云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春意盎然的双眸本张半闭,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往下是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尖尖的下巴,即便是时装杂志封面精心PS过的女明星的脸蛋,也不会比她更完美。
  而秀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之下,奇峰迭起的堆雪双乳,哪怕在此刻平躺的姿势依然坚挺如倒扣的玉碗,两枚细直的粉红乳头竖立着,可爱之极。
  她的腰肢很细,一丝赘肉也无,完全可以媲美时装模特的水蛇腰,然而在这么纤细的腰肢下方,她竟然有着一个一般只出现在生育过的少妇身上的肥沃圆润的屁股,那两瓣臀肉肌理细腻,雪白无暇,肥软陷手,见肉不见骨,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臀部。
  这还不算,两腿根处那丛乌黑柔顺的阴毛掩映之下,两片粉色的阴唇形状优美,肥而不厚,可爱润致,此刻被少年的阳具撑得绷成了两道惊心动魄的圆弧,散发着极致的色欲味道。若是到此为止,这个女人已经足称极品了,但老天爷对她委实厚爱之极,又给了她两条笔挺修长的腿儿,清凉润滑,廋不露骨,端的是占尽了天地灵秀,再无一丝遗憾。
  伏在这样万中无一的女人身上,少年的兴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不要命般奋力捅着,插着,恨不得把她的柔媚娇躯洞穿了才甘心。
  而在少年疯虎般的侵掠下,女人也是体软如酥,心喜如搔,不自觉地扭动着弹力惊人的纤腰,追逐着那如钱江之潮一浪紧过一浪的汹涌快感。
  “嗯……太棒了,继续,继续!不要停!”女人急促的呓语道。
  于是少年备受鼓励,干脆双臂抄起了女人的两边腿弯支在床上,膝盖抬离了床面,用更多的体重自上而下地压着女人淫液横流的阴道口,像打桩似的,每次把阳具抽离阴道口,在两片阴唇将合未合的当口又飞快地全根插入。
  仗着年纪轻,体力好,他抽插的频率非常之快,女人果然尝到了更快美的感觉,呓语转成了无意识的呜咽,蹙着柳眉,咬着下唇,那模样看似有些难忍,实质上是快活到了极处。
  “快,快点!继续,快!”女人忽地带着哭腔的催促起来,少年见状,大喜过望,又有些如释重负,也不再苦苦压抑着喷射的冲动了,猛地加快冲刺起来,顿时啪啪啪的声响如鞭炮爆鸣连绵不绝,在女人不加掩饰的娇啼之中,少年毫无征兆地开始了射精。
  强烈的喷射和抽搐让女人敏感之极的阴道达到了极致的刺激,她也猛地一个哆嗦,继而大股大股的阴精狂泄而出,很快就染湿了雪白的床单。
  “嗯……”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不想动弹。疲累极了的少年躺实在她的娇躯上,只觉得身下又软又弹,又香又暖,心想:“这才是世界上最高级的床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终于一个翻身,把软塌下来的阳具从女人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也不顾它依旧水淋淋的,仰面躺倒在女人身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倒是女人回气了片刻,恢复了清醒,从床上爬了起来,径直走到洗手间去冲洗。
  洗手间里灯光明亮,她木然地站在洗手盆前面,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完美裸体,少年的口水印布满了她雪白挺拔的乳房,两道白浊的精液流淌在她浑圆玉柱般的大腿上,提醒着刚才她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高潮完了,不还是这样?一切都没改变,也不会改变。”她无意识地摸了一下双乳,苦笑着心想。
  冲洗完后,女人走回卧室,开了一盏小灯,开始穿戴起来。她从抽屉里翻了片刻,挑出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同色系的连裆丝袜,借着昏黄的灯光,可见内裤上有个小巧的LaPerla商标,如果是住在楼下的杨玉莲见了会大吃一惊,因为这是意大利的一个顶尖的内衣品牌,又哪是一般的女孩儿消费得起的?
  丝袜上当然没有牌子,但若是识货的人上手一摸,自然认得这样柔韧顺滑的质感,也只有日本做得出来,最便宜的也得一百多块一双。谁能想得到,一个租住在老旧小区里的二十多岁女孩里里外外都是顶级的名牌货?
  然而,即便拿着这样精致华美的衣物,女人脸上也没有丝毫欢喜之色。她木然地把黑色蕾丝带镂空花纹的内裤穿好了,便坐在床沿,熟练地把名贵的黑色丝袜卷好,把一双修长无暇的玉腿套了进去,又站起来把丝袜的上半部分往上拉,盖过了黑色蕾丝内裤,把裆部整理了下,这才飞快地把软薄的黑色文胸穿好。
  做完这些后,她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挑了一条黑色的修身连衣裙,把玲珑浮凸的身体套进了裙子中,深V的领口很自然地把两小半莹白乳房和深陷的乳沟露在了外面,而完全贴身的腰臀部位,又把蜂腰和桃臀的完美线条彰显得淋漓尽致的。裙摆长度正合适,约莫在膝盖上方十公分的位置。
  这是一条优雅,性感而不失含蓄的名贵裙子,衬着腿上的半透明黑色丝袜,让镜子里素脸朝人的女人,也显露出了十足的大家闺秀的迷人韵味。
  只是,哪怕镜子里呈现出来的自己实在无可挑剔,女人还是视若无睹,反而蹙起了秀眉。她对着镜子仔细花了个淡妆,拿起香奈儿的香水往腋下,手腕喷了喷,又抹了些在耳后,这才拿起一个gucci的手提包,把手机,钱包,化妆包放了进去,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双不同颜色的簇新丝袜塞了进去。
  末了,拉开另一个抽屉,从里面抓了一把东西扔进包里,借着灯光明显可见那些银灰色的小小塑料方包上面印着003的字样,赫然是日本冈本的超薄避孕套!
  显然女人对出门前这些准备功夫熟练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思量漏带了什么,把手提包的拉链拉好了,转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年,心里有些气恼,一踢床脚,喝道:“你还不起来?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吗?”少年被惊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嬉皮笑脸的说道:“急啥,还没到时间呢。”
  “你少磨蹭啊,省得又迟到,把工作给丢了,下回老娘可没脸给你介绍工作了!”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我走了!”女人已经提着手提包走到了卧室门口,把丝袜美足踩进一双黑色高跟鞋里。
  “等会,青姐!”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再给我五千块钱好不?”“什么?”女人霍地回头转身,眼睛里怒意无法抑制,“前两天才给了你两千块买什么球鞋,今天又要买什么?有你这样花钱的吗?”“我要买个IPHONE5嘛。”少年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我的手机不太灵了,干脆换掉。”
  “那你自己拿钱买,别跟我要,你以为我的钱好赚吗?”女人气呼呼的说,拧身就走。
  “青姐,我一个月工资才几块钱,五千块对你来说一晚上就赚到了呀,你给我呗!”少年恳求道。
  女人闻言,眸里闪过一丝伤痛,她缓缓的回头看着少年的眼睛,说道:“少华,如果你再这样跟我说话,你立马搬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少年怔住了,他见女人一脸铁青,神色认真之极,一时惴惴不安,低声说:
  “对不起,青姐。”
  “钱我是不会给你了,男人大丈夫,要花钱靠自己本事赚去,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女人说完,径直走到外间,开门走了。
  朝阳小区的退休老头和无业闲汉一天之中第二个惬意时刻约莫在下午五点钟左右到来。每天下午四点三刻左右,他们就次第的从各种方向往传递室门口汇集,三三两两地或站或蹲,开始毫无营养的瞎扯。而不约而同的,他们的视线都会有意无意地投向小区里头,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这天下午,保安老王没好气地看着门口外这帮老货又汇集起来了,就知道五点钟快要到了,那个长得祸国殃民的女人要从小区里面出来了。
  并不是说他对女人没兴趣,或者说他不觉得那个女人漂亮,只是他好歹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想的,所以每次他都尽量不去看她,以免像这帮老货似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一脸色相,惹人耻笑。
  果然,不过片刻,小区里面就响起了高跟鞋噔噔噔敲打地面的声音,这韵律和节奏不疾不徐,轻盈清脆,比杨主任的脚步要来得轻快一些,很容易就可以辨别出来。这脚步声越来越近,老王从那帮老货眼中色欲收敛的速度就可以判断,显然那女人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
  他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顿时一个比杨主任更为修长高挑的身影跃入眼帘,她黑发如瀑披在肩上,一副夸张的墨镜遮住了半张雪白的脸庞,只露出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及尖尖的下巴。
  她浑身裹在一片纯粹的黑色当中,黑色的连衣裙,黑色丝袜,配上黑色高跟鞋,但裸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肤又是那样的雪白娇嫩,强烈的色差对比,让人油然而生惊艳的感觉。
  尤其是连衣裙深V领口遮掩不住的一小部分晶莹乳肉和幽深乳沟,和底下高级半透明丝袜所透出的隐隐雪色,更是有着无以伦比的性感韵味。
  阿弥陀佛!老王匆匆一瞥之间,只觉心头猛地一跳,胯下腾地一热,连忙垂下了目光。
  女人带着清冷的神色,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很快就走出了小区。这次老王和门口外面的老货一样忍不住看了两眼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猛嗅了两口她留下的一股名贵香水的气息,心道:“这司徒青这样美的人儿,怎么会做出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的事情呢?杨主任一定是想多了。”
  之二
  杨主任发话了,老王只好遵照行事,接下来两天巡楼时对司徒青那楼留上了心。他有心找司徒青当面问问是否曾经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终归是有点怵她,而且也实在没再出现那种现象,便打消了想法。就希望杨主任不会再踩到香蕉皮吧,否则她震怒之下,这小区里遭殃的人可就多了。
  这一日午后,老王习惯性的巡到司徒青门前时,忽然听到里面有椅子在地板上重重拖动的难听吱吱声响,顿时皱起了眉头,心想,你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些,难道不知道楼下就是杨主任家,影响她午睡那还了得!
  想到这,老王敲响了门,让他没想到的是,敲了几下里面的吱吱声更大了,却没有听到有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嗯?老王的眉毛拧了起来,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便再次敲响了门,一边喊道:“司徒青!开门!我是保安王铁根!”按理说,老王扯开嗓门这么一喊,里面一准有人应门了,谁料除了吱吱声小了一些之外,还是没有其他动静。
  “你开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报警了!”老王警惕地提高了嗓门。
  就在这时候,门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门开了一道缝,一个俊俏的男青年露出脸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大爷,刚才没听到。”“你在搞什么?弄出那么大的响声,楼下的人怎么休息?你是谁?这房子的租户是司徒青,她呢?”
  “她出去了,我是她男朋友。”男青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口说道。恰在此时,屋里方才那种吱吱声又响了起来,这下老王觉出不对劲了,一推门就挤了进去:“让开!还有谁在里面?”
  男青年有心顶着门不让老王进来,只是瘦削阴柔的他怎能跟做过几十年体力活的老王抗衡,老王没费什么功夫就把他挤到了一边。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厅里没人,两个卧室的门倒是都关着。他见男青年侧身要溜的样子,一把攥着他的手臂,冷笑说道:“你想干嘛?带我到里面瞧瞧!”
  老王的力气何其大,男青年感觉就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了一般,哪能挣得开?
  便只好跟着老王的脚步走向传出声响的卧室,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只手拧开了门把,脚尖轻轻一踢,房门朝里面打开了,里面的景象跃入他的眼帘,登时把他吓了一跳——美艳惊人的司徒青竟然一丝不挂,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缚在一张木椅上,敢情方才的吱吱声就是她极力挣扎时发出来的!
  司徒青的裸体固然美到毫巅,不过老王此刻满脑子都是保安的职责和义务,倒是无暇顾及其他,一见司徒青惊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还不明白这个男青年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个耳光,怒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他见旁边梳妆台上还放着一卷透明胶带,干脆拿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脚绑了,男青年倒是想挣开,但哪里敌得过老王的蛮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的司徒青明显有话要说,老王忙凑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带揭开了,问道:“你说什么?”
  “老王叔,谢谢你了!把他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让他滚蛋吧!”司徒青清脆的声音极是恚怒。
  “就这么便宜放走他?要不要报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这个不成器的少华虽说心术不正,明着要不到钱就想拍她的裸照来要挟,只是好歹相好过一场,报警抓他于心不忍,更何况,还嫌这个丑出得不够大吗?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说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华裤兜里的手机,割断了缠住他手脚的胶带,怒声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个小区!
  滚!”
  少华神色阴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灰溜溜的走了。老王回过身来,刚想要说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司徒青整个身子都还被透明胶带紧紧的缚在椅子上,两个雪白饱满的奶子在透明胶带下紧紧挤在一块,两颗鲜红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而细腰往下,两腿之间那黑黝黝的阴毛并没有遮掩在胶带之下,明显可见还是湿漉漉的,若不是她被绑得太紧,怕是阴唇也要露出来了像司徒青这么漂亮的年轻女人,被绑成了这么诱人的可怜模样,老王这种见了女人就怂的货,哪敢再看第二眼?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老脸就黑里透红,火烫火烫的,只可惜他胯下那话儿可不受控制,已经迅速的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司徒青见他迟疑着不来给自己松绑,裤裆里又起了反应,还道是他也动了兽心,心里凄然一叹,罢了,今天就便宜了他,就当免费酬宾吧!
  “要不我下去叫杨主任给你解开吧,那小子缠得太紧了,我来解不方便。”老王低头看着脚尖,嗫嚅道。
  “嗯?”司徒青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见他提到楼下女人的名字,忙反对道,“不要叫她!你帮我解开就行了,没事的。”她也知道楼下姓杨的女人一向看不惯她,怎么敢让她看到这个场面?否则管保明天她就成为这个小区的头号笑料。
  “这怎么可以?”老王难堪得一脸哭相。他早就发现那小子是先缠着她的手脚再一层一层缠到她身上,最后再缠在椅背上的,要让她行动自由免不了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体上的胶带撕开,那对这个本分的老光棍该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老王的神情,心道,你这老头也够经典的,其他男人若是有这样亲近本姑娘身体的机会,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有像你这样不情不愿的?
  “老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帮我解开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帮忙,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老王没法,只好一跺脚,走到司徒青身边。看得出来方才那小子缠胶带的时候是用了力气的,缠得非常紧,在胶带和司徒青的皮肤之间,几乎没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老王硬着头皮,满头大汗地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来回看了几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娇肤泛红心头发毛,这才发现胶带的断面在她的大腿内侧。
  看着那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娇嫩雪肤,还有半指开外的那丛乌黑的细毛,老王只感觉到呼吸困难,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鼻端低落,衬衫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浸透。
  “要从这里撕起,没关系吧?”老王颤声道。
  司徒青顺着他的指头一看,登时明白了他为何紧张。若她是个良家妇女,兴许会死活不从,但她本来操的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营生,眼下事急从权,哪会作无谓的扭捏?
  “没事的老王叔,你别紧张。”
  司徒青的声音很平静,但要老王不紧张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他活了五十一年了,何曾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裸体,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淡雅的高级香水味道,他虽然未必懂性感两个字怎么写,但这股意味是个男人天生就能体会。
  老王感觉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烧越旺,那话儿开始硬的不行了,忙蹲下来以免出丑,这才伸出两个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探入司徒青柔嫩的两腿之间去抠那胶带的断面。
  也是因为太紧张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着眼珠子细看,抠了几次愣是没成,倒是粗糙黝黑的手背在司徒青滑腻的大腿内侧擦了几把,只把司徒青弄得心烦意乱的。到这时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这老头还真的不是在装,他是真的老实巴交,又怵女人,这才搞得比她还狼狈。一念及此,她倒是对老王生出两分好感,原有的一丝羞怯也消除了,只是看着他的窘态暗暗好笑。
  “成了!”老王终于把胶带的断面揭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流了一小碗的汗了。
  找到了源头,松绑起来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着实把大半卷胶带都用到了司徒青身上,饶是老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还是用去了两三分钟功夫。
  “哎,慢点,疼!”
  书名:做爱如少年
  作者:达也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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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一怔,这才注意到已经撕到胶带直接粘连皮肤的地方了,怪不得司徒青有点吃痛,便放慢了动作。但是这么一来,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许时间胡思乱想,尤其是眼看着她一寸寸雪嫩软弹的肌肤在胶带下袒露出来,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那种视觉冲击力,真的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抗拒。老王只感觉裤裆里那话儿涨的发疼,一张老脸憋成了紫红色,看在司徒青眼里极是滑稽。
  终于,胶纸撕到最后,来到了雪白饱圆的奶子处。老王拿出了平生积攒的所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这么诱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冲动,然而当那两粒小巧嫣红的乳头脱离了胶纸的束缚,弹回丰隆的奶子顶端,在空气里漾出两朵无形的淫靡涟漪时,老王还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明显的声响——在此刻安静暧昧的氛围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无法掩饰。
  司徒青笑了。她完美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并不是说她对老王有感觉,但被这老男人在自己的裸体上一番折腾,心里完全没有一丝异样那才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撕胶带微有痛感,就像SM似的,尤其是胶带离开乳头那一刹那,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涌动,乳头直接因为兴奋而硬了起来。
  又过了一分多钟,老王终于把缠在司徒青身上的胶带全部撕掉了,他如释重负,慌忙转过脸,说道:“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司徒青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脚踝,看了一眼老王湿淋淋的背脊,本来的满腔郁闷也消散了大半,换上了一种荒谬绝伦的新鲜感。她忍俊不禁的说道:“先等会!我还没谢你呢!”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无耻地想到了从狗血连续剧里学来的以身相许四个字。
  但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身后响起了穿衣服的的声音,果然不一会,把娇美无匹的身子套进了白色宽大T恤和黑色棉质长裤的司徒青绕到了他面前,满怀感激的说道:“老王叔,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若是被那个人渣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设想——咦,你怎么不起来,是蹲太久了脚麻了?”“嗯……”老王裤裆里像支了一根烧火棍似的,他怎么敢起身?闻言只好含糊的吱了一声。
  司徒青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清澈的眼睛一转,就留意到了他蹲姿尚且无法完全掩饰的勃起,心里一阵惊讶,有反应很正常,但没想到这老头那玩意儿这么长!
  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到梳妆台上拿了从少华裤兜里掏出来的手机,说道:“行,那我先到厅里去,给你洗点水果。”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畏畏缩缩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坚拒了司徒青端来的水果,忙不迭的开门逃掉了,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见了我的裸体怕得像鬼一样的男人,你也算独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无能,看那话儿翘起的架势,比大多数臭男人都要雄壮!
  她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机上,目光清冷起来。这个少华,就因为自己拒绝给他五千块,就恼羞成怒把自己绑起来拍裸照来威胁,这样狼心狗肺,真是让人心寒!这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吗?
  ***    ***    ***    ***
  忽忽几天过去了。这一日午后,司徒青穿着一条丝绸睡裙,倚在窗前,看着外面,寂寥出神。自那日被少华吓了一场,她连着几天都请假没去上班,一来是因为身上被胶带粘连过的地方红印未消,一方面却是因为被人背叛,意兴阑珊,提不起精神去伺候客人。
  作为她那家会所的头牌,她请假几天当然没什么问题,但也不能一直请下去呀,毕竟老客户的关系需要维护,家里的病母幼弟需要供养,哪怕她再厌倦这份工作,哪怕她的银行户头已经攒了一百多万,依然看不到逃离现状的那一天。
  对帮了她大忙而又没有趁机占她便宜的老王,她是真心感激的。这几天也给他送了不少水果点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坚拒了,最后一回送时刚好碰到楼下姓杨的女人回来,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老王为何畏她如虎了。然而这么一来,倒是激发了她的火气,凭什么呀?就因为你是居委会主任加业委会主任,就可以拿门卫当你家的一条狗,容不得别人对他好?
  难不成他是你暗地里的情夫不成?如果是,我倒还服气一些。
  对了!方才那女人提着旅行袋出门了,看样子没一两天回不来,行吧,今天务必把老王叔请来吃饭,还了这个人情。想到这,她很干脆地给传达室打了个电话,老王接起来一听要到她家吃晚饭,本能地就要推辞,然而他怎么说得过哄惯人的司徒青?加之他也知道杨主任今晚不会回来,便只好答应了。
  傍晚六点,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楼下,他四下一看,没有旁人,这才迅速地闪身进了楼道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门前,敲响了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明眸皓齿,窈窕娇美的司徒青出现在门后。
  “老王叔,你来的正是时候,饭菜刚弄好。”
  老王嘿嘿笑着一点头,飞快地进了屋,把门关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会不明白他是怕被别人看到?心里登时有些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便释然了,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准备,老王虽说是保安,但没准他也瞧不起自己,不愿跟自己来往的。她摇了摇头,把那丝杂念压下了,笑道:“随便坐吧,我把汤盛出来就好。”说罢,她拧身进了厨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这次留意到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两条雪腻修长的腿儿晃得他几乎不敢直视,而更致命的是,那两瓣臀儿滚圆挺翘,虽然不如杨主任的来得肥硕,但益发有种青春逼人的味道。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觉得心头噗通乱跳,忙转头看向一桌丰盛的菜肴,在饭桌旁坐下了。
  “来啦!”司徒青喜孜孜的捧着一大碗鱼头豆腐汤走了出来,把汤碗小心翼翼的放在饭桌中央,这才拍拍手,在老王对面坐下了,笑道:“老王叔,你爱喝白酒还是啤酒?”
  老王是个没酒量的,只不过以前在工地搬砖时,乏了也是喝惯啤酒的,闻言答道:“我酒量不行,还是喝点啤酒吧。”
  “行,那咱们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从桌下摸出两瓶啤酒,倒满了两个杯子,站起来递了一杯给老王。她这一俯身,宽松的领口登时不设防,把诱人的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两团雪白晶莹的乳肉,中间那道深幽的乳沟,只把老王看了个目瞪口呆,整个人像个傻瓜蛋一样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见老王这模样,怎会不明白缘由,她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别尴尬,十个臭男人见了我十个都是这副德性的,没关系,本姑娘习惯了。
  两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脸红亮起来,那股拘谨劲终于消散一些了。司徒青极善察言观色,又能说会道,不到两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来,连他十年前逃离老家的伤心往事都交代了。
  “这么说,你在你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为坏了村长儿子的好事,不得已逃了出来?”
  “没错!狗日的,那春香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你不经同意就能上的呀!
  既然被我撞见了,哪怕你是村长的儿子,我该揍你还是揍你,这有什么不对?”“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准是对春香有想法,否则你怎么会那么巧撞见这种事?”
  “没错,我是暗地里喜欢春香,但我家里穷得很,给我爹娘治病把钱都用光了,人没救活,家也败了,就我这样的人,又怎么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没娶她,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负!”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你为春香打了村长儿子,她没念你的好?”
  老王闷声不响,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声道:“后来村里人都赶来了,村长儿子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想强奸春香,他见义勇为被我打了……你说,村里人是信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还是信村长儿子?”
  司徒青看着他眼角泛起的泪花,心中黯然,低声问:“春香没帮你说话?”“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个寡妇,她怕,我知道。而且那晚上我被绑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怪她。”
  两人默默干了一杯酒。
  “别说我了,你呢,你老家哪里?怎么跑这里来了?”老王醉眼朦胧,含糊不清的问道。
  “我?”司徒青脸上笑得很苦涩,“我是x省的,但凡来做我这行的,基本上都是因为家里穷,一堆债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睁开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悦起来。装傻有意思吗?
  “真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租客档案里你也没登记职业呀?”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会,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觉得我是做哪一行的?”“你呀?应该是很高级的工作吧?这个小区里,除了杨主任,要数你的衣着最高级了。”
  高级是高级了,可惜也不过是高级妓女。司徒青心里苦笑,这才相信方才是真的误会了老王,敢情这老头还真的很傻很天真——让一个年轻女人每天下午五六点才出门上班的,能是什么正经职业呢?
  她是不知道,虽然老王也去过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档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姐都是包吃包住,从早到晚都店里呆着的,老王怎么懂得有些小姐还在外面租房子,晚上五六点才上班呢?他的社会阅历,注定他对此很陌生。
  见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司徒青也不想说破,干脆转移话题,又拉着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脸憋得通红,司徒青见了,奇道:“怎么了?”“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厕所在你后面左首第一间。”
  “你……你先闭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他倒是想狂奔到厕所,只是他胯下那玩意儿一直都是硬着的,一站起来就出丑了,难怪他一直憋着尿。其实平常他也没这么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实在是太柔媚了,而且偶尔俯身间就露出小半个雪白酥胸,今儿可把老王折磨得够呛,那玩意儿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种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难猜出他的意图,只是喝了不少酒的她此刻也没什么通情达理的心思,懒懒的说道。
  老王见她木然的端起了酒杯,却没有半点闭眼的意思,只好通红着老脸,起身弯着腰朝厕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儿硬挺得实在太厉害,把劣质的黑色运动裤顶得老高,都快贴着肚脐了。
  看到老王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着实酒意都醒了三分。上回见他勃起时他是蹲着的看不真切,今天这么一站起来,他胯下帐篷的夸张程度真的吓了她一跳乖乖,这不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老男人应有的尺寸啊?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浅笑说道:“你下面……憋得很厉害?”
  “啊?没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尿!”司徒青站了起来,走到老王跟前,弯腰看着他的眼睛,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帐篷,红润的小嘴往外喷着酒气:“我说的是这儿!这根东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气和胸前美妙的风光弄得心急气喘的,闻言吓了一跳,忙捂住裤裆带着哭腔说道:“没有啊!这是正常反应,我也控制不了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是说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说道,“我是想说,你憋得也怪辛苦的,我帮你弄出来吧。”
  “那我可不敢!”老王脑门直冒冷汗,谁知道这小姑奶奶不是在说反话呢?
  “我是说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吗?我就是做这一行的,打飞机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比做饭洗碗还简单。”司徒青俏脸上浮起一个自嘲的笑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对。你也看不起我?”司徒青直起了腰,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娃也会做小姐。”
  “小姐当然也有漂亮的,不过老王叔你还算有眼光。”司徒青故意单手抚上了乳房,意味深长的笑道,“像我这样的可不便宜,过夜要这个数。”说着,她伸出一巴掌。
  “什么?五百这么多?”老王声音颤抖着,虽然他不介意帮衬司徒青一回,但这个价位是他万万无法承受的。
  “是五千!”司徒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别慌,我没说收你钱,我今儿免费给你打飞机,就当是报答前几天你帮我一场。”“这就不用了吧?”老王还是很忐忑,他认为那也就是一个小忙,万万值不得五千块钱,要知道这顶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少废话,脱裤子!不是要我帮你脱吧?”司徒青见惯了猴急的老男人,但像眼前这位这样,倒贴给他还要犹豫的真是头一回碰到。
  老王哭丧着脸,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把外裤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做完这个动作,他一张老脸都红得有些发紫了。
  “坐下。”见到老王那玩意儿一跃而出,六十度斜指向天,司徒青吸了口凉气,喃喃的叫老王坐下了,自个双膝跪在他面前,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根威武雄壮的阳物来。做了两年小姐,司徒青自问见过的阳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生的这么完美的还是头一回见到。
  论长度,目测这根东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东方人当中算是出类拔萃的;论直径,真的有几个月大的婴儿手臂一般粗细,尤其是那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就像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宽且厚,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是如何的让女人抓狂;论色泽,这整根家伙都呈浓郁饱满的紫黑色,显见气血充足;论硬度,看棒身肉筋虬结,直欲爆裂的样子,绝对不会软绵无力。
  论形态,这根玩意儿长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个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杀气;论触感,司徒青春葱般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让人心颤……
  “天啊……你竟然长了根这么完美的大鸡巴,啧啧,厉害!”司徒青失声叹息道,忍不住变拈为握,整个白嫩的手掌握实了棒身,也是老王这话儿实在太粗了,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
  司徒青摸鸡巴那是惯熟的,虽然老王这话儿漂亮之极,颇是让她见猎心喜,但好歹还不至于过于失态,但老王就不同了,他以前去按摩店时,那种廉价小姐谁耐烦这么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来就给他戴套了。
  就像今晚这样,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紧了那物事,一低头就看到她的如花娇颜,丰美酥胸,这种做梦都不敢有过的至美享受,一下子就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晕陶陶不知身在何处了。
  司徒青见老王喘着粗气,色授魂与的模样,心里不无得意,小手娴熟的撸动起来。初时她还担心这老光棍兴奋过度,没撸两下就射了,谁料他倒是很争气,轻摇慢捻了上百下,那话儿非但一点涎液没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热度只把司徒青也烫出一身香汗。
  司徒青见老王明明一副魂飞天外的极乐神态,鸡巴却就是没有投降的意思,心想,哟,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点我的客人,十个有九个都捱不过我撸五十下,你这老头倒是厉害!
  见老王竟然是个难啃的骨头,司徒青也起了较劲的心思,当下五指连弹,使出百般技巧,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他的阴囊睾丸,大腿内侧和腹股沟挠痒般各种刺激,明明好多回眼看这老小子兴奋得都快晕厥了,谁料鸡巴就像是铁铸的一般,愣是没有半点动静!
  “我靠!”司徒青膝盖也跪疼了,小手也撸酸了,娇嫩的手掌被老王坚硬的鸡巴摩擦得都发红了,竟然还是无法让老王射出来。司徒青觉得自尊被伤害了,她一咬银牙,忽地飞快地把鹅黄色的紧身T恤脱掉往旁边一扔,露出只剩一个白色CK文胸的姣好上身。
  CK文胸简洁的剪裁毫不喧宾夺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衬托下,那两个晶莹如玉,肌理细腻的奶子圆润韵致,美不胜收,那深邃的乳沟就像黑洞一样勾引着老王的目光。这还不止,胸部往下两肋瘦不露骨,小蛮腰盈盈一握,那个可爱的肚脐眼恰似一颗画龙点睛的名贵宝石一般,为她的极致性感补上了完美的一笔。
  司徒青祭出这招,果然让老王口水狂咽,鸡巴乱颤,狼狈不堪。她满意地看着老王的反应,犹嫌有些不足,干脆探手摸进自己的黑色短裤里,在私处掏弄了一把,把满手的芳香膏腴尽数涂抹在老王的鸡巴上,尔后在他的目瞪口呆中,继续撸动起来,一边腻声笑道:“加点润滑剂感觉好点吗?”可怜的老王无意识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边缘,那架势就像在被刮骨疗毒似的。他浑身都在颤抖,每个细胞都兴奋得死去活来,但不知怎的,他同时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撸得小手也乏了,干脆换了另一只手,狂风骤雨般抽动了几十回合。
  因为手部动作剧烈,她的两个丰满奶子也随之猛烈荡漾起来,看在老王眼里,又是一番蚀骨销魂。
  “想摸吗?”司徒青轻笑道。
  老王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摸吧,我又不收你钱。”
  “不用了。”老王声音颤得都走音了。
  “让你摸你就摸,否则老娘可就撒手不玩了啊!”老王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忙把黧黑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这黑与白甫一相接,两人竟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老王是因为从来没摸过这么弹手滑腻的奶子,司徒青却是因为从未被这么粗糙有力的手掌摸过,一时间两人都有那么一刹那晃了神。
  老王被司徒青撸了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总是胆子大些的,他见司徒青咬着下唇,对自己的侵犯并没有什么表示,便装作手一滑,从文胸上沿整个手掌摸了进去,宽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个奶子罩住了,还无师自通地捏住了那枚玲珑细巧的乳头捻动了几下,他不捻不打紧,一捻就听司徒青低声呻吟了一声,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一紧。
  老王被这呻吟这神情这小手一刺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乳白粘稠的精液终于连环迸射,足足射了十几记才消停下来。
  “咦,射哪儿去了?”累坏了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奇道。她倒是被客人颜射过,但这老王没射自己身上,地上也没有,难道凭空蒸发了不成?
  “别找了……在我头上。”老王哭丧着脸说。
  司徒青惊呆了,抬头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浊液体都落在了他的板寸头发上,都沿着头发根淌下来了。
  你这个老变态……司徒青忽地俏脸通红,想道,垂直往上都能射个一米,若是被你射进屄里,岂不是子宫都要被你射穿?拜托,你五十岁了好不好,小男生都没这么猛呢!
  “快去洗手间洗下吧。”司徒青挥了挥手,等老王落荒而走进了洗手间,她探手到黑色短裤的裤裆处一摸,果然也已经湿的通透。方才被老王砂纸般粗粝的掌心一磨乳头,她竟然浑身一阵酸软,小小的泄了一回。
  这老王头!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司徒青娇艳如花的俏脸上,颇有一番苦笑不得的感慨。
  之三
  司徒青替老王打完飞机后的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一辆出租车驶至小区门口停下,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腴润的腿伸了出来,米色的长裤极是贴身,秀美的腿部线条一览无余,裤腿下露出一小截白嫩无瑕的小腿和圆润小巧的脚踝,暗绿色的高跟露趾凉鞋把白皙娇嫩的脚背和鲜红欲滴的脚趾甲衬托得恰到好处,自有一番低调的性感味道。
  光看到这条腿儿,或站或蹲在小区门口的老头们俱都两眼放光,恨不得把这条腿的主人囫囵吞了,然而等那女人把头探出来时,老头们马上收敛了放肆的目光,恢复了长者风范,因为这女人不是别个,正是这个小区里权势最大的女人,杨玉莲主任。其实也难怪老货们第一眼没看准,因为车厢里本就昏暗,而且光看这条腿儿,任何人都会以为这是属于一个刚刚年满三十,身体恰恰熟透的美貌少妇,又怎么想得到这主人实则四十有五了呢?
  杨玉莲今儿穿着一件紫色无袖的丝质上衣,两条粉光玉致的胳膊比刚出水的嫩藕还要诱人,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把轻薄的上衣顶起两道惊心动魄的美妙弧线,只可惜,这番美景愣是没有一个老货敢于直视,除了老王这个憨货,他正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出神,浑没在意杨主任恰恰在他的视野正前方。
  哟?今天这榆木脑袋开窍啦?还敢直勾勾盯着老娘看?杨玉莲没好气的想道,叫了起来:“老王,过来!帮我拿点东西。”
  这熟悉的声音一响起,还在恍恍惚惚的回味着昨晚那个美妙场景的老王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这才屁颠屁颠地朝杨玉莲跑过去。
  “拿什么呢,杨主任?”
  杨玉莲这会儿已经绕到车屁股后了,闻言抬起皓臂,指着后备箱里面的两箱水果,说道:“喏,就这两箱水果,提上吧。”说完,她不等老王答应,已经提着行李袋往小区里走了。
  老王自然不可能不听她的号令,便利索地把两袋水果搬出后备箱,把后盖合上,麻利地提起两箱水果追着杨玉莲的屁股而去。
  看热闹的那帮老头艳羡地看着老王——能给那女人鞍前马后的跑腿也是一桩美差啊,只可惜他们一来不会有这种机会,二来也没老王这种牛力气,白搭。
  今儿杨玉莲不知怎的,脚步走得飞快,肥硕挺翘的屁股一颤一颤的,老王一溜儿小跑才跟上了她。待得进了楼道,终于四下无人了,他才大着胆子瞅了眼杨玉莲,看她那雪白细嫩的颈项,那水润韵致的胳膊,那凹陷柔美的腰肢,那肥腴滚圆的屁股,那浑圆笔挺的双腿……啧啧,真是要人老命啊,也真不怪那帮老不修每天像苍蝇似的……
  老王心头正感慨着,忽地楼道上方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敲击楼板的声音,他心里一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前面白衣晃动,司徒青的苗条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杨玉莲一见到司徒青,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尤其见她一条白色连衣裙衬托得身段婀娜窈窕,薄施脂粉的脸上娇嫩无瑕,心里更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呸!不就是仗着年轻吗?看你再过十年,能有老娘保养得这么好么?再怎么保养,胸部能有我大么?你就一卖肉的,还打扮得像个公主似的!杨玉莲心里不屑的想道,倒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倒不是说她不敢,只是这小娘皮毕竟还没正面冒犯过她,她也不好无故发难是不?再说了,她这会儿憋着尿呢,可没功夫跟她纠缠。
  杨玉莲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青,脚步不停急急往上走,谁料没走两步便听到身后响起了清脆的一声“老王叔”,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司徒青却已经走得没影了。
  刚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的老王见杨主任神色复杂的看了过来,心里打了个突,连忙低头快步上楼,装傻了事。
  杨玉莲飞快地开了家门,撂下一句:“先进来等一会儿!”就急步往里走进了洗手间。老王讪讪地把两箱水果放在了门边,听着洗手间里杨主任水枪怒射般的小解声,心道:莫非杨主任要问我为啥跟司徒青这么熟?唉,难办呐……老王正在发愁的当口,杨玉莲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她如释重负的玉脸上兀自带着些许的潮红,看来方才那泡尿憋得够呛。因为方才急急上楼,她的呼吸还没完全调匀,此刻高耸的胸膛还在夸张地起伏着,紫色无袖的轻薄上衣被带动着上下翻滚,如同被儿里面藏了一只灵猫似的。
  这种美妙场景可不是老王敢多看的,他憨笑着搓了搓手,嗫嚅道:“杨主任,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杨玉莲脸色转冷,说道:“王铁根!我让你盯牢了司徒青,你就是这样办事的?我听她叫你叫得很亲热嘛?这么快就跟她打成一片了?你到底站在谁那边?”杨主任一连串的质问,老王根本无言以对,因为她根本没有说错,阴差阳错之下,他已经喝下了司徒青的迷魂汤了。但当然,老王虽然憨直,但还不至于蠢笨,这当口不可能坦白从宽的,所以他本能地梗着脖子争辩道:“哪有……她不就是那么叫了一声么?我不是也没搭理她嘛?”杨玉莲盯着老王涨得发红的脸庞看了一会,兴许是觉得老王应该不懂得撒谎,这才脸色和缓下来,说道:“对她这样不干不净的狐狸精,你可不能放松警惕!
  你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这道理不用我教了吧?“老王连忙点头唯唯称是。
  杨玉莲对老王的态度很满意,心想也不能一味只是训斥,偶尔还是得给些甜头的,一低头瞅见了地上的两箱水果,便蹲下身来,把包装盒打开了,把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水蜜桃挑了两个个大多汁的,拿起来正准备递给身前的老王,谁料视线刚抬起来,就被他裆下撑起来的巨大帐篷吓了一跳,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眉心都突地一震,她惊吓之下往后一坐,肥硕的屁股整个坐到了地上。她忍不住满脸羞红,怒道:“你这老东西!想什么呢?!”老王这货被杨主任一喝骂,这才被闪电劈了一道般惊醒过来,见到杨主任双腿张开坐在地上的狼狈模样,心里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脑里空白一片,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哪里说得出一句得体的话儿来?
  原来方才杨玉莲一蹲下来,她的紫色无袖上衣领口很宽敞,一俯身就把里面的一双豪乳都卖给了老王。那裹在紫色蕾丝半罩杯文胸里面的比雪更白、比剥皮鸡蛋更嫩的两颗乳瓜一跃入老王眼帘,登时就如同施了定身法一般,让这老货完全陷入了呆滞的状态。没错,他是昨晚才摸过了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娇嫩如玉的乳房,但以尺寸和质感而论,很明显眼前这对奶子要胜出太多,轻易给人那种一沾手就会满溢,一着力就会融化的美妙错觉。
  尤其是两个奶子中间被挤成一道黑色闪电的深不可测的乳沟,更是如同一个万年黑洞一般,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齐,所以当他的阳具不可避免地露出狰狞的本相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才猛然把杨玉莲吓了一跳。
  杨玉莲被吓得跌坐的那一瞬间,本来还有一丝慌乱和绝望,以为这老货突然吃了狼心豹子胆,竟然对自己起了色心,然而此刻看他低头缩脖,像只鹌鹑似的,跟强奸犯哪有一星半点的沾边?于是她放下了心事,脑子也重新好使起来,想道:
  想来这老货是不小心看到了老娘的胸部才会冲动起来,倒不是他存心不轨……哼!
  任你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头儿,见了老娘的身子还不是照样会老树发新枝?
  想到这儿,杨玉莲倒不太恚怒了,反而有些理所应当的自得。她优雅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这才没好气的指着老王数落道:“你这个老不修,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对我也敢动歪念头,你胆子不小啊?”“杨主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拿了这两个水蜜桃赶紧滚蛋!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纠葛,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老王胡乱点了点头,抄了桌上两个水蜜桃,落荒而去。杨玉莲关上了门,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一丝羞红又掠过了白玉一般的脸庞。她啐了一口,却又不免想起上一回这老货生生靠胯下那话儿定着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办到这一点?这个老货,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想着,她的娇躯也忍不住潮热起来……
  华灯初上,城中某高档会所的一隅,司徒青意兴阑珊地斜靠在一张沙发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她今儿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连衣短裙,纤细的腰间系了一条红丝带,虽然简约,但丝毫不减半分丽色。她雪嫩的双颊上还带着两抹绯色,这却是因为她刚刚下钟,被客人撩起的情欲还没完全平复的缘故。这并不是说她刚经历了一场欢愉的性爱,相反,被男人刚刚勾起感觉却又嘎然而止的床戏只会让女人郁闷难消,有何欢乐可言?
  说来也是,这种高档的会所,动辄四五千的消费,有能力光顾的,大多数是事业成功,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这些男人的性欲虽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几乎都无复当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坚持五分钟的,都已经寥寥可数,更有不少未到上阵肉搏即丢盔弃甲的,一天下来净是碰到这种货色,也难怪司徒青难受了。
  自从和小情人少华决裂后,她虽然每天都没断了男人,却竟然再也没来过高潮,这不能不说着实很奇葩。
  “嘿,你们猜猜,我刚操的这个男人坚持了多久?”一个妆容精致,身材火爆的女孩进了房间,兴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会一碰到你的骚屄就射了吧?”有个女孩知趣的笑道。
  “错!是老娘给他脱裤子的时候一拍他那玩意儿就出来了,全射在裤裆里了,哎呀妈呀。害我一直给他吹,吹到下钟还硬不起来,太没劲了。”所有女孩都哄笑起来。
  司徒青心想:见过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没有最废柴,只有更废柴,要说这方面最变态的,竟然还要算已经五十出头的门卫老王,这是什么情况?
  情绪低落的司徒青没等到下班就向领班请假走了。夜已深了,她本想去酒吧坐坐,后来一想酒吧里都是少华这样的少爷居多,也没什么意思,便信步游走,走到了江边。
  “一晚多少钱?”
  “200.不讲价。”
  忽地江边草坪里传来了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谈声,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然是一个干瘪老头和一个矮胖女人在接头。
  “150!”老头摇了摇头。
  “你这老头没钱还敢出来嫖……好好好,先说好了,事先给钱!”两人谈好了价格,一前一后离开了草坪。司徒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老王头会不会也来这种地方找妓女呢?以他的收入,恐怕也只能找这种了吧?
  想象着老王搂着一个矮胖妓女裸体的难看样子,她止不住浑身恶寒起来。
  哎我这是怎么了?一天想到这老头好多趟,他哪点值得我惦记了?他也就一样优点,就是那话儿的确蛮厉害——好吧,这优点实际上已经很罕有了。
  若是老王头来操我,他能坚持多久呢?会不会比少华更厉害?司徒青忍不住红着脸儿驰想着。唉,就可惜这货实在太老了,否则老娘非勾引他不可。
  胡思乱想了一会,司徒青颇有些意兴阑珊,干脆走到路边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下了车,走进了小区,司徒青蓦地眼睛一亮:这老王头不是白天当班吗,怎么晚上还在?
  在这深夜里,小区里并没有任何人走动的身影,只有老王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卫室里打着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转,干脆拐进了门卫室,甜甜地叫了声:
  “老王叔!”
  “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头一看,旋即红着老脸摸了摸后脑勺,“这么晚了你还没睡觉?”
  司徒青一听就乐了。明明上回告诉过他自己是小姐,小姐当然是晚上上班的罗,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多余。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当班吗?怎么晚上也在?”
  “哦,值夜班的老张小孙女病了要去医院,叫我替下班。”老王不敢直视司徒青明艳的脸庞,瞧着对面的墙壁说道。
  这老头见了女人就像鹌鹑似的,真逗。司徒青忍俊不禁地说:“其实啊,晚上没人看门也没关系,这会儿所有人都睡觉了,你看这摄像头装得到处都是,小偷也不敢来呀。”
  老王一听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能这么说,这是规定,否则杨主任还不找我麻烦啊。”
  “你很怕杨主任啊?”司徒青突然觉得,逗这老头也蛮好玩的,而且他胆子够小,不像别的臭男人一样色眯眯的,看着就不舒服。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损害,梗着脖子争辩道。
  司徒青抿嘴轻笑,心念一转,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家的水龙头坏掉了,你上去帮我看看呗。”
  “这……我这儿走不开啊。”
  “怕啥,就一会儿的功夫。再说了,这会儿杨主任早就睡着了。”“行行!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老王憋红着脸,挥了挥手。
  司徒青嗯了一声,笑着走了。老王等她带起的那阵香风完全消失了,这才磨蹭着提起工具箱,往小区里边走去。这夜深人静的,他倒是不怕会被其他人看到,只是离开岗位太久终归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了脚步,迅速地登上楼梯,来到司徒青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司徒青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靥,把老王让了进去。
  “哪个水龙头坏了?”老王爬楼梯倒没感觉到心悸气喘,一看司徒青这甜美的笑容,马上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连忙打醒精神问道。
  “洗手间里的淋浴龙头好像不太好使。”
  “我看看。”老王脱掉了几十块买的廉价运动鞋,就这么踩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袜子走进了洗手间,司徒青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跟在他后面,倚在门框上看他摆弄着水龙头。
  “怎么不好使了?”老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扳开了水龙头,顿时挂在上方的花洒猛地喷出水来,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释了。
  “哎!”老王急忙往后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了一记,踉跄退后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
  “对不起!”背部撞上两团美妙的温香软玉,老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忙红着老脸回头道歉道。他的头脸和上身都被花洒淋湿了,水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那模样甚是狼狈。
  司徒青虽然被撞得隐隐发疼,瞧着老王这副情景,还是忍不住乐了。水龙头不管出水开关怎么扳都只会从花洒出水,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吓了一跳,而让她止不住发笑的是,这老王头明明是被她摆了一道,还懵懵懂懂的道歉个没完,他还真木啊。
  “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这水龙头就是这个毛病,切换的开关不好使了,只能从花洒出水,害你衣服都弄湿了……快,用毛巾擦擦。”老王接过司徒青递来的毛巾,嗅到上面一股清香味儿,心头一跳,老脸窘得发烫,但头顶上水还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呢,也便顾不上了,便赶紧地把头脸擦了擦。
  瞧着老王用自己中午才擦过身子的毛巾擦着头脸,饶是司徒青经历过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也不禁心情有些异样。她注意到老王身上的白衬衫也大部分打湿了,脱口道:“你衣服也湿了,脱下来我给你用电吹风吹干吧。”老王心想也是,再说了老爷们光膀子也没什么,便麻利地把白衬衫脱了,递给司徒青,赧然道:“那麻烦你了,我趁这功夫,赶紧修好水龙头。”司徒青接过白衬衫时,随意扫了他黝黑的上身一眼,登时有些失神:我的乖乖,这老头的身材倒好!两块胸大肌轮廓分明,有如斧凿,小腹平坦结实,六块腹肌的线条若隐若现。这样的身材,莫说是五十岁的老头了,便是二三十的年轻人也不多见的。再联想到上回给他撸管时他那根大鸡巴的雄伟景象,若是不看脸的话,这老货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猛男啊。
  老王可不晓得司徒青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转了那么多念头,他已经转身弯腰忙活开了,司徒青像看怪物一般盯着他宽厚的背脊看了一会儿,这才翘着嘴角拿着白衬衫折回卧室找电吹风去。
  吹衣服的时候,司徒青又发现了两个奇葩的细节。其一是老王的白衬衫除了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显然是刚洗过的,男人身上常见的烟味酒味是一概没有;其二则是衬衣的领子上没有容易残留的黄色汗渍,显见他平时洗的很用心很细致。谁能想得到这么样一个其貌不扬,地位低贱的单身老头居然不抽烟,不贪杯,还比一个老娘们更爱干净?这世道是怎么啦?
  司徒青对老王的印象瞬间提高了两个层次。如果说她夜深人静把老王叫来主要还是为了逗逗闷子的话,这会儿她的确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天可怜见的,她可是好久没来过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了,虽然她本能地排斥倒贴一个糟老头子,但倒贴一个健壮干净的男人的话,却是另当别论了……把灯调暗看不清他这张老脸不就行了?司徒青咬着嘴唇红着脸庞眯着眼睛笑了。
  “修好了。”老王把额头的汗水一抹转过身来,就发现司徒青拿着吹干了的白衬衫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看着他,登时心里一突,说道:“又咋的?”“没啥,来,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我自己来就行!”看着司徒青走近前来,老王慌了神,忙一把抢过了白衬衫。这小区里谁使唤他不是觉着天经地义的?司徒青这样过于客气的,着实让他心里发毛。
  老王的拘谨让司徒青更觉着好玩了。这老头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胆却比兔子还小。对上他,任何女人都会觉着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予取予求,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会有负担,没有后遗症的干净而精壮的男人,可不正是完美的性伴侣?
  一念至此,司徒青再无任何顾忌,她带着颠倒众生的浅笑,无视老王越来越是惊恐和尴尬的神情,径直款摆腰肢,逼近老王,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了老王的裤裆:“王叔,你帮了我的大忙,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呀?”她的语气婉柔而蛊惑,自有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态。
  “一……一点小事,哪里需要谢,我得走了!”老王快要哭出来了。司徒青的意思他能懂,但一来他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二来司徒青上回就说过了她的价码,这么巨大的人情他还得起么?他在这儿当门卫是冲春兰来的,可犯不着为司徒青这种注定到不了碗里的天鹅肉节外生枝。
  这老货的阴茎明明已经勃起了,却还猛打退堂鼓,司徒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圆瞪俏目,威胁道:“王叔,我可不习惯欠人家人情,我要谢你,你可不能拒绝,否则我可扯破嗓子大喊你要强奸我了!”“你这不是颠倒黑白吗?有你这样的人吗?我帮了你还要被你反咬一口?”老王急了。
  “那有你这样的男人吗?我都以身相许了你还跑?还是嫌我身子脏,是不是?”“这是什么话?”看着这天仙似的姑娘红了眼眶,老王心软了,低声道,“没有的事!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实话说吧闺女,上回你替我那个,我已经过意不去了,真的,老王叔帮你不图啥,你别想歪了。”“我不管!今晚你若是不听我的,我跟你没完!”司徒青嘿嘿笑着,已经拉开了老王的裤链,探手进去,隔着内裤攥住了老王雄伟的阴茎。
  “嗬,唉,这……”命根子被美貌女孩的小手抓着,老王要说不兴奋那是假的,他忍不住呻吟了两声,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眼看理智就要被欲望盖过了。
  “爽不爽?”司徒青嘿嘿笑着,又踏前一步,高耸的胸膛挨上了老王的胸口,吹气如兰:“只要你想,我会让你更爽……”
  司徒青的笑脸很美,她的气息很香,她的胸部很软……老王毕竟是个欲求不满的老光棍,哪里还能压抑得下狂涌上脑的精虫?他喉头里咕噜一声,终于拦腰一抱把司徒青软媚的身子提了起来,咚咚咚就往卧室里冲,直接就把她按倒在香软的大床上,粗糙的手掌隔着绿色的连衣裙狠狠地在她滚圆丰翘的屁股上捏了几把,猴急地解起裤腰带脱裤子。
  书名:做爱如少年
  作者:达也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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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急的男人司徒青见得多了,她习以为常,饶有兴味地吃吃笑着,瞧着老王笨手笨脚的动作,还故意地眯起了眼睛,轻咬着下唇,一只纤手摸着酥胸,习惯性地勾引起了老王。
  老王以前肏过的最上档次的妓女也不过是150块的级别,还是容貌寻常,皮肤粗糙的那种,几时见过像司徒青这样年轻貌美,娇媚妖孽的?他一边脱着裤子,眼睛可舍不得片刻离开了她的身子:清纯中透着冶荡的绝美脸庞,修长雪白的脖子,高耸丰隆的乳房,柔若无骨的腰肢,饱满圆润的髋部,及膝绿色连衣裙下裸露着的纤长滑腻的双腿……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柔和的光芒只洒在了床头一隅,其余的地方依然有些昏暗,然而越是如此,司徒青的轮廓越是动人,肤色越是雪白,也就使得老王的淫欲越是高炽。
  很快老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短小精悍,黝黑健壮的赤裸身体露了出来,胯下那蓬茂密的阴毛,粗长得如同警用电棒的阴茎突兀地斜竖着向着司徒青的方向,那比例跟他的身材不太协调,仿佛是他浑身的精华都长到了性器上了一般。
  老王那不类常人的家伙一亮出来,司徒青不由见猎心喜,职业病不自觉的就犯了,一双支起的纤长美腿打了开来,柔顺的绿色连衣裙自然而然地滑落到了腹部,露出了肉色的蕾丝半透明小内裤,从老王的角度看去,小内裤那半透明的背面兜着两瓣完美半球形的雪嫩屁股,中间那道股沟若隐若现,极是勾人心魄。而那腴润的腿根中央,被小内裤不透明的裆部紧紧裹着的位置,肥美的大阴唇轮廓优美至极,落在老王这样的粗人心里,就是轻易激起了一股把彼处捣个稀巴烂的强烈欲望。
  果然,老王喘着粗气,一个敏捷的熊扑,直接就蹿到了床上,一手按着司徒青鼓囊囊的胸脯,一手往她臀部一抓,干净利落就把她的内裤剥掉了,随即粗壮的腰部一挺,眼看硬邦邦的阴茎就要捅入她的阴部,如此粗暴的肏法着实让司徒青惊着了,她忙断喝一声:“等会!”
  “咋啦?”老王差点被她吓得缩阳,没羞没臊地摸了摸后脑勺,闷声道。
  “套都还没戴,你猴急什么?”既然知道了老王在性事上就是一个愣头青,好在还是能被自己牵着鼻子走的那种,司徒青说话就没那么顾忌了,她白了老王一眼,干脆一推他的胸口,自个坐了起来,先把连衣裙脱掉了,又把一对雪嫩丰挺的乳房从肉色的蕾丝文胸里解放出来,就这么大方地光着美不胜收的胴体,翻身从床头柜掏出了一个避孕套。
  司徒青趴在床头,半翘着屁股的姿势极是撩人,尤其是纤细若折的腰肢,滚圆饱满的屁股,及那粉嫩肥美的阴部,只把老王看得眼冒金星,阴茎硬的发疼,然而刚被司徒青喝止的他终是干咽着口水,不敢有所动作。
  司徒青转过身来,熟练地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把透明的避孕套往老王黑黝黝的阴茎上套,让她没想到的是,用在过往这么多男客人身上都没问题的标准尺寸的避孕套居然在老王这根玩意儿上出了状况,透明的膜衣被撑得几乎崩破不说,还没套到根部就再也捋不下去了……
  这个变态!!摸阳具多过摸香肠的司徒青难得地心跳加速起来:这么凶猛的家伙,恐怕老外也不见得比得上吧?
  老王被司徒青的纤美小手摆弄得七窍冒烟,好不容易等她完事了,就急吼吼地扳着她的肩膀又按倒在床上,本能地分开她的双腿,低头瞅准了她的粉嫩屄缝,一手握住阴茎根部,直挺挺地就捅了进去,一霎那间,一股舒爽之极的感觉填满了他的大脑——妈的,我竟然肏到了小区里所有男人做梦都想肏的司徒青……还是不用钱的!
  被阳具贯体的司徒青何尝不是兴奋得泛起了鸡皮疙瘩——淫水早便淌成涓流的她并不是被阳具一碰就浑身发抖的雏儿,然而老王这根玩意儿的巨硕、硬度和热力着实是惊人得很,她见惯的都是微软甚至到了联想境界的中年亚健康男,又何曾受过这么给力的插入?便是她过去的小情人少华,也因为过于瘦削兼且纵欲过度,比起老王来可是差了不止一丁半点。
  司徒青还未从震撼中完全回过神来,就陡然发觉老王已经狂风骤雨般来回抽插起来,心中一紧:乖乖,这老头果然是没尝过腥的,一上来就这么猛,可不要没两下就射了,那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可难受了。
  她本想开口让老王悠着点儿,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了蛮劲,每次插入就把她的身子顶得一阵猛颤,连娇喘声都哆嗦得断断续续的,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眼看老王瞬即间已经弄了五六十下,现在射了也不算早泄了,便淡了开口的心思。
  在半是昏黄灯光,半是朦胧暗影的卧室里,一个身材中等,黝黑精壮的老头压着一个高挑窈窕,肌肤胜雪,美艳绝伦的年轻女子狂屌猛肏,这幅画面违和感极是强烈,身为当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头的刺激更是无须形容,尤其是司徒青,那是做梦也不曾想过会拿自己的身体倒贴一个五十出头的低贱门卫的,此刻这种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着,自己还忍不住快感如潮,浪叫连连,这是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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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是一贯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了极点,自然也有人不爽到了极点,今晚,楼下的杨玉莲就是不爽的那个人。
  今晚老范说是到省城开会回不来,这是杨玉莲不爽的起因。天知道,一个区长有什么会议要到省城去开的?而且是没有预先通知的那种?瞧他那轻松的语气,又没有被双规的可能性。到外面偷腥也就罢了,借口是找的越来越马虎了。
  杨玉莲冷着玉脸,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虽然明知道老公在外面偷腥,她也从来没有过离婚的念头,一来是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老公的地位换来的,她舍不得失去这一切;二来却是因为她是爱面子的人,如果离了婚,没了狐假虎威背后那个老虎,她这么些年奚落过得罪过的那些人,会怎样加倍的还给她?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午夜的电视节目自然无聊得很,她终于懒得换台了,把遥控器随意抛到沙发的角落,挺直背脊伸了个懒腰,登时紫色真丝睡裙被她拉伸的动作绷得紧紧的,一双香瓜般诱人的豪乳现出了惊心动魄的夸张曲线,因为浴后没戴文胸的缘故,两颗成熟提子似的乳头激凸而起,极具肉欲诱惑意味。紫色真丝睡裙的裙摆很短,是名副其实的齐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间并没有男人,所以她因着双腿弯着的姿势而走光的藏青色蕾丝内裤及其紧裹下的两瓣肥臀、当中那饱满的膏腴蜜穴,没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衬,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光。
  杨玉莲枯坐了一会儿,终于懒懒地起身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走回卧室。齐屄小短裙下两条粉光玉致,腴润笔挺的长腿裸着,从后面看去,这分明是一个新婚少妇的曼妙身体,又有谁想得到她已经四十有五呢?
  钻进了被窝,杨玉莲看了看大床空空荡荡的另一侧,脸上浮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她摸了摸名贵的紫色真丝睡裙,感受着裙下自己乳房的丰满柔腻,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么用?连人都没在……
  她忽然想到,跟老公上一次亲热到今天已经一个半月了。一个正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成熟妇人这么长时间得不到抚慰,这种味道,谁尝过谁知道。都活了半辈子了,她对婚姻当中的所谓忠诚、专一,已经看得不是那么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毕竟男女有别,她顶多给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难道还能坦然索求吗?偏偏就没有一个好胆的敢于接收她的暗示并主动回应,唉……
  想到性事上的不谐,杨玉莲满脸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处,习惯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顶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肿胀起来的阴蒂,缓缓地揉搓着。很快,她便红晕上脸,浑身发热,淫水泛滥,沾湿了藏青色的蕾丝内裤。
  要是有根热辣辣的真家伙就好了……依然感觉到屄里极度空虚的杨玉莲咬着下唇,心里哀叹。便在此时,楼上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咣当”一声,继而“咿咿呀呀”的声响很有节奏感的不断传来,杨玉莲一愣神,突然明白了过来,一股强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这个小婊子,又在勾引男人上床!
  “咿咿呀呀”的声响既急且骤,看样子床摇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操着司徒青那男人腰力之强。杨玉莲揣度着这男人的样貌身材,脑海里首先浮现的竟然是所有女人为之痴迷的都教授,于是乎更是心烦意乱,对司徒青的恶感又加深了几分。
  然而,烦闷归烦闷,任何一个有过性经验的人听到邻居家做爱的动静时,总是难免有些遐想的,更何况杨玉莲本就在自渎的要紧关头?楼上那不绝于耳的“咿咿呀呀”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杨玉莲感觉身体的兴奋度不断在攀升,她一边加力揉弄着充分勃硬的阴蒂,一边隔着紫色真丝睡裙拧动着肿胀的乳头,虽然手腕都觉着有些酸了,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
  司徒青做梦也不会想到,楼下那位对她有成见的杨主任居然在听着她跟老王的床戏自慰,事实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头,只因老王的勇猛着实让她如痴如狂,欲仙欲死。她怎么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冲刺的速度按着她一口气狂肏几百下?这根本就是不科学的,就像没有人能用博尔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万米一样的道理。
  按说,像司徒青这样妖精般的样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哼哼唧唧纵声呻吟着,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忍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刺激而早早缴枪投降的,唯独这老王头的神经有这么大条,愣是不为所动,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阳具攒足了劲,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也万万及不上他的表现。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没?这问题简直就是多余了,问她高潮了几次还差不多。
  雪白的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摊,她两条虚软无力,任由摆布的玉腿,还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烧般火红的双颊,没有焦距,半睁半闭的星眸……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进程中,压根就没停歇过。
  楼下杨玉莲的感受却就比司徒青差多了。她在熟门熟路的自摸中已经小丢了一回,神志渐渐恢复了清明,而让她料不到的是,楼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摇摆的声响还没停歇,掐指算算,前后都半个小时了,有哪个男人做爱能坚持这么久的?
  那个小婊子不会是叫来了两个男人玩起了群交吧?
  杨玉莲的柳眉竖了起来:好哇,深夜扰邻本就不对,竟然还敢聚众淫乱!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个现行,就听到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猛地急骤起来,司徒青忘情啼叫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可辨了,便再也按捺不住,霍地坐起身来,下了床,套上了长裤外衫,出门上楼而去。
  在杨玉莲穿衣出门的同时,司徒青正在承受着老王高压水枪般的精液怒射,饶是隔着一个避孕套,那股冲力和热度也着实惊人得紧,她只觉着头皮阵阵发麻,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早便徘徊在脱力边缘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在昏眩的快感中无意识地抽动着,绝美的脸庞上洋溢起白痴般的狂喜笑容。
  把积蓄了好些天的精液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浑身哆嗦着,疲累地伏在司徒青软媚火烫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然而马上他就生起了两个念头,第一个念头是:妈呀,屌她的屄感觉太好了!屌过这么一回,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第二个念头却是:糟糕!离开岗位这么久,万一小区里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我得赶紧下去!
  想到这儿,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来,捡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尸一般摊在床上的司徒青,嗫嚅道:“你没事吧?我、我得下去了!”司徒青随口嗯了一声,老王如获大赦,小跑着到了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就撒开脚步往楼下跑,全然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楼梯上正有一双灼灼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竟然是王铁根!跟司徒青这小婊子上床的,竟然是门卫老王头?!她怎么看得上他?!这是什么世道!?
  在老王开门的一刻,本能地往楼道口一躲的杨玉莲做梦也没想到,从司徒青屋里出来的竟然是老王。在极度的震惊中,她呆滞地立在当地,好半晌才苦笑一声,缓缓地下楼回家。
  只能说,司徒青这小婊子实在是淫荡成性,才会连糟老头子也会勾引!她又想到了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阳具挂住自己下坠的身体的一幕,这倒是圆满解释了那长达半小时的咿咿呀呀声响。好吧,就算老王那根家伙的确有些独到之处,可司徒青怎会知道?莫非她也有过跟自己类似的经历?
  杨玉莲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之四
  翌日早上,黑着眼圈的杨玉莲气势汹汹地跑到门卫室要待拿老王出气,却发现原来老王昨晚给老张替了半夜的班,现在是老张当值。一腔郁结的怒火无处发泄,杨玉莲只好悻悻地到了居委会。整个早上,触了她的霉头被劈头盖脸猛批一通的,颇有不少人。
  到得下午,老王这憨货终于来了。杨玉莲咬着银牙,耐着性子透过窗口看着老张跟他交接一番离开了,这才出门直趋马路对面的门卫室。
  “王铁根!昨晚是你当班是不是?”
  神情还有点恍惚的老王乍一听杨主任的声音吓了一跳,心想这真是怕啥来啥,他憋红着脸看了杨玉莲一眼,低下头支吾着说:“是老张当值,他孙女病了去医院急诊,我替了他半夜——没啥事吧,杨主任?”杨玉莲登时一噎。昨晚小区里还真没发生啥小偷小摸的事儿,再说了,这种老旧小区的门卫开小差是寻常事,还真没有好的由头可以整治他。
  “昨晚你是不是到司徒青屋里去过了?”杨玉莲决定直捣龙门,她话音未落,便紧紧地盯着老王的眼睛,看他如何反应。
  糟了,她咋知道这事儿?老王一下子懵了,他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
  “是去过,就修了下水龙头……”老王打定主意,死也不能对杨主任承认自己跟司徒青上了床的事实。
  杨玉莲还以为老王谎话张嘴就来,心里更加恼火了。其实老王说的倒也没差,只是隐瞒了后续的发展而已,否则以他的急智,是万万随口编不出谎话的。
  “你!”杨玉莲突然意识到,她没办法当着老王的面拆穿他跟司徒青通奸的事实,否则那不等于承认自己从头到尾听完了他们的床戏?当时自己一愣神没有当场抓奸,已经错失了最佳时机,现在据此质问老王万一他矢口否认,自己也不能拿他怎样,传开了还惹别人说自己的闲话。虽然说,寻机会炒这老货鱿鱼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像他这么干净利索能往死里使唤,不包吃住工资要求又低的门卫,还真的不太好找。
  杨玉莲心如电转,已经权衡了各种利弊,最终决定暂且放老王一马,但敲打一番是免不了的,便冷笑道:“王铁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如果不听我劝还要跟司徒青来往的话,早晚有你栽跟头的一天。别忘了,你不是想娶三幢的春兰做老婆吗?若是春兰知道你每天围着一个骚狐狸转,她会怎么想?好自为之!”说完,她扭过肥臀,把深红色的及膝连衣裙带起一股馥郁的香风,雪白紧致的小腿下,黑色高跟鞋“得得得”的一串脆响,已然高傲而优雅地穿过马路,没入了居委会的办公室。
  老王目送着她丰腴婀娜的背影远去,心跳如擂,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看样子,她对自己和司徒青的丑事是有所觉察了,如果不听她的警告的话,她要搅黄自己追求春兰的事儿,实在是太容易了。
  且不说老王是如何的惴惴不安,杨玉莲憋足了劲结果放了个不痛不痒的哑炮,也是满腔的不甘心。她本想趁司徒青下午出门上班的时候寻个借口当众令她难堪,然而她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当天司徒青压根就没露过脸。原来,昨晚司徒青被老王肏得高潮迭起,体软骨酥,一夜睡得甚是香甜,醒了才发现,浑身酸痛不说,私处还红肿了起来,敢情老王拿那么粗大的阳具不要命地磨了半个多小时,还真落下了些后遗症。司徒青无奈之下,只好请了一天假在家休养,无意中也躲过了杨玉莲的无名怒火。
  如此过了几天,杨玉莲始终逮不到好的机会找司徒青的碴,那腔怒意也就慢慢泄了。然而她始终没有放松警惕,一直暗中留意老王有否阳奉阴违,还在跟司徒青暗通款曲,让她稍感安慰的是,总算没发现两人还在私下接触。其实在老王这边,她的警告的确是有些效力的;而在司徒青那边,她没去撩拨老王,纯粹是因为她放纵过后,暂且还没有这样的需求,再说了,老王的床上风格太过暴烈,事后的休养会耽误她上班赚钱,所以如非憋不住了,她倒也没想着再去招这老货。
  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下,小区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周。
  这一日五点左右,一众老货又习惯性地聚在小区门口吹牛扯淡。
  “老王,你的春兰肯让你摸摸小手了吗?”
  周围没有女人,杨主任也还没到下班时间,一众老货说话间就少了许多顾忌,一个老头就调侃起老王来。
  “嘿!今儿早上我瞧春兰出门时,可连正眼都没看这老东西,你说他能有戏吗?”
  “唉,老王,你就做梦吧,春兰的大屁股,这辈子你是甭想摸到了。”臭老头们你一言我一语消遣着老王,指着他尴尬的老脸哈哈大笑。老王摸着后脑勺,心里嘟囔道:你们知道个屁!我摸过司徒青的屁股还操过她的屄,她比春兰不知道美多少倍!
  恰在此时,一个娇小少妇领着一个三岁左右,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走过前面的街口,往小区而来。少妇身高约莫一米六十,身段娇小玲珑,上身是修身的白衬衫,下摆掖进蓝色的牛仔裤里,架着黑框眼镜的瓜子脸甚是清秀淡雅,皮肤白嫩无瑕,若不是她牵着一个男孩,怕是不少路人会以为她还是一个中学生。
  看到这对母子走近,众老头都收敛了笑容,略带同情地看看少妇,又看看她的儿子,都没有作声。少妇脸上带着一丝淡笑,对众人点了点头,径直进了小区,往里走了几步,忽地想到什么,折回门卫室,对老王说:“王大叔,早上让你帮我留意的,看看小区里有没有空房出租,不知道有没有消息?”“有倒是有,一幢有套两室一厅的,但租金要3000块。”老王瞧着少妇黯淡下来的脸色,心里也是直叹气。
  “太贵了……有单间的吗?我也不需要整套房子,就我跟儿子两个人。”“单间也有,不过那个年轻人一听你带着一个小孩他就拒绝了。”“这样啊……行,那我再找找看,谢谢你了,王大叔。”少妇失望地转过身,领着儿子往小区里面去了。从后面看去,就不会有人错认她为豆蔻少女了,皆因未生育过的女孩儿断然不会有她这样饱满鼓胀的屁股,裤管不是很紧身的蓝色牛仔裤的臀部部位被完全充满撑开,绷得没有丝毫皱褶。
  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么一个完美的屁股,恐怕都会生出把整张脸紧紧贴上去嗅一口咬一口的本能冲动。
  令人意外的是,在场的老货们并没有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屁股,像往常那样露出垂涎欲滴的丑态。等她走远了,一个老头才叹息道:“小苏不容易啊,老公畏罪潜逃,房子积蓄全部拿去还款都不够,听说明天就必须得搬出了,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娃娃,后面的路可就难走了。”
  “听说她在幼儿园里做老师,连正式编制都没有,一个月也就三四千块钱,小宝的学费就要去一千了,还要租房,吃饭,这可不好弄。”“跟家里老人要点生活费,总能行吧?”
  “你是不知道情况!小苏老家在乡下,听说每月还要往家里寄生活费呢,能指望得上吗?”
  “这样啊?那就干脆把小宝送回老家,否则一个人又是上班又是带小孩的,哪里照顾得过来?”
  “但凡进了城的,有哪个舍得把小孩送回乡下去读书?再说了,听说她父亲早就去了,母亲身体也不好,够呛。”
  “哎,我说你这老东西,小苏家里的事情你咋那么清楚?”“你什么意思?我家里那位跟小苏经常来往,知道这些有什么奇怪?”“呵呵,不就那么一说嘛,你激动个啥。”
  一帮老头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把小苏的困难交代明白了,然而也就仅此而已,于她又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眼看这帮老货拍拍屁股,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坐在门卫室里的老王倒是拧紧了浓眉,一脸的纠结。那帮老货或是帮不上,或是不想帮,但他老王却是实实在在能帮得上忙的,他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离这儿也就两个街口的距离,两个房间都空着,住下小苏跟她儿子是绰绰有余。唯一的问题是,老王来当门卫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把春兰领回家,若是她知道自己收留了一个年轻女人,她会怎么想?那他的如意算盘八成就打空了。
  老王本质上还是一个善良的老实人,他想到小宝那肉乎乎的可爱脸蛋,脸色阴晴不定,在“帮”与“不帮”之间摇摆难决。
  冷冷清清的家里,苏荷看着无忧无虑地在地上摆弄着玩具的儿子,忧心忡忡。
  老公孟飞失踪已经一个月了,音讯全无,若不是他走那天的QQ留言,她到今天都还不知道他竟然是那么沉迷于网络赌球,而且前前后后已经输了两百多万,其中大部分还是挪用来的公款。情知家里砸锅卖铁也填不回单位的亏空,他竟然也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一走了之,好像那样就把一切问题带走了似的,实质上麻烦才刚刚开始。房子是以他的名义在婚前买的,算是他的个人财产,他原单位已经走了司法程序把房子拿去抵债,再加上东窗事发前他已经把所有积蓄拿去填窟窿了,这下苏荷算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一个人,一份工资,要养自己和儿子不说,还得往老家寄钱赡养老人。这份死工资才多少一点,能掰那么多块吗?这不,光是租房就已经把她难倒了。门卫老王叔说的情况她也知道,这方圆几里地根本就没有多便宜的房子的,要租单间也不现实,人家嫌小孩子吵闹啊。
  苏荷幽幽叹了口气,但看着儿子稚嫩的背影,脸色很快就坚毅起来:不管怎样,天无绝人之路,姓孟的没良心把我们娘俩推到绝境,我偏偏要跟小宝过得好好的!
  正在此时,门铃忽地响了起来。苏荷愣了一下,心想:这会是谁?自从孟飞出事后,原先有来往的邻居也大都不登门了,就怕自己开口求助呢。
  一头雾水的苏荷开了门,讶然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门卫老王叔。她心思转得快,俏脸一亮,带着希冀问道:“老王叔,是租房的事情有好消息了吗?”老王拘谨地笑了笑,摸着后脑勺说:“嗯。屋里说吧?”“哦,对,不好意思,你进来坐,我给你倒杯水。小宝,叫王爷爷。”“王爷爷。”小宝抬起头,瓮声瓮气地叫了声。
  老王对小宝“哎”了一声,欠着屁股在厅里的木沙发上坐下了,说道:“不用倒水了,我就一会马上就走。你坐下听我说吧。”苏荷闻言便不再客套,在老王斜对面的沙发下坐了,迫不及待的问道:“是哪里的房子?多少钱一个月?”
  “是这样的小苏。我在碧水花园有一套房子,三室两厅的,就我一个人住,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暂时住到我那里去,租金就不用了。”老王叔居然在碧水花园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这件事委实令人难以置信,纵然这是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还是一下子有点懵,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心想:
  或许这是他儿女给他买的吧?那这么说,他来这儿做门卫,敢情只是找个消遣嘛。
  她旋即想到另一层顾虑,问道:“老王叔,你让我到你家去暂住,家里人都不反对吧?”
  “我哪来的家里人?就我一个人,放心吧!”
  嗯?不是子女给买的,他哪来这么钱在碧水花园买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苏荷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老王没有进一步解释,她再问下去就不太礼貌了,再说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都被逼到绝境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于是她展颜一笑,说:“那……那太谢谢你了老王叔!”“没事,邻里邻居的,搭把手而已……不过……”老王忸怩起来,“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和小宝住在我家的事儿,能否别让其他人知道?”苏荷看着老王的窘样,忽地联想起以前听过的关于老王心仪春兰的传言,登时恍然大悟,一时烦忧暂消,忍俊不禁的道:“没问题,听你的。”翌日下午,苏荷如约带着小宝去了碧水花园,先看看老王家里的情况。进了小区门口,看着里面崭新的楼房,完备的设施,以及随处可见的价值不菲的私家车,苏荷的好奇心愈发不可抑制了:这个老王叔,到底是凭什么在这里买下一套房子的?
  按照老王给的地址,苏荷携着小宝登上四楼,按响了老王家的门铃,很快门就开了,老王憨厚的脸庞露出来,兀自带着一丝拘谨的笑容:“小苏来啦?进来吧。”
  苏荷甜甜地叫了声“老王叔”,带着小宝进了屋。趁着老王逗小宝的当口,她飞快地打量了下屋里的布置,发现竟然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也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哪里像是一个单身汉的住处了?她早便知道这个小区都是带精装修交付的,现在一看装潢的确相当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屋里空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家具,仅有的电视柜、沙发、饭桌都是简陋的廉价货—这就是老王这憨货的小聪明作怪了。他觉得将来娶了春兰之后,少不了要按女方的要求购置全新的家具的,所以现在一个人住着能凑合着用就行了,何必浪费钱。
  不过在现在的苏荷看来,这个崭新、洁净而且完全免费的房子简直就像天上掉下的香甜馅饼似的,哪会嫌弃什么?她当即领着小宝匆匆离去,雇了个搬家公司,当天下午就把一屋的家当搬进了老王的家,一时间添置了许多家具电器,老王家总算是多了几分居家的气息。
  老王是好相与的人,而且他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涩,话也不多一句,所以苏荷倒没有什么拘束的感觉,没几天就适应了新的生活。而老王呢,家里平白多了一个能烧饭拖地的人,连菜都不用自己买了,倒也是自在。
  眨眼间,又过去了两个礼拜。这段时间司徒青除了在进出小区且没有旁人的时候朝老王抛过几个媚眼,逗得他臊眉搭眼之外,并没有实质性的勾引过他。这么一来,倒是老王自己难熬起来。好的女人就像鸦片,没尝过不知道滋味还好,一旦尝过那销魂蚀骨的味儿,就再也忘却不了,恨不得每天都来上那么几回。
  这日,老王垂头丧气地在门卫室里胡思乱想,忽地瞟见马路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像一朵紫云一般摇曳而来,那身姿体态何止妖娆,简直是妖孽,老王心头一跳,胯下一硬,忙收拾心情,坐得笔直,以便又被杨主任逮到小辫子痛骂一番。
  说起来,最近杨主任盯老王盯得很牢,没事情尚且夹枪带棒的损一通,真有毛病那更是往死里训,因为这个,老王可没少被那帮无良的老头幸灾乐祸。
  “今天有我的快递吗?”一身紫色及膝连衣裙的杨玉莲单手叉腰,居高临下看着老王,冷冷地问。她的一双修长小腿都包裹在高档的黑色薄透丝袜里面,那温婉柔美的感觉可跟她此刻的语气极不相称。自从中央开始整治干部作风后,她网购的快递就不往办公室送了,每次只留门卫室的地址,让老王给她免费提供最后一百米的派送服务。
  “杨主任好。有一个。”老王噤若寒蝉。
  “你还没老人痴呆吧?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不是说过,让我没什么事别给你办公室打电话?”“快递到了,这难道不是个事儿吗?!”
  “前天我打给你的时候,你不是骂我这么点小事怎么敢动用公家的电话?”“那我骂错了吗?!”
  “……那我是该打呢,还是不该打呢?”老王快哭了。
  “你傻啊?你不是有手机吗?你不是有我手机号码吗?你不会打手机啊?”“快递是你的,我手机打一个电话要两毛钱……”“好呀你个王铁根!跟我斤斤计较起来了?你也不想想你能有一份工作是托谁的福?为我花个两毛钱你很不情愿是吧?”
  “我也不是那么个意思……”
  “那你是怎么个意思!你说!”
  “我……我还是不说了,下回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现在把快递给你送家去?”
  “那还用说?跟上!”杨玉莲见老王怂了,倒也不便乘胜追击,没好气地说完,转过身子,高跟鞋得得得就往家里走,她高昂着优美雪白的颈项,背脊挺直,腰肢款摆,丰满滚圆的肥臀一步一颤的,神气得活像出巡归来的女皇。老王悻悻地扛起那个体积庞大的包裹,快步跟在她的身后,忍不住狠狠地剜了她那丰美的臀部几眼,心想:成日拿我出气,你老公怎么不把你的肥屄操烂,让你出不了门!
  进了家门,杨玉莲指挥着老王把包裹放下,老王正待回身就走,杨玉莲喊住他说:“你着什么急!我拆了包裹看过没问题,你帮我搁进橱子里。”说完,她转身去拿了把剪刀,弯着腰利索地把包裹的包装拆开,里面的物品露了出来,原来是一床棉被。说起来,这么厚的被子现在是用不着的,怪不得她说要放到橱子里。
  不过,老王的心思完全没放在包裹上面,皆因杨玉莲这么一俯身,紫色连衣裙宽大的领口就成了完全不设防的状态,从老王的角度看去,精致的黑色绣花文胸无法完全裹拢的两颗白腻硕圆的乳瓜就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底,那深不见底的乳沟就像一块磁力超强的磁铁一般,死死地锁住了他的目光。几乎是一瞬间,最近欲求相当不满的老王就完全勃硬起来,把那条劣质的宽大运动裤顶起了一个珠穆朗玛峰。
  沉浸在收货喜悦中的杨玉莲本来并没注意到老王灼人的目光把她看光了,但老王裤裆的异相倒是想看不见都不行。她先是芳心一跳,还以为老王准备随时扑过来了,急急抬眼看他,就见他触电般一个哆嗦连忙挪开了目光,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时间红晕上脸,恚怒之余,更多的倒是得意:哼!司徒青那小婊子的奶子,怎么可能有老娘的好看?真是便宜了你这个老混蛋!
  杨玉莲检查过包裹没问题,便拍拍手站起来,指挥着老王把外面的纸箱撕开了,把里面的被子掏出来,拿进了卧室。她搬了一张矮凳,叫老王站上去,让他把衣柜上方的壁橱打开,把被子放进去,这下子可难坏了老王,因为他身高也就一米六出头,踮着脚还有点够不上。
  “怎么着?”看老王在矮凳上踮着脚尖,竭力把双臂举到笔直,尚且无法把被子够得着壁橱,杨玉莲不耐起来,怒道,“就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人家说矮穷矬,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老王闻言,一张老脸憋得紫红,一咬牙,干脆一跳脚,这下倒是勉强把被子塞进了壁橱,但矮凳本来就不太稳,被他一蹬两个凳脚就离了地,等老王落下时,鞋子刚挨上凳子就失去了平衡,他惊叫一声,眼看就要直接摔落在地上。杨玉莲见状,虽然以她的个性是不认为有救助老王的必要的,但此刻电光火石之际她倒没想到那么多,本能地就要去扶他一把,但手忙脚乱哪能扶得好?一瞬间老王整个身子就跨在了她的上半身上,巨大的惯性带着她往后连退三步,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仰后就倒,一时间两人都惊叫起来,伴随着扑通的一声闷响,就男上女下的倒在了地上。
  闷响过后,足足有十秒功夫,两个人就像石膏像一样既没动过分毫,也没发出任何声响。初时的震骇固然延缓了他们的反应,但此刻室内难堪的沉默更主要是来自于他们俩紧挨着的姿势:老王的屁股正好坐在杨玉莲丰满高耸的胸膛上,体重把那绵软雪腻的乳肉都挤得变了形,在他黑色的劣质运动裤下透出了令人惊心动魄的白色。这还不算,他的阳具就像一把刚出鞘的弯刀一般硬挺着,将将抵着她笔挺的鼻尖,若是她伸出舌头,那是必定舔到无疑。
  杨玉莲粉脸红遍,鼻息渐粗,溜圆的眼睛盯住了老王兀自轻颤着的阳具,震骇填满了脑海。她明白若不是老王落下时一手搂着她的头部另一手抢先撑在地板上,她此刻摔成脑震荡也是可能的,说起来老王倒是一片好意。但此刻这个老混蛋这么尴尬地骑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那根脏玩意儿还起了反应,这算是什么事儿?难道他突然色胆包天,想强暴自己?
  杨玉莲这么寻思,倒是高看老王这个憨货了。他连动都不敢动,纯粹是因为胯下的本能反应太过丢人,唐突了杨主任,他战战兢兢地还不知道她准备如何暴起伤人呢,又哪敢懂半点歪念?
  杨玉莲瞟了眼老王,见他一张老脸憋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心里更是紧张不已,被老王屁股压得严严实实的胸膛急促起伏着,带着他精干的身体微微摇动,让这老货比坐在电动的按摩椅上还要舒服百倍。
  两个人身体贴合着,一个是心如电转恐惧着被老门卫蹂躏的种种惨状;一个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间仿佛静止了,这个画面也仿佛凝固了。
  忽地,老王的裤兜震动起来,继而《最炫民族风》也响了起来,原来这老货有电话进来了。顿时,老王如同重新接上了电,他一个哆嗦连忙从杨玉莲身上爬了起来,颤抖着说:“杨主任我还有事,先走了。”还没说完,他就低着头溜了出去。
  听着大门闭上的声音,杨玉莲松了一口气。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子一直是瘫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她深呼吸了几口,红晕未消的脸庞忽地冷了下来,一股无名火攥住了她的心窝,她紧抿嘴角猛地一挥手,把床头柜上的一瓶面霜扫落在地,好像这样能把火气泄掉一般。她的怒意,源于这样的一个事实: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腿根,竟然流淌着一丝湿滑而饱含肉欲膻香的液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被这样的卑贱门卫压着也会起了反应?
  这天老王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逃离了小区。刚进家门,他就闻到了扑鼻的饭菜香味,然后就看见了坐在地上,正在陪小宝玩积木的苏荷。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T 恤,贴身的设计把并不丰硕,却形状十分优美的胸部以及少女般紧致纤细的腰身强调得淋漓尽致。她下身穿的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此刻双手抱膝的姿势,把圆润的屁股和秀美的双腿线条展露无遗,尤其从老王的角度看去,可明显看见她那无法完全合拢的裤裆处,那处丰润的蚌形隆起……这般的美景,老王只有注目半秒钟的胆量,一见苏荷投来喜悦的目光,他就连忙挪开了视线,装模作样地笑着叫了声:“小宝,玩啥呢?”“老王叔回来啦。小宝,爷爷问你呢,怎么说呀?”“爷爷,我在搭城堡!”
  老王欣慰地笑了。此刻他有个美丽的错觉,仿佛这是一个完整的、完全属于他的温馨小家庭。只可惜,这样的想法过于美好,并不是他敢奢望的。
  吃过饭,照例是苏荷包办了整理桌子、洗刷碗筷的工作。说起来,苏荷住到这里来后,减轻了老王不少负担,连饭菜钱都是苏荷出的。老王也拿过好几百块给苏荷买菜用,但是她原封不动地退回给老王,还说:这么好的房子白住已经不好意思了,哪里还能让老王把饭也管了。老王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看看家里的柴米油盐日常用品,快用完的就抢先买了回来,以免让苏荷负担太大。
  老王逗小宝玩了一会,等苏荷忙完了,就回房取了换洗衣服洗澡去。进了浴室,把衣服放好,淋浴龙头刚打开,他就赫然发现洗手台下面的蓝色塑料盆里放着几件衣物,其中一条黑色的小内裤尤其惹眼。老王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换了平时,他可能还没多大感觉,但今天被杨主任弄了那么一出,他着实也郁积了一腔浓烈欲火,此刻看到了娇俏淡雅的苏荷的贴身衣物,而且这里又只有他一个人,难怪他意乱如麻。
  连咽了几下口水后,老王终于忍不住,蹲下身来伸出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把那条黑色的小内裤拈了起来,对着灯光睁大了眼睛细细地端详。说起来,这还是他头一回跟女人的内裤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以往不多的嫖妓经历,乃至于跟司徒青上床,他都不是主动的那个,并没有去扒女人内裤的第一手经验。此刻他仔细看去,发现这条内裤精美异常,边缘都是蕾丝,前面除了裆部的位置都是镂空的暗花,后面干脆就是半透明的薄纱。老王是个粗人,说不上来这种样式好在什么地方,但他的阳具却很忠实地勃硬了起来,因为他很自然地联想到了,以苏荷那样的样貌身材穿着这条内裤时,那根本是比妖精还要命!
  老王颤抖着嘴唇,眼睛瞪圆了,试图记下这条内裤的每一处细节,因为苏荷会把待洗的衣服落在浴室里的机会以前从来没有,将来也不见还会再有。也亏他看得仔细,居然被他发现了内裤裆部的位置有一处淡淡的白色印记,显然就是苏荷穿了一天,私处难免会有的分泌物了。一想到这里,老王更是心跳如雷,他张着嘴巴,放佛缺氧似的,埋头把鼻子凑在内裤的裆部位置深深地嗅了一口,一股带点咸味的成熟女人的馨香灌入鼻腔,那种滋味,简直比春药还让男人昂扬。
  老王崩溃了。不是身体崩溃,而是意志力崩溃了。他不假思索,下一秒就用这条苏荷换下来不久的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裹住了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狠狠地撸动起来。每撸一下,他就感觉跟插了女人的阴道一下似的,他的快感、兴奋度也会再攀升一分,于是乎他撸得越来越快,任凭滚烫的热水浇在他精钢般的背脊上,溅的四处都是。在这一刻,他忘了考虑弄湿了苏荷的内裤被她发现怎么办,也忘了万一精液喷发在苏荷的内裤上该怎么收场。
  嗯!杨主任这个骚货!奶又大,屁股又肥,还长得那么好看!今天坐在她身上那一会,真是爽得要死!只可惜,这样的好屄,我连碰她一下都不敢!她奶奶的,看她以后再拿我当狗使唤试试!她敢的话,我就这样捅她,捅她,捅得她死去活来,我就不信她能比司徒青更耐肏!
  老王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撸动着硬得像钢钎,翘得像旗杆的大屌,驰想着把杨玉莲压在胯下暴肏一通的快意,却不料“哐”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愣头愣脑的小宝拿着一坨橡皮泥出现在门口。
  “爷爷你看,我做的小狗像不像?”
  惨了!老王这才想起,浴室的门是不能反锁的,他顾不上敷衍小宝,朝他挪了两步要待赶紧把门关上,却忘了这个时候苏荷怎会离得很远?他还没摸到门边,苏荷已经奔到了门口拉住了小宝:“小宝别淘气——”她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老王,以及他那异乎常人的粗长大屌,以及那大屌上面缠绕着的、一个小时前还贴身包裹着自己的私处和屁股的黑色蕾丝半透明内裤……所以她脸上的尴尬和歉意凝固了,但眼神却透出了难以置信、震骇欲绝的意味。
  就在这万分暧昧的时刻,本该吓到缩阳的老王竟然不受控制地达到了高潮,大屌猛烈地抽动起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烈白浊精液喷涌而出,濡湿了黑色的蕾丝半透明内裤,更多的精液却是如同炮弹一般射出了半米之远,好死不死地,恰好落在洗手台下的蓝色塑料盆里,撞击在内壁上,发出低微而沉闷的噗噗声响。
  “小宝快走。”苏荷的俏脸变得刷白,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她捂住小宝的双眼,迅速地离开了老王的视线,只把脸色比死尸还难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老王晾在当地。
  之五
  拖着小宝进了卧室,苏荷还是冷着俏脸,意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今晚之前,她只是把老王当做没功能没性别的平常老头看待而已,谁知道这老头非但有色胆,更有极强的实战能力,瞧他拿着自己内裤手淫的疯狂样儿,分明是觊觎自己的身体呀!照这样说,莫非他邀请自己来住,是不安好心?
  “妈妈,爷爷是怎么啦,他的小鸡鸡好奇怪!”“小宝别乱说!爷爷生病了——你明天去幼儿园可不要说这个哦,爷爷会不高兴的。”
  “哦,知道了。”
  苏荷安抚了小宝的好奇心,转念又想:不过也不对啊。我搬来住也有三周了,每晚睡觉连房门都没反锁过,如果他想对我怎样,早就可以下手了,何至于只拿着我的内裤手淫而已?
  苏荷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维缜密,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又想到了几点:首先,自己跟老王毕竟非亲非故,年轻异性贴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下,这根本就是考验人性,殊为不智,是自己不对在先;再者,老王一个单身汉,有欲望是正常的,一个人在浴室里自慰也是正常的,自己没管好小宝,才会不小心看到了这事儿,若不是这样,尴尬就不会发生了,如果事后他把内裤洗干净了,谁会知道他干过什么呢?最后,目前在老王这里免费暂住,已经是最好最优的选择了,换了另一个地儿,假设也跟男性同住,也保不齐别的男人能比老王更靠谱……
  这么一分析,苏荷便打消了逃离“魔窟”的念头。唉,寄人篱下,便有委屈,也就只好忍着了吧。不过,想通归想通了,苏荷还是忿意难消,这一晚上,她连卧室都没出过,而且破例地反锁了房门才睡觉。
  至于悲催的老王,他的心情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刚到了云端,马上就坠到了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儿了。他在浴室里战战兢兢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动也不敢动,想着:完了,小苏不会大叫流氓吧?她不会报警吧?这真是丢人丢大了……
  过了几分钟功夫,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三两下冲掉身上的泡沫,又把苏荷的内裤仔细洗刷干净,消弭了一切的罪证后,才穿好衣服,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他本以为苏荷会等在客厅,像杨主任那样大发雌威,不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不肯罢休,但他惊奇地发现,客厅里根本就没有人。
  “糟了,不会太生气了,离家出走了吧?”老王如释重负之余,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走到家门口一看,门在里面反锁着,说明苏荷还在家。
  “是了,她在房间里,不想见到我。”老王叹了口气,懊恼地挠了挠头。说实在的,他蛮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的。如果苏荷一怒之下搬走了,家里又变得冷冷清清了。
  事已至今,老王也别无他法,只好折返浴室,把洗干净的苏荷的衣物都拿到阳台晾好了,垂头丧气地回房睡觉。
  第二日老王起得特别早,静悄悄出门上班去了。到得下午六点来钟,他磨磨蹭蹭地到了家,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家门,赫然发现饭厅里热气腾腾的饭菜都已经摆好,苏荷如往常一样,坐在客厅地板上陪小宝在玩儿,就好像昨晚并没有发生过那尴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来啦?”苏荷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她的微笑也还是那么恬静。
  “哦?嗯。呵呵,回……回来了。”
  “好咧,小宝,快起来,跟爷爷一块吃饭咯。”坐在饭桌上,老王不免还是有些忸怩,苏荷瞟了瞟红着老脸的老王,心里倒是更放心了:看起来昨天果然只是意外而已,老王叔本质上还是憨厚的。
  “老王叔,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嗯?”老王的心提了起来。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这样的老王叔,承蒙你这么照顾小宝和我,我也考虑很久了。你呢,没有家人小孩,我的父亲也早就过世了。所以,我想认你做干爹,你觉得怎么样?”“啊?”老王张大了嘴巴,一口米饭无声掉落。干爹不是有钱有势才能当的吗?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让别人认干爹的一天?不过老王虽然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涩,但毕竟不是脑残,随即他就想到了,这就是苏荷对昨晚那件事的处理方法,这样两个人同住就显得合情合理了,而且这对自己也是一个提醒:一个长辈怎能对自己的后辈有不正当的想法呢?若是自己不答应,恐怕小苏是不会再住下去的!
  所以老王难得机灵了一次,忙接着说:“好哇!有你这样的干女儿,我真是求也求不来。”
  “那就这么定了。”苏荷莞尔一笑,犹如梨花绽放,“干爹!”“哎!”老王老脸一红,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
  名分既定,接下来的相处就显得融洽多了。至少在表面上,苏荷已经把那晚上的尴尬插曲抛诸脑后,尽到了一个孝顺女儿该尽的本分,只是她对换洗的衣物更谨慎了,再也没出现穿过的内裤落在浴室里的情况。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杨主任一刺激,他也断然不敢做出亵渎苏荷的事情,吃过一个教训后,更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谨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了一个长辈该有的模样。
  但当然,那只是对苏荷这样而已。这不,今儿白天轮休呆在家里的老王对着一条短信就心悸气喘,老脸通红起来。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老王叔……我今天休息呢,你来我家不?”
  乍一看,短信的内容平平无奇,但问题这是司徒青发来的,这就暧昧得很了。
  书名:做爱如少年
  作者:达也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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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硬着大屌,喘了几口粗气,心想:杨主任盯得这么紧,大白天的我怎么敢去小区里找司徒青呢?想到杨主任,他就有些沮丧,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的娇嫩身子,他又熬不住满身发烫,所有部位都硬得发疼,哪里能忍耐得住?
  老王跺了跺脚,为难地挠了挠头,最后还是给司徒青拨了电话(他倒是想回短信,只可惜识字有限,打字就太难为他了):“喂,是小青吗?”“是呀,老王叔。怎么样,你来不来?”电话的那头,司徒青慵懒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缠绕着粉色真丝睡裙的衣带,笑嘻嘻地说。月经刚去,她又暂时没有上班的心情,今儿特地找了个借口在家里赖着,无所事事地到了中午,就想起了老王,撩拨起他来。
  “我来不了啊小青,我今天轮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你住得很远吗?”
  “远倒是不远,但是杨主任盯得很紧,不方便啊!”“杨主任?杨玉莲?你来找我,关她什么事?”司徒青满不在乎地笑了,“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
  听到最后一句,老王的大屌猛地一跳,光是听着别人随口说说杨主任跟他有事儿,竟然都这么兴奋。
  “哪有,那我是归她管嘛,她可能对你有意见,连带不允许我跟你来往,唉!”“管得真宽呐,她不就是一个居委会主任嘛!”司徒青冷笑道。杨玉莲不待见她也不是新鲜事了,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出。
  论见识,老王比司徒青差了十万八千里,在他眼里村长都是大官了,更何况管了一个片区的居委会主任?他嗫嚅不语,却听司徒青又说:“老王叔,你住在哪儿?既然你不方便来,那我去找你呗。”
  老王一听,心头又是一跳,除了小苏,还没有别的女人到过他家里呢。要是让小苏知道了……不过,小苏今天上班,不到四点多是不会回来的,现在还早着。
  终归,司徒青年轻肉体的诱惑力压过了他的顾虑,他脱口说:“好哇,我住在碧水花园,X幢401……”
  “碧水花园?你租的房子吗?”司徒青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去老王家,实质上她是想在老王家附近开个钟点房把老王叫去的,因为她潜意识里觉着一个老门卫的家比猪窝好不到哪儿去。但老王给的地址着实把她惊到了,碧水花园是这一带最新最好的小区,连她为了多存点钱都不舍得租到那里,老王这是闹哪样啊?
  “不是,我自己买的房子。”
  司徒青更迷糊了。上回明明听老王讲自己孤身一人,没儿没女的,哪来的钱在碧水花园买下一套房子?难道是有钱亲戚给的?没道理啊,这年头谁也没有这么豪爽大方的亲戚呀?那难道是走了狗屎运,碰上贵人了?若是那样,他又何必在这儿当门卫?
  司徒青性子爽快,想不明白就暂且不想了,等会亲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她撂下一句“我等会就到”,开始起身换衣服。
  一上午没出过门,司徒青身上除了内裤外,全身上下也就只穿着一条粉色真丝睡裙,连胸罩都没戴,这一站起来,雪白颀长的脖子下面,从精致的锁骨开始美妙的曲线开始向下蔓延,形成两个对称而饱圆的乳峰,峰顶那两粒乳蒂突兀而起,就像烟雾笼罩的高山顶上破空挺立的信号塔一般。一般的女人,再年轻也好,如果不戴乳罩双乳都会离得稍开,倘若真空穿个深V的裙子,连乳沟都未必能见,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板苗条,双乳不偏不倚,天然并立,虽没有胸罩在聚拢承托,中间却自然有道沟壑,立体感极是分明。通常花丛老手见了这样的美乳,第一反应都是这不科学,应该是后天隆的,但只有像老王这样有幸亲手揉搓握持过的,才会明白老天爷原来真的不是绝对公平的。
  脱掉了真丝睡裙,司徒青身上就只剩那条鹅黄色的蕾丝内裤了。然而,即便是毫无花巧的蕾丝内裤,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极尽性感诱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圆润挺翘的屁股……给人更大视觉冲击的是,她身上裸露着的肌肤,竟然与那纯白的床单浑若一体,肤色之白腻,胴体之无暇,可见一斑。
  司徒青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完美,但好奇心被老王撩拨起来了,此刻倒无心揽镜自照,径直走到衣柜前头,挑了衣服,迅速穿戴停当,出门而去。
  今天替老王代班的是一个叫老胡的退休老头。虽然小区里已经有老王和老张这两个任劳任怨的正职门卫,但每个月也得给他们两天的休息时间,所以杨玉莲就从小区的退休老头里物色了老胡,许他每天五十块的代班工资,让他给老王和老张替替班。其实说是替班,也就是坐在门卫室里,让外头的小偷小摸顾忌一下而已,老胡连第三条腿都站不起来了,真遇上事了他也就是一个摆设。
  这不,正午刚过,老胡对着一份已经翻烂了的报纸开始犯困。但真睡着了是不行的,若被杨主任发现,这份白拿五十块的美差就要丢掉了,所以老胡使劲揉了揉眼角,把眼屎抠干净了,然后站了起来,甩了甩手脚,以保持脑袋清醒。
  正在这时,一个窈窕的淡蓝色身影出现在他的眼角余光里,这个身影是如此的高挑飘逸,他本能地飞快扭头看去,这一看整张脸都呆滞了,如同石化一样:
  从小区里面往大门口款款而来的这位女郎,上身着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挺秀的奶脯裹得紧紧的,如同贴身藏了两枚木瓜似的,极是诱人。她的两条粉臂是完全裸着的,既不过分纤细显得瘦削,又紧致圆润毫无半分赘肉,而更难得的是白皙的肤色,所谓的肤光胜雪,也不外如是了。T恤不长不短,只是刚刚及腰而已,所以她信步走来,时而会带起T恤的下摆,把纤美的腰肢露出一点点,就那惊鸿一瞥间的白腻和玲珑,便足以撩动所有男人的色欲。
  她下身穿的是一条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把笔挺浑圆的秀美腿型展露无遗,而兜裆的设计,又把膏腴丰美的三角洲裹出了令人屏息的至美效果。这还不够,七分裤没能覆盖的小腿部分,同样是和粉臂一般的雪白无瑕,行进间隐隐可见肌束滑动,青春健美的气息完美散发出来。
  她脚下穿着一双普通的白色帆布鞋,却依然显得甚是高挑,可想而知她的确拥有一双令很多女人嫉妒的长腿。这样曼妙的身材,已经极是难能可贵了,然而,这位女郎的一张脸蛋,更是出类拔萃:近乎完美的精致五官,不施脂粉却仍然雪润晶莹的肤色,还有那灵动善徕的美目……每一处都足以让最挑剔的老色鬼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我操,这位怎么大白天就出来了。”身为每天定点守在大门口看热闹的闲汉的一员,老胡对这位女郎当然不陌生,事实上她是小区里最让男人垂涎的两个女人之一。闲汉们饱食终日闲的蛋疼,每天见她傍晚才出门,当然对这位女郎的职业有所猜测,觉得不是那么正当,然而一来他们到不了有资格当她入幕之宾的层次,二来她的气质打扮也实在是太上档次了,这跟他们印象中的风尘女郎出入很大,所以闲汉们在议论中,还是倾向于认为她是某位有钱有势的爷们的情人的可能性居多。
  也正因为这种猜测,老胡他们这帮闲汉是不太敢当面招惹这位女郎的,她的慑人容光也很容易让老胡这样的老头自惭形秽,所以他见她走得近了,习惯性地低下了头,等她走出门口几米远了,才飞快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滚圆挺翘的屁股看了几秒,直到听到有其他人的脚步声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司徒青的屁股虽然比起杨主任来还是差了点意思,但各有各的妙,女孩儿嘛,就是这样正好,像杨主任那样的,那只有生养过的成熟女人才会有了。”老胡在心里品味比较了一番,转念又想:咦?司徒青大白天就出门,不太寻常啊?
  这么早就跟有钱老板开房去?他妈的,有钱人就是爽,什么时候都可以操屄!
  然而,老胡也就是心里愤愤不平一下而已了。他那家伙都不行了,就算司徒青愿意跟他上床,他还不敢脱裤子呢!
  一身休闲打扮但仍然显得很妖孽的司徒青轻快地走在路上,回头率自然很高。
  不过她从小到大也习惯了被男人目光灼灼地打量了,也不以为意,只当是透明空气,径直循着老王给的住址,走进了碧水花园。在顶级的会所上班了有段时日了,每天周旋在有钱男人之间,司徒青当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所以对碧水豪园这种中高档的小区并不如苏荷那么惊奇。其实以司徒青的家底,她也足以在这里置办一套房子,但以她的收入水平,尚且对一次性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砸在房子上有点舍不得,那么,老王是怎么做到的呢?这个谜团,只能让老王当面解答了。
  怀揣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司徒青很快就找到了老王家的门口,按响了门铃。几秒钟功夫,老王就把门打开了,他拘谨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潮,上身穿着一件带某个品牌LOGO的黄色T恤,显然是小区某次商家搞活动时白送的;下面是一条没什么特别的黑色及膝短裤,唯一的特点就是胯下那处肿胀极是明显,显然这个老货等着等着,先自个兴奋起来了。
  司徒青带着玩味的笑意上下打量了老王一下,也不说话,径直迈进了屋。老王在她后面飞快地关上了大门,还没等司徒青脱鞋,就猴急地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用硬邦邦的阳具去蹭她柔美的屁股。
  “急啥呢?”司徒青其实也是蛮想念老王的大鸡巴的,但既然肉在砧板上了,她倒要吊吊这老货的胃口了,便美臀一撅,把这货甩开了,笑吟吟地说,“不带我先参观一下?”
  老王不懂女人的心思,向来被她吃的死死的,闻言只好按捺着色欲,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好,我带你看看。”司徒青四下一看,登时也是有点惊讶。她不像杨玉莲跟老王打交道那么多,并不知道他一直都这么整洁,这会儿一看他家里的陈设和环境,还真的跟她想象的有很大出入。这下子她倒是不太抵触上老王家里的床了。
  “咦,怎么有女人和小孩的鞋子?”
  “哦,是我干女儿和干外孙的。没事,她们四点多才会回来。”“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
  “是刚认的。”
  司徒青瞧了瞧老王的脸,见他一脸喜色,心想:认干爹这种事儿还能摊到老王这老光棍头上?怕不是那女的看上他这套房子了吧?便说:“对了,正想问你,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在这里买得起房子,那你还用去做个屁门卫啊?”“呵呵。”老王又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哪有本事挣到这么多钱?我是中了彩票,才买的这房子……”不过,做门卫是为了接近春兰这桩事,他毕竟还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说出来了。
  “行啊你,老王叔!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好命!”司徒青粉拳在老王的胸膛上捶了一记,笑道,“妈呀,看来待会儿我也得去买张彩票试试手气。”老王咧着嘴傻乐,说话间,已经领着司徒青走了一圈。司徒青见他自个的卧室里虽然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两张用来摆放东西的板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齐齐,一张被子叠的豆腐块似的,看起来也挺干净,木地板上一尘不染,心里便有几分满意,回头看他一脸跃跃欲试,便轻笑道:“你先去冲个澡。”老男人嘛,再怎么爱干净,勤快点洗澡总是让人舒服点的。至于自己一路走来香汗津津,司徒青倒不觉得自己有洗的必要,开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们在淘宝上卖原味内裤和丝袜,帮衬生意的臭男人都不少,她绝对相信,此刻自己的体香比刚洗完的时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闻言嘿嘿赧笑着冲澡去了,司徒青百无聊赖,又在屋里转悠起来。蓦地她发现在客厅电视柜上有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心驱使下便拿起来仔细端详。细看之下,她觉得相片里这个清丽少妇有点面熟,再对照着那可爱的小男孩回忆了下,便想起来这是自己小区里的住户。她并不清楚苏荷家里出了变故,所以更加好奇了:这个女的为啥好好的家里不住,搬来跟老王一块住?不寻常呀。
  正琢磨着,老王已经兴冲冲地从浴室出来了,司徒青便扬着相框问他道:“老王叔,这个女的,就是你干女儿?她自己在咱们小区不是有房子吗?怎么搬你这儿来了?”
  老王虽然箭在弦上,快要欲火焚身了,不过瞧司徒青一脸好奇的样子,知道不交代清楚她是没心思做那事儿的,只好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说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你倒是好心肠。”司徒青玩味地笑了,“不过,她来暂住也就算了,为啥还要认你当干爹呢?她不是把你当成救命稻草,盯上了你的家产了吧?”
  “哪有!她也不是那样的人。”老王涨红了脸反驳道。但是,苏荷认他当干爹的真实原因实在是太丢脸,他哪有胆子说出来?
  “哼。知人口面不知心,你还是防着点好。”司徒青冷声道,却是联想起了自个的遭遇。她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来往的亲戚不也很和气?后来家里遭了变故,生活无着的时候,又有哪个亲戚周济了?其中更不堪的是一个有点钱的男性远亲,居然还委婉地私下里对她提出能每个月给她家钱,但要她陪他上床。若不是因此而对人生绝望,她也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老王虽然有点不以为然,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讪笑着搓了搓粗糙的手掌,说道:“知道知道。咱们?”
  司徒青嗔道:“你这个色胚,枉我还好心的提醒你,就光想着操屄了是吧?”说着,没好气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拍了一下。不拍还好,一拍之下老王的熊熊欲火就燎原了,他猛地拦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双乳。
  司徒青上班时迎来送往都是有点身份的男人,几曾碰过这么急色又粗鲁的老头?一时间倒觉得颇为有趣,咯咯轻笑不已。
  “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先帮我脱掉。”她见老王只是喘着粗气一味乱摸,提醒道。
  老王胡乱应了,便毛手毛脚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情识趣经验丰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给女人脱衣服本身也是调情的重要一环,但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哪里懂得这个?他飞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剥掉了,就笨拙地伸到她背后解她的鹅黄色蕾丝胸罩。司徒青眼波欲流,瞧着他直咽馋涎按捺不住的笨样,不由乐了:“你都几岁了,怎么像个毛没长齐的小男生一样,急得要死,又笨得要死!”说着,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个纤手伸到背后一扳,把胸罩的搭扣松掉了,老王如释重负,连忙把胸罩的肩带从她光洁圆润的双肩绕出来,小心翼翼地搁到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又回过身来,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紧身休闲裤的纽扣和拉链,捏着里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一块往下一扯,瞬间就把司徒青脱得再无片缕,露出了雪润晶莹、曲线优美的性感胴体。
  老王喘息如牛,飞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枪上马,司徒青双颊生晕,忍不住娇嗔道:“你急什么?你先告诉我,我好看吗?”“嗯?”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阴茎已经翘到快要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冷不防被司徒青这么一问,楞了一下,傻笑道:“你这什么话?你当然好看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别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不行,今儿你得听我的,不准一味猛操,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哈。上次被你搞得第二天起不来床,我明儿还得上班呢!”司徒青轻笑道,秀气的小脚可不老实,抬起来轻轻的点了老王的阴茎一下。
  “好,听你的!那现在怎么着?”老王命根子被她柔嫩的足心碰了一下,那舒爽的感觉砰的一下直冲脑门,不由猛吸了一口凉气。
  “你先舔我一下…从脖子往下,慢慢地舔。”司徒青慵懒地拧了一下柔韧的腰肢,吃吃而笑。她本想让他从耳朵开始舔的,然而瞧了一眼他皱褶颇多的黑红脸庞,话到嘴边就改口了。
  老王听了,一阵喜出望外。就他这样的老货,以前去嫖150块的老妓女,都不带让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巴不得他马上出掉存货结账走人好多接几个活儿,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司徒青是比他嫖过的老妓女好几百倍的级别,又怎会愿意让他的口水涂遍她如此漂亮的身体?所以他生怕司徒青反悔,扑通一下就压上了她的身子,捏着她白花花的奶子往嘴里送。司徒青才刚过二十而已,身体正是发育刚刚成熟,最为娇艳的时候,这对乳房也是滑如凝脂,涨似气球,触感极是美妙,老王刚把小半个含进嘴里,顿时就兴奋得快要炸裂了。
  在司徒青这边厢,在男女关系上她可不是雏儿,不过像老王这种年纪却还这么毛糙生猛的,对她而言也是新鲜的体验。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着纤柔的腰肢,被他湿淋淋的舌头毫无技巧地舔舐着细腻的乳肉和敏感的乳头,一阵阵麻痒令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老王叔……你舔过女人下面吗?”好一会儿过去了,司徒青推开老王埋在她胸前耸动不已的头颅,媚眼如丝地说。虽然老王的口技堪称拙劣,但被他舔了这么久,她还是难免有些情动,然后就突然想起,自从跟少华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享受过男人的口交了,毕竟平时上班时碰到的那些男人身娇肉贵的,也不可能放下身段不嫌腥脏给她做口活儿。
  “没有。”
  “那……你不嫌我脏吧?”司徒青故作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怎么会?”她这么一发嗲,老王肿胀的阴茎就猛地跳了两下,忙说,“你让我舔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身体往床脚方向挪去,挤进了司徒青双条长腿之间,满怀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端详起司徒青的阴唇。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的时候,他直接一脱裤子就操上了,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她的私密部位,而这时候看得仔细了,他才发现司徒青此处也长得很美:一蓬绵密乌黑的阴毛长在她微隆的耻丘上,往下就是光洁粉嫩、肥美丰润的大阴唇。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很好地藏住了小阴唇的形迹,仅在蜜缝之间可见些许潋滟的水光,说明她的淫水已经开始了丰沛的分泌。而被淫水打湿的几缕阴毛胡乱耷拉在大阴唇周围,就像南粤传统的鲍鱼发菜汤一般,惹人垂涎欲滴。
  “真美!”老王没读过什么书,看到这样的一个美穴,却只能憋出这两个字来。
  “觉得美的话,帮我舔舔。”司徒青修长的双腿一圈,把老王的身体往里一带,老王福至心灵,贪婪地伸出舌头,啜着她的阴唇吸吮起来。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老王在性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来岁的愣头青好不了多少。而比毛头小伙还要吃亏的是,他连毛片都没看过,连可以借鉴的对象都没有,所以他只凭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噬咬着、舔舐着,司徒青既嫩且弹的粉红蜜肉让他如痴如狂,清香中略带咸膻的淫水堪比最烈性的春药,所以他喉头低吼着,埋头在司徒青双腿之间,一晌贪欢。
  双腿大张的司徒青感受着最柔嫩的隐私部位略带疼感的阵阵酥麻,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滋生。从来没有男人像老王这样,靠着野兽般的本能粗鲁地给她口交,偏偏这种感觉非但不坏,而且带点让她既陌生又戒惧的宣示主权般的征服欲。老王叔本质上是一个腼腆的老好人,但他自然显露的床事风格却极为霸道强悍,一个女人如在这种气场的笼罩下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又怎会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
  此刻的司徒青并没有清晰地想到这一点,但身为雌性生物,她自然也不缺这种第六感。
  司徒青勉力抬起臻首,星眼朦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在这个角度,她看不到这货的一张老脸,但他钢针般浓密的短发,黝黑结实的背脊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黝黑的肤色和旁边自己雪腻的大腿的反差极为明显,有一种深切的违和感。
  “尼玛,我可能真是疯了,居然又主动勾引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门卫……”蓦地,一种荒谬感又占据了她的脑海,随即一阵羞耻感又把她娇嫩的肌肤染成淡淡的玫瑰色。
  “呸!我的身子还没老王叔干净呢,还敢嫌弃他来了?”意识到自己的念头,司徒青自嘲地笑了笑,秀眸一闭,索性不再动脑,专心体味起老王的服侍来,时不时小嘴还冒出“轻点……对,就是这儿……继续!不要停……”偶尔又把纤纤小手伸到自己的蜜穴之上,指点着老王该刺激哪个位置。老王竖着耳朵听着她柔媚的声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做到了一个好学生的本分,终于,在某一刻,他感觉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绷紧,然后一小股浓烈的阴精就缓缓地从蜜穴中涌流而出,漫过他的嘴唇,淌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砸了砸嘴巴,只觉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甘甜的饮料。
  “嗯……好舒服……”司徒青媚眼如丝,双颊火红,兀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过了好一会,她意识到老王还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滞地盯着她狼狈不堪的私处,突然觉得他好可爱,便嫣然一笑,伸手到床边椅子上的手提包里摸出一个避孕套递向老王,腻声道:“你还愣着干啥?快用你的大屌来操我……”老王如梦方醒,猛地一下跪了起来,接过避孕套,撕开了,颤巍巍地把紫黑油亮的硬挺鸡巴套入了薄薄的避孕套里,对准了司徒青粉嫩的阴道口,屁股一挺,大屌挤开了柔腻的屄肉,裹着润滑的淫水往里深入,因为鸡巴极粗的缘故,大阴唇被绷紧撑圆,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缠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场景,犹如桃花被不解风情的老牛扬起粗壮的牛蹄碾过一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却并没有被蹂躏的自觉。老王这柄大屌是嚣张没错,但她也不是雏儿了,兼且蜜穴天生颇为幽深,勉强可以匹敌老王的长度;再者,老王这条驴货的热度和硬度,绝对是她每晚迎来送往的尊贵客户所不具备的,所以老王甫一进入,她就被烫得浑身熨帖,舒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叹息。
  “今儿慢慢来,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怕老王又像上次一样蛮干一通,忙提醒道,“对付女人,你要学着点技巧。”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温暖湿润的蜜穴紧裹着,心里的舒坦比她只多不少,闻言老脸一红,讪笑道:“行,听你的。我也不会弄,你教我。”荒谬感又袭上司徒青的心头,让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几曾需要教嫖客操屄的技巧了?那些老男人家伙不太好使,但坏主意倒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偏偏现在倒贴这个老门卫,自己还没好好享受够了,倒还要教他怎么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
  虽然预感教会老王叔对自己没有什么好结果,但不教他的话被他蛮干起来更吃不消,司徒青只好委委屈屈地说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老王是个好学生。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一样,兴致勃勃地按着司徒青口述的“说明书”,轻易就变换着各种体位,用各种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绵延不绝的高潮。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徒青撅着翘臀绵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承受着老王的后入式鞭挞,快连呻吟的欲望都没了,蓦地,听到房外传来开锁的微小声响,她先是一惊,尔后想到这是老王的家里而不是上班的会所,并没有警察扫黄的风险,这才放心下来。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锁声明明意味着老王的乖干女儿提前回家了,他理应马上慌张地停下来掩饰现场才对,但他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依然鼓动着屁股,用结实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弹软臀肉,任由啪啪啪的恼人声响在屋里回荡。
  是了,老王叔没听见……司徒青恍然。说来也是,她在会所上班,体察一些可疑声响是职业习惯,老王在自己家里无需那么警醒,又在操屄的兴头上,没听见有人开门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这一点,虽然明知卧室的房门根本就是开着三分之一的,司徒青也并没有提醒老王的意思。她并不介意被老王叔这个所谓的干女儿看到她干爹在干自己,如果她因此对老王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啊?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她今天下午请了假,因为儿子小宝发高烧了,不得不带他去了趟社区医院,然后遵医嘱把他带回家休息。也幸好小宝在昏睡,否则让他听到王爷爷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那该多麻烦!
  苏荷不敢弄出声响,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后,背着儿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放到床上,搭了一条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这才有空琢磨这事儿:
  瞧不出来老王叔老实巴交的,竟然会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看门口放着的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人,以老王叔的年纪和身份,他是怎样搭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的呢?难道是妓女?老王叔可不像愿意付出大笔嫖资的人!
  午后的屋子里甚是安静,所以即便在自己房里,老王房间里的肉搏声响依然清晰可闻。苏荷冷着一张火红的俏脸,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待关好房门,却听那女的声音传来:“来啊你这老混蛋,有种就操死我……嗯……”这把女声年轻、清脆而又极度柔媚,然而听在苏荷耳里,却让她一阵心惊:
  我的乖乖,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强奸的吧?
  这件事是如此重要,甚至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这下她可在房里呆不住了,忙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往老王的卧室摸去。老王的卧室门口斜对着客厅,房门只虚掩了三分之一,所以苏荷只要从客厅一侧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她不敢骤然走到门口,生怕里面的两人刚好在看着这边的方向。
  “老东西,来,遮住眼睛,爽死你!”里面的女人咯咯而笑,哪里像是被迫害的样子?苏荷心里咯噔一下:我刚走近门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这么巧,还是她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老王粗重地“嗯”了一声,然后传来床铺咿咿呀呀的一阵响动,苏荷几乎可以想见两人是在更换体位,顿时浑身一阵燥热:这女的也太恬不知耻了!
  这个念头刚泛上来,女人放浪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床铺极有节奏地摇动的声音,苏荷咬着嘴唇,拿不定主意:这女的像是发现了我,却完全不介意,这是什么情况?
  那女的可以没脸没皮,但苏荷还是要脸的,既然里面这女的好像有所觉察,她是想回避的,然而刚才那女的声音骤听之下有点耳熟,她又实在按捺不下好奇心。
  反正老王叔看不见,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那女的是谁!苏荷终于拿定了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着房门,缓缓地探头往里面看去,顺着房门半开的角度,她看到了床边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然后是凌乱的大床,然后很突兀地,一个雪白的女体骑坐在黝黑精壮的半老男人身上起伏不已的景象就跃入眼帘:老王头朝着房门的方向打横躺在床上,头上滑稽而淫靡地兜着一条鹅黄色的蕾丝女人内裤把眼睛遮住了,内裤裆部的位置还有一小摊水渍的暗影;老王如钢钳一般坚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对玉兔般可爱的乳房,那雪嫩的乳肉被他黝黑粗壮的手指捏的变幻着形状,从他指缝间流溢出来,那一白一黑的反差,极是强烈;而最羞人的是,女人摇着柔软的腰肢上下抛耸着动人的胴体,两人小腹的结合处,两篷黑乎乎的物事飞快地一分一合,分离时女人私处就露出令人惊艳的一抹粉红,莫说苏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妇,便是一个豆蔻少女,也不可能看不懂这两黑一红是啥东西,皆因老王胯下这坨物事确实有着儿臂一般的惊人尺寸,而女人的阴毛和阴唇也着实美到了教科书的级别;但是,最让苏荷震骇的还不是这些,也不是这女人从身材到脸蛋都美到了毫巅,而是这女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分明也是看着房门的方向,这会儿正正地对上了自己的目光,非但毫不惊慌,还似笑非笑,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感瞬间冲上了苏荷的脑门。她几乎要开口斥责这女的臭不要脸,然而老王脸上魂飞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了她的这股冲动。她俏脸火红,却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无声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居然是司徒青!”她背靠着房门,愤愤地呸了一口,又想:虽说司徒青凭着惊人的美貌,在那老旧小区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她是怎么勾搭上老王叔的?即便她是传闻中的高级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块,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也不为过,她图啥?莫非真的图谋老王叔的钱财?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方才的表现,倒是显得合理了。
  恰在此时,司徒青的呻吟声骤然急促高亢起来,老王的粗喘声也变成了浓重的低嚎,床铺摇动的声响急如暴雨倾泻,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似的——苏荷听在耳里,怎会不知道这是司徒青在老王叔怒射下又高潮了?她又是羞窘,又是恚怒,连忙把房门关严了,却仍然无法完全隔绝那恼人的响声。
  贱女人!臭婊子!苏荷在心里唾骂着,却没有丝毫怀疑司徒青可能只是假装高潮,毕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过老王叔自慰时那骇人的景象,她并不认为有任何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种要人命的精液灌射,司徒青自然不能,即便是她自己,怕也是不能的……
  之六
  软瘫在凌乱的床上,司徒青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柔美的胴体上密布着晶莹的香汗,饱满的双乳缓缓起伏着。方才为了刺激苏荷,她贾起余勇,不要命的一阵套弄,着实把自己累得够呛,此刻真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相比之下,刚刚射精射得像水库泄洪似的老王状况要好得多,他虽则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但打横躺着的他兀自恋恋不舍地用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司徒青滑不溜手的雪白大腿,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两腿之间那朵被他蹂躏得一塌糊糊的淫美肉花,只觉着自己白浊的精液夹杂着她透明的淫水缓缓泌出、濡湿了床单的景象是如此美妙,他甚至生出了“此刻死掉了也不冤了”的甜蜜错觉。
  “糟糕,几点了?”然而毕竟老王还是想起来了这一番荒唐之后的善后事宜。
  “你大呼小叫个啥?”再次跟老王苟合,且让这老货全程顺从地跟随着自己的指挥和节奏,司徒青终于确认自己收获了一个听话的“性奴”,所以说话也不需要那么客气了,“我看你就不用操心了,刚才我听到开门了,估计你的乖干女儿早就进屋了。”
  “啊?你什么时候听到的?”老王大惊失色,压低嗓门说道,翻身坐了起来。
  “就在你操得我第五次高潮的时候。”司徒青吃吃而笑。
  “唉,这可怎么是好!”老王急急盘算了下,这小浪蹄子泄了七八次也有的,这岂不是说,后面的床戏苏荷全都听到了。
  “你好歹提醒我一下……”老王急红了脸,嗫嚅地说。
  “我被你操的气都喘不过来,怎么提醒你?再说了,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你怕什么?”司徒青白了他一眼。
  “咳。总是影响不好。”老王哪敢真个责怪这位姑奶奶,只好自个唉声叹气。
  “你连个伴儿都没有,找个女人上床有什么稀奇?你的乖干女儿如果有意见,你就让帮你解决呗!”司徒青根本是唯恐天下不乱,所以这番话说得还挺大声。
  “可别乱说!”老王一听心头一惊,忙用大手来按司徒青的小嘴,但已经晚了。
  司徒青冷笑着拨开老王的手,奋力坐了起来,不依不饶地补了一句:“无缘无故多个干女儿,天底下哪有这么样的好事?别怪我没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无!”说罢,她觉得刀补的差不多了,便起身穿衣服,把千娇百媚的身子裹进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和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里,裸露着的脖子、双臂和小腿兀自带着极致高潮后的潮红,与雪腻的肤色相辉映,更是魅力惊人。她摸出纸巾拭掉了额头上的细汗,又拿出随身包里的小镜子照了几下,便心满意足地回头朝老王挥了挥手,说:“我先走了哈,下次再约。”说完,便袅袅婷婷地出门走人了,把烂摊子甩给老王去收拾。
  老王听着大门咣当一声关上,颓丧地摊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司徒青最后说那几句话,苏荷肯定听到了,她会有什么反应,他委实不敢想象。自从上回拿着她内裤自慰的风波之后,好不容易家里才恢复了和谐的氛围,这下可好,又捅马蜂窝了。老王还真的没有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的自觉,一门心思就是想着怎么不要让苏荷那么难堪,过了好一会,他一拍脑门,干脆来个装傻外出避避风头,便连忙爬起来套上衣服,又翻出一个塑料袋,随便装了两套换洗的衣裳,做贼似的悄悄溜出了家门。
  苏荷的确既羞愤又难堪。司徒青的话很难听,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她的君子之腹,但是她主动认老王当干爹的缘由本身很羞人很暧昧,她是势必不可能跟每个人解释清楚的,也就难怪司徒青这种坏女人恶意揣度自己的意图。
  泪水盈满了苏荷的眼眶。她无力地倚着房门,很想理直气壮地追出去骂司徒青一句“臭婊子”,顺带骂老王一句:“老流氓”,然后昂着头立马搬出这个“淫窟”,然而她不能,她既没有随便就换个住处的财力,就算有现在也不是时机,儿子还躺在床上发着烧呢。
  司徒青出门那下咣当把她从茫然中震醒了。她挣扎着站直了身体,挪到了窗台的位置,看着司徒青妖娆却不失高雅地从楼道里走出来,逐渐消失在远处,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早就死了八百遍了。她就那么失魂落魄地发着怔,想着一会怎么面对老王叔,却听大门再次开合的声音传来,尔后,老王低头缩肩提着个塑料袋往小区外面走的背影映入眼帘,她这才回过神来:嗯?他装几件衣服干嘛去?这是玩离家出走吗?
  接下来两天,老王都没有回家,而且他自告奋勇代了老张的班,自己日夜都在小区门卫室呆着,这样好歹他还能有地方打个盹,要洗澡就借用下老张的宿舍。
  不过,现在杨主任盯他盯得很牢,特别是杨主任上班的时间,她从办公室窗口就能看到这边的情况,如果他玩忽职守,十秒钟内她就会打电话过来开骂,所以他只能在晚上人少的时候,坐在椅子上嗑睡一会,相当不容易,所以才两天功夫,就已经困顿不堪。
  第三天中午,因临近暑假,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小区并没有什么人进出,老王正靠在椅子上一个哈欠接着另一个,忽然眼角映入一个熟悉的娇小苗条的身影,猛地一哆嗦:小苏怎么来了?
  从小区外面走进来的正是苏荷。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套装裙,内里是一件白衬衫,修长的双腿上裹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这套女白领身上惯见的着装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种秀雅知性的味道,加上她本身就带着娇美可人的小家碧玉气质,混合在一起,自有一种言语不能尽述的魅力。
  豆大的汗珠冒上了老王的额角,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苏荷。
  苏荷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其实她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已然是想通了。虽然,老王光天化日在家里跟一个看起来不太正派的年轻女孩上床,连房门也不关,的确有点荒唐,但想深一层,他潜意识里面以为自己当时在上班,肯定不会出现在家里,这也无可厚非;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才是这个家的业主,自己只是寄住,虽然现在顶着一个“干女儿”的名头,其实又哪里有资格去管他的私生活?
  他跟司徒青一个是老光棍,一个是未婚女,他们爱搞在一起,是他们的自由,自己根本没有生气的资格——如果司徒青最后没说那一番话的话。
  “干爹,你回家睡吧,那是你的家。如果你不回去,我就只好搬走了。”四下无人,苏荷也不虞暴露了和老王的干父女关系,低声说。
  “嗯?……哦。”老王可能是被杨主任虐惯了,他还以为苏荷会批评自己几句,没想到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他回家,乍闻之下,有点懵,但借坡下驴的脑筋他还是有的,便含糊的应了下来,也不多说,唯恐说多错多。
  “嗯。早上我菜都买好了,你下班了回家吃饭吧。”苏荷说完,见老王心虚地点了点头,也不搭话,心里叹了口气,朝小区里面走去。
  “哎小苏,门口在那边。”老王低垂的目光瞥见苏荷好像走错了方向,以为她心神恍惚,抬头叫道。
  “我知道。我找下司徒青,有事。”苏荷的语调有点冷,老王听了,身上陡地升腾起一股寒气,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她找司徒青,莫不是那天被司徒青的话激怒了,去找她吵架吧?
  看着苏荷孤单但倔强的背影拐进了司徒青那幢楼的楼道,老王越想越是心慌,一跺脚,想想还是得去看看情况相机行事,谁料刚出了门口,就听到杨主任熟悉的声音:“站住!上班时间,你想溜去哪里?”老王做贼心虚,立住了身子,回头看向刚从对面马路走进来的杨玉莲,讪笑两声,正待编个借口,就听她又开腔了:“苏荷明明已经搬走好久了,她回来干嘛?刚才跟你说啥了?她进去我们那幢楼,找谁?”杨主任三个问题,每个都不好答,老王战战兢兢的,面如土色,“哎哎”了半天,答不出个所以然。
  杨玉莲察言观色,讶道:“你这老货,我问你话,你还支支吾吾的,难道这还跟你有关系不成?”
  老王一听,心中更慌了,本来只是脸色发白,现在是一阵红一阵白,伸手抹了下额头的汗,心虚的答了句:“哪有……”
  共事一年多了,杨玉莲哪能不知道老王是个不会说谎的,登时知道自己所说的即使不中也是八九不离十了,于是更是震惊了:这王铁根是怎么回事?搭上司徒青那个狐狸精已经让人跌碎眼镜了,怎么现在又跟苏荷扯上关系?苏荷是个不折不扣的良家少妇,跟这个老光棍能有什么交集?
  想到这里,莫说杨玉莲最近本就故意寻老王的晦气,即便没这个情节,八卦之心也足以驱动她赶紧去探听个究竟了,于是,她一瞪美目,说道:“你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不得擅离岗位!我去看看情况。”说罢,急急就朝自家楼道里走去。
  今天她难得地没穿裙装,上身是一件淡紫色带蕾丝的无袖上衣,下面穿着一条软薄的藏青色西装裤,脚踩红色平底夹趾凉鞋,从背面看去,两条欺霜胜雪、丰润秀美的胳膊展露着成熟美妇的迷人风韵,让人恨不得把她密密包裹着的娇躯扒个精光,好一窥全豹,好好欣赏她的胴体美到何种程度。
  而的确,从修身的淡紫色蕾丝上衣裹出的上身线条可以想见,她的腰肢虽然不比十八廿二少女的纤细,但依然收束得十分明显,全然不类同龄女性的圆柱体身材。
  而藏青色西装裤因为质料十分软薄,在行进间把她饱满如球的至美臀部及丰纤适度的两条长腿带出了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分外撩人。甚至,就连她的红色平底夹趾凉鞋,在尽情强调她足部的白嫩无暇的同时,也展露着一股女王般的霸气风范。只可惜,如斯的美景,老王是无福消受,皆因他全副心神,都被待会可能会出现的种种可怕的后果占据了。
  杨玉莲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到了司徒青的家门口,不出所料透过闭着的大门听到里面隐隐有争吵的声音,心想幸好来得及,便把耳朵贴近了大门,果然里面的声音清晰起来。
  “那天你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你凭什么那样说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要脸?”
  这是苏荷的声音。倒瞧不出来,她斯斯文文的,也有泼辣的一面。
  “哎哟,我怎么不要脸了?没错,我是跟老王叔上床了,碍着你了吗?他没有老婆,我也是单身,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爱他床上那种猛劲儿,不行吗?倒是你!无缘无故地认老王叔做干爹,还住到他家去,我看你才是不要脸,不知道有何居心!”
  司徒青的话尖酸刻薄,信息量又惊人,听得杨玉莲一惊一乍的:我的妈呀,王铁根这老货凭什么呀,司徒青这样年轻漂亮的倒贴不说,这个苏荷向来文静内秀的,很多臭男人就好她这种类型,怎么就成了他干女儿了?
  论吵架,身为幼儿园老师的苏荷怎么吵得过在欢场里讨生活的司徒青?更何况,她也没有司徒青敢说,就方才这番话,就听得她脸红耳赤了。她带着满腔怒气闹上司徒青的家门,就是要澄清自己的清白,讨个说法,谁料没两句,倒是被她噎了回来。
  她推了下挺直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朝倚着墙抱着胳膊一脸不屑之色的司徒青回敬道:“我是家里出了事,无家可归,老王叔可怜我们母子俩收留了我们,我感激之下才认他做干爹,我跟他之间清白得很,不信你可以问他。说到居心不良,你这么年轻漂亮,有什么理由会喜欢上老王叔?怕不是图他金碧花园那套房子吧?
  我告诉你,老王叔淳朴得很,你连这样的好人都想骗,还要脸吗?”这下司徒青是真怒了,一跺脚道:“你放屁!我司徒青犯得着图他的钱财吗?
  你知道我银行卡里有多少存款吗?你知道我若是只认钱,有多少亿万富翁排着队包养我吗?你傻啊?给我滚,跟你我没什么好谈的!”听到这里,杨玉莲吓了一跳,忙悄声避向往上的楼道,果然刚藏好身子,就听司徒青家门咣当一下打开,司徒青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给我出去!”然后是苏荷冷哼了一声,没再搭话,径直出门下楼。
  “哦对了。”司徒青探头出来咬着牙低声道,“下次我想那个的时候,还是会去碧水花园的。不想见到我的话,你搬走呗。或者你让老王叔拒绝我也行,看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说罢,她还故意挺了挺丰隆的的胸部,不无挑衅之意。
  “呸!”比口齿之利,苏荷毕竟稍逊一筹,再看司徒青做出如此狐媚低俗的姿势,她终于明白了跟司徒青作泼妇对骂极不明智,干脆寒着俏脸啐了一口,径直下楼去了。
  “砰!”大门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响,司徒青扳回一局,得意地回屋去了,只剩下一面懵逼的杨玉莲呆滞地站在昏暗的楼道里,脑袋里还没捋顺过来:这是哪儿跟哪儿啊?那老货在碧水家园有一套房子?那他跑来这里当门卫,难道是扮猪吃老虎?哦,肯定是为了春兰那个胖妞。不过话说回来,春兰跟司徒青比,那就是一个夏利,一个兰博基尼,完全没有可比性,这老王有了司徒青这个姘头,那春兰还算个屁啊?
  琢磨着苏荷该走远了,杨玉莲才施施然地下了楼,走到小区门口。她背着手,朝耷拉着脑袋惨白着脸庞半个屁股坐在椅子边缘的老王上上下下打量了两眼,才叹息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老货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在这当门卫,屈才了。”“嗯?”老王一个哆嗦,根本没听清杨主任在说啥,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神不守舍地说道,“杨主任,你有事吩咐?”
  杨玉莲看他唯唯诺诺的小心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转念一想:这老货既不差钱,现在估计对春兰也不是那么上心,如果像之前一样老指着他鼻子开骂,怕是要撂挑子不干了。算了,现在干活靠谱又不嫌钱少的门卫也不好找,悠着点使唤得了。
  “要不是你这么一问,我还真差点忘了。”杨玉莲一拍脑袋,想起了她先前从居委会走过来的本来目的,“你跟我去趟市里的工会,拿点东西回来。”“那……下午大门不用看了?”老王如蒙特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现在能让他干活而不用想事,他特别感恩。
  “你傻啊?你让老张歇了两天了,叫他马上过来接班不就好了吗?”虽说方才还想着对老王悠着点使唤,但真站他面前了,杨玉莲还是一下子改不掉习惯。
  “哦,好,好。”老王点了点头,果然拿起自己的破手机拨给老张。
  杨玉莲没有驾照,两人叫了辆出租车往市工会去,当然,下车时杨玉莲并没有忘记拿发票,毕竟这趟属于公干嘛。
  市工会在一座老办公楼里的4楼,一共15层的楼,只有两个狭小的老电梯,慢如蜗牛不说,每到一层停住的时候还吓人地震动一下,胆子小点的人都没法坐。
  两人到了4楼,杨玉莲让老王候在一个办公室门口,自个进去,跟人谈笑了半天,才出来叫唤蹲在门口的老王:“瞧你,蹲在人家门口成何体统?快起来搬东西。”说着,转身又进去了,笑道:“这是我们单位的清洁工,我让他来搬下桌子。”在她后面的老王一听,脸都黑了,心想:妈的我怎么就成了清洁工了?你好好说话不行吗?幸好他的脸庞本来就够黑,倒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神色,事实上,根本没有人正眼看他。
  “搬什么?”老王粗声粗气的道。
  杨玉莲这下听出了他的情绪,心中大讶,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便指了指墙边的一张有点年头的办公桌:“喏,就是那张桌子。你一个人好搬吗?”敢情她压根没打算搭把手。
  老王毕竟是在工地里搬过砖的,一看这木桌子,并不是实木的,不以为意,弯腰钻到桌子底下,双手扶着桌沿,用背脊贴住桌子底板,嘿的一声,便把桌子背了起来,蹭蹭蹭地往门口走。
  “哟,这老师傅力气不小!”有人起哄笑道。
  “要不然怎么让他来呢。走了哦,各位领导!”杨玉莲抿嘴一笑,跟在老王后面走了。
  在等电梯的时候,老王瞅瞅四周没人,低声说:“杨主任,无缘无故,干嘛要说我是清洁工?”
  “你没脑子啊?居委会又没有门卫保安,我不这样说,他们不是要想,居委会的事情怎么让不相干的物业公司来免费帮忙?现在风头火势的,你想让我出风头啊?”
  老王无言地张了张嘴,终于明白杨主任是那种不管什么时候都占理儿的牛逼人物。
  两人等了两趟电梯,都不够地方把桌子搬进去,还是杨玉莲机智,啪的一下按了向上的按钮,说道:“下来的电梯人都多,咱们先往上,要不然下不去了。”果然,一台电梯再上来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老王赶紧地把桌子搬了进去,贴着轿厢打横一摆,电梯三分之一的空间就已经没了,他见缝插针,自个站进去了桌子和轿厢之间的空隙,杨玉莲白他一眼,优雅地站在轿厢中间。
  然而,电梯到了5楼,她就优雅不起来了,外面一下涌进了五六个人,她自然而然地往后靠向老王的位置,等到了6楼,外面又挤进来两人,这下可好,杨玉莲为了跟前面一个头发掉光满嘴烟味的中年胖子保持距离,一退再退,已经跟面向着她的老王贴在一块。
  “老师傅,这桌子是你的?不介意我的纸箱放一下吧?”杨玉莲旁边一个年轻女孩带着歉意地说。
  “行,你放吧。”老王都巴不得有堵墙在那儿挡住自己了,怎么会反对?被杨主任的玉背美臀压得动弹不得的他已经狼狈不堪,胯下起了最剧烈的反应,他现在宁愿没有人看得到自己的窘态。
  老王在发窘,其实杨玉莲更难过。因为潜意识里分了亲疏,她宁愿贴着老王也不要挨着前面的死胖子,结果真贴紧了老王后,这老混蛋那条驴货居然马上就硬得像根铁棍似的,而且他里面明显穿的是那种宽松到像是没穿的肥大裤衩,那硕大滚圆的钝端硬是以缓慢得让她的大腿根部清晰察觉到的程度从下往上翘将起来,已经把她藏青色软薄西装裤包裹下大腿内侧的嫩滑肌肤顶得往里凹陷,要不是她双腿碰巧夹得很紧,这坨物事怕是已经完全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离她神圣的膏腴蜜穴只差两三厘米的空气而已了。
  再者,因为他比她矮了几公分,他浓重的鼻息就喷在她皎白无暇的后脖子上,而他结实的两块胸大肌,全然贴着她滑不留手的娇嫩背脊,虽然隔着衣物,那健壮的线条和无穷的热力,依然让她意乱如麻,难以平静。
  蓦地,电梯到了7楼又停了,停下的那一刹那,兴许是负荷有点过大的缘故,猛烈地抖颤了一下,就像男人射精那一哆嗦一般。在这一瞬间,心神恍惚的杨玉莲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双腿也因而抖动了一下,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老王那条本来就死死地企图往上翘起的驴货得了空隙,重重地擦着她两腿之间划过几厘米的距离,隔着杨玉莲藏青色西装裤薄薄的裆部,弹在了她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那力度和热度几乎是马上让杨玉莲打了一个哆嗦。
  “该死的!”在公众场合里,被老门卫猥亵自己神圣的私处,虽然知道老王不是故意的,但她还是羞怒之极。如果场中只有他们两人,她必定会霍地转身扇老王两耳光,然而她不愿当众丢人,即便不介意面子,此刻也是转身的余裕都没有。
  杨主任羞愤得浑身发热颤抖,老王自然是知道的,因为他的正面完全贴合在她香软的背部上,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美艳熟妇特有的荷尔蒙毫无散失地钻进他的鼻孔里,只让他益加兴奋难当,胯下那根玩意儿硬得怕是连砖头也能戳出一个洞。但杨主任的致命魅惑还不止这样,她肥软硕圆的臀部,几乎是“坐”在他肌肉虬结的小腹上的,那美妙的触感,几乎让他呻吟出声。
  而最让他徘徊在崩溃边缘的,莫过于胯下肿胀之极的龟头所传回来的曼妙感觉,虽然隔了几层布料,但杨主任那温热腴嫩的阴阜仍是销魂之极,几乎如同磁石一般本能地吸引着他的阳具贴着厮磨、钻探,恨不得马上能洞穿她才甘心。
  对杨主任暴戾滋生的欲念让老王有些恐惧,他很怕杨主任事后整治他,然而要让他现在停下对杨主任的“非礼”,他却没有如此坚强的意志,即便他有,他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也根本动弹不得。
  兴许是在这幢大厦上班的人都明白要下楼都只能先进向上的电梯,从7楼往上,几乎每层必停,然而每次停下既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会下去,电梯停稳之前还必定猛烈地抖颤一下,巨大的惯性又必定带动着老王硬邦邦的阳具猛烈地摩擦一下杨玉莲肥美的外阴,只把她磨得满脸绯红,浑身酥麻,偏偏又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这一下下阴差阳错的性器摩擦中,老王终于神志崩溃了。而他敢于崩溃的原因之一,也在于方才那年轻姑娘搁在办公桌上的那个纸箱,完美地遮挡住了他的下半身,而因为其貌不扬个头矮小的原因,也的确没有任何人在注意他,倒是有几个男的,偶尔会借机会回头瞟一眼杨主任,但不管他们怎么看,因为挤得水泄不通的关系,他们也不可能看得到腰部以下的部位。
  所以,老王在自觉还算安全的认知下,色欲终于燎原,忍不住地小幅上下律动身体,让胯下火烫得如同出炉烙铁一般的阳具更加频繁、更加迅疾地抵着杨主任的肥美阴阜抽动,初时他还借电梯停靠楼层那一下震动来掩饰,等到了10楼左右,就已经肆无忌惮了,几乎到了每秒一次的抽动频率。
  老王的色胆包天,着实让杨玉莲震骇得花容失色,但她自知自己是电梯里的焦点所在,玉脸上不敢露出真实的表情,只好紧咬着银牙,任由动人的红霞逐渐漫遍了额头和粉项。她做梦也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唯唯诺诺的老王敢于在这种地方公然主动的猥亵她,她连剁碎他喂狗的心都有了,但更让她不甘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并不怎么排斥老王的轻薄。
  她已然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淫水浸润了,且有向外渗出的迹象,而私处也是越发烘热,阴蒂因被他的粗壮阳具隔着衣物扯动,不但肿胀如豆,还向她的脑海送来阵阵晕眩的快感。她已经感觉身体在发软乏力了,大半的身体重量籍由丰硕的美臀转嫁到了老王的小腹上。
  杨主任身体的忠实反应让老王一阵暗喜。被司徒青调教了几次,他已经不是青涩的老光棍了,事实上他还着实从司徒青那里学到了对付女人的一些窍门。他知道现在杨主任已经动情,如果是在四下无人的环境里,此刻就算他迅速脱光她的衣服操弄她的美屄,她也不会有什么像样的反抗,然而可惜现在非但不是时候,而且很可能几分钟后出了电梯,他马上就会遭到她雷霆般的报复。
  所以,虽然他明知哪怕他伸手到前面抚摸她诱人的小腹阴阜,她也只能听之任之,他也的确想得要命,但就是不敢,换了是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前面顶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的话,他的安禄山之爪早就哪哪都摸遍了。
  终于,电梯层层必停,到了顶层后,又往下走了。果然不出所料,下楼也是没层必停,虽然同样没有人能进,也同样没有人会出,但轿厢里的人们感受可大不一样。有不耐烦嘟囔的如杨玉莲前面的秃顶胖子,有急的直跺脚的如杨玉莲边上的年轻姑娘。
  但老王就宁愿这电梯永远都到不了一楼,而在杨玉莲这边厢,她紧抿樱唇,看不出表情的玉脸上火烫艳红,浑身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放在急剧起伏的酥胸前,身上的力气几乎已被抽空,全靠身后老王的小腹和胯下挑在她两腿根部的硬挺阳具撑着,细细的香汗已然打湿了她的发鬓和淡紫色的无袖蕾丝上衣——情欲已经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杨主任的身体从僵硬的排斥变为现在的欲拒还迎,老王心里跟明镜似的,最明显的一点是本来她的双腿依然夹得很紧让他抽送阳具十分艰难,但此刻她的双腿已经悄然分开了些许,使得他的抽动不但十分方便,甚至还有空间做出繁复的轻重缓急和角度变化。
  高贵的美妇人如此的反应,终于让老王的狗胆更大了一些,靠近轿厢的左手悄悄地从她的髋骨往上滑去,握着她柔软深陷的腰肢。他做出这个动作,也是动了一番心机的,倘若杨主任事后问责起来,他可以解释为以为她失去了平衡,所以扶她一把。
  书名:做爱如少年
  作者:达也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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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至少在此刻,杨主任对他的手部动作只是微微一僵,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于是他便大胆起来,悄悄地贴着她的腰侧,绕到她并无赘肉、只是微隆的小腹,缓缓地探向她膏腴的三角区,直至已经感觉到了内裤的边缘、内里蓬松的阴毛,杨主任竟然只是颤抖加剧了一些,并没有如他设想的其中一个可能性那样闪电放下纤手制止他,于是心中大定,加快了速率,粗糙的大手完全地隔着藏青色软薄西装裤的裆部覆在了她潮热软弹的阴阜上面,与胯下的阳具来了个胜利会师。
  在这一瞬间,杨玉莲的玉脸有一下失神,美目里也有一丝迷惘,但她的身体却极其忠实地,因为这下既是意料之外,又是预期之中的爱抚,触发了已在老王火热坚硬阳具几百次研磨下攀至顶峰的情火,娇躯猛地一个抽搐,一小股阴精潮涌而出,幸而老王宽大的手掌按着柔嫩的穴口,本应极其猛烈的喷潮隔着内裤和藏青色西装裤打在他的手心上便寸进不得,继而浸饱了内裤的裆布,染湿了西装裤的裆部位置,还顺着她雪白光洁、笔挺玉润的两条长腿往下流淌。
  “嗯?”前面的秃顶死胖子闻到了一股异香,初闻之下感觉有点熟悉,然而最终还是不知其然,只是情不自禁地再多嗅了两下,皆因杨玉莲天生丽质,所泄的阴精居然腥膻味不浓,反而有股清香,所以就连死胖子这样的过来人,居然都没醒觉这是什么味道。
  听到死胖子“嗯”那一声,杨玉莲从小小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这下真真是羞愤欲死,连人都不想做了。幸好,电梯里的众人虽有所察觉多了一股香味,但多是以为是什么香水、花露水之类的被碰翻了,倒没有人露出什么异样。
  “我居然被这个低贱的老门卫当众猥亵,居然还来了高潮!?”杨玉莲的脑海里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她丰美的胸膛急剧起伏着,脸上的表情复杂之极,显见还对这个难堪的事实接受不能。
  “叮!”电梯终于到了一楼,其他人都如释重负,飞快地鱼贯而出,杨玉莲本想等人走光了先回身猛扇老王正正反反八个耳光再说,却无奈地发现外面等着进电梯的人已经不耐烦了,她又怕被人发现自己裤子上濡湿的印记,只好狠狠地盯老王一眼,低声怒道:“在电梯间等我!”便急急地低头出了电梯,找洗手间去了。
  在洗手间里,进了隔间反锁了门,杨玉莲才松了一口气,玉脸上显现出了真实的神色,既有羞愧、愤怒,又有一丝迷惘。她摇了摇头,暂且不去想这些恼人的事情,便把随身包挂在门口的挂钩上,解开藏青色西装裤的纽扣,拉下拉链,把裤腰褪到膝弯的位置,果然就见深绿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湿漉漉的,肥厚秀美的大阴唇形迹毕露,极是淫靡,丰沛的淫水和着阴精顺着白嫩的大腿根部,淌满了丰腴笔挺的两条大腿的内侧。
  见此情状,她的玉脸愈加羞红,咬着下唇,从随身包里翻出一包纸巾,取了两张,草草地把腿上晶莹的淫液擦掉,又把内裤也褪下,任由那乌黑浓密的阴毛、白皙得近乎晃花人眼的私处肌肤和粉嫩诱人的蜜唇袒露出来。
  未曾真正被侵入的蜜唇柔嫩而多汁,仍然紧紧地闭合着,小阴唇深藏不露,蜜缝上已然湿润,带着些许的透明粘稠涎液,端的是男人轻易不能得见、一见必然失控暴走的至美胜景。
  杨玉莲当然知道自己是极美的,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私密部位也是美到万中无一的水准,毕竟她并没有近距离看过别的女人的私处,自己看自己也委实是没啥特别感觉。她用纸巾在蜜唇处擦拭了两把,把内裤回复原位,虽然感觉湿漉漉黏稠稠的感觉特别难受,但此刻也没有可以替换的,只好叹了口气,穿回西装裤,扔了纸巾,从随身包里摸出一面小镜子揽镜自照了一会,确定没有什么异样了,才赶紧出了隔间。
  然而,当杨玉莲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回电梯间,却见不到老王的踪影,那张办公桌也不翼而飞,她摸出手机拨他的电话,没有应答,寻了大门旁边的保安一问,才知道他早就扛着办公桌走掉了。
  原来老王还算是有些急智,明白杨主任稍事清理后,势必不能轻易放过自己,打两耳光都算轻的,没扭送派出所都算不错了,所以哪敢乖乖地在电梯间等她?
  早就脚上抹油溜到马路上,打了一辆碰巧路过的货的回去了。等把办公桌送到居委会里,他连忙跑回门卫室,把自己的衣服杂物一打包,随口跟诧异的老张说有急事,就飞快地一路小跑回了碧水花园。
  所以,当酝酿着雷霆怒火的杨玉莲打车回到小区的时候,碰到的就是一头雾水挠着脑壳的老张。
  “王铁根呢?”杨玉莲强抑怒气,问老张道。
  “他说有急事,刚刚已经走了,还连茶缸什么的都收走了。咋啦杨主任?他闯祸了?”
  “什么?!”杨玉莲银牙紧咬,满腔憋闷,无处发泄。她粗重地深呼吸了几口,才续道:“如果看到他,马上打电话给我!”说完,她蹭蹭蹭地跺着红色平底夹趾凉鞋往家里走,若是有哪只不开眼的蟑螂此刻胆敢出现在她的行进路线上,势必要被她碾为粉末,渣都不剩。
  之七
  因为亵渎了杨主任,没等到下班就开溜的老王回到家时,苏荷和儿子并没在家,毕竟放学时间还没到。他打开房门进了自己的卧室,果然床铺仍然保持着那天他离家躲避风头时的样子,凌乱的床单上干掉的精斑、淫水颜色略深,面积又大,非常的明显,也不知道此前苏荷为了避免儿子闯进房间过来关上房门的时候,看到这番淫秽的景象作何感想。
  趁着苏荷没在家,老王赶紧撂下东西,把味道颇浓的床单换掉了,拿去洗衣机里洗上,又把卧室里里外外整理了一遍。还没等他完全忙完,正在把洗完的床单挂上晾衣杆的当口,苏荷和儿子小宝就进屋了,她美目瞟见阳台上老王的身影,先是一怔,不知道为啥他这么早就回来了,尔后看到他在晾晒床单,俏脸就不由得泛起了两朵红晕。
  正如她所预料的,只要她摆出一番善忘的姿态,不去想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跟老王叔的关系也就回复原样了──到吃晚饭的时候,饭桌上已经俨然一副祥和家庭的温馨气氛。但当然,苏荷心里明白,一切是永远没办法回复原样的,除非司徒青从此不再出现在这屋里。但司徒青几个小时前还跟她挑衅过,而以她的狐媚功力,怕是她让老王叔说一,他就不会说二。
  想到这点,她就很惆怅。被迫听淫荡的床戏,虽然对她是一种侮辱,但她的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也不在乎这么点尊严了。她真正在意的是,毕竟小宝已经上幼儿园,开始似懂非懂了,如果司徒青动不动摸上来跟他“干外公”鬼混,势必让他的小脑瓜子很难理解,从而影响他的身心发育。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夜色已深,灯火昏黄,看着儿子熟睡的乖巧模样,苏荷想起司徒青,又是一阵无名火起。虽然已经过去了3天,但那天司徒青故意让她看见的,她骑在老王叔身上起伏的景象在她脑海里依然如同蓝光DVD一样清晰。无可否认,司徒青有着几乎完美的脸蛋和身材,她自愧不如,但司徒青做出的行径,实在太过不堪,感觉就像聊斋志异里面吸人精血的狐狸精一样遭人唾弃。
  “如是普通的老男人,怕真的是要被她吸干了。不过老王叔也不是人,竟然到了最后,还是他占的上风。”夜深人静,思绪容易乱飘,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苏荷不由一阵羞窘:我呸,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也难怪她想些乱七八糟的,三十岁的成熟少妇,几个月没被男人碰了,说是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苏荷幽幽一叹,缓步走到穿衣镜前,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她有着精致的五官,虽然不像司徒青那样天生一张妲己般祸国殃民的妖艳瓜子脸,两颊还略带点婴儿肥,但依然秀雅静美,尤其是黑框眼镜后面的一双丽眸,清澈得像是能看穿世间一切的真相,却又带着一些风雨历尽的沉静,分外动人。她穿着一套极其保守的粉红色长袖睡衣睡裤,这也是不得不然,自从亲眼看到老王叔拿着她的内裤强撸后,她就变得小心翼翼了,在家里净挑保守的衣服来穿。但即便如此,她浑圆的酥胸、细窄的腰肢和纤直的美腿依然是这套保守的睡衣所无法全然遮掩的。最让人赞叹的是,她的臀部滚圆、挺翘、饱满,虽然不如杨玉莲的美臀维度那么夸张质感那么肥美,但以她娇小苗条的身材而论,这双臀瓣可谓是恰到好处,画龙点睛。可以这么讲,即使是在杨玉莲和司徒青这两个各擅胜场的绝色面前,单凭她的气质、眼神和这具美臀,苏荷也并不会输分多少。
  痴痴地发了会呆,苏荷又叹了口气,回身上了床,啪的一下,关了灯,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在家里得到了苏荷的无声谅解,又后怕杨主任的雷霆报复,老王第二天没去上班,只是提前知会了老张一声,说自己不舒服。事实上,他昨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宿,觉得干脆就不要回去干了,这半个月的工资不要也就不要了。
  一来,杨主任本来就不待见他,又出了这么档子事,他在门卫室的日子以后会更加难过;二来,他到那儿上班,图的不就是把春兰拐骗回家吗?谁料那个胖妞还骄傲得很,一年多了,都没搭理过他,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再说了,咱现在缺女人吗?司徒青比春兰漂亮不知道千百倍!
  这么一想,门卫室那份苦工好像还真的不是那么重要。再说了,现在哪哪都招保安,还怕找不到工作?就是以后恐怕要跨区去上班了,毕竟这个区都是杨主任老公管着的,不跑远点,还是逃不过她的五指山。
  老王躲在家里逍遥快活的两天,着实让杨玉莲焦头烂额。她恨不得煎老王的皮,拆老王的骨,这是毋容置疑的,但这老混蛋连着两天根本没出现过,打电话也不接,虽然听说他住在碧水花园,要查到他住哪个单元是分分钟的事儿,但难道自己要亲自上门对他兴师问罪?他算哪棵葱?于是,她自持身份等着老王回来跪求她的宽恕,却一等就差点把她的耐心耗尽,正待暴走杀上碧水花园拿老王开刀,老张倒先找到她哭诉了。
  原来,以老王的吃苦耐劳、勤奋机警,在老小区的两个半门卫当中,他算是三分之二的战力,老张和老胡加起来顶多只是三分之一。别的不说,就是老王没来这两天,这两老货两班倒,搞得叫苦连天,白天站着都想打盹。至于定时巡查小区、盘问陌生面孔等等,根本就是省略了,乃至于今天竟然三幢的梅大婶公然站在小区门口对着老张劈头盖脸一顿骂,意思就是他怎么看的门,怎么光天化日让人在她家门口偷了她的自行车,还大摇大摆的出了小区门口?
  感觉受了委屈的老张于是找到了杨主任,嘴里说的是诉苦,实际上就是威胁,言下之意是如果老王再不回来,这活儿他是没法干了。他啰里啰嗦的讲了一大通,只把杨玉莲听得脑瓜子生疼。
  “对了杨主任,王铁根真的是病了?他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躲起来不敢见你吧?前几天他跑掉的时候,生龙活虎的,不像是有病。”老张冷不防的一问,只有两成出于关切同僚,倒有八成是出于八卦之心。
  老张的话着实让杨玉莲心头一跳,若不是这老货炯炯地盯着她的脸,她几乎都要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你这是什么话?他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那天他是在市领导面前出丑,估计怕我回来教训他,这才偷偷溜掉的。行了,我会处理的,你和老胡再坚持一天,他明天敢不回来上班的话,我就不姓杨!”老张露出恍然的神情,便屁颠屁颠地折回门卫室去了。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杨玉莲就是一阵憋闷:这请的都是什么狗皮倒灶的门卫?除了王铁根,没有一个能干活的。王铁根干活是不赖,但这老狗偏偏色胆包天,乱搞男女关系不说,连老娘的豆腐都敢吃,也不是什么好鸟!得了,小区业委会的预算有限,很难请到好门卫,暂时犯不着跟他怄气,先让他回来上班,还怕以后没机会整治他吗?
  想通这节,杨玉莲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拿出手机,冷笑着拨打老王的手机。
  果不其然,打了两遍,都无人应答,杨玉莲不以为意,胸有成竹地在电脑里搜索里一下,找到了苏荷原先在小区住的时候登记的手机号码,不慌不忙地拨了过去。
  “喂?哪位?”苏荷的声音礼貌而略带谨慎。
  “我是杨玉莲,居委会主任。你把电话给王铁根,我有事情找他。”杨玉莲就差没有嘿嘿冷笑了。
  杨玉莲的话着实把苏荷吓得一愣神,心想居委会杨主任怎么知道自己暂住老王叔的家?不过现在也不是琢磨这事儿的时候,便把手机递给在沙发另一边逗小宝玩的老王,低声说:“是居委会杨主任,她找你。”一边说着,她的美目深注在老王脸上,不无好奇之色。
  老王心里一咯噔,脸色顿时如同吃了苦胆一样难看。杨主任通过苏荷找他这一招,确实够狠,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明摆着知道小苏住在自己家里啊,明摆着这是威胁他啊,要是她故意把这事儿添油加醋地透露出去,鬼知道街坊邻里会传得多难听,若真的那样,那他和小苏也没脸走过老小区的门口了。
  “杨主任,您找我,有事儿?”老王捧着手机,一路小跑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才小心翼翼陪着笑对着话筒说。
  “王铁根,那天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这两天不来上班,算是怎么个意思?
  你知不知道人手不够,小区乱成啥样了?”杨玉莲咬着银牙,强自压抑怒意。
  “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请两天假嘛。”在这当口,又有新把柄捏在杨主任手上,老王哪有提出辞职不干的勇气?只好期期艾艾顺着杨主任的话瞎诌。
  “我呸!看你那天那样…哼,可不像有病!好了,你为什么不来上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你不用找借口!我命令你,明天早上准时来上班,要不然,新账旧账一块算!光是司徒青跟你通奸的事情,就够抓你到派出所蹲个十天半月的!”杨玉莲最后这句就是虚言恫吓了,她就是摸准老王字都不多认一个,法律上面的事情懂个屁。
  果然老王一听,眼泪水都快出来了,慌忙解释道:“来的来的,我明天准保来上班!杨主任我求您了,您可千万要放我一马!那天的事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没忍住,您要打要骂,我也认了,可千万不要把事儿搞大!”杨玉莲听他旧事重提,难免又是玉脸微晕,不过听他的语气,明显是服软了,既然主动权重新回到自己手中,这老货还是任自己揉捏吗?来日方长,眼下倒没必要逼得太紧,免得他破罐摔碎,卷铺盖逃回老家了,对自己毫无益处。于是,她缓和了语气,说道:“行了行了,你欠我的账,暂且记着,以后慢慢算,看你的表现。反正明天,你无论如何得回来上班,听到没?”“好的杨主任,一定,我一定准时到!”
  老王把手机交还苏荷时,她忍不住问道:“杨主任找你,不会直接打你手机吗?为什么要打到我这儿?”
  “她打了,我没听见。”老王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
  鬼才信!刚才你的手机响得楼上楼下都听得见,明明你是拿起来看了号码不敢接!苏荷没好气地白了老王一眼,懒得戳穿他,心里已经在怀疑,似乎老王叔和杨玉莲之间,也不只是工作关系那么单纯。不过,凭什么呀?杨玉莲那样高贵美艳的女人,老王叔怎么能跟她有瓜葛呢?
  “对了,她怎么知道我住在你家?”
  老王心里嘟囔了句:要不是那天你跑去跟小青吵架,她怎么会知道?嘴里却含含糊糊地说:“她是居委会主任,这一带都归她管,知道也不稀奇。”苏荷听了,觉得不无道理。然而她又想到,杨玉莲是个厉害的女人,自己寄住老王叔家,孤男寡女的,虽然认了干父女,终究是容易惹人闲话的。她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吧?于是便有些忐忑。
  第二天清晨,杨玉莲上班的时候,发现老王果然坐在门卫室里,心中一宽,总算把门卫室的罢工危机解除了。旋即,她便想到了自己为了说服这老货回来上班,昨天承诺了暂且不追究那天他对自己的猥亵,心里就极度憋闷,忍不住在门卫室停住脚,瞟了眼老王,带着怒意道:“给我放仔细点!昨天因为你旷工,小区里已经丢了一辆自行车!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就唯你是问!”说罢,重重地哼了一声,仪态万千地过马路往居委会而去。
  老王唯唯诺诺陪着笑哈着腰点着头目送她离去,但见一袭枚红色无袖连衣裙的下半截被她丰隆肥软、形态绝美的屁股撑得如同喷泉到达顶部后四下均匀飘洒的水线,弧度和垂感都达到了完美的效果,而随着她优美的步伐,隔着绷圆紧贴的裙布依然清晰可见她软弹弹的臀肉在微微荡漾着,那种美艳贵妇的妩媚风情,令人迷醉。这番景象看在老王眼里,自然马上就联想到了几天前自己还有幸用阳具死命抵着这具美臀研磨得她高潮泄身的动人体验,心里充满着隐秘的幸福感的同时,那话儿几乎马上就硬了,“笃”的一下从下往上弹在了办公桌的边缘上。
  “我操!老王,敢光天化日盯着杨主任的背影淫笑的,你还真是第一个。啧啧啧,莫不是憋久了吧?我跟你讲,前面天桥底下,新开了一家洗头店…”一个闲得操蛋的老头并没有听到老王阳具敲击桌子发出的骇人声响,一边从门口那边走过来,一边压低声音笑嘻嘻地调侃他。
  老王对这老头翻了一个白眼,没理他。我操,现在跟司徒青有了那种关系,我还需要去洗头店?可惜这种事,他是不敢拿出来炫耀的,要不然,势必要惊瞎了这老头的钛合金狗眼。
  因为杨玉莲迫于无奈选择了隐忍,暂不发飙,老王的心情终于由战战兢兢转为雨过天晴了,虽然免不了每天挨她一顿训,但他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并不往心里去,反而觉得自己非礼了杨主任还只是得到这样的待遇,心里倍儿爽,所以有时候被杨主任臭着脸训着训着,他并没有什么虚心受教的自觉,反倒看着她咧嘴傻笑,好几次把杨玉莲吓得芳心一颤:我的妈呀这老货!莫不是我忍了他那一回,他色胆包天竟然不怕我了?不行不行,还是得找机会治一治他!
  而在家里呢,苏荷也是和和气气的,表面上融洽如故,老王就更加松了一大口气了。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心头的大石去掉了,又好些天没开荤了,老王实在是想得慌。说来也怪,他没上过司徒青之前,几个月也舍不得去嫖一次,也就那样过来了,然而现在跟司徒青上过床之后,却是食髓知味了,恨不得每晚都能把她按在床上操上一顿才甘心。这可能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了吧。
  这不忽忽一个多礼拜过去了,老王左等右等,司徒青愣是没找过他,哪怕是偶尔看到她在小区门口出入时,她也是目不斜视,并没有对他有啥特别表示。这他能理解,毕竟她出入小区那个时刻可是小区一帮闲汉的保留曲目,乌泱泱都是来一饱眼福的,如果这时候她特地停下来就跟他老王一个说说话,这还不闹翻了天?不到半小时他跟她之间的暧昧关系就传遍小区了。但是,话说回来,司徒青有他手机号码的呀,怎么老久了,她也不来一个电话?老王既纳闷,又忐忑,这天午后趁门卫室四下无人,给司徒青拨了一个电话。
  “小青啊,是我,老王叔。”
  “啊,老王叔。咋啦?”那边的司徒青正窝在家里做面膜呢,闻言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粉脸上带着得意的浅笑,却假装心不在焉地说。
  “嘿嘿,那个,最近很忙?”
  “是啊,得上班。咋啦,老王叔?有事你说。”“咳,你忙啊?那、那也没什么,啥时候你空了,给我个电话?”我操,明明是想得要死了,还不好意思说。司徒青腹诽着,脑海里浮现起可人少妇苏荷的面孔,心里一动,腻声笑道:“如果我一直说是忙,你是不是一直不敢开口约我了?想操我你得说出口啊老王叔,就你这样儿,可是要错过很多机会的。”
  隔着电波,老王也被司徒青赤裸裸的话语逗拨得满脸黑红。既然司徒青把他想说而不好意思说的都说了,他也便接着说:“嘿嘿,那你有空不,等会下班我来你家?”
  “下午可不行,我晚上得上班。要不这样,我今晚下班早的话,到你家找你.”司徒青脸上带着小恶魔般的促狭笑容。
  “啊?到我家?不太好吧,小苏和小宝都在。”老王苦起脸来。
  “不方便啊?那算了呗,下次。”
  “等等。”老王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艰难地下了个决定,“好!咱们声音小点就得了。那我等你啊?”
  “好咧。”挂了电话,司徒青比了个OK的手势,眯缝着漂亮的眼睛心里窃笑:老王叔啊老王叔,等我进了你家门,声音是大是小,那就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说了算了。
  是夜,老王早早就洗好了澡换好了干净的床单被套,又眼巴巴地看着苏荷和小宝进了房熄了灯,这才如释重负,开始盼着司徒青的电话。在焦灼的等待中,他那强悍得像个毛头小伙的大鸡巴是硬了又软,软了有硬,光是想着待会和司徒青的会面,他就性欲澎湃,心跳如雷,幸好到了十一点多,司徒青终于发来信息了,要不然他恐怕会因过度兴奋而提前晕厥过去。
  放下电话后又过了半小时,大门才传来敲门声。司徒青本来就带着挑衅的心态来的,根本不在意惊动苏荷,所以敲门声还挺大,幸好老王一直像个陀螺一般急吼吼地在玄关周围踱来踱去,听到声响一个箭步就把大门给开了。
  “小青,快进来!”
  “等急了吧?”司徒青眼波柔媚,瞟了老王一眼。因为上班的缘故,她今天穿得性感异常,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大片的无暇雪肤露在外面,可见小部分细嫩晶莹的乳瓜和乳沟上沿,加之锁骨精巧,香肩柔美,皓臂秀润,真的是哪哪都好看。而没露的部分更是诱人之极,贴身的背心把她饱满丰挺的酥胸强调得淋漓尽致,双肋往下急剧收束的蛮腰纤细而紧致,曲线曼妙得颇为夸张,但又不至于突兀。小区的那些闲汉们不止一次猜测司徒青的胸部是隆过的,要不然哪会这么修长苗条的身材,却长了一双木瓜般丰硕的乳瓜。在旁边听到的老王笑而不语,心想: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司徒青下身穿的是一条极短极贴身的宝蓝色牛仔短裤,裤腿的长度和裤裆齐平,这就是所谓的齐逼小短裤了。如她这般傲人的身材,恰好能展现齐逼小短裤的性感效果。一方面,她身材修长苗条,但又绝不瘦削,所以小腹毫无赘肉,却也绝不贫瘠。如果太瘦,再贴身的齐逼小短裤也会显得松松垮垮,而不是像她现在穿着那样,完全紧贴在肌肤上,充满健康丰盈的质感。而从后面看去,挺翘圆润的屁股线条被勾勒得鬼斧神工,虽然维度并不如杨玉莲那么肥美丰硕,但她现在这样的形态,已经是一个二十来岁未婚女郎所能拥有或奢望的极致了。司徒青一双浑圆笔挺的玉腿上并没有套任何的丝袜,却依然如同套着顶级的轻薄肉丝一般,细腻幼嫩,光洁无暇,隐泛毫光,可想而知,这双长腿出众到何种程度。
  司徒青迎着老王火热却又带点羞涩的目光,好整以暇地踢掉了象牙色的高跟凉鞋,赤脚走进了客厅,随手把小挎包撂在了茶几上,心满意足地在米色的单体布艺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毫不淑女地大张着,齐逼小短裤下优美地隆起的阴阜充满了色欲的诱惑。老王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司徒青的双腿之间,鼻息浓重,胯下那话儿已经自动举旗致敬。
  “喝水吗?”老王干咽了一口,敷衍地问了一句。
  “我不渴。”司徒青很满意老王的反应,她不着痕迹地用眼角扫了一下右后方紧闭着的房门,心里明白那就是苏荷的卧室,续道,“你渴的话,喝我的水水吧……”这句话色情之极,不过以她的职业而言,说出这种话就如同喝水吃饭那么稀松平常。
  老王在性事上只是初哥,哪里经得住她的撩拨,闻言眼睛都红了,粗声道:
  “咱们进房吧?”
  “就在这儿挺好。你去把阳台那边的窗帘拉一下不就得了。”司徒青眼波横流,朝老王抛了一个飞吻。
  老王面露难色,低声说:“我怕吵到她们。”说着指了指苏荷的卧室。
  “怕啥,轻点不就得了。哎,老在床上干有什么意思啊?来嘛……”我操,豁出去了!老王看着司徒青的妖媚模样,哪里还能忍得住?蹭的窜过去把靠着阳台的窗帘拉拢了,便急吼吼地跑回来,粗糙的大手胡乱地往司徒青身上摸,司徒青咯咯而笑,小手一推老王精壮的胸膛,腻声道:“先亲亲我。”说着,润玉般晶莹的长腿举了起来。
  虽然老王并不是腿控,但司徒青这种顶级的女人,本身就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媚,何况她秀气的小脚雪白娇嫩,光洁干净,毫无异味,倒是隐隐散发着令男人迷醉的荷尔蒙气息,老王几乎不假思索地捧起了她的小脚,像吃雪条似的毫无吃相的狂舔起来,那急色的憨样只把司徒青逗得忍俊不禁。
  厅里好戏刚开场,只把卧室里的苏荷听得又羞又恼,恨不得拿把刀出来剁了这双狗男女。其实她本来早就睡着了,但苏荷敲门的声音实在有够响的,她迷迷糊糊地有点惊醒了,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老王已经在啧啧有声的亲起司徒青的小脚了。这恼人的声响和司徒青不时响起的清脆的笑声,着实如同入脑的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了头,依然清晰得如同回环立体声。
  “嗯……不错……好棒……进步很大嘛……舔得我都流水了……”司徒青像是无意识的呢喃道,语音极度咸湿粘稠,裹在老王沉闷如牛的粗喘声中,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老东西,快,我受不了了,脱掉我的裤子!”细碎的衣物摩擦声响起。
  “你看我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来操我……啊!你要插死我啊,这么猛!”
  虽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厅里的丑事有何进展,但司徒青湿得可以拧出水的声音不断传来,就跟现场直播似的,苏荷脑海里自然而然就勾勒出了两个狗男女的姿势。
  呸!居然就在厅里……简直当我不存在!不对,她是故意让我听到的,故意让我难堪!苏荷酥胸因为羞愤而急剧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生怕让司徒青听到,益加猖狂起来。
  在这静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声响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声低回婉转,与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显然是激战正酣。如果说,几分钟前司徒青是表演的成分居多,现在则是结结实实地给老王屌干得动情了。
  “嗯……这张单体沙发真是妙得很……嗯啊……刚好能让我双腿挂在两边扶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你操……你爽不爽?”“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齿。
  苏荷听在耳里,肺都要气炸了。他妈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是我的,你们居然敢弄脏我最爱的沙发!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欢窝着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插得肮脏的淫水四下横流,在坐垫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迹,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门口,但真的把手放在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此刻厅里的两个狗男女已经肉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后续?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干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手淫,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兴头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齐他兽欲大发……
  “哎,我说老东西!你干过你干女儿没有?”
  “没有!别说这个!”
  “呸!还让我别说,我一提到你干女儿,你这根大鸡巴就更硬了……”“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一门之隔的苏荷听着这番对话,羞愤之极的泪水滚出了眼眶。她知道司徒青无耻,但没想到她这么无耻,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没猜错,这个老光棍果然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故意东拉西扯,嘴巴没消停过,三句倒有两句是往苏荷身上引,显然是赤裸裸的针对她了。然而,若只限于此,苏荷还暂且可以忍下这口气,关键是这两人闲扯归闲扯,操屄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淫水摩擦飞溅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浓重肉欲的呻吟声、还有老王剧烈的喘息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娇躯滚热,无处可以藏身。而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尿意在累积,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奸夫淫妇,怎么还不完事?”苏荷难受地蹲在房门口,紧咬着下唇,盛怒中带着几分无力和憋闷。光凭司徒青的呻吟声来推断,这浪蹄子都高潮三四趟了,老王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来,真是变态……念头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头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王叔身上了。说来也是,谁能想得到年过半百的老王叔做起爱来,竟然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还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二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快四十分钟了吧,这还算是人吗?
  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吟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经在强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你不是淫荡吗?合该你被操死!这个念头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么粗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么转移注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终于是憋不住了。她俏脸通红,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摸出小宝起夜时用的尿壶,飞快地脱掉裤子,蹲坐下去,下一刻尿液激射在尿壶里的巨大声响就在静夜里炸响,有没有惊动楼上楼下的邻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门之隔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狗男女肯定是听到了,因为他们本来像是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恼人声响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以至于苏荷最后几股尿液撞击夜壶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无所遁形。
  “看来你干女儿也没闲着,自个手淫摸到高潮了。”回过神来的司徒青吃吃笑道。
  “只是尿尿,你别瞎说了。我们进房吧?”老王苦着脸,期期艾艾地低声说。
  “偏不!要不,你就在这里射给我,要不,姑奶奶我可就现在穿上裤子走了.”司徒青调笑道。
  老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现在司徒青浑身赤裸,香汗淋漓,双手扶着沙发靠背,跪在沙发坐垫上,翘着完美的桃臀,用泥泞不堪的阴道紧紧缠着自己兀自坚硬如铁的阳具吸吮着……此情此景,他不可能放她走啊,要不然难道还能真的把未泄的欲火发泄在干女儿身上不成?
  于是老王无声地开始了小幅度的抽动,但司徒青不干了:“用点力啊老东西!
  我屄屄痒死了,快用力操我!”
  于是“啪啪啪”的声响又渐渐清晰起来。
  卧室内,犹自坐在尿壶上,两目无神的苏荷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刚才惊天动地的那泡尿,着实让她羞窘至死,然而听着司徒青无情的补刀,反正情况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她反倒不在意了。从失神中回复的她缓缓站了起来,明亮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洒在她赤裸的下身上,可见她的臀部也有如一轮满月一般饱圆、皎洁,最让人惊叹的是,她从蹲姿起来这一霎那,臀部的形态依然十分浑圆,不像一些过分苗条瘦削的女孩一般,一蹲跪屁股就显得干扁尖削,美感全无。然而,如此一具美臀最多只诠释了她神秘下身的一半美态而已,因为她的最美之处,赫然是她的私处——在圣洁的月光下,彼处居然光洁滑溜,体毛全无,以优美的线条高高隆起的阴阜雪嫩滑腻,肤色与小腹和大腿内侧浑如一体,显然不是后天剃掉了阴毛,而是极为罕见的天生白虎。而因为阴部雪白无瑕,那道神秘的蜜缝就显得极为粉嫩了,乍一看就跟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一般,散发着柔弱可爱的气息。但显然,苏荷连儿子都已经有了,性器官怎会真的没有发育成熟?而仿佛是为了回应其实不存在的质疑一般,苏荷转过了身,面朝着穿衣镜,神色木然地用纤手抚向私处。她纤柔的食指中指指尖分按在两片蜜唇上,往两侧一分,露出了内里粉红的蜜肉,两瓣娇嫩软薄的小阴唇生得极为精致秀气,既不越俎代庖长得逸出了大阴唇的包围,又恰如其分地合拢起来形成膣道的最后一道屏障,叫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之美,确有鬼斧神工之一说。此刻,小阴唇上水光潋滟,晶莹发亮,透明而略带粘稠,显然并非尿液,而是因为性本能被门外的性事所撩动,有了一个成熟女人该有的反应。
  苏荷的手指动了。她加了一根无名指,维持着大阴唇略微分开的形态,腾出中指顺着小阴唇的中缝上溯,准确地按在顶端的一小颗凸起上,缓缓地摩挲起来。
  她的动作很娴熟,显然并非第一次为之了。
  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感觉逐渐漫遍了苏荷的全身,她闭上了美目,俏脸因兴奋而柔和起来,红晕染满了双颊。她缓缓地坐到木地板上,然而还是觉着身体乏力,干脆仰面躺平了,踢掉了睡裤和绛红色的蕾丝内裤,张开双腿支在地上,用最习惯也是最舒服的姿势投入在自渎中。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韩国明星宋仲基英俊的脸庞又出现在她脑海中,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柔和迷人,她感觉身体更加酥软了。在她想象当中,宋仲基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健壮的胸膛和两条大长腿,他两腿之间的阳具又粗又长,紫黑油亮,棒身筋肉虬结,龟头钝圆巨硕,虽然尺寸个头都非常骇人,但形态极为英伟好看。她酥胸急剧起伏了两下,就好像自己真个即将被这条英物侵入自己身体一般,浑身都因为既羞窘又忐忑的心情而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然而,连苏荷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是,其实她根本从来没见到过宋仲基的阳具,在她想象之中宋仲基的阳具是如此的具象,细节是如此的丰富,其实是潜意识里把自己三十年来见过的最英伟的阳具,也就是她干爹老王那一根,安在了想象中的宋仲基身上而已。身为一个小地方走出来的大学生,从小洁身自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贞洁,迄今为止她也只有过老公孟飞一个男人,但此刻,当她幻想着跟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宋仲基做爱时,潜意识里居然觉得宋仲基该有一条老王那样的而不是自家老公孟飞那样的鸡巴,那只能说明,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老王的鸡巴比自家老公要优胜一些的。
  被司徒青羞辱到了极点,没有选择当场爆发跟司徒青开撕,原因之一当然是担心司徒青和老王在淫欲高涨的时候被打断,恼羞成怒起来自己怕是讨不了好,原因之二就是她身为人母,毕竟还是顾忌着万一吵醒了儿子小宝,被他看见这么一幕丑剧,那她实在不敢想象会对他的成长带来怎么样的阴影。那么,既然不能发飙,自渎就变成了唯一的选项,因为她如果不想被逼疯,就只好遁入自己的想象当中去,再者,被迫听了这么久床戏,她也委实是有点想要了。
  在快乐的意淫中,时间总算是走得快一些的。苏荷把灵活的中指拨动地如同小马达一般,狠狠地揉搓着肿胀的阴蒂,想象中宋仲基正用那条嫁接自老王的粗长鸡巴猛烈地冲刺着,狂野地把一波又一波的浓烈精液喷洒在自己的阴道尽头,终于在某一刻,她娇躯一僵,巨大的愉悦感完全覆盖了她,让她幸福得浑身战栗,与此同时,潮热至极的身体深处涌出了一道甘美的佳酿,从她细窄悠长的阴道里冲刷而出,从湿漉漉的大小阴唇之间小小地喷射出了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地面上涂成了晶莹的一滩,一股馥郁的轻熟美女特有的阴精异香飘散在空气当中,自有一种淫美之极的况味。
  之八
  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复的苏荷睁开了美目,因情动而朦胧的眼波渐渐恢复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皱起了光洁的额头,羞愤交加。原来她自渎了这么久,外面的两人居然还没完事,那“啪啪啪”的恼人声音还是极为清脆频密,只是好歹声音比刚才小些了,听着像是从老王卧室里传出来的。
  司徒青的呻吟声偶尔还是飘来,只是那声音颇为沉闷,略带颤抖和痛苦,毫无神韵,显然是将近一小时不停歇的挨操着实让她体力消耗严重,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让她的柔嫩屄肉产生了痛楚感。
  活该!苏荷咬着银牙,颇感快意。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被操这么久,那真的跟被虐待没什么两样,又止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第二天苏荷是顶着黑眼圈拖着小宝去幼儿园的。气冲冲的她将近一点才睡着,结果六点又被老王吵醒,这个仿佛永不疲倦的老货居然不等天亮,又兴致勃勃地操起昏昏沉沉的司徒青来,那淫靡的交响曲在清晨中特别清晰,苏荷想装听不到都不行。
  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搂着司徒青重新开始了打呼,苏荷一看天色已经大亮,都快七点了,只好无奈地直接起床,趁一对奸夫淫妇没有察觉,带着小宝出了门。
  因为小宝这个跟屁虫的缘故,她不太方便也没心情去查看自己最爱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被糟蹋成啥样了,但光从厅里飘散不去的浓重的精液和淫水味道就可以想象出来现场有多狼藉。总之,她是用逃离的心态出门而去的。
  如果有得选,我真想立刻搬离这个淫窟!走出小区门口的苏荷恨恨地想。
  风流是有代价的。老王暴操千娇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后果是杨主任接连几天的严词训斥,因为他那晚之后足足迟到了几个小时,另一个后果是连着两周,苏荷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没什么好怨的,所以颇是臊眉耷眼浑浑噩噩的过了两个礼拜。这段时间司徒青也没找过他,估计是因为上回被操得浑身散架差点下不了地,有些后怕,完了暑假开始后,她干脆放了个大假,回老家带着老母和弟弟旅游去了,这下老王更是没着没落的,看个母狗雌猫都有发情的架势。
  暑假来了后,虽然幼儿园放假了,但苏荷并没有闲着。她在外头一个早教机构兼了一份工作,一来是可以赚点外快,二来也可以顺便把小宝带去早教机构里蹭点免费课,一举而两得。不过这一天,她着实有点犯愁。
  培训机构在临近的周末有一次两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动,有四五十个小孩在家长的陪同下报名参加,培训机构也是倾巢而出,她虽然只是兼职老师,但也被派了任务。她现在这座城市可谓是举目无亲,外出过夜不带上小宝是行不通的,但带上他同样麻烦,毕竟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岁的,拓展活动是不适合小宝这个年龄的,小宝不能参与,她又有任务在身,谁能帮她管着小宝?
  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去。本来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桩,大不了给他点好脸,不再计较之前的风波,他也不会不帮这个忙,但问题是这次培训机构预定的酒店是四星级别的,能调给她单独一个房间,已经算是破例了,她又怎会好意思再申请一个房间给老王叔?再者,这酒店并不便宜,让她自负房费给老王开一个房间,她又不舍得。
  难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个房间?苏荷搂着小宝,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一脸郁闷。一想到要跟色心不死且性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个房间里待上一晚,她就很没安全感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吃晚饭的时候,苏荷踌躇良久,最后还是主动对老王提出了请求。老王这货一听简直是受宠若惊,这尊佛是整整两周没对他开过尊口了,虽然这一开口就是让他翘两天班,不过这比起家里冷冰冰的气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桩,大不了回来连上几个通宵补回来就得了。
  周六早上,两辆大巴车在十多辆私家车的引领下浩浩荡荡地奔赴100公里之外的某度假村。开私家车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长,虽然培训机构有统一安排大巴车接送,但总有一些人喜欢有个私密的空间而不是闹哄哄地跟别人挤在一块,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财力的迫切需求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训机构的行政员工统一安排登记入住、分房,忐忑的苏荷领了自己的钥匙,拉着小宝,带着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标间,开门进去一看,一颗芳心就凉了半截。四星级标准的房间设施自然是极好的,床也的确是有两张,但不知道为啥,两张床挨得特别近,中间几乎不留过道。苏荷本来就够缺乏安全感的了,一看这摆设,心里就更加慌了。
  老王见苏荷默然不语,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没事,干脆把两张床并拢了,你和小宝睡床上。窗边那里够宽敞,我打地铺就行。”苏荷一听,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请来帮忙的,哪能让他睡地上呢?那不是把他当佣人使唤吗?便道:“没事,你睡靠里的那张床,我和小宝睡外面的那张。”说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续道:“哦对了,这两天我就管你叫爸,不叫干爹了,免得别人误会。”
  老王一愣,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可不是吗,亲爹和成年的闺女住一间客房倒没啥,干父女住一块就尴尬了,惹人闲话多不好。便点了点头。
  放下行李,洗了把脸,苏荷便与大部队汇合,带着小朋友们开展各种趣味活动去了,老王按着她的吩咐,在酒店里外领着小宝玩耍,午餐是酒店统一供应的简单套餐,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较丰富了,在酒店的中餐厅开了十多桌,苏荷和小宝、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轻老师及两个家庭坐了一桌。
  菜式非常丰富,因为是晚上的缘故,啤酒也摆上了餐桌。老王和苏荷夹着小宝坐着,他旁边是一位理着寸头、衣着非常时髦的男家长,虽然长得离帅气两字还有段距离,但极其自信,刚才自我介绍说是做投资的,名字叫钱明。可能是因为他独自带着儿子来的缘故,他没有什么顾忌,对美貌的苏荷是大献殷勤,十句话里,倒有八句是对她说的。
  “来苏老师,喝点啤酒吧?”钱明极有风度地问苏荷。这位美少妇老师,他是第一眼就看上了。以他这么多年玩女人的经验,他也还没有玩过这么知性纯情的少妇,而且还自带制服诱惑的光环。
  为了便于活动,苏荷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条宝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虽无走光之虞,但完美的腿臀曲线却是袒露无遗,尤其是那挺翘的圆臀,白天的时候钱明可没少盯着猛看,鸡巴都不知道硬了多少回了。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领标配的白衬衫,丰润的酥胸把衣襟撑得颇为饱满,好几次钱明都忍不住从她两颗纽扣之间瞧进去,企图看到些许的乳肉或是胸罩,只可惜白衬衫的做工比较精良,并没有留下走光的余隙。
  “谢谢,我不喝了,晚上还得照看儿子。”钱明的企图苏荷一眼就看穿了,以她的姿容,从小到大不知道碰到过多少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她应对的经验自然丰富。
  “小宝都那么大了,不需要特别照看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叔叔吗?”钱明不依不饶,已经站起来拿起苏荷面前的酒杯倒酒了。
  这下连老王都看出钱明那点花花肠子了:我操,还想灌醉小苏占点便宜不成?
  妈了个逼的,你小子不是好人。
  见钱明倒满了啤酒杯放在了苏荷前面,老王便探手端了过来,憨笑着跟钱明说:“钱先生,孩子嘛还是妈妈管的好,小苏不方便,我来陪你喝两口好了。”钱明的笑容一僵,随即强笑道:“行啊,看来叔叔你酒量好的,我陪您喝。”其实老王哪有什么酒量?他跟钱明连着碰了两杯,就已经有点醉眼朦胧了,幸好同桌的那位培训机构的年轻老师小李和另一位男家长也看不惯钱明这种赤裸裸的撩女行径,帮老王挡了不少酒,否则老王搞不好当场就要醉倒在地。
  毕竟不是应酬的饭局,晚餐结束得还算早。未能如愿灌倒老王,顺便把苏荷拉下水的钱明悻悻然地拉着儿子走了,苏荷关切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老王,问道:
  “爸,你没事吧?”
  其实老王是已经醉了,只是他算是酒品好的那种人,脑筋也依然清醒,闻言大着舌头说:“没事啊?结束了是吧?那走吧。”说完,自个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了。
  同桌的小李问道:“苏姐,要不我扶下叔叔到房间?”苏荷看老王大致还能走出一条直线,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小李,他没事。”这个小李对她也不无仰慕之心,她也不想给他什么机会,以免节外生枝。
  坐电梯到了客房所在的楼层,老王被电梯轿厢摇晃了几下,终于酒意上头有点熬不住了,他出了电梯门,刚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就往地上去,走在后面的苏荷吃了一惊,忙不迭地抢前两步抱住了他的左臂,勉强撑住了他的身体。
  “你怎么样?”
  老王昏头脑涨的,倒是没忘记摇了摇头,在苏荷的帮助下站直了身体。
  松了一口气的苏荷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臂还抱着老王叔的臂膀,自己的胸膛完全贴在他的手臂上,登时俏脸火红,本能就要松开逃离,然而她看老王依旧昏昏沉沉的,好像一无所觉,而且他的确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才能勉力站稳而已,她又怎能松手呢?
  于是,她只好抑制着羞赧,搀着老王往客房走去。短短十多米的距离,她足足走了一分多钟,因为老王的身体实在是太沉,而她又实在是太苗条,让她拖着老王走这么远,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好不容易到了地儿,开了门,招呼着小宝跟着进了房,把老王放倒在床上,她这才甩了甩因过度用力而发胀的胳膊,娇喘细细地坐倒在另一张床上,酥胸兀自急剧起伏着,身上的白衬衫已被香汗打湿了,半贴在雪嫩的肌肤上,比完全赤裸还要诱人三分。幸好,老王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倒不怕招他见色起意。
  苏荷见老王闭着双眼,已经打起了呼噜,芳心初定,便趁这个空当,连忙打开行李箱,翻出自己和小宝的换洗衣服,拉着小宝进了浴室,反锁了,才迅速地和小宝一块洗了个淋浴。因为要跟老王同睡一间房,她没带平常惯穿的睡衣,带的是一条黑色的宽松运动长裤和一件灰色的圆领T恤权当睡衣,而为了保险起见,她又把胸罩穿回了灰色T恤下面,这才放心地领着小宝出了浴室。
  嬉闹了一天的小宝很快就睡着了,苏荷半躺在远离老王的另一边床上,心潮起伏,毫无睡意,一方面是因为跟一个没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同屋,她毕竟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另一方面是因为手机到现在叮咚叮咚的没停过,微信一条接一条的弹出来,不出所料,大部分是钱明发来的,小部分是小李发来的。
  苏荷有点后悔吃饭时架不住钱明的借口,被他加了微信。像他这样的有钱人,她虽然并无好感,但也不敢得罪,就像现在发来的信息,她也不好完全装作视而不见,只能挑了几条不涉及暧昧的敷衍地回复下。至于小李发来的信息就小意很多,毕竟算是同事关系,而且这回大家的任务有交集,他打着沟通工作的名头发来信息,也是不好置之不理,毕竟他是正式员工,而自己只是个兼职的。
  终于到了十点左右,她借口累了要休息,打发了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放下了手机。她也的确是有些乏了,睡意一阵一阵的涌来,然而她听着老王的鼾声,愣是不敢睡着,灯也不敢全关,时不时地就扭头看看他的动静,生怕他悄无声息地摸过来。
  然而不看还好,看了几眼后她就发现一个异象:仰卧着的老王的裤裆不知道何时开始,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型的帐篷,看黑色的劣质西裤那被高高顶起,绷得仿似要裂掉的骇人样子,他里面就算穿着内裤,也是那种跟没穿差别不大的宽松裤衩。最让苏荷止不住颤栗的是,这个帐篷的巨大、高耸的程度,着实超越了她的认知,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没了裤子的遮挡,她会不会被老王的尺寸吓得晕厥过去。
  一阵燥热袭上了苏荷的身体,几乎是刹那间,她的俏脸就火红起来。本能地,她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反而因为身上穿得过于密实的缘故,很快身上就冒起了细细的香汗,热气把轻熟少妇的动人体味蒸腾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侧就溢满了如兰似麝、催人情欲的迷人香味。
  睡梦中的老王,仿佛也嗅到了这动人心魄的气息,忽地无声咧嘴而笑,苏荷见了,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恐惧地屏住了呼吸。然而,老王并没有真的醒来,他只是无意识地一挥手,右手伸到胯下挠了挠,随着他抓挠的动作,阳具的形状时隐时现,如同一把杀意慑人的弯刀一般,让苏荷又是一阵莫名惊悸。
  但老王挠了几下鸡巴后,又接着打起了呼噜。虚惊一场的苏荷发现自己被吓出了一身好汗,黏糊糊的好不难受。然而她没有起身去再冲洗一遍的心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漫漫长夜赶紧过去了才好。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苏荷实在是抵挡不住睡意了,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在某一刻,她忽地感觉到老王无声无息地从床上坐起、翻身下了床,猛地一惊醒,挺身而起紧紧揪住被子神经质地叫道:“你别过来!”老王着实被她吓得一愣。其实他是因为啤酒喝得多,被尿给憋醒的,本来只是想悄悄地起来小便来着,没想到苏荷睡得很浅,不但惊醒了,还来了这么一句。
  老王虽然是个烂好人,但骨气还是有点的,明明自己对苏荷没什么企图,这次是给她纯帮忙来的,反倒被她当成色狼日防夜防,何苦来?
  “我,我还不至于这么混蛋!”老王憋屈之下,老脸通红,狠狠地剁了一脚,进了浴室,咣当地关上了门。
  清醒过来的苏荷闻言,哪还不知道老王叔头一回生起了自己的气,一时间,心里有些羞愧,明白自己的确不慎伤到了他的自尊。她有心等他出来后给他道了歉,谁料他一通尿完后,又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洗起澡来,她等着等着,早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老王的气话反证了他的人品,让苏荷潜意识里颇为安心,后半夜她倒是睡得很死,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老王早就没在房间了。她心里一咯噔:
  糟糕,老王叔不是给起得一大早就跑回家了吧?这么大老远又交通不便的,他怎么回得去?再说了,今天白天还有活动呢,他回去了,小宝怎么办?
  她急急地唤醒小宝,洗漱停当,拨响了老王的电话,幸好,电话响了两声就接起来了,不等她开口,他就说道:“我就在大堂!”听声音,显然心里仍有疙瘩。
  这一天,老王愣是没给苏荷好脸,即便是苏荷私下里跟他道歉的时候,他也是梗着脖子,像个莽撞少年一样,听不进去,转身就走,也是把苏荷搞得哭笑不得。
  忙碌到下午,拓展活动终于结束,大队伍踏上了归程。在大巴上,人多嘴杂,苏荷也没机会跟老王好好沟通,回到城里后已经是傍晚,苏荷本来想请老王在外面吃顿便饭的,谁料这老货一下车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苏荷拉着小宝和行李箱跟他不上,只好作罢,心想:得了,让他先消消气,明天再赔罪吧。
  但苏荷还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气程度。当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苏荷起来后就发现,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卧室里放着的一个老旧的旅行袋也不见了,整整齐齐叠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里一咯噔:坏了,不至于离家出走吧?再说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啊,这是闹哪一出?
  果然,当天晚上老王并没有如常回家吃晚饭。苏荷颇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了五声之后,他接了起来,没等她开口,他就硬梆梆地说:“最近老是要值班,我在小区宿舍住了,不回来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苏荷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心想:行啊老王叔,你怎么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伙似的,还挺会耍脾气!
  其实老王虽然只是随口编一个不想回家的借口,但他为了让老李腾出他住的小宿舍,的确答应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额外给老李顶两个小时的班,所以老李才屁颠屁颠地把位于小区东北角围墙边上的小宿舍给让了出来,搬回家住去了。
  虽然名义上叫宿舍,实际上这只是一间挨着自行车棚和业主杂物房的一间小平房,以前是放物业公司的杂物用的,现在里面也还有很多陈年积压杂物,只是在靠墙的一边整出了几平方的空间,用木板支了一张单人床而已,极其简陋。不过这对老王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他年轻时在农村的家比这破多了。
  翌日,苏荷给老王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接通。她又给老王发了短信,大意是那天误会他了很抱歉,请他不要计较搬回家去住。她知道老王识字不多所以用词很简洁,然而,也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回音,老王也并没有踏足碧水花园。
  老王转了性子,放着碧水花园那么好的房子不住,连着几天以小区为家,着实让杨玉莲颇为惊讶。这对于她而言,算是好事成双了,第一桩好事自然要算是楼上的狐狸精司徒青滚回了老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破例给了老王几分和颜悦色,权当褒奖他对小区的无私奉献精神了。
  这日,范区长照例不在家,杨玉莲一时兴起,晚饭烧了一桌海鲜,又开了两瓶啤酒独酌一番,吃得十分尽兴,然而不知道是海鲜不新鲜还是搭配啤酒路子不对,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绞痛起来,疼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汗出如浆。她知道坏事了,忙摸起手机拨起了老公的电话,然而嘟嘟声响了很久,并没有接通。她重拨了几次,依然如此。慌乱、恐惧且失望的她,旋即想到了老王在值晚班,便转而打给老王,两秒钟后老王就接起来了。
  “怎么啦,杨主任?”
  “老王,你快来我家一趟,送我去医院!”
  “咋啦?好,我马上来!”
  放下电话,杨玉莲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没有钥匙,忙勉强支撑着爬起来,一手捂着肚子,忍着剧痛小步挪到家门口,已然听到了外面楼梯间骤响的脚步声,刚把门打开,果然老王已经出现在门口。
  “怎么啦?”老王关切地问。
  “我肚子很疼,估计是急性肠胃炎。”杨玉莲心里一暖,说道。
  “那我送你去医院。”老王说罢,这才留意到杨玉莲的衣着。刚从床上下来的杨玉莲身穿一套丝质的紫色睡衣裤,虽然是密密实实的,但套头式上衣里面显然没穿胸罩,两粒新鲜提子大小的乳头把轻薄的丝质睡衣顶出了两个明显的诱人凸点,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湿了,衣料紧紧贴在形状优美的豪绰乳房上,简直比不穿还催人情欲,禁欲好些天的老王几乎是马上就硬了。
  察觉到老王的窘态,杨玉莲低头一看,心中了然,也是颇为尴尬,忙道:
  “我的医保卡在电视柜上,你帮我拿下。还有,帮我拿下沙发上的风衣。”把淡蓝色的薄款风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链,杨玉莲这才自然了点。老王看她疼得都无法站直,便问道:“你能走吗?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门口打车。”杨玉莲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动提出她也得开口求恳了,闻言飞快地嗯了一声。
  老王转身蹲下,杨玉莲也顾不上避嫌了,扶着他的肩膀伏在他背上,老王双手探到背后挽着她的腿弯,毫不费劲地就把她背了起来——没错身材高挑丰腴的杨玉莲是有120斤上下,但这对于在工地上搬惯了砖的老王并不算什么。
  真正让老王难受的是与她胸背相贴,这着实点燃了他的熊熊欲火,皆因这具女体是如此的熟艳软媚,真正紧贴这一刻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浅绿色的薄款风衣除了挡风之外不构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内里紫色的丝质睡衣也是仿若无物,所以她沉甸甸、娇弹弹、软绵绵的豪乳便毫无保留地坠在老王健壮的背脊上,那分量和热力让他几乎呼吸困难。
  因为杨玉莲比他还高,为了保持平衡她必须尽量贴伏在他背上,所以她从胸部一直到柔腻的小腹都跟他紧挨着,毫无缝隙,让他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做柔若无骨,那股销魂感觉几乎要把他的骨头也抽掉了;而挽着她腿弯的粗糙大手,对于软薄丝质睡裤下面这双大腿的丰盈和滑腻,又是另一番极其动人的体验。
  背上的佳人在疼得死去活来,老王知道现在动色心着实有点禽兽不如,但性本能并不受他的理性所控制,就像下楼梯的此刻,随着他的脚步而巨幅晃动的海量乳肉对他的背肌造成的忽轻忽重的温柔挤压,即使他是柳下惠复生,怕也是忍不住要勃起的。
  救人如救火,很快老王就出了楼梯间,小步跑向大门口。在朦胧的月色下,高挑的动人女体伏在中等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颤的景象,既违和,又淫靡。淫靡的观感主要来自于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着被背的姿势,这具本来就肥硕滚圆的至美臀部被绷得形状毕露,丝质的睡裤不但没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盖弥彰,那勒入深邃股沟的料子、里面内裤的线条、贲起的阴阜形状……若是有男人以略低的角度从后面看到这一切,估计会有马上扑倒这女人的强烈冲动,哪怕她现在是个重症的病号,也得不到任何的怜惜。
  幸好老王无缘看到这幕胜景,而半夜的小区里也没有半个旁人,所以老王顺利地到了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朝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至于无人看管的小区大门,嗯,你说是此间最大的领导夫人贵体重要,还是这老旧小区百八十户的防火防盗重要?
  这晚也是赶巧,附近的这家医院急诊病人并不多,兴许是不想自己的狼狈样子不小心给熟人看到,到了急诊门口下了车,杨玉莲就不让老王背了,只扶着他一边胳膊借点力,勉力拖着娇躯往里走。老王扶她在候诊的位子上坐下,挂号倒没费什么功夫,医生诊断起来也很熟门熟路,果然是急性肠胃炎,开了点药就吩咐他们去付款打点滴。两瓶药水打完,杨玉莲的症状已经缓解许多了,恰在此时,范区长的电话回拨了过来。
  “怎么了?这么晚打来电话?”老公的声音透着烟酒过度的疲惫,但明显不是睡梦中醒来的那种声调,杨玉莲一听就心中了然,失望、悲哀填满了胸臆,淡淡地说:“刚才急性肠胃炎发作,现在医院输液。”“啊?严重吗?怎么搞的,又乱吃东西了?”
  “现在没事了,打完针了。先这样吧,我现在回去了。”说完,不等老公回话,她掐断了通话。
  杨玉莲是自己从医院走出来的,虽然肚子里还隐隐作痛,身子也有点发虚,走这几十米倒没啥问题。但到了小区,下了出租车后,她就感觉很疲惫,走起来腿都有点发软,老王见状,关切地问道:“能走吗?要不然我还是把你背回家吧?”“不用了。”杨玉莲忙不迭地说。现在没有去医院时那么紧急,万一小区谁谁刚好看到呢?她脸还是要的。“你扶我一把就行了。”老王点了点头,便搀起她一边胳膊,支撑着她往里走。顺着楼梯往上爬的时候,杨玉莲便愈感吃力了,自然而然地更多靠着老王的力量,半边娇躯就跟老王挨得紧了,丰隆的乳房外沿时不时地蹭到他的胳膊和身侧,彼处的柔软、温暖和弹性,让老王爽得无以复加,幸好楼道里的灯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脸上因兴奋所致的红润倒不虞杨玉莲察觉,但他裤裆上缓缓膨大的帐篷却是无法遮掩的,即便杨玉莲是病体未愈精神不佳,但眼神儿还在,已然发现了彼处的异象,很自然的,羞怒之余,芳心散乱起来:这个老流氓,咋就不会收敛?一会到了家,他不会硬来吧?
  幸好,硬归硬,老王还不至于变身禽兽,等到了杨玉莲的家门口,她摸索出钥匙开了门,趁机脱离了老王的搀扶进了屋,老王站在门外摸了摸后脑勺,腼腆地说:“杨主任,你没事的话,我就回去值班了。”杨玉莲回过身来,美目投注在老王脸上。方才跟他健壮的身体一阵挨蹭,着实也是让她有些烘热。“那好,谢谢你啦。”
  看着老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梯,杨玉莲心中一暖,终于忍俊不禁,绽出一个病中西施的娇艳笑容。
  急性肠胃炎发作起来要命,但好起来也是快的。没几天功夫,杨玉莲又跟没事人一样了。范区长也从省城出差回来了,进门的时候佯作关切地问了几句,得知她基本痊愈之后,也就没有然后了,搞得她连着两天闷然不乐。
  这天,范区长照例又外出了,说是带着几个企业去别的城市考察云云。杨玉莲从来不会细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当真话听,而且她也习惯了老公三天两头不在家。下了班,在家无聊透顶的她东想想,西想想,想到一事儿,就打了个电话给老王,让他晚上到家来吃饭,算是对他上次帮忙的感谢。
  其实老王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他发自内心地怵杨主任,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为明知道这个女人碰不得,所以还不如离得远远的。
  书名:做爱如少年
  作者:达也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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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正是因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地就答应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来拒绝- ——按排班他今天刚好不值晚班,杨主任作为他的直属领导,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点钟,老王准时敲响了杨玉莲家的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杨玉莲出现在门后面,笑着招呼他进门。她还是穿着白天上班时的那条黑色的无袖圆领及膝连衣裙,因为是夏装,领口的设计比较宽,她光洁的颈项和精巧的锁骨都裸露着,那雪腻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极大,这么近距离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了。
  这条连衣裙的总体设计不算贴身,然而因为杨玉莲的乳房极为丰满的缘故,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撑满了,胀鼓鼓的乳廓现出了完美的弧形,很自然让男人生出扑上去双手抄个满怀的冲动。
  当然老王是没这胆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滞,便赶紧往下挪,于是便看到了她急剧收束的柔美腰线。平心而论,杨玉莲的腰围跟司徒青这种没生育过的小姑娘是有差别的,但因为她胸围够大,所以曲线比例仍然极佳,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了,更何况,她紧致腰身下面还有一具滚圆丰隆的盛臀,和两条笔挺玉润的长腿……
  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为白天的时候他已经从背后偷看过,知道杨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么样,他怕当场勃起那就尴尬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的蠢样让杨玉莲既得意又好笑,佯嗔道:“愣着干啥?进来呀。”
  老王“哎”了一声,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进了屋。他张望了两眼,问道:
  “范区长呢?”
  “他出差了。”
  “哦。”老王如释重负。相比杨主任,她老公范区长更加位高权重,老王在他面前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还好他不在,总算不用太紧张。
  老王关好门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早就摆上桌了,冷菜有拍黄瓜和盐烤花生,热菜有白斩鸡、酱牛肉、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鱼,外加一个炒青菜和紫菜蛋花汤。老王受宠若惊地搓了搓手,憨笑道:“杨主任你也太客气了,怎么烧了这么多菜?”
  “你敞开吃就行了,吃不完就剩着。”杨玉莲笑着说。还别说,自从老王上回送她去趟医院回来,她对老王着实客气了很多,说话也没那么冲了。
  “坐下呀,还站着干嘛?”
  “好,好。”
  “光吃饭太闷了,喝口红酒吧?”杨玉莲走到厨房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没等老王点头,她已经利索地打开了,倒进了一个醒酒器里,拿到了饭桌上。老王一看,眉毛都皱了起来——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这从来没喝过的红酒,他着实有点怵。
  “怎么啦?嫌我的红酒不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意大利进口的高级货。”“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没喝过红酒,怕受不了。有啤酒吗?”“啤酒是真没有。再说了,上次去医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鲜闹的,最近都不想喝啤酒。得了,你就随便喝喝,我也不灌你,行了吧?”“好吧。”
  “来,先敬你一下。这是多谢你上回送我去医院的。”“好。谢啥呢,挺小的事儿。”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大事,必须要谢的。”说话间,杨玉莲已经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红酒,老王瞧了,心想杨主任还挺豪气的,便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怎么样?不难喝吧?”
  老王吧唧吧唧着嘴:“咦,还好啊,比啤酒还甜点,感觉挺好喝的。”“我就说嘛,来,吃菜!”
  “哎!”
  凭良心讲,杨玉莲还是有一手好厨艺的,这几个家常菜烧得着实不错。最近一直住在小区里的老王好久没吃过可口的饭菜了,着实是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
  杨玉莲偶尔夹两筷子菜,大部分时间只是端着红酒小口抿着,一边被老王吃得饭粒、菜汁横飞的饿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顶尖女人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赏,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这么个粗鲁门卫吃顿饭,才吃出了点温馨的感觉!杨玉莲想着,不由一阵憋闷,一口气闷了一杯红酒,又咕噜噜地满上了。
  老王抿过两小口后就没摸过酒杯了,见杨主任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好奇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看就看傻了。平时的杨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气派、傲然,何曾有过现在这样温婉的神态?红酒的酒力在缓慢地发生作用,她白腻的脸庞已然染上了一抹红霞,比搽了胭脂还动人。
  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眼神,虽然离醉眼朦胧还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见了,眼底里映照着追忆过往所致的惘然和哀伤。纵然老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粗人,看了这一幕都有心弦被拨动的感觉,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个白痴一样半张着含着饭粒的嘴巴,傻傻地盯着杨玉莲绝美的脸庞。
  “怎么啦?”老王的呆滞把杨玉莲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刚问出口,待看清老王的神色时,当然也就了然这老货是被自己的容颜迷醉了一瞬,心中好笑之余,也不无得意。
  “来,别光顾着吃,喝点酒,光我一个人喝,闷死了。”“好,干杯。”老王见杨主任主动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连忙就坡下驴,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幸好,酒量甚浅的他脸上早就黑中透红,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杨玉莲见老王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扒饭,心中更是好笑。暂且抛下老王和司徒青通奸这件糟心事儿不去想的话,她倒是觉着这老货挺可爱的,憨厚中自带一种蠢蠢的属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对了,你在碧水花园不是有一套房子吗,怎么搬到小区宿舍来住了?”杨玉莲想到这件让她颇为好奇的事儿,便问道。
  “没什么,住这里上班方便。”老王停了筷子,随口道。只可惜,他这张脸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经让杨玉莲看去了。
  “怎么啦?跟你干女儿闹矛盾了?”杨玉莲玩味地抿了口酒,目光却始终瞧着老王的脸。
  “没有。不是。”
  “还说没有,瞎子都看得出来了。哎,她只不过是你干女儿,又不是亲生的,真有矛盾的话,为啥是你搬出来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为了一点小事,我能忍心让小宝搬来搬去连个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没有啊?
  反正我一个老头,到哪儿住都是住,有什么关系。“老王反驳道。虽然明知杨主任说的是常理,但他恼苏荷归恼,终究还是可怜她娘俩的。
  “啧啧,真是,瞧不出来你倒是心软。”杨玉莲习惯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想到,若是老王不是个好人,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还不趁机占尽自己便宜?于是便有点赧然,觉得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说他。
  被杨主任骂惯的老王并没有听出什么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词典里,是不存在感伤、自怜这种字眼的,所以他又接着吃菜扒饭起来,倒是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杨玉莲坐在对面,光顾着喝酒了,微醺之余,思绪开始乱飘。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楼道上失去平衡往后倒的时候,老王用硬梆梆的阳具硬生生地顶住自己股沟,稳住自己身体那非人类的一幕;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帮自己往壁柜里放棉被,结果摔下来骑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嘴巴;当然还有她这辈子不可能忘却的那一次,在挤满人的电梯里,站在她身后的老王用硬挺的阳具无耻地抵住她的阴户厮磨,还大胆到伸手摸她的私处,最后竟让她在电梯里公然高潮泄身……想到这儿,杨玉莲不由浑身烘热。老公一年也跟她亲热不了一回,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儿,她自己都动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然而没想到小情人没找到,倒是跟对面这个粗鄙的老门卫有过三番四次的暧昧接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杨玉莲在回忆中发窘的当口,老王也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他抬眼瞧瞧杨主任,见她单手托腮,双颊晕红,眼神迷离,那模样有着少女般的娇憨,与她的熟美风情混合起来,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老王小心脏怦怦乱跳着,见她明显是在走神,加之酒壮怂人胆,便难得放肆地盯着她的娇艳脸庞痴痴地看,半晌又被她缓缓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锁死在她黑色无袖圆领连衣裙那轮廓滚圆、几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顷刻间,呼吸便粗重起来,完全跟随着那乳峰微微荡漾的节奏,艰难地吐息着,只觉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象,此刻就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内就显得过于安静了,环境的变化,终于让杨玉莲的思绪从过去飘回了现实。她见老王双手扶着饭桌,上身略微前倾,两眼瞪圆聚焦在自己的胸部上,还半张着嘴巴几乎要留下哈喇子的痴汉模样,先是一惊,尔后由羞转怒,嗔道:“喂,你看哪儿呢?收敛点!”“哦,啊?对不起杨主任,我该死!”老王如梦方醒,老脸臊得通红,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掌嘴就算了,自罚三杯吧。”其实杨玉莲从小到大被男人盯着胸部瞧惯了的,尤其是年过四十以后,对于自己还能吸引这么多男人的目光,怒意并没多少,得意反倒居多,呵斥老王只不过是习惯使然而已。
  “三杯太多了杨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老王面露难色。
  杨玉莲本就只是随口一说,见老王当真了,噗嗤一笑,说道:“好,一杯就一杯,但要倒满点。”说着,把红酒瓶拿起,伸过来给老王满上。她胳膊这么一伸过来,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修长的手指、纤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觉她的整条胳膊圆润而匀称,通体雪白,毫无瑕疵,一直到她光洁无毛的腋窝,都极具美感。
  也不知怎地,本就硬了七分的阳具猛地一跳,松垮的内裤和劣质的薄款长裤根本形同虚设,以至于迅速膨大到极限的阳具往上一弹,好死不死的,弹到了餐桌下沿的挡板,登时砰的一声,老王疼的一阵龇牙咧嘴不说,餐桌还晃动了一下,红酒杯里本就将满的暗红酒液洒了出来,流淌在桌面上,还迅速汇集成一条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么回事?你赶紧起来挪一边啊,滴到你裤子上了。”“没事,湿一点没关系。”可怜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装作没事发生一样。与其被杨主任发现他的阳具肿胀得快要刺穿裤裆,他宁愿湿掉整条裤子算了。
  杨玉莲莫名其妙地搁下红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云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顿时有点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并没有桌腿,所以不太可能是脚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刚才上半身都没动过,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根脏东西突然硬起来,把桌沿的挡板都打到了?这怎么可能,椅子的高度离挡板还相当远……然而下一秒,她联想起老王那根脏东西连她一百二十斤的体重都能顶得住,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这一节,震惊、羞赧之余,杨玉莲忽然觉着有点慌。这个老流氓,我伸手给他倒个酒,他看着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这样,待会不会见色起意,强奸我吧?
  这倒霉催的,红酒坏事啊。
  “你……算了别喝了,饭也吃好了,要不你回去宿舍吧。”杨玉莲故作镇定,发号施令道。
  “我好像有点晕,先坐一会,先坐一会。”
  “那……那你先坐着,我收拾收拾。”杨玉莲觉得现在这么近的距离被老王面对面瞧着有点危险,便站了起来收拾了碗筷和空掉的盘子,端着走进了厨房。
  她并没有马上折返回来,反倒开了水龙头,哗啦啦地冲起盘子来,心里想着的是:
  兴许这老货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站起以免出洋相,现在我背对着他,他总该起身走人了吧?
  世事难料,换了几个月前的老王,或者说没喝酒前的老王,或许他还真的已经悄悄起身走人了,但此刻的老王,带着几分酒意,胆气豪了很多,而且被司徒青开发出对性事的热衷后,已经不沾荤腥好几个礼拜了,现在正是看着个母猪也要发情的时候,更何况,杨玉莲本就是不下于司徒青的绝色尤物,而且比司徒青更成熟、丰腴、高贵,更加吊老男人的胃口。
  所以,杨玉莲这边厢刚端着盘子从他身旁走过,他就猴急地扭头盯着她的背影看,那具饱满肥美的盛臀在黑色及膝连衣裙下,轮廓和形状都无所遁形,反倒多了几分朦胧的美,而随着她的步伐,极具弹性的臀肉微微摇曳着、荡漾着,简直就是要把老王的小心脏揉烂踩碎的节奏。
  而且,杨玉莲的背影之美,并不止于她的臀部:她的身材颇为高挑,而且比例极佳,下半身甚是修长,裸露在外的小腿颇为秀美,既没有这个年龄的女人惯有的臃肿,也没有青涩女孩那种过分的瘦削,分外完美;此刻在家的她脚上套的只是一双普通的居家拖鞋,脚踝圆润柔美不说,连容易磨损、生出老茧的脚后跟,都还是那么娇嫩白净,便是经历过最多女人、最挑剔的男人在这儿,也是挑不出这具女体的任何毛病的。
  老王贪婪的目光从杨玉莲的裸足往上一直看到她乌黑的披肩秀发及雪白的肩颈,心中的欲望急剧膨胀。没错他是一直怵她,但那是因为她的官位,是因为她老公的官位,他作为一个底层的小市民,本能对做官的有畏惧感。但是,人死不过屌朝天啊,老王心里电光火石地把自己卑微的一生过了一遍,反正自己孤身寡人,无牵无挂,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一已经被自己操过了,还有什么遗憾?
  要说有遗憾的,那就是眼前这个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二,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跟她亲近亲近,如果就此浪费掉这个机会,这才是最大的遗憾!至于万一她恼羞成怒报警了,把自己抓去坐牢,搞得自己身败名裂,那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烂命一条,死都不怕,又有什么可惜的呢?
  老王这辈子都没这么果断过,他眼中闪过一丝悲壮,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硬挺的阳具又把餐桌的挡板蹭了一下,带动着桌上的碗碟一阵乱响。
  “没事吧?”杨玉莲暂停了洗碗的动作,侧头问了一句。
  “啊,没事。”老王满蓄的气势登时泄了三分,忙装模作样地整了几个盘子垒起来,端着走向厨房,一边心虚地说:“我帮你把盘子拿过来。”“不用!你就别沾手了,放着吧。”杨玉莲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闻言急道。
  “已经沾手了,呵呵。”老王脚步不停,已经进了厨房,因为特别紧张的缘故,说话的语调都有点怪了。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灵敏,杨玉莲心里一个咯噔:糟糕,这老货不是酒壮怂人胆吧?他可千万别对我动手动脚。
  老王见杨主任默然不语,心中一松,贾起余勇,把手上的盘子搁在洗碗槽的边上,大着胆子看向她的脸。
  坏了坏了!老王灼热的眼神看过来,杨玉莲芳心更乱了,她手里的抹布胡乱地挥着,把另一只手里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敢看向老王,怕变相刺激他的色心,只是强作镇定地说:“行了,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准时上班。”最后一句,她自觉是神来之笔,不着痕迹地点出了上下尊卑的关系,料想这老货会记起自己的身份,知难而退。然而,老王这时候已经精虫上脑了,哪怕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平时的老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他哪能听得懂什么弦外之意?所以杨玉莲这番话,纯属是表错情。
  “我帮你洗吧。”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这件事上面还是比较笨拙,他无视杨玉莲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这么一句,就势挨近了她的身侧,粗糙的手掌摸进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抢抹布,实质上目标是她的右手,话音未落,已经握住了她沾满泡沫的掌心。
  “你干嘛?快给我滚!”杨玉莲如被电极,连忙抽手,然而干过几十年粗活的老王力气何其的大,她要脱身谈何容易?而就这一瞬间的功夫,老王也没闲着,左臂已经闪电般箍住了杨玉莲娇柔的腰肢,胯部挟着勃硬的阳具从侧面死死地夹住了她的髋部,完全杜绝了她挣脱的可能。
  “让我抱一下,杨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吗?”老王软玉在怀,异香扑鼻,精神上已经高潮了,一刹那间,他福至心灵,嘴里蹦出了天下男人哄骗无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谎言——有几个少女不是因为误信男人的这句谎言结果稀里糊涂地把身子让男人吃光抹净的呢?
  杨玉莲是熟女,并不是无知少女,但可惜她这辈子也就有过一个男人,虽然打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但并没有得手过,所以对于老王这招缓兵之计,她竟然相信了,兴许她是觉得,老王这种老实巴交的升斗小民,性欲是有的,色胆也是有的,但冒着坐牢杀头的风险来冒犯她这样有权有势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这儿,杨玉莲震骇到炸裂的玲珑心肝安定了些许,她定了定神,暂且不计较老王这个姿势对自己身体造成的全方位猥亵,斟酌了一番,才冷笑道:“王铁根,就凭你这个动作,你就够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还不赶紧放开我再说?”
  “不就是坐牢嘛,我都这个岁数了,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抱够了再说。”老王满脸红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浑然不在意杨玉莲的威胁。
  “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干女儿?还有小宝?你坐牢了,他们得多伤心?”杨玉莲被老王没心没肺的话弄得差点昏厥,忙接着说服他。
  “他们跟我非亲非故,就算伤心也伤心不了多久。再说了,我如果坐牢了枪毙了,房子不就归了小苏吗?对她也没什么不好的。”老王突破了敬畏杨主任的这层心障,连脑筋都轻便了,随口答道。他完全不介意跟杨主任的这种没有结果的对话,事实上,他很享受目前的状态,反正杨主任已经在他怀里了,她柔嫩的腰肢、她肥软的屁股、她丰腴的大腿,摩擦得他很爽,他并不介意延长这种享受。
  “你……”杨玉莲一阵气结,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侧的火热坚硬的阳具更是让她呼吸艰难。“我不管你怕不怕坐牢,我如果现在大喊一声救命,你马上就进派出所了,你有没有脑子?还不赶紧放手?”
  “要叫你早就叫了。”老王的憨笑现在看起来特别可恶,“再说了,你要叫的话,我现在堵你嘴巴还来得及。”
  “你!”杨玉莲顿时觉得,以前老王的憨厚、蠢笨都只是扮猪吃老虎而已,这会儿他嘴里怎么一套一套的,愣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对,她是不愿意高呼救命的,她丢不起这人,事实上,她打一开始就没动过这个念头。而若是现在叫。
  摸都让这个老货摸了,现在才叫,不是连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吗?再说了,即使把老王弄局子里了,回头老公回来,怎么解释这一切?老王怎么会得来的跟自己独处的机会?
  “那你已经抱过了,还不放手?如果你现在放手滚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杨玉莲怒道。
  “我还想再抱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先讲好!”
  “半小时?”
  “想得美!想都不用想!”
  开了窍的老王觉得杨主任含嗔带怒的模样特别美特别俏,他咧着嘴露着大白牙傻笑着,毫不在意她的敌意。杨玉莲兴许是觉得骂他只会让他更嘚瑟,所以干脆闭嘴不说了,只是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声,讪讪地合上了大嘴。
  “杨主任,我是觉着,我们这样抱一抱,你也感觉不赖,所以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对,是各取所需!”
  杨玉莲被老王的歪理气昏了:我被你便宜占尽了,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她咬着银牙,从牙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来:“你放屁!我需你什么?”“上次在电梯里,你不是都那个了。”老王笑嘻嘻道。
  “混蛋,你还敢提那次!我当时就该报警抓你去坐牢!”杨玉莲羞窘无地,急怒攻心,浑身滚热发烫,眼眶一红,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泪花。
  “你别生气,哎,都怨我这张破嘴!”美人泪目,饶是老王这种粗人,怜香惜玉这种本能终究还是残留些许的,懊恼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杨主任柔荑的右手还满是泡沫,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登时白色的泡沫涂满了半张老脸,煞是滑稽,便是芳心凄苦的杨玉莲见了,也忍不住眼里盈起了一分笑意。
  “这样能让你高兴是吧?”老王无师自通,学起了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干脆把手里的泡沫把另外的半边脸也抹上了,可怜巴巴地看向杨玉莲。
  杨玉莲果然被他的蠢样逗得破涕为笑,旋即,她玉脸一板,幽幽地说:“王铁根,我看你照顾苏荷两母子,还有那晚送我去医院,都规规矩矩的,我是信任你的为人,这才请你来吃饭答谢,你现在这样,对得住我的信任吗?”老王闻言怔住了。杨主任直指本心的这句话,真正击中了他的要害。如果他本性就是不择手段的话,那么此前在杨玉莲、苏荷面前他都有过很多机会可以强迫她们就范,但他并没有,他也不齿这样的行为,然而今晚的他,为何一反常态?
  就因为喝了酒?就因为性欲被司徒青开发出来,但连着几周被动禁欲?这也不是理由啊,这不是操蛋吗?
  “你说得对!”老王颓然松开了杨玉莲,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像条狗一样蹲下了,双手烦躁地把头发挠了又挠,生起了自己的气。
  杨玉莲没成想一席话就解了自己失身的危机,芳心大定,见老王迷途知返,心里不无暖意,虽然刚才已经被他占了好久的便宜,现在倒不觉得他可恶了,便用水冲了冲手,温言道:“好啦,今晚这事儿我当没发生过,你能悬崖勒马,也算不错了。”
  杨玉莲见老王半晌不言语,续道:“好了快回去吧,难道真等我叫警察吗?”后半句已经用上了玩笑的语气。
  老王瓮声瓮气地说:“你容我蹲一会儿。等会儿就行了。”他倒是想起身就走哇,奈何现在虽然心里不想着操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劲儿还没下去,现在鸡巴还硬得很,就这样走在小区里可就出大事儿了。
  杨玉莲侧着俏脸,看着老王窘迫的脸色,心里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这老货,怎么那根玩意儿像十几岁小男孩的似的,动不动就硬,硬了还很难软?
  她掩着嘴强抑笑意,低声道:“如果你想那个,可以到洗手间解决一下。”顿了一下,续道,“还怕啥被我看见?刚才都蹭我蹭了那么久了。”她不说还好,一说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头看了看她,心知她说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来,裤裆里撑着一把大伞,就这么昂扬地挪向洗手间。
  “哎!”尚自带着几分酒意的杨玉莲想着刚才他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种硬度和热力,忽地心里一动,叫住了他,柔声道,“你刚才看着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这么美吗?比司徒青怎么样?”
  老王破罐破摔了,也无所谓在杨玉莲面前保持形象了,干脆就这么转过身来,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裤裆扯着,就像一柄枪一样指着杨玉莲:“你的美和她的美不一样。你更让人兴奋。”
  杨玉莲心花怒放,眼里蒸腾起一股朦胧的雾气:“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允许你,看着我弄出来。”
  老王鸡巴一跳,喉结一滚动,猴急地问:“什么条件?”“不许摸我。”
  “成!”老王满脸通红,生怕杨玉莲反悔似的,飞快地把浑身上下的衣服扒拉精光,胡乱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长鸡巴解除了束缚,像一柄饱染鲜血的弯刀一般翘向上方,犹如向杨玉莲祭出了起手式一般,接着就熟门熟路地用粗糙的右手撸上了鸡巴,骇人的是,他的手掌虽然粗壮,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满棒身,这根鸡巴的粗壮程度,可想而知。
  杨玉莲芳心乱了。她曾从很多侧面感知过这根鸡巴,但从来没有实打实的见过它的真容,虽然她年过四十连女儿都长大了,但在这根非人类的鸡巴面前,她竟好像一个初次见到这物事的处女一样惶恐羞怯。幸好,她毕竟有了几分酒意,所以胆子比平时大得多。
  再者,她相信经过方才那一出,老王断然不会不顾自己的强烈反抗强行做出什么举动,所以她虽然羞赧得连耳根也红透了,但仍然强作冷静,还有余暇倒了一杯红酒,好整以暇地走到客厅里,在沙发上轻轻巧巧地坐稳了,才接着拿眼看向自动跟过来的老王。
  嗯……这厮的身材蛮耐看的,不看这张脸的话,下面比得上男模了,虽然矮了点,黑了点,算是美中不足……杨玉莲眯着朦胧的美目,心里点评道。老王强撸鸡巴的模样有点恶形恶相,那双眼圆睁着就像饿鬼,嘴巴半张着就差淌下口水了,脸色更是红得像染坊似的,实在是没啥看头,所以杨玉莲的目光大半流连在他铁饼似的胸膛和线条明显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隐忽现的顶着宽厚的蘑菇头、筋肉虬结的鸡巴上,在他结实、硬朗的双腿上……还行!不难看!比我想象中好!杨玉莲把自己当做了男模比赛的评委了,心中故作镇定地品味道。她所意识不到的是,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经粗重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香汗,便连大根根部的私处也湿润潮热起来。
  咦,这混蛋怎么还没出来?杨玉莲觉着自己越来越热了,眼神一方面羞怯地躲闪着老王的鸡巴,一方面却又止不住好奇地飘向它。
  “哎,你别走这么近!”眼看着老王不自觉蹭到了将近一米的距离,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娇喝起来。
  “行,行,你是我的祖宗!”老王撸得龇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兴奋程度已经爆表,但就是出不来,难受得很。
  “哎,你到底出不出来?再不出来你进去冲个冷水澡算了!”杨玉莲连脖子都红得像刚烧熟的大虾了。
  “快了……要不你帮我一下?”
  “你想得美!不许碰我,我也不会碰你!”杨玉莲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搭在交叠着的光滑膝盖上,挺直的鼻梁一皱,明明是四十出头的美艳熟妇了,但这个娇憨的神情就像是一个十四的少女似的,可爱至极。
  熟妇的最美之处就是这种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娇憨,那是少女和妇人精华的交织,老王虽然没什么丰富的经验,但他依然被杨主任这突然迸发的异样美态给震住了。
  “我不是让你摸我……你把裙子拉高点,让我看看你的内裤。”老王粗声道。
  “行吧。”杨玉莲促狭地一笑,左手捻起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缓缓地往上拉,雪白晶莹的大腿嫩肤逐寸显现在老王面前,的确让他的鸡巴更加硬挺膨大了,但可惜杨玉莲双腿交叠的坐姿,他并没有看到半点内裤的影子,急得额头上的青筋快要爆裂了。
  “没看到哇?你把双腿张来一些?”
  “万一你兽欲大发我不是很糟糕?”杨玉莲红着俏脸咬着下唇,吃吃而笑。
  “不会的,我发誓!”
  “是这样吗?”杨玉莲果然把交叠着的一双长腿放平了,略略张开了些,又缓缓地把裙摆往腿根处捋去,本来站着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玉莲雪白的大腿内侧,直到看到了那条毫无花巧的藏青色丝质内裤,那完全贴身的设计,那微隆的三角洲,那贲起的阴阜形状,那阴阜中央一小摊水迹暗影。
  ……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过还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声,情不自禁地又扑前了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烫阳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话,几乎就戳到杨玉莲的脸上了。杨玉莲见这根骇人的玩意儿连着狂跳几下,以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
  “太近了,挪开!不准射我身上!”
  “着什么急?”老王颓然道。他本以为已经看到了杨主任的内裤,够兴奋了,该射了,谁料还是出不来,带着哭腔续道,“你把内裤脱下来。”“你要干嘛?!别忘了你发过誓的!”杨玉莲芳心一紧,酥胸急剧起伏着,又有点后悔玩火了。
  “内裤给我,我裹着撸,这样才能出来。”老王哭丧着脸。
  “真的假的?”杨玉莲拿不准老王是否在哄她,不过转念一想,这货如果真要硬来,还需要自己配合么?还是姑且信他,赶紧遂了他的意,好让他赶紧滚蛋好了。
  “你先转过身,我脱给你。”
  老王鸡巴都撸疼了,只想赶紧痛快了事,闻言背转了身。杨玉莲飞快地一抬肥臀把藏青色的丝质内裤脱了,还不忘把裙摆盖住大腿,这才递给老王,“你快点,死变态!”
  老王回转身来,一手抄了内裤,就像瘾君子刚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觉这股带着淡淡咸腥味、浓浓女人香的气息是那样醉人,尔后,他又狠狠地在那摊水迹上亲了一口,旋即把内裤往鸡巴上一裹,以比刚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撸动起来。
  “真是变态!”杨玉莲目瞪口呆地瞧着老王这番举动,心急气喘、意乱如麻、浑身燥热,对某件事儿的发生,已经产生了满满的期待。
  “还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杨玉莲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猛地一掀。
  “你干嘛?”杨玉莲猝不及防失声惊呼,两只小手却并没有本能地打掉老王突袭的大手,只是紧张地捏成了拳头放在身侧,两条光溜溜、雪嫩嫩的长腿不知怎的反倒张开了一线,让半俯着身子的老王把她乌黑柔软的阴毛、水光潋滟的阴唇看了个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状优美的小阴唇微微翕动着,色作粉红,极为娇嫩,比司徒青也不遑多让。
  如斯美态,终于让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声,浓烈的精液如同子弹般喷发,因着半俯着身子而又特别靠近的缘故,十发喷射里,倒有八发是喷到了杨玉莲娇艳酡红的脸庞上,那强劲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律失调、花容失色、呆若木鸡……将近三十秒的喷发,临到最后,终是力度小了,所以又有小股的精液喷在了她的雪项上,她黑色无袖连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上,甚至最后还滴了几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
  “滚!”老王的大屌终于偃旗息鼓了,杨玉莲也终于清醒过来了,她甚至没理在她眉梢、鼻梁上流淌的精液,冷着俏脸抬手就给了老王一个耳光。她很不爽,但到底是不爽老王没遵守诺言射到了她身上,还是不爽他背弃诺言得不够彻底,这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她唯一清楚得很的是,当老王屁滚尿爬穿好衣服鼠窜而去后,她懒懒地从沙发上站起的时候,沙发面上是一滩薄薄的小水洼;她坐在马桶上,十指并用足足用了十五分钟,才把勃硬得生疼的阴蒂安抚下去;当她洗脸的时候,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浓烈腥臭的精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觉的被舔掉了不少……之九
  阴差阳错之下,当着杨主任的脸撸了一炮,射了她一脸,居然事后并没有进局子这个事实,着实让老王志得意满了好多天,俗称的五子登科的人生赢家,怕也是比不过他的成就感的。
  然而,有利必有弊,最近杨主任明显是躲着他出入小区的,如是万不得已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她往往也在笔挺无暇的鼻梁上架上了一幅巨大的墨镜,把半张俏脸都遮掉了,绝不让老王有窥视她表情的可能。至于再请他到家里吃饭这种好事,更是绝对没有。
  最让老王不爽的是,连以往都是他承包的,给杨主任从门房往家里送快递的活儿最近也归了老张,以至于每天在大门口吹牛打屁的一众闲汉每每拿这事儿嘲笑老王,说他已经在杨主任面前失宠了,搞不好哪天连饭碗都丢了云云。
  老王当然知道杨主任断不会就此把他踢入冷宫。如果杨主任真的恼他恨他了,他此刻应该在看守所里呆着了,哪还有如此风平浪静?杨主任必定是难为情了,过段日子也就好了。老王自我安慰说。
  但这段冷却期也未免太久了些。两周后的一个午后,坐在门卫室里打瞌睡的老王终于有些惴惴不安了。整整两周啊,杨主任愣是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冷脸都没给他甩过一次,这太不寻常了。老王觉得这样被动地等着杨主任态度转暖不是办法了,他得自救。
  老王搔耳抓腮,视线碰巧扫到墙角放着的一箱桃子,那是小区里某位老家寄来的特产,特地给门卫室留了一箱。按理这是老李也有份的,但此刻老王正寻摸着拿个什么借口去接近杨主任呢,哪里还管老李吃不吃得上桃子?他急吼吼地把纸箱提上了,大步流星地穿过了马路,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杨主任的办公室,敲响了门。
  “请进。”杨主任亲切的声音响起。在居委会里,虽然杨主任的威信无容置疑,但她一向还是很注重对下属及老百姓展现亲和力的。
  老王拍了拍脸,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这才小意地提着桃子推门进去,还不忘把房门关上了,以免外面的热气影响了空调效果----说起来,小区的门卫室一直只能吹电扇而居委会这里却从早到晚的空调开得很足,这种强烈反差曾经让老王心理颇不平衡,不过此刻他倒是感激这儿开着空调了,要不然他哪来的关上房门的借口?
  “你怎么来了?”正在电脑上百无聊赖地浏览网页的杨玉莲刚坐直了娇躯,脸上挂上矜持的浅笑,待见进来的是这老货,脸色马上变得很精彩,不悦、慌乱、羞窘皆而有之,但这种失态只维持了半秒钟,旋即她就板起玉脸,一副不假辞色的神态。
  “是新鲜的桃子上市了,我给你捎了一箱。”老王讨好地陪着笑。
  杨玉莲瞟了一眼那外箱的包装,嘴角就有点抽搐:这不明摆着是三幢小孙老家给送来的嘛,他还往我家里拿了两箱,啥时候又变成老王给捎的了?这老货,越来越油滑了。登时没好气地说:“你捎的?这桃子啥时候变成你给捎的了?你老家产桃子?还是你突然变得大方起来,水果店给我买的?”“就知道瞒不住你。”老王瞧着杨主任轻嗔薄怒的动人模样,只觉得满心欢喜,浑身轻快,咧嘴笑道,“你懂的,送桃子只是借口。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说句话。”
  “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说的?”杨玉莲芳心一紧,轻描淡写地说,“你赶紧走,我还有很多事情。”
  “上次的事情,你恼我了?要打要罚都行啊,你理也不理我,我心里闹得慌.”老王搓着手,赧然道。
  “上次的事情不准再提!不准再想!”杨玉莲脱口道,娇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你别得尺进尺,还有什么痴心妄想。我就算不理你,又怎么了?”这番话登时把老王的熊熊热情给浇灭了。啥?上次连裤子都脱了,还要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也太难为人了吧?他憋屈地挠了挠头,只可惜嘴太笨,一时倒不知道说啥,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与此同时门卫老李沙哑的声音响起:“杨主任?在吗?”也就老李这货,连等里面人问话的耐性都没有。
  杨玉莲正想叫老李进来,眼角瞥到老王手里还提着那箱桃子,心想:老李看到老王把他也有份的桃子拿来孝敬我了,还不闹翻了天?进一步说,他见老王这样献我殷勤,岂能不起疑心?
  心里忐忑之下,就下意识想让老王躲起来,然而她环顾了下,这办公室里陈设并不多,储物柜、木沙发都是不能藏人的,也就自己的办公桌下面,勉强能躲进去一个人,当下不假思索,招手示意老王提着桃子钻到办公桌底下。以老王的脑回路,他一时还不明白老李来了自己为啥需要躲起来,但习惯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他倒也不啰嗦,连忙猫着身子从杨主任身前钻了进去。
  “进来。”杨玉莲话音未落,老李已经开门进来了,看他开门的速度,根本就未曾等杨玉莲发话,只是刚好她此时开口而已。
  “怎么啦?”杨玉莲秀眉一皱,对老李的冒失颇为不满。
  老李见杨主任好端端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并没有他暗中期待的在换衣服之类的春光乍泄的情节,略感失望,随即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趋前几步,讨好地说;“杨主任,按照排班表,今天下午应该是王铁根当班啊,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哪儿开小差去了,要不是我刚好路过发现门卫室没人,小区的安全是不堪设想啊。杨主任,王铁根三番四次失职,应该引起重视了。”闷头蹲在办公桌底下的老王一听,肺都气炸了,心想:好你个老李头,我咋早点没发现你这么爱打小报告呢?这么点小屁事,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杨主任这儿讲我坏话!
  杨玉莲桌子底下藏了个人,本来是颇为忐忑的,见老李毫无察觉,倒是编排起脚下的老王了,也觉有点好笑。她还怕老王沉不住气蹿出来跟老李对质一番,忙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我会严肃处理。多亏你发现了问题,你赶紧回去守着大门吧,月底我给你多发点奖金。”
  老李心花怒放,脸上的皱纹都拧成花了,忙唯唯点头,响亮地说:“好咧杨主任!保证完成任务!”说罢,他就急吼吼地出门去了。
  生着闷气的老王听到关门声,正想爬出来,谁料敲门声马上又响起了。杨玉莲也是无奈扶额,
  无力地问了声:“谁啊?”
  “杨主任,是我,小黄。”一个年轻女声在门外传进来。
  杨玉莲见来的是居委会的下属,倒也不能不见,只好叫她进来。进退两难的老王只好继续蹲在杨玉莲办公桌下面,听着得得得的脚步声近前来了,他从办公桌的挡板下方往前面瞧了瞧,便看见两条健壮的小腿,踩着一双臃肿的黑色凉鞋来到了眼前,末了听到皮质办公椅发出“吱嘎”的一声哀鸣,敢情是小黄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老王也算是近距离接触过极品美腿的人了,一看这小黄的双腿就觉得瘆得慌,只好扭过头来,视线搜寻着杨主任的玉足求安慰,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又出事了。
  原来今天杨玉莲穿的是一袭紫色的轻薄及膝连衣裙,线条优美、光洁嫩滑的两条小腿本就裸露着,连两个毫无皱褶死皮的圆润膝盖,都透着别样的美感。若只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她今天只穿着一双玉白色的人字拖,那晶莹中透着粉嫩的裸足几无瑕疵,小巧玲珑的脚踝、十个整齐秀气的脚趾头、精心修剪过的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趾甲……
  老王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欣赏过这么极品的美足,此刻见杨主任慵懒的双足交叠着伸展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心里就像被小猫挠过一样,痒得鸡巴一阵发硬。他缓缓地喘了几口粗气,突然福至心灵:跟杨主任的关系陷入了僵局,但眼前不就是一个打破隔阂的绝好机会吗?小黄真是个好姑娘!
  老王是个粗人,想通了就干,他轻轻地伸出粗糙的右手,握住了杨玉莲的左边脚踝,那清凉滑腻的手感,顿时让他打了一个爽利的哆嗦,但哆嗦得更厉害的是杨玉莲,她正三心两意地听着小黄的汇报呢,不成想老王这货居然有胆子在外人面前对她动手动脚,娇躯猛颤了一下,本能就要缩脚,然而她的力量跟搬惯砖头的老王如何能比?一抽之下是纹丝不动,小黄倒觉察到了,问道:“怎么啦杨主任?”
  “没事!”杨玉莲羞怒之极,偏偏在小黄面前只能若无其事。她暗暗咬着银牙,不动声色地挑起右脚踢向老王,好让这货收敛一些,谁料不踢还好,一踢就把右脚也交代了,被老王的左手也固定住了,然后杨玉莲就很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双足都悬空被老王握住,浑身上下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了,但小黄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呢,又能做出什么反抗了?
  老王见杨主任无力地扭动了几下双腿就没下文了,大受鼓舞,干脆瞪大了牛眼,凑近了她白皙粉嫩中隐隐透出青筋的秀美足面细细欣赏,那浓重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只把杨玉莲弄得意乱如麻,不自觉就绷紧了脚面,这细微的变化点燃了老王熊熊欲望的引线,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头,裹着充沛的口水,舔在了她的脚面上。
  脚面上被一个湿润温暖粗糙而又灵活的物事缠上,杨玉莲顿时觉得芳心被猛地一揪,旋即一股烘热涌遍了全身。她自己知自己事,以她了解的一鳞半爪,老王胯下那话儿算牛逼了,但要插在她阴道里,要插到她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方面她很耐操;然而如果只是要让她兴奋起来湿起来,那就太容易了,她的敏感带太多,尤其是足部。她以前并不知道自己的脚敏感到什么程度,但去过足浴,被同性的女技师按摩,居然也被按到耳红脸热,私处淫水绵绵不绝之后,她就知道了。此刻老王误打误撞之下,正是打开了她情欲的隐秘开关之一。
  杨主任的身体在发热、在微微颤栗,握着她双足的老王自然知道,但他并不知道她的境况不堪到了什么程度,他以为她只是又羞又怒而已。他舔第一下是出于本能,之后就是完全出于快感了:天生丽质的杨玉莲,虽然裸足穿着夹趾拖鞋也大半天了,但清凉无汗,毫无异味,反而带着绝美熟女的淡淡荷尔蒙气息,足以刺激老王的野兽本能,而他手上和舌头上反馈的曼妙触感,以及杨玉莲难忍奇痒不自觉地绷紧、扭动的细微反应,都撩起了他浓烈的征服欲望。
  他嫌夹趾拖鞋碍事,又怕腾出手来杨主任的脚不老实乱踢,便用右胳膊夹住了她的双脚,这才腾出左手迅速而无声地拿掉了她的两只拖鞋,然后双手回复原位,一手握着一只足弓,湿淋淋的舌头再度猴急地缠上了一只裸足。
  没了拖鞋的阻碍,老王吸吮得非常爽利,他见杨主任的脚趾头纤细圆润,光洁玉嫩,根本不觉着肮脏,大嘴一张,干脆把她的脚尖都含进了嘴里,舌头裹着一个一个可爱的脚趾头转圈,把脚趾缝都细细地清理了一遍。
  他又亲又舔的,忙得不亦乐乎,可坑惨了正襟危坐状的杨玉莲。足部极度敏感的她,何曾让别人亲过彼处,更何况是这种湿淋淋的连脚趾缝都不放过的零距离吸吮?
  这种新鲜而剧烈的刺激令她浑身滚烫,阴道里的淫水如甘泉喷涌,纵然是阴部紧贴着大班椅的皮质表面不虞小黄发现,她也已经体察到屁股下湿润了一片。
  带着麻痒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眯起了凤眼,而为了避免漏出呻吟声,她只好用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却仍然止不住高耸的胸膛以越来越快的频率起伏起来。
  “杨主任?”可怜的小黄还没有男友呢,所以并不知道杨主任这是情动所致,还以为她是对自己的汇报极度不满生起气来,颤抖着说,“我哪里说错了,请您指出来!”
  嗯?杨玉莲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闻言一愣,半晌才意识到小黄在说什么。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很不稳定,生怕小黄看出破绽,忙挥手道:“也没什么大错。我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明天我再叫你来讨论。”小黄如闻大赦,忙站起身来鞠了一躬,转身走了,临走时鼻端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异香,心想:杨主任的香水真高级,就这么一会功夫,还会转变味道。
  小黄刚把门小心翼翼地闭上了,杨玉莲就双手死命地一推办公桌,大班椅往后一滑,趁老王不留神双足脱离了他的掌握。她也不顾光着脚了,就这么跳下地来,怒目圆睁,低声骂道:“王铁根你好大的胆子!还不赶紧滚出来?”老王没想到杨主任翻脸这么快,不过他也是被她骂惯了的,忙麻利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还没站直,脸上就被她狠狠地掴了一巴掌,“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干出这种事情?拿我当司徒青吗?”
  杨主任大发雌威,老王本来硬挺挺的鸡巴马上就痿了。他臊眉耷眼地瞟了杨主任一眼,不服气地说:“我只是忍不住,谁叫你的脚那么好看。”“哟哟哟,还有理了?这怪我咯?”杨玉莲气极而笑,然而心底终是不无一丝得意之情,“快给我滚,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要你好看!”老王倒也光棍,反正杨主任的小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宜都占到了,被打一巴掌骂两句算什么?所以他非但不恼,反而憨笑着说:“行,我这就走。桃子我就留下了啊。”
  杨玉莲瞧着他的惫懒样儿,哭笑不得,目送着他悄悄开门闪身出去了,这才娇躯一软,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时发出“吱”的一声,溅起了一小滩水花,只把她羞得玉脸红透。
  当天下班后杨玉莲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内裤湿透了,连带着把紫色连衣裙的后摆也洇湿了一大截,非常不雅观,她只能等空调把衣料吹干了些,天色暗下来了才敢出门。至于被老王的口水涂遍了的一双小脚,虽然黏糊糊也怪难受的,但相对之下,至少没有被人察觉的危险。
  如同往常一样,杨玉莲一个人料理了晚饭,吃好,收拾干净了,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把被老王捧过舔过吸吮过的玉足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泛起了粉红色才罢休。做完这一切,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后,她坐在客厅里无聊地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如是等到了十一点多,才听到大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尔后钥匙互碰的清脆声、钥匙对不准钥匙孔的刮擦声响起,杨玉莲听得皱起了柳眉,刚站起身来,就见门开了,醉醺醺的老公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喝这么多!”杨玉莲捏着鼻子,然而那冲天的酒气还是把她给熏了个结实。
  “还好,应酬嘛。”范雪峰大着舌头嘟囔着。他随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卧室。
  “我怎么看别的公务员现在每天准点下班,饭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报告,抓成反面典型。”“你懂个屁!级别都没有的小公务员当然准点下班,我有这么自由吗?这个官虽然不大不小,但事儿是一点不少,压力又大,你以为我喜欢喝酒?人在江湖啊!”
  “好了每次一说你就来劲!赶紧洗一洗去睡吧。”“先睡了,明天再洗。”范雪峰脚步虽不稳,手里动作倒还利索,刚走进卧室,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解开了,他随手一脱,往床头柜上一扔,倒头就扑在整洁的床铺上。
  跟随在后的杨玉莲看着老公一身雪白的赘肉,趴在床上时像一个灌满的水袋一样荡漾了一下,真是连胃口都倒了。她心里叹了口气,弯腰给他脱了皮鞋和袜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摆平了,正想去浴室弄一把热毛巾给他身上擦一擦,眼角瞄到他的一边裤袋鼓鼓囊囊的,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时不往口袋里塞钱啊发票啊啥的,口袋里能有什么东西?
  她见老公已经打起了雷鸣般的呼噜,也没什么顾忌了,探手到他裤袋里一摸,感觉是摸到了一团柔软湿润的织物,心里直打鼓,忙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差点晕厥过去:这是两条--还不是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一条是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一条是白色镂空带刺绣的,其中黑色的那条上面还有一摊黄浊的物事,自然是精液无疑了,白色的那条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个范雪峰!杨玉莲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随手把那团女人内裤摔在老公身上,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在打转,无语凝噎着心想:你在外面有人,这我早就明白,但你不该把这些贱女人的东西公然带回家来羞辱我!还一带就是两条内裤,你所谓的工作,难道就是开淫乱派对吗?
  虽然愤怒至极,但杨玉莲并没有摇醒老公劈头盖脸声讨一番的冲动。都四十出头的女人了,她早就过了老公出轨这个心理关,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呢?
  在街坊邻舍面前丢人不说,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检点丢了官,那么这个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至于离婚,她根本从没想过,她连居委会这份工作都是范雪峰给找的,离了范雪峰,她根本没有生活下去的能力。最后的最后,女儿还在新加坡留学呢,不顾自己也得顾下女儿吧?
  诸般考虑如电光火石般掠过杨玉莲的脑海,她由愤怒转而颓丧,由颓丧转而木然,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好像在胡思乱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任由思绪乱飘,没个方向。
  好久之后,口渴把杨玉莲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挂钟已经指着凌晨1点了。她走到了厨房,用杯子接了点凉开水,怔怔地瞧着窗外寥落的灯火发呆。忽地,她的视线瞟到了远处小区围墙下的一处低矮的小平房,那里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杨玉莲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舍,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现在应该是睡下了。
  想到了老王,杨玉莲就想起了下午他魔怔一般捧着她的脚吸吮的一幕,于是本来死水般的心湖不免泛起了涟漪。忽然,她又想起了少女时代看【天龙八部】
  时印象很深的情节,刀白凤在得知老公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后,存心报复,找了一个乞丐,也就是四大恶人之首叫段什么的,跟他上了床……杨玉莲惨白的脸庞忽地飞起了两朵红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激越的心理活动使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俄顷,她终于坚定了眼神,把杯子一撂,身子轻灵地一转,如同精灵一般无声地走到大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之十
  杨玉莲轻灵地从楼道里走了出来,沐浴在奶白色的月光下。此时已是八月中旬,午夜已有些凉快,清风徐来,把她暗红色的轻薄睡裙微微拂起,她感觉到大腿根处的阵阵凉意,这才惊觉今天所穿的连体睡裙其实下摆极短,虽然够不上齐逼的程度,但哪怕下摆微扬,也足以暴露出底下的纯黑色蕾丝内裤。
  想到此节,她不由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遭一片寂静,便连亮着灯的窗户都极少,这才放下心来。
  她不敢从左边拐到主干道上再走向老王的宿舍,唯恐小区大门口那边有人瞧见,便拐到右边,从二号楼与小区围墙间的小窄巷穿过,绕了一个大圈,悄悄地走到了老王宿舍门前,抬起纤手拍门之前,她犹疑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骤,手心里满是汗水,忽地凄凉一笑,把最后一丝顾虑抛诸脑后,轻轻敲响了铁皮门。
  “谁啊?”老王其实早就睡熟了,但职业病作怪,一听到动静马上惊醒了,脱口道。
  “是我。”杨玉莲强作镇定,低声道。
  “啊,是杨主任?有什么急事?”老王跳下床来,开了灯,摸起床边凳子上的劣质黑色西裤套上了,急急地趿拉上拖鞋,跑到了门前,把门打开了。
  “进去说。”杨玉莲粉脸既红且热,一推老王,进了门,把门关上,随手把安全锁扳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再让老王做十年白日美梦,他也想不到杨玉莲是存心糟践自己来献身的,只道是她受到什么威胁跑这儿避来了,心里一紧,追问道。他方才一照面间,便发现杨主任穿得又少又薄,更以为自己没猜错,要不然杨主任平时那么注意衣着打扮,没有急事怎么会穿成这样跑出来?
  “没什么事。”杨玉莲见老王关切之意不假,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一时间倒没那么羞窘了,甚至连万念俱灰的心情都好转了些。
  她定了定神,见老王眼神只是看着自己的神色,倒没有借机饱览自己身上遮掩不住的春光,嘴角就翘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你想跟我上床,想了很久了吧?
  今晚便宜你了。”什么?老王闻言,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颤抖了几下,难以置信地盯着杨玉莲的娇脸。
  杨玉莲的话过于直接,过于美妙,老王死也不敢相信她是认真的,忽地心中灵光一闪,自以为抓到了问题的关键,便苦笑道:“得了杨主任,你就别来试我了,我想归想,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惩罚我,也没必要兜圈呀。”杨玉莲看着一脸不相信的老王,哭笑不得:老娘连脸都不要了来便宜你,结果倒好,你还啰里啰嗦的?于是双手叉腰胸膛一挺,低嗔道:“好你个王铁根,你跟老娘混了这么久,我哪句真哪句假,你分不清?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你瞪大眼睛看看我,想不想要?”
  杨主任的话就是圣旨,她让老王瞪大眼睛看看她,老王不假思索就瞪大了牛眼,光明正大的从她肌肤依然雪嫩紧致的脖子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她的暗红色睡裙宽松的圆领所遮不住的小半饱满丰隆的乳房及乳沟,因内里没穿胸罩,睡裙的轻薄面料被挺拔的乳峰高高撑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了曼妙的弧线和暗影,还有那乳峰顶端,那两粒豆蔻少女小指头般大小的乳首…看到这里,老王的大屌已经抑制不住地暴醒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伸展、膨大起来,把劣质的黑色西裤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他的灼热目光如有实质,盯得杨玉莲的雪肤如电击如火烤,体温升腾之余,还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老王的视线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胸膛游移往下,看着软薄的面料下透出的缓缓收束的腰身曲线,在髋部又急剧地往外隆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最后伸展成两条笔直雪润、适度丰腴而绝不显胖的无瑕长腿,更致命的是,她睡裙下唯一的衣物,那条纯黑色的蕾丝内裤在灯光的投射下,几乎是无所遁形,那贴身的剪裁,那鼓胀的阴阜,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简直是瞬间就点燃了老王的无穷欲火。
  在一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了杨主任是来真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发疯这么主动,但无疑他很欢迎这一点,甚至退一万步,哪怕杨主任真的只是在试探,他也不管不顾了,眼下这样的绝世好屄,眼下这样的绝好机会,当然是操了再说!
  所以老王喉间一声闷吼,一个跳步到了杨玉莲身前,二话不说死死地抱了她一个满怀,体会了一秒钟软玉在怀、温香扑鼻的销魂滋味,便待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岂料杨玉莲适时地轻推他的胸膛,含羞软语道:“等下。我先脱了衣服,免得弄脏。”
  虽然老王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熏得残留无几了,但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习惯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闻言果然松了手。杨玉莲很满意他的听话,更满意她依然掌控着局面的事实,这甚至抵消了不少她存心糟践自己的自毁心理和屈辱感。她环顾了一眼,见这杂物间兼单身宿舍实在是简陋寒碜得过分。
  也幸好是老王这样比较讲究卫生的人在住,他把小区积存的杂物都整到了屋里的一角,在远离杂物的另一角,放的是一张以前的住户搬走前淘汰下来的一张一米五的老旧木质单人床,天蓝色的床单看起来倒是挺干净整洁,上面是一条零乱的米色薄被,显然是老王方才下床得急的缘故。
  老王在床头上放了一个板凳,上面整整齐齐叠着几身衣物。除此之外,这屋里再也没有什么可称为家具的物事了。杨玉莲见连个搁衣服的所在都没有,柳眉一皱,幸而瞥见床尾的墙上钉着几个挂钩,墙壁看起来倒也还白净,便举步走了过去。
  老王在后面痴痴地看着杨主任趿着鲜红色的塑料居家拖鞋,款摆腰肢,走向床尾,那烫过微卷的乌黑的披肩长发在摇曳,那轻薄的暗红色短睡裙在飘浮,那睡裙里朦朦胧胧的雪润身子的曼妙曲线在流淌,最致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翘、滚圆的盛臀,即便在两层布料的遮盖下,依然随着她的步伐在明显荡漾着,每荡一下,老王的鸡巴就猛跳一下,甚至于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他会不会随时因为鸡巴充血太厉害,导致脑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杨主任终于在床尾处站定了,伸手把暗红色睡裙的裙摆缓缓往上捋。随着她的动作,她晶莹雪腻的大腿根部逐寸裸露出来,然后是紧紧包裹在纯黑色蕾丝三角内裤里的至美肥臀,这具盛臀的维度是如此之大,甚至于本来颇为宽松的睡裙裙摆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难免碰到了一些阻碍,脱离臀围的一刻又带动着臀肉的一阵微颤。
  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着这幅绝妙春光,血液猛冲脑门,几乎从鼻腔里喷涌而出,然而这还不算完事:失去了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来杨主任这条纯黑蕾丝三角内裤贴着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纱而已,只在那底部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杨主任那从来不见天日的白嫩臀肌,那条深邃之极的股沟,几乎已经无所遁形,在这样聊胜于无的薄纱下,更是催人情欲。
  老王激动得浑身战栗,脑子失去了自主意识,浑浑噩噩地、呆滞地看着杨玉莲继续宽衣:完全裸露出来的背脊,通体雪白无瑕,腰肢虽腴润却很紧致,肩胛骨自然而然往后夹拢,愈发显得挺拔而精神,而最勾人的是,因为她乳廓极大,从背后看去,依然可见两侧乳房圆润的边缘,让人生出赶紧绕到她前面饱览一番的冲动。
  杨玉莲忐忑而紧张地把暗红色睡裙从头顶上扯了下来,习惯性地一甩波浪型的长发,咬着下唇,轻轻地把睡裙挂在了钩子上,便略略弯腰去脱内裤。她刚双手捻着内裤的橡筋往下捋了几公分,忽地听到后面“刺啦”的一声,芳心一惊,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嘴里喊道:“怎么啦?”随即便瞥见脸色火红、神情呆滞的老王那条黑色劣质西裤的裤裆竟而当中裂开了一道大口子,他那条杀气腾腾、肿胀如同球棒的鸡巴裹着也已经几乎要崩裂的青色内裤从裂缝里刺了出来,煞是吓人——原来老王早就被杨主任这具美臀给整得三魂丢了七魄,她的肥白屁股刚彻底裸露出一小半,他的鸡巴就已经再度膨胀到从未达到的极限,竟把西裤的裆部都给顶破了。
  看到这一幕骇人的奇景,杨玉莲既窘且慌,心想这老货的家伙怎么这么猛,我等会能禁受得住吗?失神之际,已经顺手脱掉了内裤,挂在了另一个铁钩上,一咬银牙,霍地转过身来一丝不挂地面向老王,却还不忘一手举起遮住了胸膛,一手放下遮住了阴部—说是遮住。
  其实也不确切,皆因她的乳房极为饱满丰隆,她的小手是万万遮不全的,充其量只是遮住了殷红的奶头而已,下面也是同理,虽然遮住了阴阜,但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大部分还是暴露在了老王的灼热目光之下。
  “喂,还不抱我过去?”杨玉莲粉脸霞蒸,早就耳朵根处都红透了,见老王居然还木头一样杵着,忍不住娇嗔道。老王闻言,这才如梦初醒,大踏步向前,迫不及待地把杨玉莲拦腰一抱,把她香喷喷、软绵绵、肉弹弹的绝美胴体紧箍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尔后不等吩咐,飞快地把浑身衣物扒拉精光扔在床后,便待如饿虎一般扑在杨玉莲身上。
  “等等!先关灯!”杨玉莲看见老王红着眼睛,鼻息粗重,挺着机关枪般的硬挺阳具疯魔一样就要扑过来,紧张的心弦终于绷到了极点,忽地惊叫道。
  “关啥,我还没看清楚!”老王喉间骨碌一响,低沉地嘟囔道。
  “有啥好看的!”杨玉莲不依道,就如同万千少女曾经撒过的娇一样。
  老王此刻只觉得杨主任连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在撩动着他的欲火,哪里还有功夫跟她磨洋工?喉间低吼一声,爬上了床,跪在她身侧,不由分说地抓住她遮住乳头的碍事小手,挪开了,灼热的目光贪婪地投注在她的乳房上——得是怎样的丽质天生,才能让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居然还保有这么一对娇嫩、雪白、饱满而又坚挺的奶子?
  平躺的姿势,重力的作用下她的双乳比站立着要分开了些,海量的乳肉微微摊开了,但依然高耸浑圆如同蒙古包;虽然已经生育过,但乳晕依然极浅,仅如一元硬币般大小,当中一枚殷红的勃硬乳头,就如同旧式铅笔的橡皮帽儿般精致可爱;在这不到一尺的距离看去,这对乳房的毛孔几近于无,肤色细腻幼滑如同新鲜的嫩豆腐。
  老王是见过极品美乳的,司徒青那对玉兔也是人间极品了,但相比起来,杨主任这对宝贝至少更加肥硕、更加腻滑,而且这还只是观感呢,老王甚至还没上手!
  所以老王就急吼吼地上手了,粗糙黝黑的双手一手一个,粗鲁地抄上了杨玉莲的堆雪双乳,一时间,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的视觉反差和违和感,让老王幸福得直昏眩——换在几个月前,他岂敢奢想过这辈子竟有亲手触摸杨主任这对奶子的机会?
  脑后垫着枕头的杨玉莲无需刻意勾起下巴,便眼睁睁地看到了自己幼嫩的乳房落在老王粗糙黝黑的手里,紧张、忐忑、不甘、屈辱、爱咋咋地…诸般情绪纷至沓来,然后她委屈地抬眼一看,见老王那张平平无奇、黑中透红的脸庞上,皱纹是那么明显,目光是那么火烫,神情是那么狰狞…忽然她不敢看了,干脆把眼一闭,只留了长长的凝着些许晶莹泪珠的睫毛微微颤着,就这么不管不顾,随老王摆布算了。
  老王双手抄实杨主任双乳的一刻,欢喜得几乎要炸开。摸过女人乳房的男人都懂,就算外表平平无奇,胸部尺寸也不如何雄伟的女人,乳房的触感普遍都很美妙,这是生物性所决定的,造物主赋予雄性动物的强烈的原始快感之一。
  而杨玉莲本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艳熟女,而这对乳房又几乎突破了时间法则的限制,居然不因年龄渐长而松弛,独独占了因熟龄而愈加丰盛的好处。如此的美乳,便是千人斩的风流浪子见了,怕也是要魂魄不齐的,更何况是此前一共只上过一个极品美女的老王?
  所以他甫一触及杨玉莲的双乳,兴奋程度就暴涨至无以复加,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角不由自主泛起了因强烈的幸福感所致的泪花。在这一刻,他内心里在失控地无声呐喊,虽然听众只有他自己:怎么可能这么软?!怎么可能这么大?!
  怎么可能这么滑?!
  纯以弹性而论,无疑年轻的司徒青的雪乳更胜一筹,但是杨玉莲的也逊色有限,老王的粗糙坚硬的手指刚微微用劲,泰半的黝黑指节就陷入了海量的雪白乳肉之中,如同一条小舢板在波谷中失去踪影,然而下一刻,沛然的弹力就把他的手指顶将出来,又如同小舢板被陡然抛离浪尖。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一样,爱不释手地一捏一放,仿佛这样玩上一天也不会厌倦。
  老王并不急于登堂入室,皆因光是亵玩杨玉莲的乳房快感已经足够美妙了,但在闭着星眸躺着的杨玉莲而言,时间就很难过了。
  她的身体很敏感,要不然下午也不会被老王捧着小脚啃了一会就连内裤都湿透了,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纸一般的指头和掌心在搓弄着她柔腻的乳肉,彼处丰富的神经带把那难言的麻痒和酸爽传回她的大脑,瞬间就使她的身体深处涌动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她清楚地知道,这一股股的热流很快就会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从她的膣道尽头涓涓而出,流经她的悠长阴道,湿润她依然粉红鲜嫩的阴唇,并浸透身下整洁的蓝色床单。她这种敏感的体质,让她即便是被陌生男人强奸,生理上也不会有任何的痛楚;然而话说回来,这并不代表她也会很容易高潮,事实恰恰相反,让她阴道高潮极难,就连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热恋加上新婚那两年,真正能操到她阴道高潮的,一巴掌都数的过来,而且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久远往事了。
  晓得自己的情欲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杨玉莲更是羞窘欲死。她并不希望老王以为她天生淫荡,此刻想要他多于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否则更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偷偷地微睁星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却不料瞥见他泪眼朦胧却兀自睁得老大的的囧样,先是一怔,旋即了然:是了,他被老娘美哭了。哼,当然了,司徒青那种雏儿能跟我比?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无双容光所慑,那么自然不会有旁的闲心思了。杨玉莲松了一口气,但依然觉得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老脸有点瘆得慌,便还是闭上了眼睛,心道:就当和郭富城上床吧,反正男人除了一张脸,别的都差不多。不过还别说,这王铁根的身材还可以,就是可惜了这张脸…
  老王并不知道杨主任竟把他和郭富城相提并论,否则就该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了。就这一会功夫,他已经察觉到杨主任把眼睛闭上了,这让他习惯性“恐杨”的小心脏好过了很多,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随意地欣赏杨主任极品白瓷般的横陈玉体了。以他极其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词汇量,他只能在心里用四个字默默评价:
  美得日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只能这么说:哪怕只能日杨主任一次,日完之后他马上死掉这辈子也值了,哪怕还有司徒青值得惦记,对,哪怕司徒青也愿意晚晚和他上床,他也甘愿日杨主任一次就死!
  老王眼睛乱瞟,思绪乱飘的当口,手上并没有缓着。他的左手依然在杨玉莲的右乳上抓、揉、捏、挠,时而还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红笔立的可爱乳头,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过。
  但他的右手却不甘心只在她的乳房上流连了,因为他觉得杨主任的身体这么美,美的部位那么多,而且日后也不见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哪能不趁机会都摸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颈项,感受着彼处一丝皱褶也无的丝滑;他的右手继续往上,捏捏她秀气的耳垂,顺着耳廓抚摸了片刻。
  然而他毕竟还是有些自惭形秽,不敢抚上她春花般娇艳、晚霞般璀璨的脸庞,便恋恋不舍地引着右手往下,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过她微削的香肩,来到她圆润的胳膊上,粗鲁的指尖像搔痒一样掠过她绝不骨瘦如柴、却也绝无半丝赘肉的韵致臂膀…
  很难想象,以老王的人生阅历以及极其贫瘠的性体验,居然会像楚留香那样的高雅浪子一般,手触这么温柔,然而他就是这么做了,显然是杨玉莲赤裸胴体之完美程度,便连他这样的粗鲁老牛,也本能地觉得,对这样的娇艳牡丹只宜轻嚼慢咽,而决不能吃相过于难看。
  老王与其地位及外表绝不相符的温柔,着实让杨玉莲错愕。她本以为老王肯定一扑上来就要掰开她的双腿一顿乱插了,像他这样没文化的老光棍,难道不都是精虫上脑只会发泄吗?怎么还玩起前戏来了,而且还很用心,丝毫不敷衍,这是什么鬼?但话说回来,错愕归错愕,快感却是实打实的。
  任何一个人,不限于女性,如果在享受另一个人的照理,不管对方是否同性,也不管这种照理是理发、洗头、掏耳朵还是刮胡子做SPA,只要感受到对方的真诚而用心,都会特别受用,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同理,对于此刻的杨玉莲而言,被一个男人用虽粗糙但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抚摸着、亵玩着,体察着那热度、力度和温柔,感知着这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欲望。
  莫说他抚摸的大部分都属于她的敏感带,就算她是个性冷淡,也已经芳心迷醉得晕陶陶了,所以杨玉莲的境况变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阴道里已然泥泞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经混乱不堪,她已经不在乎正在爱抚她的是谁了,她的欲望已经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现在只想这样的快感能够延续,只想快感能更上层楼。
  杨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体在泛起玫瑰样的迷人色彩,而且在微微颤抖着,轻轻扭动着,老王当然是了然于心的。
  如果他是个花丛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戏早就到位了,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戏了,怕是玉人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个性体验很有限的粗人,根本就不懂前戏为何物,此刻对杨主任曼妙胴体的无微不至的爱抚,只是无师自通的随性之举而已,所以哪里懂得美人的真实心意呢?
  所以他只是接着用右手顺着杨玉莲饱满的左乳外延,顺着她紧致的肋部滑向她缓缓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着彼处的膏腴和蛮软,逗弄了一会她圆润的肚脐眼,这才顺着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抓了两把后,接着往下,准确地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红、因湿润而晶莹的阴唇——与有些女性阴毛乱长,甚至会把大阴唇都盖住不同。
  杨玉莲的阴毛茂密归茂密,长的位置却很有分寸,集中在阴蒂的上方和四周,大阴唇及周边光洁得很,所以鲜嫩的蚌肉无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着下唇不呻吟出声的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嘣出了一个颤音。严格来讲,这已经不是头一次被老王摸到阴唇了,上一次在电梯里被老王用鸡巴蹭屁股蹭到内裤湿透那次就被摸过,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袭。
  这次被摸,老王是慢条斯理地一路从脖子上面摸下来的,预期被混账的老王粗暴拉长的结果,就是忐忑和惊悸的心情被累积到了过高的程度,乃至于他刚按着她的大阴唇,她的快感就猛地窜上了一个台阶,就像三级火箭丢掉了第一级的推进器一样。
  手上感受到的滑腻、烘热和柔软,还有杨主任娇躯猛烈的一个抖颤,终于也让老王的兴奋度飞跃到了不可自持的层次。
  他忽然感觉光用摸的远远不够宣泄他的欲望了,他忽然感觉杨主任的逼逼很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离欣赏一下亲近一下。
  所以他挪动着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膝,掰开她并拢着的笔挺雪腻的双腿,挤进她双膝之间,瞪圆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处桃源秘洞——严格说来,以粉嫩而论,年轻得多的司徒青的大阴唇的色泽要更好一些,杨主任的要稍微深色一点;然而,以肥厚多汁而论,杨主任却要比司徒青胜出一筹了:多汁无需多加形容,此刻那两片蚌肉的汤水淋漓、透亮晶莹就是最好的论据了,而肥厚呢,这么说吧,只要杨主任把内裤穿好,看起来就好像她在里面藏了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
  但话说回来,她这个新蒸馒头是饱满软熟没错,但体积绝不夸张,绝对不是北方馒头或者西方汉堡那么可观,嗯,就是饱满软熟,却又还有秀气的感觉,就是那种会让男人觉得温婉却又耐操,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饱的感觉。
  杨玉莲的老公范雪峰范区长,因为性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对着他老婆这个绝世好屄却怯战避战。然而这对于从身体到经验上都如同毛头小伙的老王来说,怯战这个词根本在他的词典里不存在,他何止是跃跃欲试,便是让他精尽人亡也是甘愿的。
  此刻,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离着不到二十公分瞧着杨玉莲淫靡的美屄,老王只觉越看越美,越看越爱,忽地很想亲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头,大嘴就急吼吼地覆上了杨玉莲的阴唇。
  “噢——嗯——”双眸紧闭,神志游离的杨玉莲没成想老王这货居然跪在她双膝之间直接用嘴巴亲上了自己的肉穴。
  天可怜见,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范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两人偷尝禁果时老范给她亲过下面,婚后二十年来,这个隐秘肉洞也就被老范的鸡巴和自己的手指进出过,哪里享受过老王这般的口舌服务?
  严格说起来,老王的口交技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因为对他而言,为一个女人口交也还是破天荒头一回,以前去嫖廉价妓女时他没试过,人家也不会让他试,跟司徒青有限的几次盘肠大战,因为司徒青往往是主动的那一方,他也没得着这样的机会,也就眼下碰着含羞忍垢任他摆布的杨玉莲,他才破了这处。什么吹拉弹唱,他是不会的,他只是猴急地粗鲁地用舌头舔、捅,用牙齿噬、咬,用嘴唇吸、吮,而且毫无节奏可言。
  不过,这对天生敏感的久旷熟妇而言,再怎么笨拙的口交也已经够了,因为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顾腥臊愿意服侍的狂热心意最重要。所以,杨玉莲娇嫩的阴唇刚被老王舔弄了几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一小股酣畅的淫水从阴道口涌流而出,灌满了老王的口腔——杨玉莲的三级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级的推进装置了。
  杨主任难耐地夹紧了丰腴滑腻的双腿,美屄里滚烫的、略带咸腥而又裹着异香的淫水填满了口腔,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噜就把这口琼浆玉液咽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卖力地摇动着口舌,淫水和着口水把杨玉莲的阴阜、大小阴唇、股沟和大腿内侧涂得乱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莹闪亮,有些地方泛着白沫,加上淫水自带的满含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把这方寸之地的的香艳淫靡意味抬升到了极致。
  而随着老王的埋头苦干,杨玉莲也绞动着娇躯,白玉无瑕的胴体上轻霞满染,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心情如同腾云驾雾,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谓欲壑难填,欲望是无止境的,性欲也不例外。被男人当稀世珍宝般伺候着,最隐秘最污秽的私处被男人的嘴巴亲着啃着吃着,心里的满足和感动自不待言,但这并不是顶点,杨玉莲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够棒,还能让她的快感攀上最极致的顶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马才行。
  这老货!如此冗长、细致的前戏,岂止是到位,简直是本末倒置了,杨玉莲从一开始的含羞忍垢豁出来存心轻贱自己糟践自己的寂灭心态,到现在已然生理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准备,淫水都流了一床了。
  然而老王居然还没提枪上马!难道这憨货其实是银枪蜡枪头,没碰女人的时候金枪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泄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时间,不敢跃马扬鞭?想到这儿,杨玉莲就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憋屈和难受。
  天可怜见,虽然她存心自暴自弃,但也是一直想着老王这老色棍这话儿够猛,所以她才送上门的,若是他根本是个早泄货,那她何苦来?还不如出去叫个鸭子呢?
  女人乱想起来,是不需要考虑她的假设是否真的站得住脚的。杨玉莲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鲜花主动插在牛粪上了。怎么自己好不容易迈出了出轨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痒难当,她越是感到羞愤难当,终于忍不住纤手勉力撑着床铺支起上身,没好气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猪吗,光是舔舔舔有完没完?你的老二不中用还是怎的?”欲火攻心的她,居然说起这么露骨羞人的话儿来,也无所谓是否难为情了。
  老王懵住了,杨主任春情满脸,极度幽怨的可爱模样把他从贪吃美屄乃至于忘了时辰的境况里拉了出来,旋即被她话里的质疑触动了自尊。“什么?我老二不中用?来,我现在就让你试试!”说着,他把肿胀到了极点、硬挺得有些生疼、紫黑油亮、既粗且长的狰狞阴茎抓在右手里,左手粗鲁地扳开杨玉莲光洁得并无一丝皱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结实的屁股一挺,鸡蛋大小的硕圆龟头就准确地挑中了她因极度动情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然后就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火烫的坚硬如同烧同的铁棍插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尽头,末了,精瘦的小腹狠狠地“啪”的一声撞击在她娇嫩的腿心上,黧黑剧烈挤压着雪白的一瞬间,极具违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
  之十一
  “噢!”猝不及防的杨玉莲被老王不讲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慑了身心,她吃不住这股冲劲,上身又倒回了床上,带动着高耸饱满的乳房剧烈荡漾着如同失控抛飞的两颗水球,下体内被火热坚硬的阴茎完全塞满的充实感,完全抵消了轻微的疼痛感,她整个身子都因此而欢快地颤栗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即便是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阴茎也没有老王的来得粗而长。
  娇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剧烈碾压、腔壁被完全撑开至极限、子宫口被狠狠撞击,诸般感觉,对她来讲都是新鲜的体验,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长的阴道恰好具备容纳老王这柄凶悍阳物的本钱,所以她从一开始就适应了老王的鲁莽插入,而不像司徒青,往往开端要蹙起秀眉苦捱一些时候,等阴道因极度情动而完全舒张时,才能用快感盖住那淡淡的撕裂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是他喜欢的习惯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杨玉莲刚被冲力顶得重新躺倒在简陋的木床上,那对饱含浆汁、椰青般硕圆的双乳还剧烈地晃动着没有恢复本来形态,老王已经咬牙切齿地拔出再贯入七八次了,他的抽插幅度极大,频率又极快,就如同超级跑车刚启动就瞬间推至一百码一样。
  杨玉莲的快感也急速拉升到高峰,她荒芜的春田因这雷霆雨露而极度欢欣喜悦,甚至于她都忘了闭上双眸,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去瞧那正在她阴道里飞快进出的紫黑肉棒,为他抽插的勇猛、为他鸡巴的雄壮直抽凉气之余,又担心他只是这三下板斧,撑不了一分钟就泄掉,于是嗔怪而担忧地瞥了下他涨红着的老脸,忍不住开口道:“你……你慢……慢点呀,着急啥?”结巴倒不是因为难为情,纯粹是因为他的插入太猛,气喘不上来而已。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缓了一些,语气里有点慌张。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真切的关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经意的关心和怜惜,能恰好地安抚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药没两样。杨玉莲虽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但感知到老王语音里的紧张,芳心里也是暖融融的,不由柔声道:“不是。我是说,又不赶时间,你慢点好了。”老王瞧了瞧杨主任的脸色,见她双颊嫣红如春花怒放,眼波柔媚欲滴,别有一番欲语还休的羞赧,忽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时间欢喜得摸头抓腮,憨笑道:“你怕我弄不了几下就射了?”
  “呸,谁稀罕?”杨玉莲羞啐道。不管女人是如何想的,在这方面肯定是嘴硬的。
  老王慢条斯理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维持着阴茎的抽插频率,把她阴道口的粉嫩屄肉带动着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开一合,状极淫靡,却又满含着生命的神圣庄严意味。“放心吧,我就算像刚才那样快,也能搞半个钟头,就怕你受不了。”
  “你就吹牛吧,反正不用上税。”杨玉莲听他信心满满,心里暗喜,却忍不住反唇相讥。
  “小……”老王刚想说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幸好智商还够用,连忙把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话接下去,于是就这么戛然而止了,老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你想说什么?”阴道里所有的屄肉都在被碾压,所有的皱褶都在被熨平,杨玉莲只觉着积压了十多年的、已然结成冰山的陈年欲火正在消融,心里的舒坦是无以伦比的,玉脸上喜气洋溢。在这一刻,她已经忘了她敲响老王的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死寂,她也不想让老王知道他弄得自己有多快活,所以在被操弄的同时聊聊天,分散下老王注意力的焦点,对她来讲也无不可。
  “没什么。”老王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你是不是想说小青?司徒青?”杨玉莲是何等聪慧,马上猜到了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认,登时脸色就有点冷。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压在她身上的老货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糟糕,司徒青不是良家妇女啊,她八成是个高级妓女,老王跟她上过床,现在又没有戴套,不会传给我什么暗病吧?
  想到这一节,杨玉莲就心里一紧,忙问道:“你跟司徒青上床的时候,有戴安全套吧?”
  老王就算是个智障,也懂得杨玉莲为何这么问了,忙捣蒜般点头道:“当然有!你放心。”事实上,他跟司徒青做的时候,第一回肯定是有戴的,后来就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但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杨主任,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杨玉莲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没戴套,万一射在她里面那可不妙,毕竟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便道:“等会你要射的时候,千万记得拔出来。”话刚说完,她又有点遗憾,毕竟上次老王射她一脸的时候,他喷发的力度极为惊人,若是射在阴道尽头,想必会酣畅得很。哎,但再怎么着,总不至于为这老货回去吃两天紧急避孕药啊。
  老王一听,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不能射在杨主任里面,那不是做戏做半套吗,那该多难受?眼下刚入巷,他刚开始爽呢,又怕杨主任不给操了,只好使一招缓兵之计,嘟囔道:“行行,都听你的。”心中却想:等会你高潮到了浪起来的时候,怕是都不让我拔出来,嘿嘿。
  两人低声聊着,性器的交缠肉搏并不稍停,老王摇动屁股的频率又快,不知不觉已经抽插了一百来下,静谧的夜里,只闻“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绵延不绝,间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和男人的浓重鼻息。幸好此间再无第三个人,否则荒谬的违和感,会让人怀疑这香艳的一幕是否真实在发生,抑或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境而已:
  仰躺在老旧的单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皮肤极白,通体雪润,别说胎记了,连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无瑕,而且身段高挑丰腴,凹凸有致,即便是躺着,胸前的雪乳依然高耸丰隆,加之柔腰低陷,阴阜高鼓,修长圆润的双腿无力地屈膝分立着,画面极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与周遭简陋、低劣的环境格格不入,不像是主动走入此间,倒像是被掳掠来的。而伏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鸡巴疯狂地抽插着她的粉红蜜穴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壮结实,但绝不干瘦,相反,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肤粗糙,显然是长年累月干体力活所致,他其他地方体毛倒不茂盛,除了鸡巴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鸡巴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如此的一个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但他在操弄的对象竟然是如此高贵娇媚的一个女人,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一味地低声娇吟,一派乐在其中的样子。
  的确,杨玉莲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老王已经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快美得魂儿都飞了。她甚至确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爱的感觉也并没有如此美妙,因为彼时她的身体还有些青涩,而小范也并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坚硬、火热和持久。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的老范做是开凯美瑞,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保时捷,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噢……”杨玉莲半闭星眸,微张檀口,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呼吸很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波波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竟才二十出头,她的可爱娇憨,只是应有之理,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同样在情动极处无意识地流露的可爱和娇憨,结合着她成熟妩媚的气质,这就是一个大杀器了,秒杀老王这货十次都绰绰有余。
  老王虎吼一声,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确地叼住了杨玉莲的一枚嫣红乳头,舌头像蛇信般飞快律动着,扳开关似的把勃硬的乳头拨上拨下,拨左拨右,乐此不疲的玩了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一番,末了,大嘴一张,把一小半软绵绵而又娇弹弹的乳尖都吃进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冻一样拼命往喉咙里吸吮。
  杨玉莲美乳的绝妙质感,给了他极大的欢愉,但被他一边操弄着蜜穴,一边狎玩着雪乳的杨玉莲就很不堪了,体质相当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没被男人的嘴巴碰过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传身教过的调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来,只把她弄得丰硕雪润的乳房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热又涨,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呼吸困难,脑袋缺氧,就连呻吟都无法形成清晰的音节,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嗯……嗯……”之声在静室里回荡。
  平心而论,如果不考虑杨玉莲达到高潮的快感阈值极高,一般男人难以征服这点外,她可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输明星的脸蛋身材和气质固然是基础,更重要的是,体质敏感的她稍一受刺激就情动难抑,反应极为明显,很容易让男人油然而生强烈的成就感,以为身下这个迷人娇娃已然全身心降服于自己的棒下。
  其实年轻时范雪峰也是如此,刚跟杨玉莲偷尝禁果的时候,在床上的快感之强,让他着实把杨玉莲视为珍宝宠得不行,但这种感觉维持了不过数月他就逐渐生畏了,因为他发现刚剑及履及的时候,虽然杨玉莲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让他志得意满,但问题是等他奋勇大战三五百合快到强弩之末的时候,杨玉莲也还是那副模样,虽乐在其中但明显未够酣畅,就像他已经登到山顶了,但杨玉莲才刚刚从山脚动身一样。
  每每到了最后,他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感如潮快要爆发了,但身下的玉人却还在兴致勃勃地迎合着,需索着,甚至小嘴里还叫唤着“别停,再来”,一点也没有软瘫如泥不胜鞭挞的意思,于是挫败感就不由自主地笼罩了他的身心。这是随着年岁渐长范雪峰潜意识里逐渐躲着老婆的最大原因。
  晕晕陶陶中的杨玉莲,被老王啃着一只乳房,大手揉着另一只乳房,大屌操着嫩穴,上下要害全告失守。她其实潜意识里是一直记着自己“欲壑难填”的,所以她也隐隐有点焦虑,恨不得少女时期曾经偶尔不经意间攀到过的极致高潮快点来临,因为老王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七八百下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他又是年过五十的老货了,还能坚持多久?如果自己含羞忍垢找上门来挨操,却还是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不痛快,那就太亏了。
  但是性高潮这玩意儿,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正如男人通常希望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晚一些而往往无法如愿一般,此刻焦虑的杨玉莲也无法真的让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早一些。她只能略带不甘的在心里幽幽地想,但愿这老货真有他吹的那么持久了。
  做爱是男女间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练才会慢慢达到默契,从而形成齐头并进的节奏,互相收获最高的快感的。然而这种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间很难达成,因为从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计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况就是女人刚完成热身,男人就已经完成射精了,所以齐头并进,无从谈起。然而这个晚上的杨玉莲,很快就从焦虑中惊奇地发现,她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这种节奏之中。
  她是体察到自己的快感在逐渐攀升的,而她的肢体语言也在无声地述说着这点:她的一双柔荑本来只是放在身侧,偶尔抓一抓床单,但现在已经不安分地偶尔摸一摸老王结实的臂膀,或者揉一揉他钢针一般的短发,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一味被动地等着老王的冲击,而是配合着他的速率,规律性地抬送着髋部迎合他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明明低头在啃着她的乳丘,没在看她的动作,却每每在她伸手的当口头部就往前一送,让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长就能够得着他的头发;而他的鸡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铁,火热如炉的鸡巴,总是在她髋部抬离床榻,阴阜往上送到最高点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声清脆的“啪”把她的肥臀压回床上。
  这是一种玄妙的节奏,这是一种双方都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节奏,一种仿佛可以延续至永恒的节奏,她忽地了然,老王其实和她一样还没尽兴,他的确有着和自己一起攀至高峰的本钱。
  有此明悟的杨玉莲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一股股清冽的花蜜,不断地沿着老王的棒身,被抽离幽长的花道,洒落在床单上,她滚圆的肥臀四周,已经被淫水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样,没有一处是干爽的。熟龄美妇强烈的荷尔蒙香味弥漫在床榻周围,只把老王熏得血贯瞳仁,气喘如牛,恨不得再长出几根鸡巴,把杨玉莲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才甘心。
  老王是有行动力的。他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再一味贪恋杨玉莲的美乳了,抬起了头来。他这一抬头,就可见杨玉莲本来那一双雪润无瑕的乳峰上,涂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还有星罗密布的红印,毫无疑问是这老货啜得太久所致。如果杨玉莲是新婚少妇,就凭这些红印,就够回去让老公揍得死去活来的了,也幸好范雪峰现在根本就不会碰她,所以倒是无虞。
  老王这一抬头,不是因为腻烦了杨玉莲那女人中万中无一的美乳,而是惦记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准确来说,杨玉莲的嘴算不上“樱桃小嘴”,她的嘴巴没小家碧玉那么小,她的更大气,更有女王的气质,更与她这张娇媚的脸蛋相衬。
  她并没有涂口红,但天生完美的唇线,红润的色泽,编贝般的雪白牙齿,本就不需要多余的外物去修饰。
  在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过如果杨主任用这张嘴吃一吃自己的鸡巴,那该有多么的销魂,可惜那时候只是奢想,甚至于此刻,他也依然只是在奢想,毕竟这么高贵的女人能让自己操上一回已经是祖宗十八代坟上冒青烟了,还敢想让她给自己口一下?
  但老王此刻看向杨玉莲因情动而微张而湿润的樱唇,并不是为了让她吃自己的鸡巴,他只是纯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双唇,咬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如此而已。这是纯粹的动物性,一种想要占有她的一切的冲动。
  杨玉莲见老王停了上下夹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
  换了今天之前的自己,甚至,换了十分钟之前的自己,还没进入这玄妙的节奏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跟老王舌吻的念头的。凭什么让这个老货亲自己嘴巴?能让他不戴套的操一回已经是极大的恩泽了。然而此刻,在极为情动,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欢欣悦动的此刻,杨玉莲竟然不忍心让老王有一丁点的失落,她酡红的脸庞上忽地绽开一个香甜的笑容,半闭上了水润的星眸,半张开了娇艳的檀口。
  这么明显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领会了,于是他高兴之极,忙急吼吼伏低上身,抻着脖子把湿淋淋的大嘴覆上了杨玉莲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着脖子,皆因杨玉莲比他还高了将近十公分,不抻根本够不着啊,也得亏杨玉莲的后脑勺下垫着一个枕头,要不然就算他再怎么抻,在鸡巴不拔出杨玉莲的阴道的前提下,也是万万够不着的。
  非情到浓处,女人是不愿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风月场所里,小姐也往往只给操逼不给亲嘴,这种没来由的坚持,男人往往不理解。老王是个粗人,他从来也没有为此疑惑过,虽然事实上已经被他操了好多回的司徒青也的的确确没有跟他接吻过。
  所以,老王吻上杨玉莲的这一刻,货真价实的是他这辈子的初吻,而只是这么一吻,他就欢喜炸了。再高明的作者也没办法向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哥描述清楚,跟一个娇媚异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头碰舌头,互相交换口水的感觉有多么美妙,有时候甚至能纠缠上半个小时也会意犹未尽。这只能解释为,男人与女人身上潜藏着的与生俱来的动物性,赋予了他们在和出色的异性亲密接触时澎湃的愉悦感,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对交配乐此不疲,从而保证物种的繁衍延续。
  总而言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老王并没有在这当口思考任何深层次的问题,他只是本能地被这种从未试过、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给震撼到了,乃至于他黝黑精壮的身体竟而猛烈颤抖起来,让身下的杨玉莲错以为他要喷发了,登时有点幽怨起来,好在过了一会他颤抖归颤抖,下体内那根热腾腾的脏东西并没有要开闸泄洪的意思,这才好笑地把悬着的芳心放回了肚子里。
  杨玉莲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乐了。从他跟自己裸体相接的第一秒开始,他就俨然是个花丛老手,从爱抚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纯熟到位,亲吻她的乳房的时候,也是颇富技巧而非一味胡来的,就偏偏是亲嘴这一桩,他完完全全是没有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迅猛如同狂风骤雨而毫不温柔旖旎,但正是因为如此,杨玉莲心里了悟,这货九成是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接吻的经验,所以虽然明知这老货并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优质男士,仍然不由为收获了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为人师,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此刻的杨玉莲就是如此。本来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王的兴致,被动地让他亲亲就算了,然而见他如此的笨拙可爱,反倒有了调教他的心思,于是她就用灵活的丁香主动地缠向老王的舌头,时而又抽离出来用樱唇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的主动和多变,又让老王更受鼓舞而陶醉其中,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性器交缠厮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来我往又过了十多分钟,老王只觉着杨玉莲本来温润香甜的口水,慢慢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凉,他虽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到,其实这是杨玉莲在交媾中体力损耗过甚,渐渐到达强弩之末之故。
  便是杨玉莲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活到了虚脱的边缘。她雪腻的长腿早就无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势了,而是软绵绵地倒向了两侧;本来柔韧的腰肢硬撑着往上抛送着髋部迎合着老王的鸡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湿透的柳条一般,沉重地贴在床榻上,根本无力再律动;她气若游丝,眼眸失神,浑身香汗淋漓,脸色由红转白,唯一持续在累积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她年轻时有过性高潮,但却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性高潮,乃至于此刻她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经超过了以前有过的性高潮,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着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低吟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意识到关键时刻已来,老王连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杨玉莲身上的其他诸般妙处了,专注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不过他的一双贼眼倒也不闲着,时而看看杨玉莲以夸张的幅度抛耸着的丰隆乳瓜,时而看看两人性器纠缠处那紫黑与粉红的零距离撕咬,时而看看涂满杨玉莲雪嫩的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淫水蜜液,时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张的小嘴她修长的粉项和精巧的锁骨。
  我的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哪哪儿都美的女人!各种看不够的美态,极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于他本来还能多坚持几分钟的鸡巴,竟然开始有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热度突破了极限,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的杨玉莲,精准地体察到了老王的变化,那满满的期待竟然让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发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巅峰。
  她猛地娇躯一紧,一大波阴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身体深处倾泻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阴精灌注在刚刚达到最高兴奋点的鸡巴上,登时就如同一个火把扔进了一个储油罐里似的,火烫的阳精同步喷发了,重型机枪般爆射在杨玉莲酥嫩的花心上和子宫里,又让仍在泄身的杨玉莲如被电殛,花枝乱颤,娇吟声终于压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贝,淫靡异常地回响在窄小的陋室里,为这一场漫长而又极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绝配的终结乐章。
  两人争先恐后的大泄特泄足足维持了一分多钟,末了,两人还大汗淋漓地紧紧相拥着,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把略有些红肿的粉嫩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只有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阴精缓缓地顺着紫黑的棒身从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国风山水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两人谁也没说话,静谧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依然砰砰乱响的心跳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老旧的铁门上突然响起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就显得异常突兀和惊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来!”是今晚值班的老张的声音。刚听到他开口时,杨玉莲和老王登时都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糟糕,这家伙怎么会来?他来了多久了?然而他最后的一句却暴露了他显然不知道杨玉莲的身份,虽然他自以为是的猜想,依然让杨玉莲又羞又恼,耳根红透。
  “你来干什么?快走!”老王见杨玉莲一脸怒色,忙压低声音冲着门口吼了一嗓子。
  “别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块,捎带着让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张的声音既猥琐又渴望,只把杨玉莲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可惜现在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还得担心这老货再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这不可能,做梦去吧你。”老王也来气了,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断没可能五十块让你打一炮啊,现在都什么物价水平了?
  “哎,这么小气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废了武功了,就算让你搂着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气了啊!”老王梗着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来的女朋友?就凭你?吹吧你就。”老张将信将疑,口气倒也不敢十分笃定了。他也是嫖过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门比正常价格来得要贵一些的,老王这么抠门的人,会舍得多花这个钱?说不定还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声音听着好听些,不熄灯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点不耐烦起来,忽地灵机一动,恐吓道,“喂,你不在大门口守着,跑这里来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电话向杨主任投诉了。”“至于吧你!”老张脑海里浮现起杨玉莲千娇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说了句,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走了。
  听着老张的脚步声去远,屋里的两个人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这才醒觉,原来两人身上刚才都冒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
  “这个老混蛋,明天我就开了他。”杨玉莲狠狠地低语道。
  “这不好吧?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过几天,我再寻个由头开了他。”
  老王也就不言语了。
  欲火已泄,又被老张这么一惊吓,两个人瞬间都从方才亲密无间的氛围里回到了真实世界中,杨玉莲想到了自家老公还醉醺醺地睡在几栋楼之隔的家里,而老王也想着今儿个咋就稀里糊涂地竟然能跟这辈子最想要而又最不敢奢望的杨主任上了床,两个人各自神思恍惚了一会,还是杨玉莲先赧然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老王,缓缓坐起了身子背过身去,只把光洁嫩滑的背脊向着老王。
  “今晚的事儿,你就当做了一个梦吧,从今往后不准对任何一个人提起,包括在我面前。”半晌,杨玉莲努力把平日里的威严找了回来,发布了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可能。我做不到。”老王没成想完事儿才一会,连衣服都还没穿回去呢,杨玉莲已经开始划清界限了,这他哪能坦然接受?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隔三差五地找我上床?你当我是什么女人?”杨玉莲冷笑道。方才的性事是如此美妙,其实她也有些不舍,然而记起自己身份的她,终究还是理性压过了感性。
  “那你三更半夜跑来找我,也没征求我的同意,你当我是什么男人?鸭子吗?”老王带着火气回敬道,难得伶牙俐齿了一回。
  杨玉莲一阵语塞。老王也没说错,总不能跟他说,我跟你身份是天壤之别,我来找你上床对你是无上恩泽,而你来找我上床那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了,虽然实情的确如此。
  “没错,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又这么美的女人,能找上我,我算是祖上八代积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带你这样不拿人当人看的。”老王气呼呼的道。
  杨玉莲双手抱膝,默然不语。立场不同,她并不想和老王争辩,事实上,要不是是担心老张杀个回马枪,她早就穿回衣服悄悄回家去了。
  一时间,两个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一人坐床的这头,一人坐床的那头,难言的尴尬弥漫在静夜之中。幸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炸破天的一声雷响,没过多久,雷阵雨就哗哗哗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把低矮的平房屋顶和老旧的铁门打得噼啪乱响,在如斯的嘈杂声中,尴尬也就不再那么明显了。
  又过了一会,杨玉莲低声道:“你有伞吗?”
  “有。”老王顿了顿,“现在不能走,老张这人,估计还在留意这边的动静。
  等到三四点吧,那会他该打瞌睡了。”
  “怎么熬得到三四点?”
  “不用熬。”
  “啥意思?”杨玉莲奇道,忍不住回头看向老王,恰好就看到浑身赤裸的他从床上跪坐了起来,胯下那柄鸡巴又如同铁血钢枪一般,斜斜指向了她。
  “你!怎么可能?”杨玉莲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点失声惊叫的檀口。这才过了多久,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半老头子,怎么就能又硬起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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