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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幻想水浒】(1-8 ) [打印本页]

作者: 马里奥    时间: 2023-7-2 11:58
标题: 【幻想水浒】(1-8 )
第一节 出发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逼人的凛冽寒气,他及时弯腰低头,堪堪避过那足以
斩段颈骨的一刀,并且毫不犹疑地趁机顺势旋身扫腿,对敌人的偷袭做出最合适
的反击。
  突如其来的一脚,使得敌人失去整个重心的平衡,乍然之间还没做出反应,
杨富便已经拿起自己防身的长枪,一招「灵蛇出洞」,一把长枪,如迅雷般刺破
那虽称绵密但却因心慌而有所漏洞的刀网,直挺挺的插入黑衣人的咽喉。「啊!」
黑衣人临死之前的哀嚎,只叫了半声就哑了。
  「好,卡!」一句话语在黑衣人死后响了起来,而原本该是一片死寂的气息,
现在倒是到处都充满了声响。
  导演满意地为今日的武戏桥段划上了句点,而武术指导与工作人员,也为这
困难的武打场面能顺利完成而感到高兴,并且也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家不约而同
地赞扬起杨富利落的身手,虽然是在原来的武师受伤后才临时加入的,但大家都
觉得他作替身的演出相当杰出。
  在场的导演及工作人员与杨富聊了几句以后,便因电影的即将杀青,赶紧接
着进行男女主角谈情说爱的文戏拍摄工作了,而杨富因他所负责的武打桥段已经
完成,便结束他的兼职工作,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杨富是片厂附近兴德镇的居民,他本来是个孤儿,三岁时父母便因意外而双
双丧生,举目无亲而被视为扫把星的他,孤苦伶仃无所依靠,后来被镇上开国术
馆的好心老夫妇收养,视如己出。
  现在的他,是兴德镇镇上国术馆的拳头师傅,只是懂得几套强身健体的粗浅
功夫,对于老公公治疗伤筋断骨的扭伤、骨折的方法略有所知,平时仰赖教镇民
几套防身功夫,以及治疗骨折、扭伤来赚取日常生活的花费。但是镇民所不知道
的,是他一身得自于老婆婆治病医疗的好本领,以及老公公舞刀动枪的真功夫。
  杨富回到了国术馆,看着空荡而静寂的大厅,心中五味杂陈。自从两年前养
父过世,养母也积忧成疾,撒手西归,偌大的屋子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迎接自
己的,不再是迷人的饭菜香,不再是亲切而真挚的话语,有的只是空虚与寂寞。
  是时候该离开了,自己为了存钱做旅费,接下了有着双倍工资的替身武行工
作,现在工作已经结束了,虽然旅费并不是相当足够,但自己也该离开这个伴我
走过十八个年头的乡下小镇了,一个在心底刻下伤痛与甜蜜的小镇。
  当天下午,杨富勉强打起精神,对上门的患者一一治疗以后,又特别地要求
他们在未来几天要尽量休息。上门求医的镇民虽然觉得他比平日较为谨慎、啰唆,
但也没察觉他心中想要离开的念头,反而向杨富说:「只要有你在,这点小伤还
不是轻松就治好了。」
  杨富原本就想独自离开,不想事先知会镇民,以免自己的决定又会动摇,听
了便只好笑笑地回答:「有我在,这点小伤准没问题。」同时心中暗下决定,再
不走恐怕自己也舍不得走了。
  自己最舍不得的,是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筱蕙了。在人口都外流到都市
的情形下,原本平凡却热闹的小镇逐渐没落,附近几个相熟的人家也都搬到大城
市里去了,同年龄的玩伴只剩下筱蕙与自己了,所以我们的感情相当深,甚至有
点异样的情愫。
  筱蕙与自己虽是要好,但由于是家中的长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抛下父母,
随我到外地创一番事业。筱蕙就要嫁了吧!听说恋爱的对象是个认真勤奋的好青
年,希望筱蕙能够快乐,毕竟被爱是比爱人幸福多了。
  镇民都离开了以后,杨富因为工作的疲累,随便吃了一点晚餐,便洗澡上床
睡觉了。
  杨富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自从养父母过世后,自己已经消沈了两年,这种
家居的平淡虽然好,但这却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自己不正是希望要离开这个人口
稀疏的小镇,轰轰烈烈的活一回,做一番不甘平凡的大事业吗?
  想到这里,杨富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信心和活力,也许是过度疲劳,抑或是过
于兴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杨富感觉到有一个温热的胴体钻了进来,软软的、
滑滑的,保养得很好的皮肤滑嫩细致、吹弹可破,杨富温柔地慢慢用手指触摸着,
享受着与细嫩皮肤接触的愉悦感受,怀里的女人送上了火热的双唇,堵住了杨富
的嘴,娇躯激烈地摩擦着他的身体。
  两人的身子彼此交缠拥抱,那女人丰满而有弹性的两个肉球,更是被挤压成
了两个椭圆,杨富渐渐的被女人热情的挑逗激起了深藏于内心的欲望,一把搂住
身边的女人,热烈的回应起来。
  杨富不发一语地用单手捧起她的脸,温柔而又粗野的吻了下去,表达自己的
欲望与怜爱,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完全陶醉其中,他一边轻怜蜜爱着她的双唇,一
边吞吐着她细小的舌头,握住她丰满而白晰的乳房,因为有些疼痛而有些颤抖,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杨富让她转身向下,没有赘肉的腰部则向上翘,慢慢地将双脚拨开,借着微
弱的月光看到了裂开的肉缝和粉红色的小菊花。杨富用手指慢慢地将它撑开,薄
而小的两片阴唇,没有半点色素沉淀,几乎接近透明的粉红色,娇嫩欲滴的小穴
整个开展在杨富的眼前。里面数层的肉壁似乎感映到杨富贪婪的目光,不知不觉
间已经有些湿润了。
  杨富将已经挺立很久的肉棒直接顶了进去,粉红色的细肉紧紧贴在龟头上的
感觉真好,「噢!」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紧缩的小洞,屁股不住的抖动着。被
肉壁夹紧的肉棒无法顺利的进入,好像被包着一样,只有龟头的前端进入洞内。
「啊!」杨富再度用力向前挺进。
  「喔!」随着杨富激烈的抽送,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
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地
摇摆晃动,那女人无法承受压力,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地板上。
  突然觉得勇猛向前的肉棒上,有些潮湿的东西,用手扒开大腿根部。使下腹
部和她的臀部紧密结合。一直深入,直到顶到子宫口才稍微松了口气。几乎是灼
热的肉壁,里面的肉壁好像为了压制粗大的肉棒,而用力的收缩着。
  「将屁股抬高。」说完后,就慢慢的将腰部向外退。感觉上,附在肉棒上的
细肉好像要被同时拉出来一样。
  「哦!啊!」她的收缩力很强。一点间隙都没有的肉壁反而将杨富的肉棒向
内引。放弃长距离的抽送,改采取快速的短距离冲刺。
  「噢!噢!噢!~~」每次都顶到深处,她的喉咙都会发出一点声音,听起
来是一种在享受愉悦感觉的声音,并且随着抽送次数的累积,终于有些东西渗出
来,使得滑动越来越顺畅,同时,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从两人的中间,传来
潮湿的淫秽声。很明显,她因为性的兴奋而变得潮湿起来。
  杨富从后边伸出上双臂,从腋下穿过,握住她饱满而尖挺的乳房,十分有弹
性,抚摸一阵子后,发现她的乳头已经完全硬了,就改用指腹摩擦乳头。
  「啊!啊!啊!富」她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包裹在阴茎上的细肉也开
始有细微的反应。向后拉出时,在阴道口会产生很大的收缩力,不让他退出,当
沿着肉壁向前推进时,整体会一起轻微的抖动,同时会产生一股向内吸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拨开垂在耳边的头发,看着她淫荡的表情,那是
一副本该是清纯秀丽的脸庞,却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显得抚媚动人。
  突然闲,类似于麻痹的快感从腰部传遍了全身。猛烈的射精感,想控制也控
制不住。「哦」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冲击直达背部,享受达到高潮后的快感,真
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她在身下的躯体整个弓了起来。两个人的爱液在她身
体深处交汇了。林富温柔的再次轻吻着她的耳垂,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颈。
  「舒服吗?」「嗯~~~」两个人仍然热烈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不断的呢
哝呓语。
  良久,激情过后的两人躺卧在床上,彼此用手轻抚着对方的肌肤。这时候,
杨富的眼中不再是被情欲影响的意乱情迷,而是出乎意外的带着理智的澄明。
  「富……」「筱蕙,别说了!」正当那名叫筱蕙的女人想要对杨富说些甚么
话时,杨富马上打断了她的说话。其实不必筱蕙说出口,杨富也知道她所要说的
是什么,自己也不下数次跟她提过要离开小镇的想法,今天自己与平日的我有很
大的差别,相信她也知道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啊!
  「筱蕙,让我们珍惜这珍贵的一夜吧!」筱蕙听到了杨富的说话,不自觉地
将娇柔的身子依位在杨富的身旁,双手紧紧将杨富抱住,生怕等不到明天早上,
杨富便要离开了她。这夜,两人默默无语,相拥而眠。
  晨曦的日光从窗外洒入,刺目的光线令杨富从睡梦中醒觉过来,伸手往身旁
一摸,原本应该是温香满怀,却不知为何扑了个空。杨富睁开双眼一瞧,娇嫩的
可人儿早已不知所踪,若不是身旁凌乱的被窝还留存了淡淡的体香,杨富恐怕会
认为这只是一场美丽而空幻的春梦吧!
  杨富起身梳洗,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与一块古朴的玉佩。字条写着:「富,
就让我们这样结束吧!这对你、对我,或许都是个最完美的结局,我的玉佩就送
给你了,希望它能够代替我见证你的成功。祝你好运,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筱蕙留。」
  看着筱蕙留下来的字条,上面彷佛还有几许眼泪滴下的水渍,杨富珍重地将
那个古朴的玉佩挂上了颈间,内心同时暗自立誓,一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不会
辜负筱蕙对自己的殷切期盼。
  后来的几天,杨富并没有再与筱蕙见过面,只是用心打理国术馆善后的工作,
把国术馆交给养父的另一个学徒,并将这两年他治疗断骨、扭伤的心得交付给他,
作好一切准备后,由于事先已经与导演商量好要乘他们的汽车到大都市上海,杨
富仅仅收拾了一些衣物与必要的旅费,便搭上了电影剧组的便车,朝着十里洋场
出发。杨富终于踏出了他不平凡一生的第一步。
                            第二节 奇变
  「轰轰」破旧的休旅车在崎岖的马路上艰苦的行驶着,一边跑一边还发出引
擎年久失修的杂音,这正是杨富所搭上直达上海的便车。
  原本应是十几辆休旅车的浩荡车队,却因导演一时兴起,想邀大家到附近的
观光景点游玩几天,就变成了只有一部随时都有可能抛锚的车子,载着赶时间的
人先行到上海去。
  休旅车上的成员有六个人,除了因不想浪费时间在游玩上面的杨富外,尚有
档期满档,急着要赶回上海的女主角李欣,以及她的两个壮的像大猩猩的保镖,
和她的随行助理孟诗,还有两个司机,彼此交替的开车。
  由于这部电影的杀青时间较之前预计的时间晚了几天,致使李欣在上海接拍
的广告商等不到人,这知名品牌广告商扬言告李欣毁约,李欣的助理只好请两位
司机日夜不停地赶路,而原本需要七、八天时间的车程,才开了将近三天便已离
上海只有一天车程了。
  但日夜不停地赶路可不是好受的,颠簸而并不平顺的路途,使得每个坐车的
人都深感疲惫,三天来连觉也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砰!」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声响自休旅车的引擎发出,跟着整台车子便慢慢
地停止前进,几天来不停地赶路,终使得这老旧的休旅车抛锚了。
  两位司机下车打开引擎盖加以察看,但由于本身也不是专业的修车技工,他
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尝试过各种方法都宣告无效的情形下,两位司机也束
手无策了。
  最后大家决定先到离这附近最近的城镇去,再请专业的汽车技工前来修理,
于是大家便拖着疲惫的身体,靠着步行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那城镇。
  到达附近城镇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大家也不能再忍受没天没夜的拼命赶路,
都不约而同地要求在这小城镇中好好休息一晚,在当地的旅馆中过夜。杨富在吃
过晚饭后,因为等候排队洗澡的人太过多,便独自一人跑到街上去遛答。
  晚上的街道空寂而冷清,路上连行人也不见几个,正当杨富觉得索然无趣,
想要返回旅馆时,只见街旁矗立着一个小小的摊子,左右两旁写着:「神仙亦不
如,算测无遗漏。」中间还有个大大的「贾」字,而里面有个佝偻驼背的老人,
正在向他缓缓招手。
  「小伙子,有没有兴趣来卜上一挂啊!不准可是免费的。」只听得那自称贾
神算的老人向杨富招揽生意,杨富本来不欲多做停留,但想到自己也是闲的没事
做,脚步不知不觉地向那算命仙移去。
  那贾神算仔细地端详着杨富的五官面相,原本两眼无神、漫不经心的老人,
忽然心跳急速,整个人不停地颤抖,冷汗直流,看的杨富感到莫名其妙。
  「妖星…妖星…」那老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像是强自鼓起勇气地向杨富说
:「年轻人,你的未来一片混沌,一切都要独自去开创,但不管你要做什么大事,
紧记「为所当为」这四个字啊!」老人说完,眼光有意无意落在杨富胸前的玉佩
上,脸上的表情显得畏惧与害怕。
  杨富见老人不再说话,便自顾自的独自走开,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老人的话,
老人的话实在让他不明白。就在他快要回到旅馆时,突然有十几个年轻人从暗巷
跑出,挡住了他的去路。
  「兄弟,要钱还是要命!要命的就快将身上的钱交出来!」一个看起来是头
儿的年轻人对杨富恐吓,而其它的人则在一旁叫嚣助势。
  「我没有钱!」杨富向来对这种只会纠众勒索的小混混很感冒,面对这些年
轻人,杨富一边冷冷地回答,一边以迅疾的速度往那领头的年轻人当头就是一拳,
打得他鼻梁断裂,鼻血四溢。
  其它年轻人见到头儿被打,一群人将杨富团团包围,准备对杨富饱以老拳。
杨富临危不乱,守住心神,用灵巧的脚步闪躲这群年轻人的拳头,并且看准少年
们的破绽与空隙,一拳一拳打倒了少年,确实减少了少年的攻击人数。
  突然间,银光一闪,有个少年趁机拿出了一把长刀,狠狠地向杨富砍去,杨
富一个躲避不及,胸前被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杨富想不到这少年如此卑鄙,勃
然大怒,空手就夺下了长刀,猛然痛殴那原本持长刀的少年,一拳直中腹部,打
得他倒地大叫。
  「给我滚!」杨富不欲再与众人纠缠,将长刀丢在一旁,斥喝着那群少年离
开,众人见杨富不好惹,纷纷搀扶着倒下的同伴,悻悻然地离开了。众人离开之
后,杨富不欲在路上多加耽误,以免又惹上其它事端,便马上走回旅馆了。
  回到了房间以后,杨富才想起了那被长刀划伤的伤口,杨富看了看胸前,突
然吓了一大跳,原本长长的伤口却连一丁点的血迹也没有,整个伤口的血全部融
入了胸前的玉佩,彷佛就是被玉佩贪婪地吸蚀进去一般,而原本白晰无暇的玉佩,
这时候却变的如血一般鲜红,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满月月光下,显得妖异诡谲。
  杨富定下神仔细一看,玉佩上血红色的花纹衬着白色的底,彷佛有了生命一
般,一只雄赳赳的赤色老虎栩栩如生地显现在玉佩上头。
  赤虎那一双有若实质的眼神,看得杨富烦躁不堪,杨富正想把眼光从那玉佩
上移开,突然一股热流从玉佩上传到了杨富全身,那股热流在杨富全身上下不停
地流窜,弄得杨富整个人好不难受。
  杨富只觉得整个身体的温度不断的升高,在这时候,从杨富本身的丹田涌出
了另一股寒冷的气劲,两股气流,一热一寒,一阴一阳,好像要争夺领导权般,
在杨富的身体展开了一股激战,纠缠的气劲彷佛要撕裂整个身体一般。
  杨富整个人痛苦不堪,想按照养父教导的练气方法来导引气息,却因为首次
遭遇两股气劲而不知如何下手,两股气劲在杨富体内交缠互绕,犹如敌对的双方
誓要置对方于死地,彼此互不相让。
  但本来势均力敌的两股气劲,随着玉佩不断地传送热流进入杨富体内,热流
逐渐压倒了另一股寒流,逐渐地,寒流仅能守护着门台的一点清明,「轰!」杨
富整个脑门终受不了热流一波波的侵袭,整个人昏倒在床铺上。
  在杨富昏倒不到一分钟后,杨富整个人又重新站了起来,只见他双眼闪烁着
邪异的光芒,一边冷笑,一边喃喃自语地说:「没想到主人竟能支撑这么久,但
既然主人不能完全接受我的力量,那我赤虎可得要好好地帮一下主人啊!」
  只见赤虎打开窗子,看清楚了没有路过的行人后,几个起落,马上又到了另
一个窗子之前,并且手脚轻灵地进入窗子并未上锁的房间。只闻得一股处女香弥
漫在狭小的房间,赤虎不禁暗暗自喜:「能让杨富大人功力大增的,看来也只有
这女人的纯阴之体了。」
  只见床铺上躺卧着一个面貌清丽娇美的少女,原来是女助理孟诗,卸完妆、
拿下粗框眼镜的孟诗,展露出一种大异于平常给人的老练印象,原来是如此年轻
的美丽少女啊!
  赤虎慢慢地走近孟诗,伸出手将女子的手紧紧握住,孟诗感到了痛楚清醒了
过来,见到杨富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吓得想要惊声大叫,但只感觉一股热流
自杨富手中侵入体内,整个身子变的又软又烫,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赤虎运功使得孟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便慢条斯理地逐步裸裎她的玉体。孟
诗的胸口平常都用白绫紧紧缠着,只有在睡觉时才会松开,卸开白绫之后,才见
到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房。已经发育丰满的胸部,呈现圆球般的柔和曲线,轻轻碰
触胸前的乳尖,乳尖惹人怜爱地逐渐挺立,赤虎忍不住用手指重重的搓揉。
  「啊,不要!」浑身乏力的孟诗丝毫不能阻止赤虎的轻薄,只能发出小小的
声音表达感受,娇嫩的嗓音加深了赤虎的兽欲,一阵丝帛撕裂声划过了宁静的空
气。少女的长裤被撕成了两半,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跟着,赤虎将目标转移到
少女那条雪白丝质的小内裤。
  赤虎根本懒得斯文地将它褪下来,索性直接用劲扯碎,让少女无瑕的私处绽
放出来。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丰满浑
圆的乳房,以及娇嫩鲜美的密穴,就此完整暴露在赤虎饥渴的眼前。
  孟诗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立刻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汗毛都
直立了起来。在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的催促下,赤虎缓缓托起了少女形状极为美
好的脸颊,跟着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受到侵袭的女人,皱起眉头,本能
地把脸移开,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赤虎的强势下,仍被赤虎用粗暴的舌头
顶开贝齿,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和舌。
  「呜…」因为自己的初吻失陷,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喉
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吸…苏…」赤虎尽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
时发出了淫荡的吸吮声,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脸颊上。
当滑过少女微肿的脸颊后,赤虎边亲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软的乳房中,指尖
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流连徘徊,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摩擦着那坚挺的乳头。
  「啊…」气劲的催情效果,加上赤虎熟练的技巧,少女终于发出舒爽的哼声。
赤虎把头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那道雪白的乳沟中。(哇…好
香啊…)赤虎鼻中享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当迷上了这股迷醉的乳香后,
赤虎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少女的两颗乳粒。
  「唔…啊…」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不时发出了呻吟。「啾…啾…」
  由于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
  种种的反应,说明了她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妳真是个小骚货啊…」赤虎察觉了对方的反应,不由得哑然失笑。于是
猛地将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啊…」少女本能地叫了出来。
  「果然…真的湿了!」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那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绽放似的妖媚,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
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不仅如此,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
  赤虎湿滑又软硬兼备的灵巧舌头,在孟诗敏感的下体,百无禁忌的舔吮挑逗,
使得她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内心的肉欲幻想,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她无法抑
制的发出了呻吟,湿漉漉的阴户也充血微开,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差不多了…来吧…」赤虎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跟着用粗大的龟
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是这里吧…」赤虎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紧跟着,
赤虎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企图激发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浓烈性欲。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
  赤虎趁胜追击地挑逗着少女湿淋淋的阴户。「啊…喔…」少女下体不断传来
刺激性地麻痒,不由得扭起腰来,只见她淫穴里泄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赤虎
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
  过大的刺激,使得她白皙的脸庞,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好极了!」
赤虎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直朝
里头尽根而入。「啊…」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由阴户传出被撕裂
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她全身上下。
  「好痛…不要…痛…啊…」少女夹杂着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在
交合处的下方,洒满了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然而赤虎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
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湿淋淋的阴道。尽管少女的阴道壁
不时向中央紧缩,但赤虎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随着肉棒一次次
越插越深,赤虎那粗大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脆弱的子宫口。
  「啊…嗯…喔…」在阴道被大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少女没多久便陷
入了激烈的快感中。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沉的境界。「喔
…啊…」实在太舒服了,由于全身乏力,孟诗只能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
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这些动作,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
烈的快感。
  赤虎抽插了百来下,喘道:「换个姿势。」将她双腿扛上肩头,就这样抱着
那白皙滑腻的大腿猛插蜜穴,顶得孟诗花心刺激无比。孟诗蹙眉娇吟,神情矛盾
异常,难定苦乐,只有满身娇艳肌肤透着无穷色欲,一对乳峰像是装满奶水似地,
随着赤虎的冲刺前后摇晃。至于股间情事,但见淫液不停泼洒,嫩穴肌理紧吸着
赤虎的阳具不放,像要榨干其中的精华。
  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紧实的阴道壁,更是不
停配合着赤虎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最后的抽插中,
赤虎瞬间到达了颠峰,用力将屁股顶入少女的淫穴,跟着把浓浊精液一滴不剩地
送进她淫秽的体内。就在这时,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紧挟着逐渐失
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实在太爽了!」精疲力尽,赤虎依依难舍地将自己肉棒从阴道中
拔出。「真是多亏妳了,杨富大人体内多余的火阳气劲才能完整泄出,真是辛苦
妳了啊!」赤虎一边微笑地说,一边消除孟诗的记忆。就让它成为一个刺激而虚
无的梦吧!
  现在主人已将寒冰真气与烈阳真气融合为一体,本身的功夫大为提升,虽说
还未寻得本命星的照应,但对主人的功业还是略有帮助啊!主人啊!就让我尽我
最后的一点力量送你一程吧!到一个你所应到的地方啊!只见赤虎逐渐抽离于杨
富的躯体之外,另外形成了一个犹如实质,却又虚幻的灵体。灵体不断地扩大,
大到将杨富整个人彻底包裹住,杨富的躯体犹如陷入黑洞般,转眼间,杨富整个
人消失于孟诗的房间,消失于这个世界。
  察觉到这一切的贾神算,不禁黯然道:「又是一个纷扰不安的时局啊!杨富
啊!杨富!你的消失,对这个世界的你是个结束,但对另一个世界的你,却只是
一个崭新的开始。希望你能适可而止啊!」
                            第三节 重生
  「吼…」一声凄厉的虎啸从山冈上传出,林中的飞鸟纷纷惊吓走避,附近聚
集在一起捕猎的猎户,同时间都听到了这声响。
  「有点奇怪啊!这吊睛白额虎今日的叫声,与平日的不太一样,没有雄壮威
吓的感觉,倒好像是死前的哀嚎。」老资格的林阿爹仔细分析说。
  对于这山冈上已经吃掉三十余人的猛兽,究竟发生了何事,这群猎户议论纷
纷讨论不休,但总是没个定见,却又无人敢前去察看。最后商议派人去县衙禀告
知县,由知县黄正祺来定夺这件事。
  黄知县平日就为这头吃人的吊睛白额虎深深头大,屡屡围捕却又没有成效,
反而折损了很多人,悬赏都已经推高到惊人的一千两纹银了,却还是没有丝毫的
办法。
  他一接到通报,马上赶到了猎户聚集的场地,了解了事情的原由以后,见谁
都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察看,便应许以十两白银相赠。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其中几个平日较为大胆的年轻猎户,见到知县大
人许下了承诺,壮起了胆子,带着五股叉,往发出吼声的地方去一探究竟。
  他们蹲低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仔细一看,却大吃一惊。
  只见那只吊睛白额虎,毫无生气地坐卧在地上,无疑是已经死绝的了,而旁
边居然躺着一个二十出头岁,身材魁武的年轻人,紧紧挨着死去的吊睛白额虎,
正在呼呼大睡。这样奇异绝伦的景象,怎能不令人吓了一大跳。
  那个年轻人无疑便是杨富,原来赤虎帮杨富做了时空转移,不知怎么搞的
(看来是作者恶搞),竟然从半空中掉下来,将那只正在享受日光浴的吊睛白额
虎,给活活地压死了。
  年轻猎户定下心来,赶紧派人前去通报知县。黄知县一听吊睛白额虎已经被
除掉,大喜,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跟着便叫年轻猎户领路,前去会会那力毙
猛兽(重力加速度),却又呼呼大睡的奇男子。
  「何人知道这位年轻英雄的来历?」由于体内真气仍然在流转融合之中,身
体犹未适应强大的真气,杨富的意识还在昏迷当中,在屡叫不醒的情形下,黄大
人只好询问在场的众人,是否有人认识杨富。
  众人你看我,我看他,大眼瞪小眼,无人知晓。
  但见一名佝偻老人越众而出,弯腰向黄知县行礼,恭敬地说:「小人林旺,
清河县人氏,恰巧与这位英雄同乡,识得此人。」
  知县大喜:「这位英雄名讳如何?」
  「上武下松,行二,人称武二郎也。」
  黄知县一副醒悟的表情,欣然地说:「久闻武二郎大名,今日一见果乃真英
雄也,来人啊,将武英雄扶回县衙休息。」
  捕快叫来凉椅轿,将杨富带回府衙休息,并且叫了几名身强体壮的猎户,将
吊睛白额虎也给扛回府衙。
  众人由景阳冈上回到县城,城门口早已挤满了大批的平民百姓,当他们知晓
为患多时的吊睛白额虎终于死了,忍不住欢欣雷动,几十户曾亲身遭受老虎迫害
的百姓,大仇得报,更忍不住高声痛哭,喜极而泣。大家纷纷争相目睹屠虎大英
雄的庐山真面目。
  黄知县见民众如此欢喜武松,府中又欠缺能为自己办事的优秀人才,便扬声
说道:「今日武英雄为本县除大害,愿请武英雄为本县总都头,惩恶扬善!」虽
然黄知县平常的风评极差,但百姓却乐昏了头。一时间,英明知县黄正祺以及打
虎英雄总都头武松这两个名字,响彻在整个阳谷县县城,百姓为之欢腾。
  正当阳谷县百姓欢欣之余,原本吊睛白额虎丧生之处,现在只剩下那一个自
称林旺的老人。
  如果有人在一旁观看,一定会大吃一惊,老人的身躯逐渐淡化,连微薄的阳
光都可射穿。
  只见那老人双眼紧闭,两只手掌相合,成祝祷状,喃喃自语道:「伟大的赤
虎大人,属下的责任已经完成了。属下已经将杨富大人导入他的本命命格,现在
只看杨富…不,是武松大人,能将这个纷乱的世局导向什么样的地步了。」
  说完后,老人的形体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半丁点的痕迹。欧…不,
只留下了一根赤色的虎毛,在日光下闪耀着妖艳的火红。
  知县将杨富安置于总都头自有的房间内,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武松大人!武松大人!」一股声音在杨富的意识中呼喊着。
  「咦,赤虎你来了。有事耽误吗?我已经轮回十世了啊!」杨富本身的意识
回答着那呼喊的声音。
  「是的,请大人恕属下来迟。主人仙化之后,属下本欲照主人计划进行,但
被龙虎山嗣汉天师发觉,遭他囚禁于璧玉琥珀之内。幸得主人天命所归,赤虎得
主人天人之血相助,才得以脱出璧玉琥珀的囚笼。」
  「原来如此,又是那杂毛老道搞的鬼。想我们众兄弟当年北抗辽蛮、南定方
腊,功勋声威一时无二。谁知狡兔死、走狗烹,没想到那老道拥护赵宋天命,顾
忌我们功高震主,竟然与大惠那老秃驴合谋我兄弟俩,不但逼得我自废武功,在
六塔寺老死终身,更可惜鲁大哥他……。」
  「禀主人,鲁大人任侠好义,率性自为,真是我辈性情中人,可惜他以真诚
待大惠,却遭大惠暗算身亡,这仇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恩,仇是一定要报的。现在一切如何了?」
  「禀主人,一切已准备妥当。」
  「办的好!谁道历史不可重来。今日我武松便重新由这阳谷县出发,天命不
可逆,我却偏要逆天,什么忠孝仁义,全是狗屁,反正我这条命已是多出来的,
我就要看你这赵宋王朝还能撑多久。」
  「禀主人,还有何事吩咐吗?」
  「恩,暂时就这样。为了逆转空间,以及补充我后世躯体的功力,你所花费
的精神与气劲太多,就暂且在璧玉琥珀中休息吧!反正我俩能以意识相通,没有
多大差别的。」
  「谢主人,属下告退了。」话声尚有余音,杨富的胸前一闪,通白的玉佩又
呈现出一个火红虎形,栩栩如生。
  但见杨富身体发光,一红一蓝的气劲在体内不停地游走,终于,全部的气劲
游走全身后,尽归于丹田之内。
  「想我武松,轮回十世,今日藉后世躯体重生。虽说功力只有当年极盛时的
五成,却远胜于我年轻时,只要加以锻炼也就足够了。哈,杨富是武松,武松是
杨富,十世轮回,十世智慧,谁人能与我并肩!」
  武松「醒」了过来,整理一下衣裳,便走出了房间。守门的捕快看到武松走
出房间,便马上领着武松前去晋见知县。
  「武英雄,感谢你为本县除了大害,这是赏银千两,请收下。还有,虽然你
是清河县人氏,但与我这阳榖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总都头,以
后就跟着我办事,如何?」黄知县对武松如是说,话中明显要武松当他的心腹手
下。
  武松听了以后心想:「黄正祺是高俅奶妈的小儿子,靠着高俅的庇荫当上了
知县,若能攀上高俅,那……。恩,就暂时先做个总补,有几十来名手下可以使
唤也好。」,便马上跪禀道:「若蒙知县大人抬举,小人终身受赐。」
  黄知县听了大喜,以为武松真心肯为他办事,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
便参武松做了总都头。
  武松接任总补的当晚,全府衙的差役为武松洗尘,顺便庆贺他当上了总都头,
众人纷纷向武松敬酒祝贺。
  武松虽说因杀了老虎而当上了总都头,但却也有些桀傲的差役不甚服气,武
松深知要领导人必要先服众,当下就起了立威的念头。
  「拿木棍来!」只见武松拿着木棍,暗运功力。众人不知武松意欲如何,纷
纷停下动作来,仔细地看着武松。而原本喧闹吵杂的庭院,忽然之间变的寂静无
声。
  「碰!」只听得一声声响,不见武松有所动作,整根木棍已经全部没入土中。
剎时间,整个庭院欢声大作,众人无不对武松这一手真功夫大为惊叹。
  而其中武功较高者,更明白此中的难处。要以木棍贯地,必须刚柔并济,不
似铁棍只需以强厚的阳刚内力加以施劲,更需要以阴柔内力防止木棍从中破碎,
再由阳刚真劲使木棍坚实硬固,其难度高了不只一筹,而要全部没入土中,这就
又难上加难了。
  「来人啊!这里是九百两纹银,给每户受老虎侵害的人家送二十两去,剩下
的,就由众兄弟分了它吧!」
  武松不仅以力服人,更知道要以德服人。
  众人听的武松如此关爱受苦百姓,赏金十中有九都捐出来了,连自己少说也
有五两银子可以领,一下子又多了半个月的薪水,对武松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忠心耿耿了。
  隔天,武松的作为传遍了全县,他的武功让宵小盗贼不敢猖狂,他的仁德让
平民百姓赞誉有加,黄知县反而也比不上他,武松在阳谷县打下了他的基础。而
黄知县也不计较,反正武松是自己的心腹,再怎么样出名都对自己不会有坏处。
  尤其在这件事发生后,他更是完全地相信武松。
                            第四节 奸嫂
  那天夜里,武松不知怎么心神不宁,一直迟迟无法入睡,便走出房间,在月
夜中漫步散心,并慰问正在守夜的差役官兵。
  正当官兵为武松自己不睡觉,半夜跑来慰问他们而深深感动的同时。「磅!」
一声巨响,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给破门扔了进来,大石高速掠过武松身边,把旁
边墙壁砸出大洞。
  在众人不知发生何事时,只见眼前数道黑影交错,一群打扮古怪的家伙忽然
出现,全部头戴黑头套,身穿黑色紧身衣。
  而为首的那个人,身上罩着丝袜状的锁子甲,手脚上还有黄铜作成的护甲,
腰系短刀,微隆的胸口,体态轻盈,显示她是一名女子。
  「刺客!快列阵!」武松一声大吼,把差役的意识从惊吓中唤回来,记起了
武松平日教导的方法,每三个人纷纷排成一个三角状的小队。
  那群黑衣人,见到了官兵训练有素地结成阵形,一时间都愣了一下。
  「杀!」武松下达攻击的命令,誓要将这群黑衣人一网打尽。而他自己却不
加入攻击,只是想验收平日训练的成果。
  只见每三个官兵都各自找了一个黑衣人开刀,黑衣人虽然个个身手都比官兵
好上很多,但是官兵们的配合好像天衣无缝般,不但能彼此互相呼应,更处处针
对黑衣人的破绽猛攻。不到半刻钟,除了那为首的黑衣女子外,其它人都已受伤
被擒。
  「砰!」那名女子见势头不对,救不回失手被擒的同伴,发出了数颗烟雾弹,
借着浓雾的掩护运用轻功逃走。
  「押入大牢,严加看守。」武松见女子逃走,匆匆丢下一句话,便运起轻功
随后追赶去了。
  只见武松展开身法,轻松自如地跟在黑衣女子身后,不管黑衣女子如何奔驰
躲藏,武松只是如鬼魅般紧紧跟随着。那女子终越过城墙,到了城西的森林中。
  那女子见摆脱不了武松,便干脆自己停了下来。由于女子自知武功差武松还
有一大截,便也放弃了做困兽之斗的打算。
  「你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我叫武松!」但见武松一边回答,一边迅疾地到了女子身边,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了女子身上大穴。
  「你……」女子见武松突施偷袭,气急败坏却叫不出声音来,又全身大穴被
封,站立不住,双膝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倒进了武松的怀里。
  武松将女子的面罩拿下,只见女子年纪绝不过二十,娇小可人,容貌清丽,
短短的秀发显现出一股英气,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
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武松一边将真气输入女子的经脉中,一边肆意地摸着女子极富弹性的肌肤,
说道:「我要强奸你!」
  女子听了,雪白的脸庞不禁飞起红晕,秀眉微蹙,满脸发烫,脸上充满了惊
惧与害怕。
  武松也不多说,脱了女子的鞋袜、裤子,露出两条皎如白玉的修长美腿,真
是勾魂荡魄。武松吞了吞口水,伸手要将女人两腿分开,女子羞愧难当,反而夹
紧了双腿。
  武松索性狠了心肠,猛力将两条美腿扳开,只见女子双腿大开,在明月的照
耀下,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一颗圆嫩珠玉有若胭脂,无端
颤抖,惹人爱怜。
  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尚未成灾,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满洞
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面对这么诱人的秘境,武松岂有不加爱怜之理,立刻着意爱抚起来。只摸得
几下,那女人便唔唔呻吟,神态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原来
武松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穴道。
  一叫出声来,女子更觉难堪,羞得急忙闭上嘴,但仍难忍下身快意,呼吸逐
渐混浊急促,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只是声音不那么响,却更添香艳旖旎。顷刻之
间,配合着催人情欲的真气在体内游走,女子已被武松抚弄得恍惚失神,处女蜜
液流了满地。
  她娇声喘息,强睁着迷蒙双眼,却见武松解下了裤子,那肉棒已然挺起,雄
赳赳地挺立抬头,女子不敢多看一眼。
  武松迅速地褪去女子身上的衣物,片刻之间,女子已是一丝不挂,温润雪白
的胴体宛若脂玉,尽收武松眼底,武松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
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女子精修武艺,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
峰更是丰盈挺拔,同那如柳蛮腰、圆中带翘的香臀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
  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嫩,配
合着或许是执行任务时所留下的刀疤,一种不完美中的完美,更是令武松血脉喷
张,激起内心深处无穷的欲望。
  这会儿女子光溜溜地给武松抱着,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
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来。
  武松看得欲火中烧,胯下那件行货随之暴胀,已然既粗且长,弥漫着无穷精
力。那红热龟头顶在女子嫩窍之上,却不插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爱液,逗弄可
爱红嫩的阴核。
  女子被玩弄着敏感部位,登时呻吟不止,不多时便爱液淋漓,溢满股间。
  武松在她耳边说道:「妹妹,妳要从前面来,还是后面?」
  女子霎时面红耳赤,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咬着唇道:「不…不要……别折
腾我……」
  武松道:「嗯,那么我从后面来,筱蕙最喜欢我这么干了。」女子一听,不
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武松已将女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
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女子体内。
  武松对准了私处嫩穴,便揽着她的腰一抱,狠狠插入至根,挺腰狂顶。「呜
……呜呜……」女子尝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来,胡乱摇头,几乎叫不出声
来。
  武松甫一冲破禁地,便开始振腰猛干,肉棒出入非常猛烈,嫩穴肌肉摩擦得
发红,爱液狂洒。女子本来有气无力,又渐渐被插得心神飘荡,失声呻吟起来,
上身微倾,两颗丰满的乳球便吊在那儿摆荡碰撞,节奏无常,香汗乱滴。
  武松看得心痒,忙把那一对圆嫩雪白的巨乳捧住,双手不停地搓揉乳房。女
子登时娇躯震动,颤声喘道:「武松!不……不要这样,那里不要……」
  武松喘道:「怎能不要?这……妹妹的奶子这么大,又柔软……真看不出娇
小玲珑的妳,居然有如此硕大的双乳啊!」用力一捏,便绷着一股弹劲,显见乳
峰坚挺。像这样又大、又软、又挺的双峰实在难得,如何不令人着迷?
  武松一边玩弄双乳,一边道:「妹妹,难怪妳这么浪,光看这对奶子,就知
道妳的厉害……」
  那女子克制喘息,急道:「你……你别乱说!我,我哪里……」可是这时她
正与武松大行人道,阴阳交合得紧密火热,已然失了处女之身,这短短数言说来,
连她自己也不禁羞愧。
  女子辗转娇啼,已是泪流满面,心道:「我……我竟然会这样……失身…
  …」一个猛烈的抽弄,又打碎了她的悲叹,令她高声呻吟,发出欲仙欲死的
声音来。
  该来的还是要躲不过,武松虽然干得兴奋异常,不愿罢休,也终于被女子的
肉穴招待得快将收尾,一股热精蓄势待发,已冲至阳具顶端。
  武松把女子紧紧抱住,让她无处挣扎,两人喘声互相盈耳,浑身汗水交融,
景象十分淫靡。武松一边享受着女人的美乳,一边用力顶撞,阳精再度爆发。
  「啊啊……」女子悲惨地叹息,含泪接受了武松的男子精华,直奔子宫的泄
精,她的纯洁贞操彻底毁灭。女子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
  武松意犹未尽,换了个位置,单膝跪地,将阳物送到女子唇边,轻轻将她拍
醒,柔声道:「妹妹,快起来,我拔出来了,可以再来一次了!」
  女子悠悠转醒,犹觉下体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忽见那沾满精水的玉茎
垂在面前,不禁脸上一热,道:「这……你……」
  武松趁她开口,将肉棒塞进那樱桃小口之中,轻声道:「虽然拔出来了,可
是也软了,需得快快硬起来才行,妹妹,又需委屈一下妳了!」
  女子嘴含阳物,一股腥味直冲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挣扎,但是先前受
了极大折磨,已是无力抵抗,无奈之下,只有瞪了武松一眼,羞涩地吸吮起肉棒
来。
  这位女刺客武功不差,含弄吞吐之技却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头舔弄,
只有红着脸乱套一气。饶是如此,在那湿暖柔嫩的小嘴之中,武松依然感到快感
如潮,宝贝很快地重振精神,渐渐胀得女子难以包含,只有将它吐出,喘了口气,
道:「够了罢?我……呵……啊……我再也不能……」
  武松笑道:「很够了,瞧,这家伙比刚才还要大了。妹妹,多亏妳了,还舔
得这么干净。」果然那肉棒遍体通红,所有精水全被女子的丁香小舌舔去,多半
都强咽下去了。
  武松将女子扶起身来,让她双手撑住树干,一口气将阳具顶入了女子的菊花
穴。女子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
起来,突然又觉惊恐:那痛苦的感觉却是从后庭传来。
  武松捧着香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肉体结合处「滋滋」地冒着
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爱液起了润滑之效,同时增添了极其淫荡的味道。这
一来却苦了女子,她奋力摆腰,想抵抗武松的入侵,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一边
呻吟,一边喘道:「武……武……你……」
  武松用力顶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叹道:「哦……啊……好妹妹,妳这里真
紧……」女子羞耻至极,「呃、呃」呻吟数声,勉强喘道:「错……错了……武
松,快、快出来……」
  武松叫道:「啊呀,没错啊,进到妹妹的后庭去了啊。妹妹的菊花穴这样紧,
这么舒服……」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
  女人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臀,给武松一轮狂插猛送,疼得眼泪盈眶,一股邪
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羞惭无地。她拼命克制呻吟,叫道:
「……拔……啊啊、啊……拔出来……快拔出来!」
  对于初尝云雨的女人来说,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武松又是本钱雄厚,
巨棒捣弄之下,刚刚开苞的她怎堪负荷?若非她身骨强健,早给弄得又晕过去了。
  女人又气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惊叫声中,武松忽然抓住
女人的双手,股间不断地向前挺进,把女人压在一棵老松树干上,依旧从后头攻
入,水声啧啧,看来女人之前流出的爱液实在不少。
  这时女人已被干得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松树娇泣哭喊,神态
狂乱,不管怎么呼叫,武松仍然无意拔出。就算插至极限,武松的阳物也只进入
了六成,可是女人已然无法承受,身体似乎失却了主宰,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
落,硕大的美乳在树干上挤压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
  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武松的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随着武松
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肉棒向内吸去。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武松刻意
收慑心神,仍是被女人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偌有一条细针要从龟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妹妹,我……我快要射了……」
  武松干得实在畅快,阳关已经濒临爆发,更加全力抽动,一时咬牙切齿,愈
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妹妹,我去了!」滔滔阳精喷
出,直灌进女人的后庭之中。
  那女人娇躯一挺,霎时睁大眼睛,呜呜哀啼,颤声道:「啊……啊啊……」
  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武松
射个酣畅淋漓。
  这一下,武松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一拔离女人身体,便拉出了几条浓稠的
白浊黏液,接着混杂着爱液、汗水的浓精从洞口缓缓溢出。女人呵了一声,又晕
了过去,顺着松树滑倒在地。
  武松掰开她两片臀峰,见那菊穴周遭的肌肉微有红肿,并不显著,不禁暗笑
:「果然是一身绝好的功夫,身体也练得这么耐玩,果然比筱蕙还要出色,实在
难得!」
  武松轻轻地摇醒女人,开口说道:「妳是蔡京那方面派来的吧!」
  女人听了以后,浑身一震,却是没有回答。
  「我还知道妳是无双门下的弟子对吧!妳刚刚逃跑时所使用的轻功- 云燕双
飞,泄了妳的底啊!」
  女人软瘫在荒地上,交媾的余波仍令她剧烈喘息,难以启齿回答。她擦了擦
眼泪和颊上汗滴,看着高远云霄,悠悠地叹道:「我……我没脸……再回师门了
……」
  「这是何必呢,只不过是失个身而已啊!对了,你家是有人死在高俅手上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只见那女人一听到高俅的名字,整个脸上
充满了愤恨的表情。
  「第一:黄正祺是高俅的亲信,高俅虽与蔡京狼狈为奸,但一山不容二虎。
又只有蔡京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派人杀黄正祺,因为府衙的守卫他最清楚,根本就
是一陀屎。」
  「第二:黄正祺是个白痴,他文不成、武不就,蠢的像条猪……」」
  「嘻…哈…」只见女人因武松逗趣的讲法而发笑。
  「咦!妳的笑容好甜好可爱啊!」武松眨了喳眼,调侃着女人。
  「哼!」那女人见到了武松眼中的笑意,便闭上了嘴,但是内心却感到有一
股甜甜的莫名感觉。
  「说到哪了?对了,黄正祺是条蠢猪,他最多不过能帮高俅收收黑钱,怎能
有多大的作为帮高俅威胁到蔡京呢?但这阳谷县知县可不一样,掌握着阳谷县年
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个职缺可肥的很,怎能不叫蔡京动心呢?」
  「第三……」
  「还有第三啊!」女人心里对武松闻一知百的智慧大为佩服,但自己知道的
源由也仅有第一项,怎么武松还会知道些什么呢?
  「当然有第三,第三就是妳这蠢到极点的大白痴。胆敢杀害朝廷命官的罪,
谅他蔡京就算当上太师也不敢轻忽,又不想和高俅翻脸,只好找一些被复仇之心
蒙蔽的蠢蛋来干这档事了。妳看看他所用的人里面,都是一些废物,堂堂太师的
手下会这么差吗?」
  「这…」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是被蔡京那老狐狸给利用了。
  「恩,无双门妳也不能回去了,静斋那老妖婆肯定饶不了妳,我看妳不如就
跟了我吧!」要求一个刚刚被自己强奸,甚至连对方姓名都还不知道的女人跟了
自己,敢情武松发疯了吗?
  女子的心湖因为武松的一句话,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女子心想:「此人无
论文韬武略都是卓越不凡,相貌体格又是不差,这样的人才世上罕有。而自己的
初夜又被他所夺,已是他的人了,这……」女子的意志不断的纠缠。
  「好吧!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从了你。」女子的眼中展露出坚定的
意念。
  「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将高俅那老混蛋给碎尸万段,顺便送上他那宝贝龟儿
子当赠礼!」武松当然知道她所要的条件,一口马上答应下来。
  「我亲爱的娘子,可以告诉我妳的芳名了吧!」
  「好吧!我叫做潘金莲,是静斋师傅的关门弟子…………」
  「潘金莲???」只看武松大喊一声,便满口白沫地到在地上,昏了过去。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潘金莲楞在原地。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第五节 同心
  「太好了!爷!您终于醒了!」
  武松睁开眼,只看见潘金莲守在他的身边,脸上充满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
双眼明澄清亮的眼神,隐约泛起几许小女人的娇羞。
  爷?是称呼自己的吗?只看她对自己尊崇的敬称,及那副为自己担忧害怕的
面容,她该是真心地爱上自己了吧!
  「这里是?」武松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小卧房,
不,或许也称不上是一间卧房,最最多多只可称为能供休息的地方。整个房间里,
只有少得几乎可怜的家具,一张卧床,仅仅便只有一张可供睡卧的床而已。
  「这里是妾身在阳谷县临时藏身的处所,虽然很简陋,但却极为隐蔽。因为
爷突然昏过去了,妾身一时拿不定主意,府衙的补快又到处巡逻搜索,妾身不宜
太过张扬,便自作主张先将爷带回来此处了。」
  「对了,爷!您怎么忽然就昏倒了?」
  「这…就…」武松怎么可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更何况这是一笔连自己都
搞不清楚的胡涂帐。武松言不及义的胡扯了几句,大抵是说自己最近日夜操练府
衙里的官差,一时间太过劳累所致,一番连哄带骗才勉强让潘金莲相信自己的话。
  「来,过来让爷好好看看妳!」武松自然的适应了潘金莲对他的称呼,轻声
唤着潘金莲,准备仔细地再看看她。
  「爷,这…」潘金莲原本便坐在床沿,距离武松已经甚近,武松要她再靠近
一点,岂不是要整个人靠在武松身上了。听到武松的吩咐,潘金莲心底还在犹疑
难定,身子却已不自觉地慢慢贴着武松。
  只见武松双手用劲将潘金莲抱起,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的
面容彼此相对。没有第一次的不经意,双方首次认真地去观察彼此,两个人,四
只眼,分别盯着对方瞧。
  「真像,果然是同一个人啊!」只见武松嘴里吐出微不可闻的细语,两只眼
睛直楞楞地盯着潘金莲的脸蛋。原本是乌黑柔长的青丝,现在是俏丽简单的短发,
之前是娇媚抚艳的神情,今刻是温柔婉约的风采。一个同样的人,两种截然不同
的风情,也难怪自己会在乍然之下看走了眼。
  「爷…您…」紧靠着如此英伟俊朗的脸庞,妖异的双眼闪露出复杂的神情,
潘金莲的心彷佛完全被看个透彻。放肆无拘的察视眼神,浑重阳刚的男子气息,
炙热舒软的肌肤接触,潘金莲被武松不自觉发出的魅力影响,体内兴起了一股焚
身的气劲,心中的淫欲由深处升起,脸颊飞舞着艳红的云彩,双眼充满着异样的
朦胧。
  武松彷佛没有察觉潘金莲的异样,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的不同,只是自顾自
地思索疑惑的问题。
  「哦……」潘金莲见武松没有反应,不自觉地向前挪了挪身子,整个人贴在
武松的身上。只见潘金莲不断地动着身体,整个人贴着武松不断地磨蹭,丰满而
富有弹性的乳房,包裹在单薄的衣衫内,不停地轻碰重触武松赤裸的胸膛。
  有时是轻轻地以坚挺的乳首微碰摩擦,有时是重重地用柔软的乳房挤压揉动,
而整个屁股更是自然地坐在武松的根部上,隔着裤子,借着微微的触感而上下摇
动。
  「毕竟是天生媚骨啊!」武松低声道。自己暗自将催情的气劲输入她的体内,
本来以她的内力当可不受影响,但她却丝毫没法抗拒,看来无双门的冰心诀犹然
无法改变她的本命性格啊!
  武松一边用右手轻扶潘金莲的颈子,低头亲吻潘金莲的樱桃小嘴,不停地撷
取那甜美可口的汁液,两个人的舌头不断地交缠碰触,一边用左手隔着薄衣搓揉
着她柔软而丰满的奶子,乳房的弹性与坚挺让武松爱不释手。
  肉体的感觉是如此的愉悦,精神上的感受更是让武松兴奋不已。被自己深深
掌握的女人,「曾经」是自己相敬如宾的兄嫂,「曾经」是自己爱恋钦慕的对象,
「曾经」是自己追杀刀砍的淫妇,爱恨纠葛,情深怨浓,种种奇异的感觉使自己
的欲望高涨。
  「好!」彷佛是决定了什么一般,武松脱去了自己的长裤,也伸手褪去了潘
金莲单薄的衣物,潘金莲的整个身子彻底展现在武松的眼前,随着身体蠕动而不
停晃动的巨乳,因爱欲高涨而湿红微开的私处,甜美的密汁不停地自深谷中流出。
  「我…我要……」武松扬起了挺立的阳具,在丛密的小穴前不断地磨蹭,小
穴前端的嫩肉因龟头的刺激而加深了欲望,潘金莲禁不住嫩穴空虚的感觉,忍不
住轻声叫喊。
  「喔……」武松用力向前顶入嫩穴,一口气将整个小穴都给塞满,潘金莲感
觉到小穴的充实,阴户自然地紧缩,周围的穴肉紧密夹住整个阳具,传来阵阵舒
坦的愉悦感。随着强力的抽送,潘金莲不由得摇摆起白晰的臀部,一前一后微微
地跟着武松运动的节奏。
  不伦的暧昧,禁忌的交媾,武松内心的欲望达到最高。他将潘金莲的身子拉
近,由长程的输送转为短程的冲刺,快速的抽送动作带来莫名的快感。
  「啊……啊…啊…」潘金莲由于武松激烈的抽送,忘情地张开小嘴哼叫起来,
发出断断续续、哼哼呀呀的细语,硕大的双乳在激烈的晃动中不断上下摇晃,白
晰娇嫩的肌肤在汗水的交衬下,粉白的躯体令人怜爱不舍。
  武松不停地伸手捏着乳房,淡色的瘀青出现在嫩白的双乳上,随着武松逐渐
残暴的动作,阵阵传来的刺痛,让潘金莲享受到了不曾有过的刺激与高潮,整个
人不停晃动身子,彻底享受武松带给她的愉悦。
  「嗯…喔…」就在两人享受着性爱高潮的同时,武松暗暗运起一股古怪的内
劲,由丹田缓缓导向正在活动的下阴之处,随即加快了活塞的运动。
  「啊……」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武松将内劲蕴含于阳精之中,藉由高潮的
喷射传进了潘金莲的躯体。
  内劲转入了潘金莲的娇躯后,她只觉得说不尽的舒坦,整个内劲马上跑遍了
她全身一十八个大穴,接连也引出了她本身的真气,最后整个停留在她的后背上。
  只见后背隐隐发出了七彩的光芒,彷佛在后背上作画一般,潘金莲的后背上
出现了一朵盛开的金色莲花。
  潘金莲眼睛虽不能看见,但身体及精神却让她完完全全知道她背后所发生的
事,娇艳欲滴,栩栩如生,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情境,不禁又惊又喜地问:「咦?
爷,这是怎么回事?」
  「大欢喜菩萨咒!」这可是个自己轮回十世所得到的好东西啊!用了五千两
黄金和十个未经人事的妙龄少女,跟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西藏喇嘛换来的。
  「男女交媾时,于高潮时由男方藉阳精将内劲输入女方,女方将吸收这份气
劲而提升本身功力,并同时于背后会产生自己的本命相,至于作用我就不太清楚
了。」
  其实大欢喜菩萨咒不但会提升女子本身的功力,更会使得被施术的女人彻底
为男方献出一切,并以那男人的想法为圭臬,终生不违。这些话,武松当然不会
说出口来。
  「真的吗?我的本命相是莲花啊!」只见潘金莲运起内力,微微的金光自背
后溢出,只感觉内劲的运行与以前相较,不但更为快速而且浑成深厚,虽然并没
有立刻脱胎换骨,但只要多加运功修练,武功必可更上一层楼,内心对武松不由
的又多了份感激之情。
  只见武松轻悄悄地抚摸着潘金莲的刀疤,一道虽浅但长的刀疤,相衬于娇嫩
细致的肌肤,显的邪异诡谲,武松饶有兴致地问道:「这伤疤是怎么一回事?」
  「禀告爷,这是妾身在十六岁那年……」潘金莲听到武松问起了自己的过去,
便将一切有关于自己从前的往事,一点不漏地告诉了武松,这个自己将托付一生
的男人。
  潘金莲原来是书香世家,父亲是一介清官,勤政爱民,好发不平,曾经就高
俅强抢民女一事告上朝廷。没想到朝廷不但不闻不问,自身反而被加了顶贪赃枉
法的罪名,父亲惨遭杀头,母女家人贬为奴仆。
  母亲因积忧成疾,也后父亲一步而去,潘金莲被买作丫环,本想就此平凡过
一生,没想到天生丽质,买她回家的老爷觊觎她的女色,在绵绵细语无效之下,
竟拿出匕首要挟潘金莲就范,那个狰狞的的刀疤,便是在挣扎抵抗之下所划伤的。
  「啊再来是不是妳那死鬼师傅刚好路过,适时解救了妳,同时怜悯妳崎岖的
身世,就收了妳当关门的小弟子了。」武松不以为然地打断潘金莲的话语,心想
这种遭遇早就听过不知多少次了。
  「咦?爷您怎么知道呢?」只见潘金莲抬起头,两只眼睛楞楞地直盯着武松
瞧,双眼犹挂着几滴因伤感而流出的眼泪。
  武松看着带泪的潘金莲,一副柔弱的小女人样,微湿红肿的双眼像能说话般,
道尽了自己多乖跌宕的遭遇,暗悔自己的粗心与不耐,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好
好地抱着她。
  「我说金莲啊!过去的就让它随风飘逝吧!人是不能永远活在回忆的伤痛之
间的。既然现在妳已经跟了我,为了跟以前的不愉快道别,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新
的开始,从现在起,我就叫妳小莲好了。」武松轻轻地抚着潘金莲说。
  「不管是金莲,抑或是小莲,妾身永远愿伴随在爷的身边。」小莲将头深深
地埋在武松的胸膛,感受那份跳跃的热动,那份男人对自己的疼惜与爱怜。
  两人不发一语地依偎在一起,直到此时,两人的心才完全地接受彼此,将这
份的温柔及甜蜜,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心田。
  良久,朝阳的第一道曙光自窗外漫入,唤醒了沈醉在曼妙情觉中的两人。
  武松站起了身,想起了自己此行的原因,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思考着如何
安置莲儿。自己是住在府衙里的,虽说是独个儿住,但若带了莲儿一起同住,总
是有些许的不方便。看来是要独自租个小宅院来住了。
  「我回府衙一下!出来了整个半夜,想必知县大人也是极为着急了吧!我需
回去刺探点口风。莲儿妳就先待在这里,不要到处乱逛,好好地练功吸收大欢喜
菩萨咒的功力吧!」武松看着已然天明的窗外向莲儿道别。
  「爷您自个儿可得小心点,跑了个刺客的后果可不易解决。」
  「放心啦!我武松是何等角色,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给难倒。更何况黄正祺可
都得仰赖妳家大爷我去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啊!倒是妳自个儿可得多用功点。」武
松捏了捏莲儿的脸蛋,不疾不徐地回府衙去了
  「二郎,你可回来了!」武松堪堪跨进府衙,黄知县的声音便已然传来,庆
喜的声调,如释重负的神情,恰好表现出黄知县内心的真实感受。
  「禀大人,贼人狡猾诡诈,被他走脱,武松搜寻未果,有辱大人厚恩,特来
请罪。」只见武松单膝跪地,向黄知县请罪。
  「二郎快快请起!」黄知县见到武松跪下,神色慌忙,赶紧将武松扶起。
  「昨夜幸得二郎机警,将贼人一举擒拿,否则一切将不可收拾,虽走漏了一
人,但仍是大功一件啊!」黄正祺彻底地对武松的救命之恩感谢万分。
  一想起昨天夜里的事,黄正祺不由的心惊肉跳。昨晚自己好梦正甜,睡得昏
沉沉的时候,被一声「磅」的声响吵醒,紧接着便听到兵器交加的声音,吓得和
新娶的第三房小妾躲到床下,好半晌都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声头就被砍了。
  后来属下们进来护卫,得知贼人除溜掉一个外,其余都悉数就逮,这才松了
好大的一口气。黄正祺自家人知自家事,手下的差役武功普普,能捉下刺客的除
了武松还有谁,整个人把武松当成了再生父母。
  「二郎对此事有何看法?」黄知县知道武松不但武功高绝,思虑也是缜密周
到,因此询问武松对刺客的看法。
  「禀大人,小人不敢妄加断言!」武松的双眼闪漏着犹疑,直盯着黄大人瞧。
  「你们先退下!」察觉了武松眼中的顾忌,黄知县将左右支退。
  「你我名为主从,实为兄弟,有话尽量说吧!」
  「小人斗胆,这事恐怕牵涉到高太尉与蔡太师两者之间的斗争啊!」
  「此话怎说?」黄正祺的双眼发出一闪即灭的神光,武松心中暗凛,这老小
子倒也不可小看,自己得加以提防,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
  「大人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不但是个肥缺,更是一条绝佳
的生财门路。蔡、高两人之间的斗争近来逐渐地浮出台面,在这一文一武的争斗
中,金钱是不可或缺的,大人可是绝顶重要的啊!」
  「嗯…」黄正祺静静地思索,心里下了一个大决定。
  「武兄弟,我有件重要的事想拜托你。」
  「大人尽管吩咐!」
  「五月十四是蔡太师的生辰,离现在尚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要你将我所祝
贺的生辰纲,送往太师府,明天立即启程。」
  「这…属下遵命!」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武松自府衙退下,心中不断地思量黄知县的目的,这绝不可能单纯是仅仅的
送礼而已,但是自己却又看不出其中的阴谋,这死老鬼可真的比自己预料的高明
啊!
  武松回到房间,随意地收拾一下远行的衣物,便躺上床呼呼大睡,一直到深
夜,武松才趁机通知莲儿要赴京城的决定,要她在阳谷县外相会合。
  隔天,武松带着精的八名差役,护送着黄大人欲向蔡京祝贺的生辰纲一大箱
宝物,一行九个…,不,一行十个人向着赵宋的王城东京开封出发。
              第六节 班底
  「爷!」只见小莲身着紧身男装,在县城外的山冈与换上便装的武松等人相
会。
  白色细银边的劲服衬着玲珑窈窕的身躯,配上英气昂扬的俏发容颜,一双深
刻动人的眸子,一抹勾人魂魄的笑颜,一种天生自然讨人喜爱的骄傲,好一个绽
放千万风情的俏女子。
  「…」武松众人看得痴了,一时间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呆呆地朝着
小莲瞧,每个人彷彿失落了自己的魂魄。
  「咳…咳…」武松最先反应过来,藉着几声咳嗽声唤回其余八人的意识。
  只见其他人神色尴尬地冲着武松傻笑,两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朝小莲直瞄,
真怀疑在这个寂寥的山冈,怎会突然跑出这等艳丽绝伦的美人来,压根儿也联想
不到她会是前天晚上逃逸无踪的女刺客。
  知道自己的女人如此有魅力,是一件令自己非常自豪与满足的一件事。但看
着这几个人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副标准的色鬼样,自己虽然待人大方,但也
不是胸襟大到连女人都可以和兄弟分享的大乌龟啊!
  「我来作个介绍,这是我家的小妹,以后大家客气点,就叫声嫂子就好了。」
骑着骏马的武松一边向众人说着,一边运劲将小莲带起,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自
己的前头,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得趁现在断了他们的歪念头,不然以后可有自己忙的了。
  「啊…爷…」小莲闻言不禁发出一声娇喊。亲暱的举动,公开的宣称,里面
还包含着几许微不可察的醋意,小莲感受到武松那份重视自己的感觉。原来一个
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所佔有的女人,滋味是如此地甜蜜美妙。
  「咦…啊…」几乎是同时间,其余八人发出了失望而难过的哀嚎。从小妹到
大嫂,从云英未嫁到已为人妇,由喜乐的天际掉到痛苦的深渊,众人看着总都头
与「大嫂」亲密的动作,只感觉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走,上路吧!美人儿可都是爱英雄的啊!」武松督促着众人启程出发,意
有所指地对这群年轻人丢下一句话,便驱策着骏马缓缓向前行去。
  「美人爱英雄?」众人思索着武松话中的内涵,我爱美人,美人爱英雄,英
雄?英雄?
  「我要当英雄!」乍然之间有人大喊,其他的人也纷纷醒悟,众人推着生辰
纲,急急忙忙地向武松追去。武松高绝的武功,超群的智慧,无一不是众人学习
的目标,若能获得总都头教授,出人头地指日可待,再也不只是当一名小差役了,
到时候,美人儿还不是都投怀送抱。
  众人跟随着武松缓缓而行,只见武松尽挑着一些荒芜而人烟罕至的小路行走,
众人猜测是为了避开山贼,也就没有多问些什么了。
  最后,武松选择了一个破落的旧庙落脚,打算先过一夜再说。一到休息,众
人便拼命要求武松传授武艺,武松抵不过众人的死缠活求,便答应一路上传授他
们适合的武功。
  武松十世轮回,各门各派的武功见的多了,既自将其中武功去芜存菁,分别
依照个人的体质及性向,来教授众人学习的方法。
  「咦?」武松以真气探察八人中最后一人的经脉,却觉得气劲如泥牛入海,
一去不还,根本没有激起他体内真气的反应,这奇怪反应令武松大感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
  「回总都头,小人名唤吴巨!」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不见丝毫气劲?」
  「…回总都头,小人从未学过武功,在县衙里是个小打杂的。」只见吴巨神
色紧张地小声说道。
  「……」武松默默无语,心中却是气炸了心肺,不停地咒骂此事的主导者,
那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黄正祺。
  七个武功不算顶尖的官差就算勉强差强人意了,现在居然有一个连半点武功
都不懂的小打杂,如果有山贼来抢劫的时候,乾脆直接双手奉上生辰纲算了。真
是好一个精挑细选啊!
  「禀总都头,那我…」看着其他七人欢喜若狂地演练练习新学得的武功,吴
巨不由的心生羨慕,希冀自己也能有一副好武功。
  「你不能学武!」一股冷水当头朝吴巨浇下。
  「这…这…」吴巨听的有如青天霹雳,不愿相信。
  「你本身未有根基,经脉已然僵固,就算现在学也难有大成,不如……」
  「不如怎样?」本已心灰意冷的吴巨,听的还有转圜的余地,整个心儿兴奋
地噗通噗通跳。
  武松沈思了一会,猛下决定说道:「老子豁出去了!将相本无种!武功不行,
我看你天资聪颖,我就教你兵法阵形好了。」原来那个最先想通武松暗示的,便
是眼前的吴巨。
  「将相本无种!」一句话彻底打入了吴巨的内心深处。自己家境贫瘠,书念
的不多,连字都是母亲教授的,根本就没钱上私塾念书,本想自己要为奴为仆,
庸碌过一生,现在有机会出人头地,令吴巨激动的直向武松磕头感激。
  「这个拿去,不懂都可以问我。」武松从腰间掏出一本没有书皮的小册子,
拿给了吴巨。
  算你小子好运,老子前阵子太空闲了,把古往今来的战役兵法、计谋策略,
做出了统整,保证这书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当然啦!不仅宋元明清历代的战役精
华分析都罗列在上,甚至连蒋介石的北伐抗日,毛泽东的游击奇袭,全部兵法大
家、智囊军师的心血都在上头。
  只见吴巨心满意足地拿着宝书,到一旁去认真参详去了。
  武松心中兴起了一个念头,自己得要培养自己的班底啊!这几个年轻人虽然
武功未说很好,但是个个资质不差,只要勤加磨练,倒是可以好好考虑。
  「爷,这…」小莲彷彿想到些什么,却犹疑不决是否该说。
  「是不是发觉了一些小问题啊!」武松略带调侃地对着小莲说。
  「岂止是小问题,根本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小莲不理会武松的调侃,语
气坚定地说着自己的意见。
  「黄正祺这老狐狸突然要爷运送生辰纲,又给了爷这样糟的护卫,这一路上
要抢生辰纲的山贼岂少,而其中更不乏绿林强人,恐怕……」
  「放心吧!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咱们见招招,见机行事。」
武松看了看正在用功的八人说:「至於这几个衙役,只要给他们点时间,他们必
当能有所成就,根本不用怕那些山贼。武功太差,只不过是遇不着好的老师罢了!」
  「那我们是否要走向东南到陶城埠,再由陶城埠搭船逆黄河而上直达东京,
不但可减少赶路的时间,更可避开山贼的侵扰?」小莲为了预防万一,提出了一
条省时又省力的路径。
  「不,我们走陆路!」
  「这…」
  「由阳谷县到东京不过两百余里的路程,徐徐而行光走陆路十五日已足够,
更何况搭船只要十日可到,为何那老狐狸给了我们一个半月的时间呢?」
  「为什么呢?」
  「示好吧!他急忙派我送生辰纲,这样蔡京至少会过了生辰才找他麻烦,到
时候他就又升官了,不在阳谷县,蔡京就不会要他死了。」
  「那个老狐狸奸诈狡猾,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他将生辰纲交付给我了,万一出
了事,他可以推说全由我负责,就有我当替死鬼了」
  「难道…」
  「不错,现在大概一半以上的山贼都知道我们要送生辰纲上京,正紧盯着我
们不放。今天我故意走小路,明日再走大道上京。比较精明而实力较强的山贼,
必定以为我们有所依恃,便不敢匆忙下手,这样我们至少有几天的清静日子。」
  「别管他了,反正时间多的是,就让我们把这行程当作结婚蜜月,顺便让这
几个小子好好地磨练一下。」武松亲暱地搂着小莲,在她的小耳旁轻轻细语,还
不时有意无意用舌头轻舔小莲的耳珠,故意吹气进小莲的耳朵。
  「嗯…」小莲看了看其他正沈迷於自我的众人,含羞地微微点了下头,缓缓
将身子依偎在武松的怀里,享受着武松对自己的亲密动作。
  隔天一大早,武松一行人回到了官道上,慢慢地朝东京前进,众人虽疑惑武
松为何又走回大道,但养成了对武松唯命是从的习惯的众人,倒也没多说些什么,
他们相信武松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漫长的官道上,旅人往来各地,只看见武松与小莲在马上嘻笑调情,沿途欣
赏着路上不同的各项景色,悠闲自在,无拘无束。背后跟着的众人,轮流推着载
着生辰纲的推车,空闲的人便埋首思索自身武功的诀窍,或是两个两个谈论着武
功的精义,丝毫不担心有山贼找上门。
  「罗晓,少夫人口渴了,将水袋拿上来。」
  「是,少爷!」只见罗晓恭敬地将武松的水袋呈上。
  武松一行人为了避免路上不必要的纠纷,早在出发前就都已换上便服,现在
就连称谓也理所当然地改了,现在倒真的成了携美出游的富家子了。
  在一般人的眼中,这只不过是一对新婚夫妻出外游赏,背后跟着成群的家丁,
谁又知道他们是负责护送生辰纲的呢?
  「站住!」正当武松与小莲兴高采烈地谈论路旁那株奇特造型的杉木时,一
大群傢伙突然挡在武松一行人的面前,不识相地打扰了他们的游兴。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一名看起来恶形恶状的中年男子,
用他雄厚沙哑的声音,慢慢说出这年头强盗打劫的标准用语。
  「罗晓,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武松连正眼都不瞧上一眼,便下令罗晓将这
群吵杂的蠢蛋处理掉,自己则待在马上与小莲卿卿我我,说笑谈情,好不快活。
  「是,少爷!」罗晓看了看其他同伴,不禁摇了摇头。只见除了吴巨仍是拿
着那本鬼书猛看外,其他六人却早已摩拳擦掌,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开玩笑,昨天得到总都头传授提点,功力虽说还未感觉有太大的进展,但光
是气劲在体内运行的感觉,就与以前有天差地远之别,心中早就想找人来试招,
现在有一群不知死活的山贼乐意当沙包,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嗯,别下重手!」只见罗晓嘱咐了一声,便领着其他人上前对付这几十名
山贼。众人闯入人群,犹如虎入羊群,或有飘逸腿法,或有雄浑拳劲,或有劈山
刀,或有穿石剑,拳来脚往,刀剑交错,打的众山贼叫苦连天,纷纷求饶。
  众人见自己随意一出招,内力往往劲随意至,每每出手都有一种新的意象,
不禁大喜,手中更是不停地出招。
  「咦?爷,怎么他们的功力在短短一夜中进步的如此神速?」小莲对众人功
力大增而感到疑惑,忍不住询问武松其中的缘故。
  「他们每人本身都已有数年的练气根基,只是师门所教授的方法过於繁琐,
出招时无法贯劲而出,经脉闭塞,武功停滞不前。昨晚我以内力将他们闭塞的经
脉冲开,同时根据每人行功方式的不同,教导他们不同的吐纳运劲方法,现在他
们已经能做到劲随意至,功力自然大增。」武松不厌其烦地对小莲解说其中奥妙。
  「这样小莲也要武功大增!」小莲半撒娇地对武松说。
  「你不是有爷的大欢喜菩萨咒啊!这可是功力大增的好方法啊!」武松捏了
捏小莲的俏鼻,故意调侃着小莲。
  「…爷您欺负我!」小莲想起了当日的过程,脸上浮起了羞人的霞红。
  「停手!」只见场面已全在掌握之中,武松大喝一声,罗晓一行人马上停下
手来,只是警戒着不让山贼有逃跑的机会。众山贼四、五十人,每个人或多或少
身上都带着伤,脸上更是惊慌地不停冒汗。
  「你们走吧!我不想杀你们!」武松对这些山贼,没有杀意,只有同情。
  这些山贼没有大恶行,若不是被逼上绝路,谁肯作这种杀头的犯法事,光看
那几个拿镰刀比拿大刀顺手,拿锄头比拿大棒熟练的山贼,本来应该是安分守己
的农人吧!
  赵宋重文轻武,昏君贪官,国势不振,冗官、冗兵充斥,拖累了整个国家经
济,农民的负担一日比一日重,老百姓的生活一天比一天苦,这是整个赵宋的错
啊!
  「罗晓,开路让他们走!」看着众山贼犹疑的眼神,武松再度表明了他的想
法。自己无权叫他们改邪归正,弃恶投善,毕竟正邪、善恶,并不是如此地简单
啊!
  「多谢公子大德!」众山贼确认了武松的诚意,向武松一拜之后,搀扶着受
伤较重的同伴,一溜烟全都不见了。罗晓等人也知道山贼的难处,所以对武松的
决定并不加以反对。
  「你们该知道自己的功力大增了吧!但你们还称不上说是高手,希望你们能
勤加练习,好好提昇自己的功力,但切忌不可恃力横行,滥杀无辜。」
  「是,少爷!」众人彷彿能感受到武松内心的念头,纷纷齐声答应。
  「驾!」武松轻声催促着马儿,一行人又踏上了入京的路途。

              第七节 重逢
  此后几天,武松一行人缓缓而行,沿途欣赏湖光山色,而一天中往往也有四、
五群冲着生辰纲而来的山贼,自动送上门来让罗晓等人练功。不过这也是些小喽
喽而已,真正最强悍的山贼也已摩拳擦掌,准备吞下武松这一头肥羊。
  「禀公子,前面约面十里处便是峄山,要绕道而行吗?」罗晓向武松提出询
问,言下之意即是请求绕道而行。罗晓心想:不是自个儿没信心,而是双方的实
力实在是太悬殊了。
  峄山山寨,据说只是个拥有近千人的小强盗窝,而其中真正能作战的人数,
扣除老落妇孺不算,仅剩下少少的三百人而已。
  这样的山寨,全国少说也有数千个,原本根本没人重视,直到三年前峄山山
寨的一次行动后,没有人再敢轻视这四个字所代表的能力。
  三年前,将军周楼,亲自率领五百名官兵,护送梅良兴梅御史告老还乡。途
中经过峄山山寨,竟有山贼挡道行抢,挡道的是一个女人、还有一百个人。
  周楼不以为然,下令全力格杀山贼,没想到,这成了他一生最严重的错误。
  在峄山山寨的一百人面前,所谓的五百名精悍官兵,根本挡不住山贼凌厉的
攻势,如朽木般不堪一击,片刻就已受伤大半。
  尤其是领头的女首领红火娘子,身着红色绸罗,使着一条墨色长鞭,火红的
身影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官兵也随着长鞭的起落而纷纷受伤倒地。
  周楼呢?周楼作了他以后自认为一生最明智的抉择!
  周楼本想凭藉个人武功力挽狂澜,寄望能够将胜负反转,但他那时却连动都
不敢动一下。
  他只感觉到一股有若实质的气紧盯着他,只要他稍微移动一下,他将丧生在
接踵而来的无情杀招之下。虽然他无法看见是那个敌人囚制了他,他的脑中却自
然而然出现了那名男子的形象,一个半边带着面具的孤冷脸庞。
  峄山山贼没有杀了周楼,甚至连官兵都只伤不死,只带走了梅良兴的人头,
和他所贪污的三万两黄金,及其他奇珍异宝。
  后来朝廷每每在峄山山贼作案后,派出大军前来讨伐,但几乎每次把整座峄
山都翻过一遍,却丝毫没有半点峄山山贼的踪迹,自此,红火娘子所率领的山贼,
被冠上了「虚幻的峄山山贼」这个名字,声势响遍各地。
  「峄山?就是那小有名气的峄山山贼吗?」武松不以为然地问着。
  「禀少爷,这的确是传闻中的峄山山贼的根据地啊!」罗晓对武松的反应实
在感到啼笑皆非。
  「我听过峄山三规:只杀贪官污吏,只劫奸商恶贾,只抢生辰纲。附近的百
姓对他们相当有好感呢!」小莲也略微听过峄山山贼的传闻,将自己所听到的也
说出来。
  「看来名声倒还不错。」武松喃喃自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兄弟们,现在是你们证明修练成果的时候了,让我们光明正大通过峄山,
武功岂是学假的,就拿他们来向其他强盗立威,…………」武松说了一大串耸动
的言语,「激励」众人勇敢前进。
  武松决定了向峄山前进,自己绝不退缩转向。
  「好!」武松的豪气感染了其他的人,大家收去了惊疑与害怕,不再考虑彼
此间的差距,只打算大摇大摆地通过峄山,好好地争一口气,一时间忘却了对方
实力远胜己方的残酷事实。其中小莲与吴巨虽略感不对劲,但毕竟还是没说出口。
  真是一群单纯的笨蛋啊!武松在心中默默地嘲笑着。
  众人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峄山山贼会在他们不注意时,突然出现袭
击他们。在这段树木林立的山道中,是山贼展开伏击最有利的地方。
  「咦,来了吗?送一份见面礼吧!」武松察觉到峄山山贼的来到,内心计画
着不为人知的邪恶计画。
  武松默默运起内力,将全身内力凝聚在各个人身大穴。
  「啊!」只见武松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竟然昏了过去,身子软绵绵地靠在
小莲身上。
  「爷!」「少爷!」小莲和其他人不知武松为何突然昏倒,紧张地呼唤着武
松。
  躲藏着的红火娘子,见到武松一行人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马上把握着这个
好时机,立刻下令发动突袭。
  四、五十个峄山山贼蜂拥而出,将武松一行人团团围住。
  「保护爷!」小莲在此时临危不乱,尽显巾帼不让鬚眉的英姿,吩咐大家小
心应战,以保护武松为首要任务。
  只见小莲、罗晓等八个人,团团护着吴巨及武松,每个人施展浑身解数,或
拳或脚,或剑或刀,奋力杀退强敌。
  峄山山贼虽然屡攻不破众人的防护网,但是如海浪般一波波地攻势,却让小
莲一夥人的气力快要消耗殆尽,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唰!」只听的一道破空声发出,红火娘子不想属下再有伤亡,已经决定自
己亲自出手了。
  红火娘子一出手,便以长鞭直取小莲的短刀。她已看出小莲是众人武功最高
的,亦是此圆阵的最强点,如果连最强点都可破掉,那圆阵便等同瓦解了。
  只见红火娘子的长鞭卷住短刀,两人的内力藉着武器硬拼一招,
  「碰!」小莲的内力原本便不及红火娘子深厚,加上刚刚又几乎将气力消耗
殆尽,力拼之下,短刀脱手,想要再战,身体却已失去了行动能力。
  罗晓等人见小莲被擒,心慌意乱,招式不再随心所欲,而阵法也产生了破绽。
不久全部都被活活生擒了。
  「全部带回山寨!」红火娘子一声令下,峄山山贼将武松等人及生辰纲带回
了山寨。
  红火娘子看了看众兄弟,身上有伤的居然有一大半,这可是能硬撼精悍官兵,
以一敌五的骁勇战士啊!今日居然被这八个人弄得如此狼狈,看来得要好好招待
一下这群贵宾了。
  「哗!」一桶冷水从武松的头上浇下。
  「咳!咳!」原本一直昏迷的武松,被突如其来的水给泼醒,不禁发出微微
的咳嗽声。
  武松睁开眼,发觉自己被紧紧绑在墙边,全身的穴道也被封住。
  只见一名冷艳绝美,抚媚婉约的女子,身着红衣,风采动人,手里却极不相
称地拿着个水桶,水桶的底部犹自落下几滴水珠。
  「我问你,黄正祺与蔡京有何暧昧关系?」红火娘子发声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有点呆的落汤鸡,自己要不是想套取机密资料,,才不会闲着
没事,自己一个人跑来拷问这个所谓的总都头。
  这女人把我绑在这,又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事,难不成她………
  武松脑袋里作着白日梦,双眼放肆不拘地盯着火红娘子瞧,一副急色鬼样,
只差没有把口水流出来,完全不把眼前的情况当作一回事,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
的问题。
  红火娘子见到武松既不回答,还露出一副猥遂的模样,那无礼的眼光,暧昧
的笑容,还有那个不在乎的神情,让她不由得心头火起。
  「唰!」红火娘子拿起随身的长鞭,往武松就是一鞭,打算好好整治他。
  「砰!」武松竟然能运起内力,震断了囚绳,侧身躲过红火娘子的一鞭,长
鞭堪堪打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武松回身顺手将长鞭一把抓住,用力一扯,红火娘子在遂不及防的情形下,
长鞭硬生生地被武松夺走。
  只见武松气贯长鞭,长鞭在武松的手上彷彿有了生命般,以波浪似的怪异路
线,点向红火娘子的右颈侧,迅若灵蛇,且像可随时改变方向,含蕴着诡毒奇幻、
莫可抗禦的霸道威势。
  「啊!」红火娘子见到武松用长鞭组成的攻势,大吃一惊,整个人急忙闪躲
长鞭,避开那异常霸道的攻击。谁知长鞭居然如影随形地跟着红火娘子,迅疾地
点了红火娘子全身一十三个大穴。
  看着倒卧在地上的红火娘子,武松不由得自鸣得意。实在是太顺利了,真是
一切都照计画进行,也不枉自己装昏装色狼的牺牲演出啊!
  原来从经过峄山,昏倒,被劫,被拷问,到让她生气失去戒心,现在制服了
红火娘子,一切都是武松的预谋啊!之前的气存诸穴,也是为了能使对方的点穴
手法失去效用而做的啊!
  但他为何能够完全猜测到红火娘子的反应呢?
  红火娘子惊讶地看着武松,丝毫想不到他竟完全不受点穴影响,反而利用自
己精神波动,轻忽大意之际,轻易地将整个局势完全反转,一手控制大局。
  武松看着娇艳欲滴,身材玲珑有致的红火娘子,脑中的思绪转了千万转。
  武松不发一语,轻轻地褪去红火娘子的衣裳,温柔地轻抚那白晰光滑的诱人
肌肤,并且顺势解去红火娘子的穴道,只用麻绳将她双手给紧紧绑在柱子旁,他
可不喜欢动都不动的木偶啊!
  「你…你要做什么?」红火娘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随即用力挣扎,
想要挣开麻绳逃离武松的侵犯。
  红火娘子挣扎的同时,她并没有呼叫手下来帮忙,因为这可是隔音绝佳的囚
牢,她知道这根本传不出任何的声响。
  红火娘子被脱下外衣与长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及亵裤,微薄地捍卫
着红火娘子的娇躯。
  武松整个人将红火娘子给压住,不让她有任何的动作,享受着与柔嫩肌肤的
亲密接触,并且将催情的内劲缓缓地送入红火娘子体内。
  红火娘子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气劲由外入侵,不但一边得运劲抵抗它的侵袭,
一边还得不断扭动身子,避开武松的毛手毛脚。
  红火娘子无意义地挣扎,反而激起了武松内心爱欲的狂热,用双手隔着小肚
兜搓揉着那丰满的双峰,充实的触感,硕大而有弹性,武松不由得轻舔乳首。
  「啊!」自己的双乳被肆意捏揉,敏感的乳首更是被轻舔细含,许久未尝云
雨的娇躯,感应到这大胆无礼的侵犯,传来了阵阵兴奋的快感。
  红火娘子羞愧於身体的反应,连忙定下精神,想要排除这股淫念,不让淫劲
侵扰身体。自己绝不可对不起穆郎,只有穆郎才能……
  只见武松慢条斯理地将那已遮不住双乳的肚兜掀开,丰满而有弹性的椒乳形
状姣好,不堪刺激的乳首早已坚挺硬立。
  武松望着红火娘子倔强而泛红的面容,全身因抵抗劲力侵扰而香汗淋漓,在
纯白亵裤上,也因汗水的不断产生,隐密私处的浓密黑毛逐渐浮现。
  情欲与理智的角力啊!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只见武松一手仍旧爱抚、搓揉着红火娘子的双乳,另一只手却伸到了红火娘
子的下体,来回轻轻地抚摸那迷人的私处。
  「喔…啊…」身体最娇嫩的私处受到侵犯,一股羞愧与兴奋交杂的情感侵袭
着红火娘子,阵阵的快感不断地自身体各处传来,红火娘子不自觉地娇哼出声,
心神一荡,内劲溃散,迳自任凭淫劲跑遍了全身,意识已然朦胧。
  武松察觉了红火娘子的溃败,用舌头撑开了红火娘子的贝齿,肆意撷取那甜
美的密汁,火红娘子滑嫩的舌头不断地与武松碰触交缠,开始主动地迎合武松的
吸吮。
  「嗯…」武松褪去了火红娘子的亵裤,一片淫液横流的淫靡景象显现而出,
氾滥的春潮显示了红火娘子内心的淫念。武松用手轻揉着密穴中的小肉球,舒适
的快感令红火娘子哼叫不已。
  武松脱去身上的衣物,狰狞的肉棒早已坚挺矗立着。
  「不…求你不要…,这里只有穆郎才…」火红娘子看到了武松的阳具,乍然
意识一片清明,哀求武松不要插入,试图为爱人保持坚贞与清白。
  红火娘子夹紧着双腿,身体一边扭动不断地哀求,一边却又呼喊着爱人的名
字。红火娘子的行为,简直就是为已欲火焚身的武松,添加了催化剂一般。
  「不…不要啊…」只见武松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的哭喊,粗壮的双手用力扳
开红火娘子紧夹的双腿,猛然将肉棒一口气插入红火娘子的私处,紧密的肉穴完
完全全含住了肉棒,充实的快感不断地传来。
  「喔…喔…」武松巨大的阳根来回不停地抽插,一次又一次撞击红火娘子的
心花,一种快感与屈辱的交错,红火娘子不停地娇喘。
  对不起了,穆郎!只见红火娘子忍受不住淫欲的折磨,放弃了个人的矜持,
腰肢忘情地随着武松的动作而摇摆,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时将浑
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嗯…喔…喔……」武松感受到红火娘子激烈的回应,更是一口气加快抽送
的速度,干得红火娘子放声浪叫。
  「咿…喔…喔…好…」红火娘子享受到自爱侣别离后的激情,整个人不顾羞
耻的弓起身子,高声呼喊,彻底享受冲撞花心的痛快。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
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两人不断地运动,随着时间地过去,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刺激兴奋的感觉
也越来越明显,「啊…」不久,阳精涌出,武松整个儿完全射入了红火娘子体内,
而红火娘子整个人在一阵痉挛之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只是不住地一阵娇喘。
  只见武松亲密地抚摸着红火娘子如雪的肌肤,冷不防冒出两人见面后的第一
句话:「小红,还舒服吧!」
  乍然听到这句话,红火娘子几乎惊讶得昏了过去,这声音,这称呼,自己是
永远不可能忘的,这………
  「穆郎,这…真的是你?」红火娘子惊喜地坐起了身,朝武松大喊,居然还
哭了出来。
  「嗯。」只见武松微微点了个头,将嚎啕大哭的红火娘子拥入怀中。暗叹自
己真是做得有点过火了。
  「你…你太过份了…」红火娘子用拳头轻轻地垂打着武松,心中百味杂陈,
惊喜交加。武松轻抚着红火娘子的后背,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嗯…嗯…」只见武松用嘴封住了红火娘子的双唇,用行动表现自己的爱意,
红火娘子也热情地回应,双手紧紧地抱住武松,不让爱郎从自己面前再一次消失。
  「穆郎,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只见两人离开囚室,坐卧在室外的青草地上,红火娘子甜蜜地依偎在武松的
怀里,观赏着天上弯如眉毛的皎洁明月。
  「我的的确确叫武松,当年的化名是为了躲避官府的缉捕,后来没事了,名
字也就改回来了。」
  「那你怎么不跟人家说,连脸也只肯给人家看一半。连最后都还来个不告而
别!」红火娘子煞有气地对武松埋怨。
  「当年无意中救了你,后来知道你是暗黑指挥使,还帮你收拾了梅良兴那昏
官贪吏,可是怕连累你,所以也就瞒着你了。」武松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原来峄山山贼完全是宋朝皇帝一手培育出来的。名为山贼,实乃皇家最忠实
强悍的禁卫军,首领由皇上指定心腹担任,这全国各地有上百个这样的组织分散
各地,分立指挥使统率。
  这些组织专门负责一些不为人知的命令,同时也为皇家积聚财富,反正都是
一些不义之财,倒也没多大的差别,这就是皇上的大军永远也找不到峄山山贼的
原因,也是为什么官兵们都只伤不死,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这又见不得光!」红火娘子嘟着嘴说。
  「你啊,最讨厌了啦!上次害人家整整哭了好几天,这一次还把人家戏弄成
这样,还连手下都受伤了几十个人。」
  「对了,我的下属们没事吧!」武松想起了被擒的众人,相较起无法统率的
禁卫军,这些才是自己的力量班底啊!
  「都没事。哼!你新交的狐狸精倒还不错嘛!」想起了武松昏倒时她那副紧
张的模样,红火娘子早已心中有数了。
  「呃…这…」武松知道女人对这种事最为容易吃醋,当下便也不说些什么。
  「对了,生辰纲可以还我吧!」这可是极为重要的一项呢!
  「你说那箱石头啊,当然没问题!」
  「石头??怎么可能!!」自己保护的生辰纲居然是一箱石头。
  「对啊,刚抢来时就看过了,里头只有一大堆烂石头,我不相信,把石头翻
了出来,却发现里面另有玄机。」
  「对嘛!怎么可能只有石头!」武松一副理所当然样。
  「对啊!玄机在这!还是跟大爷你大大有关呢!」红火娘子没好气地拿着一
封信给武松。
  「一封信?我?又是那老狐狸?」
  武松绝不会怀疑红火娘子说谎,他们可是共同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啊!
更重要的,那份爱情还未变质。
  武松接过那封信,上面题着武松亲启的字样,署名是黄正祺。
  武松气沖沖地打开信,信中写道:二郎贤弟,愚兄今以价值黄金万两之物相
託,特请送之往蔡公生辰祝贺,另已发信通知蔡公,勿迟,勿失,愚兄手笔。
  「去他妈的万两黄金!一堆烂石头值个屁啊!」本来看东西只有一箱,里面
必定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谁知却是他妈的石头一堆。
  现在的武松恨不得将黄正祺生吞活剥,一口给吃下肚。
  「这不是摆明坑我吗?」利用自己担下这万两黄金的负担,这老狐狸太狠了
吧!可恨自己又不能弃之不理遁入山林,自己可是要藉机打入权力核心,从中分
化颠覆赵宋王朝,报仇雪恨啊!
  武松无奈地望了望红火娘子,眼中充满着企求。
  「唉,好吧!这可是机密啊!」红火娘子怎会不知武松的意思,小心翼翼拿
出了一本小册子,仔细地翻了一翻。
  「只有这一件有这样大的数目,不过非常扎手,我劝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大名府梁中书?」
  「嗯,蔡太师的女婿,保镖的是洪远镖局的总镖头——青面兽杨志!」
  「还可以啦!」武松蛮不在乎地说,杨志的青龙十八击,他可还不放在眼里。
  「还可以?负责劫镖的,可是我们指挥使中的第一人——晁盖大人啊!你们
连我的几十个手下都打不过了,凭什么去抢那生辰纲啊?」红火娘子当然知道当
时若是武松不装昏,胜败还在未定之数,但还是忍不住教他不要冒险。
  其实武松经过了十世轮回,这几天又不停修练内力,功力早已远远超越她所
知道的武松了。
  「晁盖!」自个儿居然差点忘了这后世有名的生辰纲事件。
  当然不像施耐庵那老小子所说,抢劫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只用那种下三流迷
药就能解决。这个事件,双方可是总共死伤多达一千余人啊,只是皇帝老儿最后
下了禁口令,这件事的真相才不为后人所知。
  「这…这可麻烦了,要怎样才能跟晁老大来个黑吃黑呢?」武松这下可头大
了。
              
                            第八节 计生
  「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红火娘子双手捧着酒杯,礼貌性地向着武松一
行人敬酒,抚媚的笑颜,娇艳的神态,身着紧身红衣的红火娘子,身体处处展现
着诱人的曲线,举身投足散发着成熟的风韵与媚态。
  只见偌大的厅堂里,武松等人围着圆桌并肩而坐,眼前的桌上满是丰盛可口
的海味山珍,再配上纯正女儿红的醉人汁液,让人食指大动的气味漫佈在整个大
厅之中。
  尚且不理正在埋头畅然吃喝的武松,相较於红衣娘子的千娇百媚,笑脸迎人,
除了吴巨以外的其他人,全身上下或多或少都绑着止血疗伤的绷带,脸上更是挂
着一副莫名其妙的古怪神情,有着三分的愤怒,七分的无奈,以及一肚子的疑惑。
  整个气氛有点僵持,有点沈重。红火娘子一双媚眼望了望正在大祭五脏庙的
武松,在确认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之后,红火娘子省略自己所必需要严守的机密以
及生辰纲的事,慢慢地向大家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就是这样子了,我与二郎本是至交,昨日之事只是一场误会,
今日的酒宴,就充作是向各位赔罪与洗尘的好了,请大家不要把昨日的事放在心
上!」红火娘子略微为昨日打劫一事向小莲与罗晓等人解释,虽然说言词有点牵
强而不合情理,但是以红火娘子现在紧紧贴在武松身上,硕大的双乳还有意无意
地在武松胸膛磨蹭的亲密状态,两人的关系不言则明,众人也不再把昨日的遇袭
挂在心中了。
  把话说明之后,罗晓等人的心中再也没了芥蒂,大厅的气氛随着众人的有说
有笑而显的热络起来。而在武松的默许之下,罗晓等人更是大口大口喝起女儿红
来,由於武松怕罗晓等人会饮酒误事,之前的路上皆严格禁止喝酒,对於现在能
喝到这平日武松严禁的甘汁琼液,罗晓等人不由的大呼过瘾。
  但是当众人皆沈醉在这兴高采烈的欢愉气氛中,为众人所忽略的却是有人闷
闷地强颜欢笑,手里却是不停地重複机械般的动作,斟酒,饮酒,灌酒。这样的
一切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却又是百般思绪涌上心头,有点好笑,有点爱怜。
  一个是迳自喝着闷酒,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另一个却是一股脑儿直往身上
贴,刻意的亲密动作作个不停,女人真是爱吃醋的动物啊!
  看着主子与那名红衣女子亲亲热热的模样,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坐在身旁
的自己,彷彿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小莲的心不禁泛起阵阵的刺痛,自己最担心
的事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啊!
  望着自己昨日被震伤的虎口,左手却不自觉地抚摸着后背,那一朵耀眼的金
色莲花…,这些日子与主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中如走马灯般流转不停,那一切
是多么的甜美,自己已是深深地恋上这个奇伟特出的男人了!
  小莲的心中没有后悔,她知道自己侍妾的身份,早已知道自己是无法独自拥
有这男人的,但是却料不到昨日仍是亲密爱怜的伴侣,今日却已完全忘却自己了,
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却是提不起一丁点向命运抗争的勇气。小莲一口接一
口地饮着闷酒,喝的很多,多到能让小莲醉的不省人事,整个人失去知觉地趴在
桌上。如果仔细地看着小莲,便能发现她的脸上却是依稀挂着两条泪痕,彷彿在
透露着些许的不甘与害怕。
  「真是个麻烦的小丫头!」武松见到小莲醉的趴在桌上,站起身来将小莲整
个人抱起,准备带着小莲到房间休息,看到小莲脸上若有似无的两行泪渍,心中
不由的揪了一下,双眼却是有意无意瞪了红火娘子一下,实质的眼光中带着些许
的责备。
  「……,勒!」红火娘子稍微楞了一下,轻轻地吐了下舌头,知趣地低了头,
算是对刚刚明显过於刻意的亲密动作所引起的小风波,做了小小的认错与退让。
唉,贴心的红颜知己还是比不上放在手心掌上的小宝贝啊!
  死小子,终於也有人制得住你了啊!看着武松拥着佳人离开的身影,红火娘
子的俏脸却是显露出一股暧昧的笑容。难得也有能让二郎放在掌心呵护的可人儿,
没想到那女孩的份量在他心中是如此地重啊!自己是真心为两人的幸福感到高兴
……即便是带着点点的酸意。
  武松轻悄悄地让小莲躺卧在床上,甚是爱怜地轻抚着小莲因喝酒而泛红的脸
庞,安详的睡姿,恬静的面容,武松不由的被小莲所吸引,轻吻小莲那迷人而湿
润的小嘴。
  彷彿感到甜蜜的滋润,小莲在无意识中只是抬起双手,紧紧地拥住正要起身
离开的武松,小嘴更是直接而大胆地挑弄,不停地索求武松的回应。
  小莲不再让爷离开自己,即便只是在睡梦中,小莲也要跟爷在一起。
  武松看见小莲如此地主动,撩人的肉体,不断地紧密接触,那还忍得住,把
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同时一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
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拈着两个乳头,使小莲的乳
尖涨的愈大愈硬。
  「欧……喔……」小莲享受着爱抚,意识并未清醒过来,只是像在睡梦中接
受着武松的宠爱,没有拒绝,反而是自己更热烈的回应,任由武松那双手抚摸身
上每一吋的光滑白晰的肌肤。
  武松那另一只手,沿着小肮向下摸索,隔着薄薄的亵裤,手掌摸磨着阴户,
小莲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淫水也不断地涌出
流湿了亵裤。
  小莲感受到情欲的快感,欲焰燃烧,满脸火红,娇羞的模样令武松狂暴地把
她掀倒在床上,她的嘴被武松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武松动手解开衣裳,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
口、颈…,「啊…嗯……嗯……」小莲禁不住情欲的煎熬,哼出声音。武松不由
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她只觉得,自乳尖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
  「哎……啊…啊…」小莲受不住挑逗,只好不停哼叫,只觉得一阵酸麻,渐
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阴户抬得高高地。
  武松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用舌头在小莲的阴核和阴唇上
舔吮,舌头在阴户内壁不停的泸挖。小莲呼吸变快,嘴里不停发出呢哝细语,武
松舌尖在小莲阴核处挑动,挑弄几下后,小莲的身体已随着武松的动作的节奏做
轻微的摇动,淫水不断地从阴道里流出,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的明显了。
  武松见时机成熟,压到小莲身上,抓着阳具,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小莲的阴户,
小莲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杏眼似乎也微微睁开。武松抬起头来,
摆好架式,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阴茎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
终於全根而没。
  「啊…哎…唔……唔……」小莲被他用力一插,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觉得
阴道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
上心头,小莲经武松疯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突刺袭击,也快快然,兴致不少,
满腔桃红色彩,双目微张只有一丝,还半开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
另成一种音韵,甚为动人。
  「欧…好…喔……好棒…」小莲口里不停的浪叫,还把腰肢扭动,双臂围绕
项少龙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转迎合。武松也一面用手搓撚她胸前乳峰,
以及用指头撚拨她的乳头,还不停地舐吮她的舌尖,尝尝她的脂香。
  「嗯……嗯……」小莲口中气喘急迫,叫不出声音来,只有喉咙里,咯咯的
含糊其辞一鼻里唉唔乱呻,极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惟是小莲相反的是极端快
乐,而又气息喘喘,口里喊叫不出,变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声调与快乐的说话。
  如此的双方互相缠战了许久,小莲主动地用屁股,用力地旋转迎合,摆动的
腰肢也扭动更速,这时武松更加压住了身体,大施狂荡,弄得小莲的阴户淫水滴
滴,滋滋有声,与她娇媚无限的淫荡声,杂现并作。
  武松将阴茎用力挺着,直向小莲的花心着撞去,更加起一出一进之间,龟头
与她的阴道壁,互相摩擦,感觉到有一种似麻非麻,如痒的感觉,其味真有无穷
的受用。
  「唔…喔…欧……」小莲经武松这样出力的一起一落,抽猛力送,全身更无
片刻的停止,不住的扭动柳腰,屁股儿旋转迎凑,口里越发叫得声高而又含糊。
  「嗯…爷…欧……我…啊…」小莲只是兀自的将她那双玉手,紧抱武松的腰,
口中呐喊着又声声乱说乱喊的叫个不停,其声音时高时低的,断断续续的,喊出
了抖调儿来,双脚更是将武松绕个结实。
  「欧……喔……嗯…欧…欧…」武松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双肩屁股奋
力的上抽下插。当阴茎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阴茎重重
插入,直抵花心时,骚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小莲禁不住全身抖动着,
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
  武松继续急急地抽送着,小莲扭动着又是一阵颤抖,在这时武松亦觉得她的
阴户里,有阵阵的淫水狂奔出来,沖洒得自己的龟头,似麻痹又非麻痹,像酸麻
麻地竟忍不住了,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
好久,好久………
  武松看了看一脸满足,却是犹自又沈醉在梦乡的小莲,脸上不由的露出怜爱
的神情,静静地搂着她的娇躯,酣然入睡。
                 *** *** *** *** ***
  初昇的朝阳恣意地绽放热力,将清晨散佈在树丛草地的细珠朝露全数蒸发,
清凉的微风自山际吹下,稍微减去了初夏的炎热与气闷。
  「喝!」武松独自站在这十尺见方的练功场,不停地演练自身轮回十世所得
的功夫。从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少林伏虎罗汉拳、武当太极剑法,乃至一般人闻所
未闻的天池黑鹰十三式、长白绕骨鞭,不管简单粗浅,不管困难精妙,武松全部
一一施展,其中有正有邪,有奇有诡,招式的熟练与精妙令人眼花撩乱、叹为观
止。
  「唉,居然没有一招有用的!」武松不停地演练功夫,却是依旧找不到能够
克制晁盖的武功,不由的慢慢停下了运转中的身影。
  自己现今的武功,虽说是已达当年极胜时期的七成了,相较起二十来岁的自
己可说是大有长进,但是以现今己身的功力要力敌天下有数的晁老大,实力却还
是少上一筹,想要倚仗奇招妙式来取胜,却又是皆无法克制晁老大的鸳鸯双刀啊!
  晁盖家传的鸳鸯双刀,长短不一,长为鸳刀,三尺三吋,短为鸯刀,二尺一
吋,以奇铜玄铁精铸而成,为排名天下兵器谱第五的神兵利器,切石断金,削铁
如泥,再加上晁家独传长子的凌云刀谱,刀法精妙绝伦、正圆奇诡各有擅长,晁
盖藉以闯荡江湖十数年而罕逢敌手。
  武松丧气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脑中却还是不停地思索着要抢杨志生辰纲的
事。说神兵利器自己也没有,招式却又是无法压倒晁老大,连最基本的内力也逊
上一筹,手下更是差对方几百个人,要想用武力抢回生辰纲这一个主意,可是要
胎死腹中了。
  「嘿,原来爷您在这啊!」只见小莲一脸欢喜地一边向武松打招呼,一边轻
巧地走向武松,手里拿着斑然冶艳的深紫色花朵,脸上却是一副新嫁娘的甜蜜模
样。
  哼!看来这丫头还真是单纯的可以啊!这小妮子早上一醒来,自己当然少不
了安慰她几句,顺便解释一下昨天的事,听到我对她讲述我跟小红的关系与往事
后,竟然可以感动地哭得泪流满面,直嚷着要去跟小红为她的不礼貌来赔理道歉,
后来两人居然感情好到抛下自己,独自跑去山边採野花。女人真是有够善变的动
物!
  「来,坐到这里来吧!」武松温柔地说道。武松心底虽然偶而埋怨小莲几句,
却还是对她极为疼爱有加。武松看着小莲脸上寄盼的神情,只好逢合地夸赞了一
下:「嗯,蛮漂亮的花儿,是小红带你去摘的啊!」
  「对啊!红姐带我到山边去採的,那里可是有一地的奇花异草呢!」小莲脸
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骄傲地向武松展示才刚摘来的朵朵鲜花。「爷您看,像这
些罕见的紫色花,不单是长的好看,更可以……」
  「更可以晒乾后煮茶,风味更是一绝,就是连最极顶的花茶也比不上,对不
对?」武松刻意打断小莲的话语,却是显露出自身广博的见识。
  「嗯,爷您好厉害欧,怎么连这个也知道啊?」小莲钦佩於武松见识的广阔,
整个人却是紧密地依偎在武松的身旁。
  武松一见得到小莲的钦慕,一边用右手将小莲亲密地搂入怀中,一边更是有
意炫耀的说:「其实这紫菱花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用途,以紫菱花与断肠草及萩
菉果调合成的汁液,只要一滴,便可以使人整整一日昏睡不醒,就是连前几天所
发生的事也全都记不得呢!」武松凭藉着自己曾经转世为毒皇弟子的记忆,轻易
地说出了有关紫菱草的秘方。
  「那紫菱花岂不是成为做坏事的媒介了!」想到手中这美丽的紫色花儿居然
被利用来为非作歹,小莲不由的为紫菱花有点不甘。
  武松有点好笑地看着小莲的反应,慢慢地向她解释说:「要调配这名为醉一
日忘一世的迷药可还真不容易,不但只在峄山这等偏僻山崖才有紫菱花及断肠草,
就是那萩菉果,也是要十年才结一次果,一次还只生三颗,所以根本就只有极少
数人才能用。」话中武松没说出的是,就是连他师傅毒皇,也是仅仅制有一瓶而
已。
  「………」武松隐隐约约把握到些什么,却是有点清晰,有点模糊。
  「是欧,那现在是萩菉果的产年吗?」小莲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奇心,
又是继续地询问着武松。
  「嗯,这就要算一算了。」武松心下暗自盘算,天干十数,地支十二数,六
十为甲子,师傅取到的日子是丙子年,现在却是辛酉年,今年居然刚好是十年一
产的时机。
  「对了,这真是天助我也!」武松彷彿想到些什么,高兴地跳起身来。
  「咦?爷您怎么了啊,有什么好高兴的吗?」看到武松兴奋若狂的神态,小
莲不由得出声相询。
  哈哈,如果我能把萩菉果给拿上手了,那晁老大必将在黄泥冈栽个大大的跟
斗啊!
  武松并没有向小莲多加解释,他依稀记得在峄山邻近的天绝峰有着为数不少
的萩菉树,如果顺利的话,这次可是真的只要动动手指就好了,自己居然学上了
施老头那条阴谋诡
  武松决定了以后,马上找满肚子疑惑的小莲至山边採了一大堆的紫菱花及断
肠草,将全部的汁液收集了一大瓶,之后回到峄山山寨,却是马上想要启程到天
绝峰去。
  罗晓等人经过昨天一日的轻松,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精神饱满了。而红火娘
子出乎意外地没有说些什么,彷彿早就知道这时刻的来到,只是不断地要求武松
要保护好自己,晁盖惊人的实力她自己可是太清楚了。
  武松等人略为准备一番,便告别了红火娘子,出发往天绝峰去了。
  看着武松离去的身影,红火娘子的思绪却是起伏不定,看着三年前的初生之
犊,那一副冷漠外表下的赤子之心,现在却是隐然成为能够雄霸一方的人物。这
三年来二郎变的好多,武功的深浅不但让自己看不出,就是那份眼神中不经意流
露出的霸气,更是令人不由的心生敬畏,看来他将为天下揭起一阵波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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